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宠我入骨,我却剁了他的头颅

父王宠我入骨,我却剁了他的头颅

蜜糖姐姐 著

蜜糖姐姐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古代言情小说《父王宠我入骨,我却剁了他的头颅》,主角琵琶萧彻镇北王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就把那衣角扔进粪坑,踩着我娘的手说‘贱婢,你男人和孽种早成了灰,再哭,我就把你女儿也扔进去。我娘锁在最偏的冷院。白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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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镇北王府嫡女沈玉璃,京城里人人都羡我。父王宠我入骨,

    幼时我随口提了句喜欢南海夜明珠,他便派船队渡了三千里海,捧着满匣的珠光跪在我面前,

    说“璃璃喜欢,父王再给你寻”。兄长更是把我护得紧,去年冬天下着暴雪,

    他连夜策马去寒山寺,跪了三天三夜求来护身符,回来时冻得手都僵了,

    还笑着把符塞我手里,说“有这个,我妹妹就平平安安的”。母妃待我更不必说,

    每日清晨都亲自来为我梳发,描眉时总细细端详我的眉眼,轻声说“我们璃璃,

    是世上最好看的姑娘”。然而,大婚前夕,我亲手剁下来父王的头颅,站在染血的王府前,

    笑得花枝乱颤。1.大理寺来的时候,我正在一刀一刀剔着父王的腿骨。“杀了!

    她真把镇北王府满门都杀了!”不知是谁先破了嗓,围观的人群瞬间像被泼了热油,

    炸开的议论声里裹着刺骨的寒意。我垂着眼,看着指尖凝固的血痂,

    听着那些咒骂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过来。“天杀的妖女!老王爷待你多好,

    上个月还请御匠给你打凤冠,你竟下得去手!”“听说老王爷的尸首被她挂在梁上,

    连王爷夫人的牌位都砸了!这哪是女儿,分明是索命的恶鬼!

    ”“她明日就要嫁去六皇子府了,定是怕王府拖累她,才狠心斩草除根!

    ”为首的大理寺少卿的刀架在我颈间“沈玉璃!你可知罪?”他的声音像淬了冰,

    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镇北王府满门七十三口,皆是你亲手所杀?老王爷是你生父,

    王兄是你一母同胞,你竟能将他们挫骨扬灰,连全尸都不留?”周围的附和声更烈,

    有人朝我扔来烂菜叶,砸在凤冠上,留下污黑的印子。我笑的肩头发颤,

    眼睑下的血滴格外妖冶。因为我看到母妃的眼睛还直愣愣睁着,

    身旁还有哥哥的手指散落在各处。我试图凑近想要再看看,

    被身后的百姓手中扔来的鸡蛋糊了眼睛。“杀了她,她这种人死了要下地狱的,

    ”“本统领再问你一次,镇北王府满门命案,你可认罪?”“我不认罪。”“放肆!

    押下去……,你这种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他的刀已经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地狱”,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马蹄声突然从远处传来,伴随着一道清朗却带着威严的声音,

    像破开浓雾的光:“住手!。我艰难地抬眼,

    看见一抹月白色的身影骑着白马冲过来——是萧彻,我的未婚夫,六皇子。

    他翻身下马的动作很急,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推开还想动手的兵卒,

    声音冷得像冰:“谁让你们动她的?”大理寺少卿连忙抱拳:“殿下,此女弑杀满门,

    罪大恶极……”“本王说,住手。”萧彻打断他,语气没起伏,却让全场瞬间静了。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想扶我,目光扫过我颈间的伤口、红肿的手背,

    还有膝盖上渗血的口子时,眼底的心疼藏都藏不住。“玉璃,”他轻声喊我,

    声音软的想怕碰碎了我。“殿下,莫要让我这种人脏了你的衣袖。”我退了几步,

    发冠上的东珠掉在地上。“你告诉我,可有什么苦衷。”我无所谓点点头,

    嗤笑一声“没有只是手痒罢了。”2.“来人,将沈玉璃带入王府,由我亲自审理此案。

    ”“不可”我和大理寺少卿的声音撞在一处。他脸色铁青,手指死死攥着刀柄,

    指节泛白:“殿下!此女身负七十三口人命,乃朝廷钦定要犯,岂能由您私自带走?

    若传出去,恐损殿下清誉!”我垂着眼,指尖捻过裙摆上干结的血痂,

    声音轻得像风:“六皇子府何等尊贵,怎容得下我这双手染满鲜血的罪人?少卿大人说得对,

    我该押入天牢,剥皮抽筋都该在众目睽睽之下,省得旁人说殿下徇私。”萧彻没看少卿,

    目光只焦着在我身上,那眼神像要将我拆骨入腹,又怕稍一用力就碰碎了。他往前走了半步,

    我便往后缩了缩,凤冠上残留的烂菜叶碎屑簌簌落在地上,混着东珠滚落的声响,格外刺耳。

    “玉璃,”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压得极低,“跟我走,我保你无事。”“殿下!

