调香师与十年前的秘密

调香师与十年前的秘密

圣殿星魂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默苏晚 更新时间:2025-09-08 20:45

这本小说调香师与十年前的秘密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陈默苏晚,内容丰富,故事简介:这声音撞在紧闭的门板上,又散开成一片混沌的喧嚣,填满了整个“默语香坊”。空气里弥漫着水腥气,还有一种更深的、泥土被反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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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香气藏起谎言雨夜,失明调香师的工作室闯入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

    她颤抖着说:“有人要杀我,救救我。”我嗅到她身上昂贵的鸢尾花香水味,

    属于顶级香水公司的**款。突然,记忆闪回:十年前导致我失明的那场大火中,

    也有这股致命香气。门外传来沉重脚步,追杀者已至。

    我摸到桌上的刻刀抵住她喉咙:“你们公司十年前烧死的人里,有我妹妹。

    ”她的呼吸骤然停止,而门锁正在被撬动。---暴雨像是天空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雨水倾泻而下,狠狠砸在门前青石板上,发出碎玻璃般刺耳的声响。

    这声音撞在紧闭的门板上,又散开成一片混沌的喧嚣,填满了整个“默语香坊”。

    空气里弥漫着水腥气,还有一种更深的、泥土被反复翻搅蒸腾出的土腥味,

    湿冷地裹着人的皮肤。陈默坐在工作台前,如同礁石嵌在黑暗的潮水里。

    台面上摊开几排细长的闻香纸,各种精油瓶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

    他的指尖在一只深棕色广口瓶的边缘轻轻滑过,确认着位置。他不需要灯光。

    黑暗是他早已熟悉的疆域,他的眼睛在十年前那个炼狱般的夜晚就已彻底熄灭,

    只留下一个模糊、灼痛的印记深埋在意识深处。如今他的王国,由嗅觉、触觉、听觉构成。

    他捻起一张薄薄的闻香纸,精准地浸入瓶中,再提起。湿润的纸片凑近鼻端。那是岩兰草,

    一种深沉、带着泥土根茎气息的香,像是大地本身在低语,能稳住过于飘忽的香气。

    他微微侧头,仔细捕捉着香气在纸片上细微的变化,感受它在自己鼻腔内壁游走的轨迹。

    就在这时,门,那扇厚重的、隔绝了外面疯狂雨夜的门,猛地发出一声巨响。不是被敲响,

    而是被一种绝望的、沉重的力量狠狠撞击。木头在**,门框在震动。陈默的身体瞬间绷紧,

    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搁下闻香纸,手无声地探向工作台内侧——那里藏着一把冰冷的刻刀,

    刀柄早已被他的手温浸透,成为身体延伸的一部分。“砰!”又是一下更猛烈的撞击。

    老旧的门锁发出不堪重负的金属哀鸣。紧接着,是门轴刺耳的、仿佛要断裂的摩擦声。

    冰冷的、饱含水汽的空气猛地倒灌进来,瞬间冲散了室内温暖的木质和香料气息。

    一个湿漉漉的身影跌了进来,踉跄着,带着门外狂躁的雨声和寒气,重重摔在坚硬的地板上。

    “砰!”门在那身影之后又被用力推上,隔绝了大部分风雨,但那股入侵的寒意和湿气,

    如同冰冷的蛇,已经在室内蔓延开来。闯入者蜷缩在门口的地板上,

    像一团被暴雨揉碎又抛弃的垃圾。剧烈的喘息声在骤然安静下来的室内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溺水般的嘶哑和无法抑制的颤抖。那声音撕裂了空气,也撞在陈默紧绷的神经上。

    “有……有人……”那是个女人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音节都裹着冰碴般的恐惧,“有人要杀我……”她急促地喘息着,

