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全家惨死,大伯一家悔疯了

末日全家惨死,大伯一家悔疯了

兰陵女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建业林浩 更新时间:2025-09-09 15:54

由网络作家“兰陵女王”所著的短篇言情小说《末日全家惨死,大伯一家悔疯了》,主角是林建业林浩,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什么都没用。这不是普通的病毒。我爸是第一个倒下的。前一天他还温和地笑着,劝街坊们不要慌。后一天,他就躺在床上,烧得满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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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那被誉为“当代药神”的大伯,手握能终结“赤噬”病毒的唯一特效药。

    当我和父母跪在他面前,乞求一剂救命的药时,他却让堂哥当着我们的面,将药倒在地上。

    “一群贱骨头,也配用我爸的药?”他说。后来,我们全家死在病痛中,

    从广播里听着他被奉为救世主。再睁眼,我回到病毒爆发的第一天。我拨通了大伯的电话,

    听着他一如既往的傲慢训诫,我轻声笑了:“大伯,

    我好像……不小心把你的特效药给优化了,量产的那种,你要不要看看配方?

    ”1剧烈的头痛将我从混沌中撕扯出来。空气里没有消毒水和腐烂血肉混合的恶臭。

    我猛地睁开眼。“……受史无前例的太阳风暴影响,全球通讯系统大面积瘫痪,

    多地出现持续极端高温天气……”老旧的电视机里,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播报着新闻。

    屏幕下方,显示3049年8月2日。我重生了。回到了“赤噬”病毒爆发的当天。“砰!

    ”卧室门被撞开。我妈苏梅冲了进来,她脸色惨白,头发凌乱,身上还系着做饭的围裙。

    她没有看我,视线死死地钉在电视屏幕上,眼睛里翻涌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惊恐与骇然。

    我们对视。仅仅一眼。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我们都回来了。那场全家惨死的人间地狱,

    她也记得。“铃铃铃——”刺耳的电话**划破了这死寂的重逢。我爸林建国从书房走出来,

    接起了电话。“喂?大哥。”我妈的身体瞬间绷紧,眼神里的希望被冰冷的恨意迅速浇灭。

    大伯,林建业。电话那头传来他居高临下、施舍般的“关心”。“建国啊,听大哥一句劝,

    最近外面流感闹得厉害,你和弟妹还有若初,没事就别出门了,守着你那小药铺就行。

    ”“千万记住,别乱跑。”前世,就是这通电话,让我那个对亲哥哥深信不疑的父亲,

    心安理得地关上了药铺的大门。我们错过了储备物资、寻找安全点的最佳时机。

    我爸还想说什么,我妈已经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步冲过去,夺下了他手里的听筒。

    “林建业,我家的事,用不着你管。”“啪!”她狠狠地将电话扣死。我爸愣愣地看着我妈,

    他还没从巨大的变故中完全清醒。我妈却在剧烈地喘息,胸口起伏,那张温婉的脸上,

    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恨意。“畜生!”她低吼一声,眼泪滚落下来,“他就是个畜生!

    ”我爸看着我们母女,他眼中的迷茫终于被撕开。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是病毒的痛苦,

    是求药的屈辱,是眼睁睁看着妻女衰弱却无能为力的绝望。他温和的脸上,血色寸寸褪尽。

    取而代之的,是深刻的悔恨与滔天的怒火。他走到我们身边,伸出颤抖的手,

    将我和我妈一起揽入怀中。我们一家三口,在末日降临的第一天,时隔一世,再次紧紧相拥。

    2前世的记忆不是潮水,而是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脑海里。病毒爆发。先是封城,

    然后是无尽的恐慌。我们家世代经营的中医药铺,一夜之间被抢购一空。人们疯了一样,

    抓起货架上任何跟“清热解毒”沾边的药材,塞进口袋,扔下几张零钱就跑。没用。

    什么都没用。这不是普通的病毒。我爸是第一个倒下的。前一天他还温和地笑着,

    劝街坊们不要慌。后一天,他就躺在床上,烧得满脸通红,说胡话。

    体温计的红线冲破了42度的刻度。然后,他皮肤上开始出现硬币大小的红色斑块,

    像是血从皮下渗了出来。我和我妈守着他,用尽了所有办法。物理降温,

    灌中药汤……他身上的斑块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最后连成一片,整个人像被剥了皮。

    就在我们快要绝望的时候,电视新闻里传来一个消息。大伯林建业的生物公司,

    成功研发出了特效药。那是从地狱的裂缝里,透出的一丝光。我爸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抓起电话。“大哥……是我,建国……”电话那头,是秘书冰冷无情的声音。“林总在开会。

    ”挂断。再打。“林总在开会。”我爸的手垂了下去,手机摔在地上。他看着我和我妈,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最后的光也熄灭了。“不!”我妈疯了一样,把父亲背起来,