    ”大理寺少卿急得往前迈了一步,却被萧彻身旁的侍卫拦了下来。萧彻终于抬眼,看向他时,

    眼底的温和尽数褪去,只剩冰冷的威严:“本王说了,此案由我亲自审理。

    镇北王府是军功世家,满门惨死非同小可,若草草定案,如何告慰忠魂。

    ”他这话堵得大理寺一行人哑口无言。可我不愿,我扯着嘴角,

    嘶哑的笑声里带着血腥味:“殿下倒是会说场面话。告慰忠魂?

    不如先去镇北王府的后院看看,那里埋着我母妃的半块头骨,还有我哥哥的一只手——哦,

    对了,少卿大人不是说我把他们挫骨扬灰了吗?怎么,没找到全尸,就不算我杀的?

    ”这话一出,人群哗然。大理寺少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指着我:“你、你怎么如此恶毒,那可是你的母妃。”“正因为她是我的好母妃,

    所以我才一剑穿心,没有让她走的特别痛苦”。“恶鬼,………王爷多好的一家子人,

    怎么会生出这样的畜生,如此狼心狗肺的人,还配活在世上吗?

    ”…………3.”殿下要带我走也行,只是得答应我一件事。”我目光扫过一圈,

    最后落在萧彻身上。“你说。”他几乎没有迟疑,掌心还攥着那颗刚捡起的东珠。

    我忽然笑了,笑声里裹着未干的血腥味,

    听得周围人纷纷后退:“我只求殿下把我梳妆台上那柄琵琶取来——,如今我这般境地,

    就想让它陪着我一起。”萧彻的眉梢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目光落在我藏在袖中的手上,

    像是想透过布料看清什么。大理寺少卿却先急了,上前一步厉声道:“沈玉璃!

    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这些靡靡之音!你……”“少卿大人急什么?”我打断他,

    眼底的血光漫上来,几乎要溢出来,“我只不过是临死之际,想要个陪葬的物件罢了。

    本来他还要分辩几句,萧彻抬手按住少卿的肩膀,声音依旧平稳,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王准了。”他转头对身后的侍卫吩咐,

    “去镇北王府沈姑娘的卧房把琵琶取来。“多谢。”萧彻想要扶起我的手,却被我猛地躲开。

    “殿下离我远一点,我这种弑亲的罪人,莫要沾染上晦气。”4.琵琶取回来的时候,

    萧彻将要带我去王府,只是宫里来了旨意。明黄圣旨展开,尖声刺破人群:“奉天承运皇帝,

    诏曰:镇北王府案,沈玉璃着即押天牢,大理寺、刑部共审!萧彻即刻入宫面圣,不得延误!

    钦此!”大理寺少卿的刀“哐当”撞在鞘上,往前凑了半步:“殿下!陛下有旨,

    沈玉璃该由臣押走!”萧彻没理他,目光钉在我身上,眉峰拧成结:“玉璃,待我入宫回来。

    ”我抱着琵琶笑出声,指尖蹭过冰蚕丝弦——药粉细得像尘,

    粘在指腹:殿下莫要白费口舌,我这弑亲的恶鬼,不配殿下上心?”“你是被冤枉的!

    ”他声音沉了沉,带着急。“冤枉?”我拨了下弦,刺耳的响惊得人群后退,

    “七十三口人的血,都在我手上结了痂,殿下觉得,陛下会信‘冤枉’二字?

    ”宫使在旁跺脚:“殿下!再迟就是抗旨!”萧彻的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只是朝我点了点头。