    仿佛肺部被无形的巨手死死攥住,

    “救救我……求求你……”哀求声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哭腔,微弱却极具穿透力,

    直直刺向陈默的方向。陈默没有动。他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像一块沉默的礁石。

    刻刀的刀柄,冰冷而坚实,稳稳地贴在他掌心。他所有的感官瞬间被调动到极致,

    如同无数根无形的天线,刺破黑暗,捕捉着门口那个陌生闯入者散发出的每一个信息粒子。

    她的喘息声急促、粗重,带着肺部过度扩张的嘶鸣,是纯粹的生理性恐惧。

    湿透的衣物紧贴着身体,每一次剧烈的呼吸都伴随着衣料摩擦地板的窸窣声,

    那声音沉闷、滞涩,像是被水浸透的丝绸——一种昂贵面料特有的垂坠和摩擦质感。然而,

    最强烈的,是气味。一股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的香气,从她湿透的身体上蒸腾出来,

    强行钻进陈默的鼻腔,霸道地压倒了室内原有的所有香料气息。那香气极其复杂,层次分明,

    却又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近乎腐烂的甜腻感。前调是尖锐的、带着金属冷感的醛香,

    像手术刀的寒光,瞬间劈开嗅觉。紧接着,

    倒性的鸢尾花根茎气息——昂贵、粉质、带着泥土的腥气和根茎被碾碎后特有的浓稠油润感,

    如同涂抹了过多脂粉的皮肤。在这浓腻的粉质之下,

    隐隐透出更深的、几乎被掩盖的基调:广藿香特有的药感苦土腥气,

    还有一点点麝香模拟出的动物腥臊感,被人工琥珀的甜腻粘稠包裹着。它过于精致,

    过于刻意,带着顶级商业香水的浮夸和炫耀,如同一个用金钱堆砌的、华丽却空洞的谎言,

    正从门口那湿透的躯体上,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腐朽的甜香。这香气……昂贵到令人咋舌,

    带着顶级的标签和浮夸的炫耀感。它是鸢尾花,没错,但绝非市面常见的鸢尾主题香水。

    陈默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刻刀冰冷的棱角更深地硌进掌心。他的大脑在黑暗中飞速运转,

    精确地拆解着这气味的分子结构——这种特定粉质、油润感极强的鸢尾酮浓度,

    和粘稠琥珀麝香的组合……只有一家公司会如此疯狂地追求这种极致昂贵又病态华丽的风格。

    “L'ÉtoileNoire”……暗星。那个名字如同幽灵,

    瞬间浮现在他意识的最表层。香水界的庞然巨物,神秘、傲慢,

    以其天价**版和对原料近乎偏执的挥霍闻名。只有他们的顶级**款,

    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使用这种浓度和品质的鸢尾根精油。这种香水,不是喷上去的,

    是像勋章一样别在特定阶层的衣襟上的。一个被顶级香水公司**款标记的女人,

    像落水狗一样狼狈地闯进他这偏僻街巷的调香工作室,声称有人要杀她?荒谬。

    荒谬得近乎可笑。陈默的心沉了下去,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坠入深渊。这香气本身,

    就是一张无声的警告书,宣告着麻烦的降临。他几乎能嗅到那浮华香气背后,

    紧追而来的血腥与铁锈味。“谁?”陈默的声音低沉而平稳,没有一丝波澜,

    像投入深井的石子,只有一点冰冷的回响。他没有上前,甚至没有改变坐姿,只是侧耳,

    精确地捕捉着那团湿冷气息的源头。门口的女人似乎被这过于冷静的质问噎了一下,

    急促的喘息停顿了半秒,随即爆发出更剧烈的颤抖和呜咽。

    “我不知道……他们……他们追来了!就在外面!求求你,

    别开门……别让他们进来……”她语无伦次,恐惧像冰水一样从声音里渗透出来,

    几乎要凝结在空气中。陈默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门外,只有暴雨倾盆的哗哗声,

    密集地砸在屋顶、石板和紧闭的门窗上,形成一片混沌的、不间断的噪音背景。

    这巨大的雨声屏障,暂时掩盖了其他一切可能的动静。他凝神细听,

    试图在那片狂暴的水声中分辨出异样的节奏——脚步声?引擎声?或者只是树枝断裂?

    但除了雨,还是雨。“他们?”陈默再次开口,声音里多了一丝锐利的探询。

    这个词太模糊,也太危险。他需要更具体的信息,哪怕只是一个名字,一个方向。“对!

