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亲手把“妹妹”送上老公的床。当我撞破主卧里的活春宫，她竟说：“你生不出孩子，
就让她替你生！”我笑了：“好，很好...那你们别后悔！
”第一章门里的人家里的餐桌是红木的，很大。婆婆刘芳坐在主位，
我丈夫陈屿坐她左手边，我坐右手边。桌上四个菜，一个汤。番茄炒蛋，清炒西兰花，
红烧排骨，还有一盘清蒸鱼。汤是玉米排骨汤。这是我们家吃饭的常态。
刘芳给我舀了一碗汤，放到我手边。“然然，多喝点汤，补补身子。工作别太累了，
身体是本钱。”我点头，说：“谢谢妈。”“你和阿屿结婚都三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
隔壁张阿姨的孙子都会打酱油了。”她用勺子搅着碗里的汤，眼睛却不看我。陈屿埋头扒饭，
一言不发。这种话，我听了三年，耳朵已经起了茧。以前我还会辩解几句，说事业刚起步，
想再等等。现在，我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我知道你忙，”刘芳又说，“所以，
我把你菲菲妹妹接过来了。她是我娘家那边的远房侄女，刚毕业，没找到合适工作，
先来家里住下，帮我分担分担家务，也给你做个伴。”她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
陈屿放下碗筷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女孩，二十出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
手里提着一个旧皮箱和一个装满土特产的布袋。她看见陈屿，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屿哥。
”这就是林菲菲。她走进门，换鞋，动作很轻。然后走到刘芳面前，乖巧地叫：“姑妈。
”刘芳拉着她的手，脸上笑开了花。“哎，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快，叫姐姐。
”林菲菲转向我，眼睛低垂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姐姐好。”我看着她，
心里没什么波澜，只是觉得有点堵。这个家，从今天起，多了一个人。
一个名义上是“妹妹”，实际上是什么都还不清楚的人。晚上，我洗完澡出来，
看见林菲菲正在阳台收衣服。她把陈屿的衬衫一件件叠好，领口、袖口都抚平了，
叠得方方正正，比我叠得还好。她看见我，立刻站直了，手里还拿着陈屿的**，
脸一下子红了。她把那条**往身后藏了藏，小声说：“姐姐，我……我看衣服干了，
就顺手收了。”我没说话，走进卧室。陈屿正躺在床上看手机，头都没抬。
“妈说菲菲挺可怜的，家里条件不好，让她在这住一阵子，你别多想。”我躺下，背对着他。
灯光从他那边透过来，在墙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我想，我没有多想，是你们做得太多了。
这个夜晚，我觉得特别冷。第二章汤里的味道林菲菲来了一个星期，家里变了样。
地板拖得能照出人影，厨房里的瓶瓶罐罐擦得锃亮。她每天早上六点就起床熬粥，
小米粥、黑米粥、八宝粥，换着花样来。刘芳逢人就夸：“我家菲菲啊，真是个好孩子，
手脚勤快，心眼又好。”她炖的汤，也从以前的玉米排骨，变成了各种我不认识的药膳。
汤色是浓郁的褐色，带着一股刺鼻的药味。每天晚饭，刘芳都会亲手给我盛一碗，
笑眯眯地看着我喝下去。“然然，这是菲菲特地去老中医那里给你抓的药，调理身体的，
对你将来生孩子有好处。”我捏着鼻子喝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汤苦得像是黄连，
喝完之后，嘴里涩涩的，心里更涩。陈屿也劝我：“妈和菲菲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喝了吧。
”一片好心？我看着林菲菲那张永远纯洁无辜的脸，心里冷笑。她会趁我不在家的时候，
穿着我的拖鞋在屋里走来走去。她会学我说话的语气，对我撒娇说：“姐姐，这个我不会，
你教教我嘛。”有一次我提前下班回家，看见她正站在我的梳妆台前，拿着我的口红，
笨拙地往嘴上涂。镜子里映出她既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看见我，她吓得手一抖，
口红在脸上划出一道刺眼的红痕。她慌忙地解释：“姐姐，我……我就是看看，
你的口红颜色真好看。”我从她手里拿过口红，用纸巾擦干净，放回原位。“下次想用，
和我说一声。”我表现得越大度，刘芳就越觉得我“懂事”。
她开始让林菲菲和陈屿一起出门买菜，一起去小区楼下散步。她对邻居说：“这是我侄女，
和我儿子感情好，跟亲兄妹一样。”亲兄妹？我见过哪个亲兄妹会深夜十一点还在客厅里，
挨在一起看一部爱情电影，还共用一副耳机？那天我加班，回来晚了。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暗。陈屿和林菲菲坐在沙发上，头靠着头。屏幕上，
男女主角正在拥吻。我站在玄关，他们谁都没发现我。直到我换鞋发出了声音。
陈屿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坐直了身体。林菲菲也吓了一跳，脸颊绯红，赶紧从他身边挪开。
“然然，你回来了。”陈屿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姐……姐姐，”林菲-菲站起来，
手足无措，“我们在看电影，声音太大了，怕吵到姑妈睡觉。”我换好鞋，没看他们，
径直走进厨房倒水。玻璃杯碰到水龙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我知道，有些东西，
已经和我喝下去的那些药渣一样，沉在了心底，再也化不开了。第三章酒吧里的男人周末，
公司组织团建，我不想去，但部门经理点了我的名。刘芳知道了，特别高兴。“去吧去吧，
