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3个月,我将前夫变前科

离婚3个月,我将前夫变前科

听香水榭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南许悠万万 更新时间:2025-09-09 09:02

离婚3个月,我将前夫变前科,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听香水榭倾力打造。故事中,周南许悠万万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周南许悠万万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万万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疲惫,乖巧地趴在我腿上,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安抚声。我抱着它,感受着它温热的体温,紧绷了一天一夜……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最新章节(离婚3个月,我将前夫变前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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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

    凌晨一点半,胃里一阵绞痛,把我从手术台旁叫了下来。

    同事见我脸色惨白,劝我赶紧回家休息。

    我点点头,脱下白大褂,换上自己的衣服。

    连日的加班和高强度工作,身体终于发出了**。

    也好,正好回去看看周南。

    他最近总说我忙于工作,冷落了他。

    我开着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疾驰,归心似箭。

    结婚五年,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固若金汤。

    直到我打开家门。

    玄关处,一双不属于我的红色高跟鞋,嚣张地横在那里。

    思加图的最新款,我认得这双鞋。

    上周,我最好的闺蜜许悠,还挽着我的胳膊,笑颜如花地问我:“叙叙,你看我穿这双好不好看?”

    当时我还笑着说:“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现在,这双鞋,就那么突兀地、**裸地,出现在我家门口。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窒息。

    胃里的绞痛和心痛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一阵阵压抑又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声音。

    有许悠和周南的声音,还有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每一道声音,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

    确认是许悠声音的那一刻,我真的火冒三丈,我差一点就冲进去直接撕烂这对狗男女了!

    这时,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生物从阳台跑过来蹭了蹭我的小腿。

    是我的布偶猫,万万。

    它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担忧,它似乎在安慰我,小脑袋蹭着我的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安抚声。

    万万的体温,将我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

    冲进去,撕打,怒骂?那只会让我像个泼妇,也太便宜他们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但我还是稳稳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我打开录音功能。

    红色的按钮亮起,像一枚滴血的警示灯。

    我将手机的音量键和所有提示音全部关闭,然后悄无声息地靠近那扇虚掩的门。

    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南哥,你轻点。”是许悠那甜得发腻的声音,此刻听来只剩下恶心。

    “呵,林叙她在床上就像个木头一样,哪里有你这么可人,哥哥我当然要好好疼你了......”

    这一句是周南。

    我亲爱的丈夫,正在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轻佻下流的语气,和我的闺蜜,评价着我。

    我的眼睛气得充血,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颤抖。

    万万小小的身体又靠过来,再次帮我从愤怒中找回理智。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将主卧的门缝推大了一些,然后将手机摄像头对准床上拍摄。

    许悠赤身裸体地趴在周南身上,长发凌乱地散在背后。

    她脖子上戴着的那条红宝石项链,是我上个月刚送她的生日礼物。

    那时我觉得红色很衬她,热情如火。

    没想到,现在那团火,却烧在了我心上!

    我冷静地按下了拍摄键。

    一张,两张,三张......

    我拍下了许悠和周南丑陋的模样。

    我还拍到了周南随手扔在地上的皮带。

    那条皮带,是我托人从意大利定制的,搭扣上刻着他名字的缩写“ZN”。

    我记得那时他收到礼物,抱着我转圈圈,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真可笑。

    我一口气拍了十几张照片,每一张都清晰无比,如果传出去,一定能引起网民的狂欢。

    直到我拍完,他们都没有发现,仍然沉浸在欢愉里。

    过了一会儿,他们终于结束了。

    许悠娇喘着开口:“南哥,你说叙叙会不会哪天发现啊?要不,你和她挑明吧?”

    “怕什么?”周南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她今天值大夜班,明天早上才会回来。就算提前回来又怎么样?一个性冷淡,我早就受够她了。”

    “可是......她毕竟对我挺好的,总瞒着她我觉得......”

    “好?她就是个工作狂,一年到头扎在医院里,根本不顾家!娶了她,我还像个光棍似的。悠悠,还是你好,你才是我想要的女人。”

    “那......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娶我?”

    “快了,宝贝儿,等我把财产转移了,再把房子弄到手,我们就远走高飞。”

    ......

    原来,他们不仅苟合,还在图谋我的财产!

    他们打的真是好算盘!