    “我们去找他!我们去求他!建国,他是你亲大哥,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们冒着瓢泼大雨去了。铁门紧锁。我和我妈,搀着已经站不稳的父亲,跪在了门外。

    雨水混着泥水,从我们的头发丝淌下来,浸透了每一寸皮肤。我们喊着大伯的名字,

    喊着大伯母的名字。没有人回应。我那高高在上的大伯母,出现在二楼的落地窗前,

    她端着一杯红酒,冷漠地看着我们在雨中挣扎。那眼神,像在看三只可怜的流浪狗。

    不知过了多久,别墅的门终于开了一条缝。堂哥林浩叼着烟,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哟,

    这不是二叔一家吗?怎么搞成这样了?”我妈抬起头,雨水糊了她一脸,

    她用尽全身力气哀求:“小浩,求求你,给你爸说一声,救救你二叔!只要一针,

    只要一针药就好!”“药啊?”林浩笑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

    我爸的眼睛亮了,他挣扎着想爬过去。“想要?”林浩晃了晃手里的药剂,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求我啊。”“求求你……”我爸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听不清。

    “大声点,听不见。”“求……求你……”我妈把头磕在泥水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求求你,小浩,救救你二叔……”林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享受着我们的卑微和绝望。

    他拔开瓶塞。在我们充满希望的注视下,将那瓶金色的药剂,一滴,一滴,

    倒进了脚下的泥水里。我妈的哭声停了。我爸的呼吸,也停了。世界只剩下雨声,

    和林浩那句轻飘飘的,恶毒的话。“一群贱骨头,也配用我爸的药?”后来呢?后来,

    我爸和我妈就在我怀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我抱着他们,听着收音机里,

    主持人用最激昂的声音,歌颂着大伯林建业的丰功伟绩。“国士无双!救世主!

    ”我在无尽的痛苦和仇恨中,闭上了眼睛。……3我看着相拥的父母,

    那失而复得的温暖几乎让我落下泪来。我正要开口,父亲却猛地松开了母亲,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我。他也重生了。就在这时,母亲的手机屏幕亮起,

    一条信息跳了出来。发送人:大伯母。“弟妹,新闻你们看了吧?

    建业的公司研发出特效药了。你们也别太害怕,建业心善,说到底都是一家人。

    真到了那一天,他不会不管你们的。你们那小药铺,怕是顶不住事,到时候来我们这儿,

    总有你们一口饭吃。”我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父亲却一把夺过手机。他低着头,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发送。然后,他把手机扔回沙发上。我凑过去看。“嫂子,

    还是大哥有远见。建业说得对,我们这点家底,真到了末世屁用没有。我想通了,

    准备这两天就把药铺里那些不顶饿的名贵药材都处理了,换成现金和黄金。到时候,

    我们一家就全投奔你们去,大哥可千万别嫌我们累赘。”我愣住了。我爸这是……“叮。

    ”几乎是秒回。大伯母的信息又来了:“这就对了!早该想通了!那些药材留着能当饭吃吗?

    还是黄金实在。你们快点行动,别磨蹭,现在时局乱,晚了就卖不上价了!”字里行间,

    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催促。我瞬间明白了。父亲看着我和母亲震惊的脸,

    缓缓地说道:“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只会跪地求饶的林建国。”“他们想要药材?

    ”“好啊。”“我把那些没用的都卖给他们。”“真正的‘神药’,我们自己造!

    ”母亲愣住了:“自己造?建国,我们哪有地方,哪有设备……”父亲的嘴角,

    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他走到书房,从一个尘封的柜子里,

    翻出了一串钥匙和一份泛黄的文件。“谁说我们没有?”他将文件拍在桌上。

    那是一份购买合同。五年前,我爸用他所有的私房钱,买下了一座位于远郊,

    已经废弃多年的食品加工厂。“这个厂子,有独立的供水供电系统,还有备用发电机。

    最重要的是……”“它有一个巨大的,独立的,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地下冷库。”“那里,

    将是我们的药厂,我们的堡垒,我们的新生。”父亲看着我,那双浑浊的眼睛里,

    重新燃起了火。“闺女,上一世,爸没用,护不住你和你妈。”“这一世……”“我们,

    把属于我们的一切,连本带利,全都拿回来!”4我爸眼中的火焰,燎过我和我妈。行动,

    立刻开始。父亲拨通了一个号码,他报出了一串药材的名字,冬虫夏草,特级野山参,

    顶级燕窝……“价钱好说,我要现货,金条。”“今天之内,全部脱手。”挂断电话,

    他看向我。我早已铺开纸笔,写下了一张长长的清单。高速离心机。恒温培养箱。

    高效液相色谱仪。光谱分析仪。无菌操作台。

    还有一长串我上一世在顶级实验室里才能接触到的化学试剂。母亲也没闲着,

    她动用了自己当护士长的所有关系。以医院科室采购的名义,

    一箱又一箱的抗生素、生理盐水、注射器、无菌纱布被送进我们家小小的药铺仓库。

    这些在末世比黄金更珍贵的基础医疗物资,被我们悄无声息地囤积起来。

    就在我们忙得热火朝天时,大伯母的电话又来了。父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起电话,

    按下了免提。“喂,嫂子啊!”“哎呦,是是是,我们正在处理呢,这不,都听大哥的嘛!