    他们……他们……”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濒死的绝望,“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我……我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她的话音戛然而止,仿佛意识到自己泄露了致命的信息,

    随即被更深的恐惧淹没,只剩下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在雨声的间隙里清晰可闻。

    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陈默心中冷笑。暗星的秘密,哪一样不是沾着血?这昂贵的鸢尾香气,

    此刻闻起来更像是一份来自地狱的邀请函。就在这时,女人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挣扎着从湿冷的地板上撑起身体。她踉跄着,带着一身浓重的湿冷和那令人窒息的香气,

    向他摸索过来。冰凉的、带着雨水湿气的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

    猛地抓住了陈默放在工作台上的左手腕。那触感极其冰冷,像蛇的皮肤。

    陈默没有立刻抽回手。在那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接触中,

    次分辨精油微妙差异的、最敏锐的触觉神经——捕捉到了女人食指内侧一个极其细微的凸起。

    一个薄薄的、位置特殊的茧子。那不是劳作留下的粗糙硬茧,

    而是一种长期、规律性摩擦形成的、边缘光滑的角质层增厚。

    长期、精密的重复动作……特定的位置……调香师?不,调香师常用的是拇指和食指指腹。

    钢琴师?小提琴手?某些特定的弦乐器,或是……某种更精密的操作?

    这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但更强烈的,是她身上那股鸢尾花香气,

    因她的靠近而更加汹涌地扑面而来。浓烈、粉质、带着根茎碾碎后的油润和一丝腐败的甜。

    这气味霸道地钻入鼻腔,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

    瞬间刺穿了陈默意识深处某个尘封的、布满裂纹的闸门。轰!不是声音,而是一种感觉。

    一股灼烫的气浪猛地从记忆的深渊里冲撞出来,

    带着硫磺、汽油、燃烧的木头和皮肉的焦糊味,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那气味的核心,

    那在毁灭一切的火焰和浓烟中唯一清晰可辨、甚至被高温蒸腾得更加锐利的香气,

    正是眼前这股!一模一样的冷醛前调,

    像金属在烈火中扭曲发出的尖叫;一模一样的浓腻鸢尾粉质,

    被高温烘烤出近乎腐烂的甜;一模一样的广藿苦土腥和粘稠琥珀麝香……十年前那个夜晚!

    炼油厂家属区那场吞噬一切的大火!视觉早已消失,但嗅觉的记忆却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他“看见”了——不,是“闻”见了——那扇被火焰封锁的门,

    门后传来妹妹陈曦撕心裂肺的哭喊:“哥!门……门锁死了!打不开!好烫!哥!救我!!

    ”那稚嫩的、充满极致恐惧的声音,穿透火焰的咆哮,像烧红的刀子捅进他的耳朵。

    他疯狂地用身体撞门,木头灼烧着他的皮肤,浓烟呛进肺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然后,在妹妹绝望的呼喊声达到顶点时,

    带着浓烈刺鼻气味的液体从门缝下泼了进来……紧接着是冲天而起的烈焰和震耳欲聋的爆燃!

    那股泼进来的液体……那刺鼻的气味核心……就是这股昂贵的鸢尾花香水!它成了助燃剂,

    它锁死了妹妹的生机!“啊——!”陈默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并非源于此刻的恐惧,而是来自灵魂深处被再次撕裂的剧痛。那场大火不仅夺走了他的眼睛,

    更永远地带走了他唯一的亲人。而此刻,这致命的香气,这来自地狱的标识,

    竟然如此鲜活地、带着湿冷的雨气,出现在他面前!他的身体在黑暗中猛地绷紧,

    每一个关节都发出细微的咯吱声。那支被他搁下的刻刀,几乎在他念头升起的同时,

    就被他闪电般抄在手中。冰冷的金属刀柄瞬间吸走了他掌心的温度。

    就在他因记忆的剧痛而心神激荡、刻刀出鞘的瞬间——笃。笃笃。不是雨声。

    那是手指关节叩击门板的声音。清晰,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三下,间隔均匀,

    在狂暴的雨声中显得异常突兀而冰冷。仿佛一个耐心的猎手,终于找到了猎物的藏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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