    喉结滚了滚:“玉璃,信我一次。”我低头,看着琵琶上的灰烬——那是王府烧剩的。

    忽然笑了,声音轻得像叹息:“殿下,我信不信,都改变不了什么。”,我抱着琵琶,

    主动朝兵卒走去,没有回头。于我而言,什么都不重要了……5.天牢的潮气是钻骨头的。

    我被推进最里间时,铁门“哐当”撞上石壁,震得头顶的土渣簌簌往下掉。

    衙役的靴子碾过地上的污水,停在我脚边,他手里的皮鞭甩在墙上,

    留下一道深痕:“沈姑娘,这地儿可是特意给你留的——通风,还安静。

    ”我抱着琵琶蹲在角落,没应声。琴身早被污水溅得脏了。第一晚,他们没送饭。

    第二日清晨,铁栏外传来脚步声。衙役端着一碗发黑的米粥,重重砸在地上,

    粥水溅了我一裙摆。“吃吧,别饿死了——陛下还没下令让你死呢。”他说着,

    抬脚踩了踩我的手指。我还是没动。第三日,来了两个衙役。他们手里拿着铁链,

    进门就把我的手腕往墙上锁。铁链勒进皮肉里,疼得我指尖发麻,可我咬着牙,一声没吭。

    其中一个衙役笑了,用刀柄拍我的脸:“听说你以前是王府的娇**?怎么,

    现在连喊疼都不会了?”我偏过头,他们见我不说话,似乎没了兴致。临走前,

    一个衙役狠狠踩在我的琵琶上,琴身发出“咔嚓”的裂响。我终于抬了抬眼,

    恶狠狠的瞪着夜里,天牢的老鼠顺着墙角爬过来,闻着我身上的血腥味,在我脚边打转。

    我把琵琶抱进怀里,琴身的裂痕硌着胸口,疼得清醒。不知道又过了几天,我开始发低烧。

    喉咙干得像要冒火,手腕上的伤口发了炎,红肿得厉害。衙役送饭时,见**在墙上不动,

    用脚踢了踢我:“还活着没?别死这儿,脏了地儿。”我闭上眼,等人走了之后,

    抓起来地上的饭,塞进嘴里。其实这样死去也挺好的6.不知过了多少日子,

    我被衙役带出来天牢,脚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每走一步,手腕上的伤口就被勒得更疼。

    天牢的光太暗,乍一进大殿,我几乎睁不开眼,

    只能眯着看那高台上明黄的龙椅——上面坐着的人,是大胤的皇帝。“沈玉璃。

    ”龙椅上的声音传下来,不怒自威,“镇北王府满门七十三口,皆为你所杀?

    ”我没立刻回答,目光扫过殿两侧的文武百官——大理寺少卿站在最前面,

    眼神里满是得意;而萧彻,目光死死盯在我的身上。“陛下。”我终于开口,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那七十三条人命,确实为我所杀?”“镇北王待你如珍如宝,

    你怎能下此狠手”我抬眼看向他,声音轻得像风,却字字清晰,“你说他待我好?

    ”“难道不是吗?”“那陛下听臣女讲过故事吧!”7.我抱着琵琶往前走了两步,

    铁链在金砖地上拖出“哗啦”的响,像极了当年火里的哭嚎。“故事要从十七年前说起。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大殿里的风都静了,“那年江南的桃花开得正好,

    我爹是苏州的绣坊掌柜,娘是全城最好看的姑娘,我们家还有个刚满周岁的弟弟。

    ”我指尖摸着琵琶上的裂痕,仿佛摸到了绣坊里柔软的丝线:“镇北王带兵路过苏州,

    见了我娘,说‘这等美人,该配英雄’。当晚,他就带了兵闯进我家——我爹护着娘,

    被他的人用刀架在火盆上,活活烧得只剩一把骨头。我弟弟才刚会爬,

    被他的亲兵一脚踹进火里,连哭都没来得及哭出声。”“放肆!

    ”高台上的皇帝猛地拍了龙椅扶手,“沈玉璃!你竟敢污蔑皇亲!”“污蔑?”我笑了,

    笑声里裹着血沫,继续说着,目光依旧盯着龙椅,我娘刚被抢回府时,

    还揣着我爹烧焦的衣角。她夜夜抱着那片衣角哭,哭我爹被火烤得只剩骨架,

    哭我刚满周岁的弟弟被亲兵踹进火里时,连‘娘’都没喊出声。镇北王见了,

    就把那衣角扔进粪坑,踩着我娘的手说‘贱婢,你男人和孽种早成了灰,再哭,

    我就把你女儿也扔进去。我娘锁在最偏的冷院。白日里,他是人人称颂的镇北王;夜里,

    他扒了我娘的衣服,把她拴在床脚,像对待牲畜一样发泄。我娘试图自杀,他就打断她的腿,

    说‘你死了,我就把你那没断气的女儿扔进乱葬岗’。“这些年,

    我看着娘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看着她的头发一夜一夜变白,看着她把指甲咬得只剩血痕,

    却连哭都不敢大声。”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我活下去。8.“直到六年前。

    ”我的声音陡然冷了,像淬了冰的刀,割得大殿里的空气都发颤,“娘偷偷攒了半年的砒霜,

    藏在发簪里,说要趁镇北王醉酒,跟他同归于尽。可她刚把毒药倒进酒里,

    就被镇北王抓了个正着。”我抱着琵琶的手猛地收紧,指甲深深嵌进琴身的裂痕,

    血珠顺着木纹往下渗,像极了当年娘流在地上的血。他没立刻杀她。当着我的面,

    他叫人把娘绑在柱子上,手里拿着把削骨刀,笑着说‘贱婢想杀我?我得让你死得明白,

    你这身子,还有用’。”“他一刀一刀,从娘的手臂开始剔。”我的声音发颤,却没停,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刀刃划开皮肉的声音,比琵琶断弦还刺耳。娘疼得惨叫,

    声音都喊破了,他却嫌吵,让人塞住她的嘴。我扑过去想救她,被他一脚踹在胸口,

    撞得我半天爬不起来——他还让我睁大眼睛看,说‘看看你娘的骨头,多白,

    做把琵琶定好听’。”我看着高台上脸色惨白的皇帝,看着殿内吓得发抖的百官,

    声音陡然拔高。他剔完娘的手臂,又剔腿!娘的腿骨被他生生卸下来时,她还没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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