    ”电话那头,大伯母尖利的声音毫不掩饰她的贪婪和鄙夷。“建国,你可快点吧!

    现在这世道乱得很,我可听说了,好些个地方都开始抢东西了!你们那些药材再不出手,

    可就真砸手里了!”“卖了多少钱了?换成金条了没?我跟你说,现金靠不住,还得是金子!

    ”我妈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是是是,嫂子说得对!我们这两天就弄好,

    弄好了就去投奔你们!到时候还要大哥大嫂多照顾啊!”父亲一边点头哈腰,

    一边朝门外挥了挥手。一辆没有标识的货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药铺后门。几个工人跳下车,

    开始将那些刚刚运到的,冰冷的机器,小心翼翼地搬上车。父亲挂断电话,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走。”我们清空了药铺,货架上只留下一些不值钱的黄连和甘草,

    做足了变卖家产的假象。在货车启动前,我们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这个我们生活了半辈子的小楼,这个承载了我们所有记忆的家。母亲的眼圈红了。

    父亲却只是平静地看着,然后,决然地拉上了车门。“新的方舟,要起航了。

    ”5货车驶入夜色,将我们和过去彻底割裂。生锈的大门在我们身后缓缓关闭,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父亲启动了备用发电机。轰鸣声中,整个地下空间被瞬间点亮。

    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巨大。高耸的穹顶,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一排排锃亮的不锈钢实验台,

    在白光下反射着森然的光。空气干燥,带着一股消毒水和金属混合的凛冽味道。

    通风系统在头顶发出细微的嗡鸣,确保了这里的空气循环。一个完美的天然实验室。

    也是我们未来的堡垒。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我们没有合眼。清洗,消毒,安装。

    我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在纸上飞速画出详细的实验流程图,每一步的温度、时间、用量,

    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父亲成了我的首席助理。他的沉稳和冷静超乎我的想象。

    那些我以为他早已生疏的仪器操作,他比我更熟练。甚至在处理一批天然培养基底物时,

    他拿出了几味中药材。“枯草杆菌喜欢这个味道。”他将烘干的药材碾成粉末,

    以一种奇异的比例混入培养基中。母亲则成了我们最警惕的哨兵。她几乎没怎么踏入实验室,

    所有时间都在地面上的厂区里。用鱼线、铁罐和碎玻璃,

    她在工厂周围布下了几十个简易的报警装置。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在第一时间传到我们耳中。

    疲惫像潮水一样侵蚀着我们的身体,但精神却前所未有的亢奋。第四天凌晨。

    我将第一批配置好的培养基,小心翼翼地放进恒温培养箱。关上门,设定好参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和父亲并肩站着,死死地盯着培养箱小小的观察窗。

    汗水从我的额头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成败在此一举。突然,

    培养箱的指示灯闪烁了一下。我心脏猛地一缩。父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吓人。

    “别动。”我们屏住呼吸。指示灯又恢复了平稳的绿色。是电压不稳。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靠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大口喘息。父亲松开我,走到发电机旁,

    仔细检查着线路。就在这时,母亲的身影出现在实验室门口,她脸色苍白,

    对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指了指上面。有声音。被发现了?

    父亲立刻关掉了实验室的主光源,只留下一盏应急灯。整个空间瞬间陷入昏暗。

    我们三个人挤在厚重的钢筋混凝土大门后,透过父亲改装的猫眼,

    紧张地观察着地面上的监控画面。黑暗的厂区里,有手电筒的光在晃动。不止一个。

    我甚至能听到模糊的交谈声和金属碰撞声。是来偷东西的流民?还是……大伯派来的人?

    母亲从腰后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剔骨刀,那是她从食品厂的屠宰车间里找到的。

    父亲则从一个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改装过的射钉枪。冰冷的杀意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

    希望,瞬间变成了绝望。只要他们发现这扇伪装成墙壁的门……我们就全完了。

    6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渐渐远去,

    手电筒的光也消失了。他们走了。我们三个人靠着冰冷的铁门,几乎虚脱。

    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未升起,更深的寒意笼罩了我。末世才刚刚开始,危险就已经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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