    我收起手机,胸中的怒火已经被一片冰冷的杀意取代。

    我没有再躲藏。

    我伸出手,用力推开了卧室的门。

    “砰”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床上的两人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弹了起来。

    当他们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是我时,脸上的表情,精彩至极。

    从惊恐,到错愕,再到慌乱。

    许悠下意识地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抓过被子,试图遮住她**的身体。

    周南的脸则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情欲和香水混合的怪味,令人作呕。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我的沉默,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咒骂都更让他们感到恐惧。

    终于,还是许悠先沉不住气了。

    她哆哆嗦嗦地裹紧被子,眼泪说来就来。

    “叙......叙叙......你......你听我解释......”她梨花带雨地看着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南哥他......他喝多了......”

    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只觉得可笑。

    “哦?是吗?”我冷冷地打断她,懒得再看她,转向周南嘲问:“周南,你什么时候需要靠酒精壮胆了?”

    周南的恼羞成怒,终于在此刻爆发。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林叙!你还有脸说!”

    “你看看你自己!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工作!这个家对你来说就像个摆设!你关心过我吗?你尽过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吗?”

    “我碰你一下你都嫌烦!你就是个性冷淡!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吗?说我周南娶了个仙女,结果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木头!”

    “是!我是出轨了!那也是被你逼的!”

    他声嘶力竭,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

    许悠也立刻配合地哭诉起来:“叙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看南哥太痛苦了,想安慰安慰他......我没想过要破坏你们的......”

    一唱一和,颠倒黑白。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

    我看着他们,忽然笑了。

    那笑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瘆人。

    周南和许悠都被我的笑声弄得一愣,渐渐都不敢开口了。

    我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

    我没有再跟他们废话。

    我只是举起手机,对着他们惊疑不定的脸,按下了播放键。

    “听听你们刚才的嘴脸。”

    手机里,清晰地传出了他们刚才苟合时的对话——

    “南哥,你轻点......”

    周南和许悠的脸色,瞬间从青白,变成了死灰。

    他们睁大眼睛看向我,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不敢置信。

    手机里,已经播放到他们那令人作呕的**和喘息。

    周南和许悠的脸,越来越白,已经白得快要媲美太平间里的床单了。

    我按下暂停键,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他们再也演不下去。

    “三分钟。”我的声音不大,却像鞭子一样抽在空气里,“穿上你们的遮羞布,立刻,马上,离开我的房间,别脏了我的地方。”

    许悠瞬间抖得像筛糠,手忙脚乱地套上那件皱巴巴的真丝睡裙,连内衣都忘了穿。

    周南则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穿着裤子,眼神空洞,不敢再看我。

    **在门框上,冷漠地注视着他们。

    每一秒,对他们而言,都是凌迟。

    许悠抓起她的红色高跟鞋,光着脚,狼狈地冲出了门。

    周南跟在她后面,路过我身边时,他脚步顿了顿,似乎想要说什么。

    我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懒得再给他。

    “滚。”

    一个字,堵死了他所有想说的话。

    他灰溜溜地,像条丧家犬,消失在了门外。

    我“砰”地一声甩上门,世界终于清静了。

    万万迈着无声的猫步走过来,用头蹭了蹭我的脚踝。

    我弯腰将它抱起,把脸埋在它柔软的毛发里。

    这一刻,猫咪的体温,是我唯一的慰藉。

    我没有哭,只是觉得悲哀。

    一夜无眠。

    天刚蒙蒙亮,我就从沙发上坐起来。

    第一件事,先给换锁公司打电话,换了市面上最顶级的德国进口智能锁,带猫眼监控和联网报警功能。

    第二件事,联系家政公司,请保洁阿姨将周南的东西全部打包扔进了楼下的垃圾站。

    做完这一切,我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干练的西装。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有点憔悴。

    但我眼神里的光,却前所未有的锐利。

    我告诉自己:林叙,战争才刚刚开始。

    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

    我到的时候,周南已经在了。

    他没有换衣服,还是昨晚的那一身,头发乱糟糟的,眼眶通红,木着一张脸,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夫。

    看到我,他立刻迎上来,试图抓住我的手。

    “叙叙,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我还是爱你的......”

    他演得情真意切,眼泪说来就来。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不由都对我们侧目。

    有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这个丈夫看来还不错,好像是真不想离,不知道这女人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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