好好玩。家里有我和菲菲呢，你不用担心阿屿没人照顾。”她嘴上说着“照顾”，
眼睛里却闪着算计的光。我甚至能猜到，我前脚出门，
她后脚就会把陈屿和林菲菲推进同一个空间里，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团建的地点在郊区一个度假村，两天一夜。晚上聚餐，大家都在喝酒。我心里烦，
也跟着喝了不少。酒过三巡，有人提议去度假村配套的酒吧玩。酒吧里灯光昏暗，
音乐震耳欲聋。同事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玩骰子，划拳。我一个人找了个角落的卡座坐下，
点了一杯最烈的威士忌。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烧着我的食道，也暂时麻痹了我的神经。
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直到视线开始模糊。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一点锁骨。
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他的五官很深邃，特别是那双眼睛，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下，
像藏着一片深海。“一个人？”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点磁性。我没理他。他也不在意，
自己点了杯酒，然后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借酒消愁，
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关你什么事？”酒精上了头，我说话也冲了起来。他轻笑一声。
“是不关我事。不过，一个女人，把自己喝成这样，可不太安全。”“我不需要你管。
”我拿起酒杯，想再喝一口，手却被他按住了。他的手很稳，很有力。“你醉了。
”他说的是陈述句。我甩开他的手，站起来想走，脚下却一个趔趄，整个人朝他倒了过去。
他顺势扶住我，我一头撞进他怀里。他的胸膛很硬，
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混合着古龙水的味道，很好闻，也很有侵略性。“你看，我说了吧。
”他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上，痒痒的。我挣扎着想站直，他却没有松手，
反而把我扶得更稳了。“我叫季川。你呢？”“我叫什么，和你没关系。”我推开他，
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他没有再追上来。回到房间，我吐得天翻地覆。胃里空了，心里也空了。
我趴在马桶上，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长发凌乱，妆也花了。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哭。
可我哭不出来。哀大莫过于心死，大概就是这样吧。第二天早上，我退房的时候，
又看见了季川。他站在大堂的落地窗前打电话，晨光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他好像感觉到了我的视光，转过头，朝我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那一瞬间，
我竟有些慌乱，匆匆移开了视线。第四章我的睡衣从度假村回来，
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味扑面而来。
刘芳和林菲菲正在厨房里忙活，看见我，刘芳立刻迎了上来。“然然回来啦！快去洗手，
菲菲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林菲菲从厨房探出头，脸上沾了一点面粉，
冲我羞涩地笑：“姐姐，你尝尝我的手艺，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陈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我回来，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饭桌上，刘芳和陈屿都在夸林菲菲的菜做得好吃。
我默默地吃着饭，味同嚼蜡。那盘糖醋里脊，酸得倒牙，甜得发腻，根本不是我喜欢的味道。
晚上，我去浴室洗澡。换下的衣服随手放在脏衣篮里。等我洗完出来，
准备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时，却发现脏衣篮空了。我走到阳台，看见林菲菲正蹲在那里，
卖力地搓洗着什么。走近一看，是我的内衣。“菲菲，你这是干什么？”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林菲菲吓了一跳，手里的泡沫飞得到处都是。“姐……姐姐，我看你的衣服换下来了，
就……就帮你洗了。”“我的东西，我自己会洗，不用你动手。”我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她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低下头，声音里带了哭腔：“对不起，姐姐，
我……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点。”我没再理她，转身回了卧室。打开衣柜，准备拿睡衣，
却发现我常穿的那件真丝睡衣不见了。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淡粉色，很衬肤色。
我把整个衣柜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这时，林菲菲的房门开了一条缝。我走过去，推开门。
她正坐在床边，身上穿的，赫然就是我那件淡粉色的真丝睡衣。睡衣的尺寸对她来说有点大，
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瘦小的骨架上，显得不伦不类。她看见我，惊慌地站起来，
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襟。“姐姐……我……我自己的睡衣洗了还没干，
我看这件衣服你好像很久没穿了，所以就……”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很久没穿？
我前两天才穿过。“脱下来。”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愣住了，
眼圈瞬间就红了。“姐姐……”“我让你脱下来！”我上前一步，声音提高了几分。
她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衣服。真丝的面料从她身上滑落，
露出里面穿着的旧棉布内衣。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在我面前瑟瑟发抖，
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但我一点都不同情她。我拿起那件睡衣，看都没再看她一眼，
转身走出房间，直接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陈屿分房睡。
我抱着枕头去了书房。他没有来找我。我知道，在他心里，一件睡衣，
远没有他表妹的眼泪重要。第五章摊牌我在书房睡了三天。这三天，
陈屿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刘芳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责备，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只有林菲菲，每天端着饭菜到书房门口，怯生生地叫我。“姐姐，吃饭了。”“姐姐，
姑妈给你炖了汤。”我一次门都没开。第四天是周六，我不用上班。早上，
我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化了精致的妆，然后走出书房。
刘芳、陈屿、林菲菲三个人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饭。看见我，三个人都愣住了。我拉开椅子，
在陈屿对面坐下。“我们谈谈吧。”我对陈屿说。陈屿放下筷子，眉头皱了起来。
“有什么好谈的？为了一件睡衣，你至于闹成这样吗？”“一件睡衣？”我笑了，“陈屿，
你真的觉得，这只是一件睡衣的事吗？”刘芳一拍桌子。“苏然，你什么意思？
菲菲一个小姑娘，不懂事，你当嫂子的就不能让着她点？非要弄得家里鸡犬不宁你才高兴？
”“妈，”我转向她，语气平静，“她是你侄女，不是我妹妹。这个家里，有我没她，
有她没我。今天，你们必须做个选择。”“你这是在威胁我？”刘芳气得脸都白了。
“不是威胁，是通知。”我看着陈屿，把问题抛给他，“陈屿，你的意思呢？
”陈屿的脸上满是为难。他看看我，又看看他妈，最后视线落在林菲菲身上。
林菲菲的眼睛已经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然然，你别这样，
”陈屿艰难地开口，“菲菲她一个人在这里无亲无故的，我们把她赶出去，她能去哪？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我为他洗衣做饭，为他操持这个家，
为他忍受他母亲的刁难。结果，在一个只来了不到一个月的远房表妹面前，
我所有的付出都成了笑话。“好，我明白了。”我站起身，“既然她不能走，那我走。
”我回到卧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我的东西不多，几件常穿的衣服，
一些护肤品，还有我的证件和银行卡。陈屿跟了进来，拉住我的手。“然然，你别冲动。
”“我没有冲动，”我甩开他的手，“陈屿，我问你最后一次，
你是不是非要让她留在这个家里？”他沉默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经过客厅时，刘芳还在骂骂咧咧，
说我无理取闹，不懂孝顺。林菲菲在旁边低声地劝着，声音柔弱得像一根羽毛。我拉开大门，
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家，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乞求得来的爱，注定会消散。这个家，这扇门，我不会再回来了。
第六章新的开始我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手机响了，是陈屿打来的。
我直接挂断，拉黑。然后是刘芳，我也一并拉黑。世界瞬间清净了。
我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我第一次感到了迷茫。
接下来该怎么办？离婚吗？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在我心里疯长。第二天，
我回公司上班，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中午午休，我正在看租房信息，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是季川。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我看着那条短信，
犹豫了很久。最终，我回了一个字：“好。”我们约在公司附近的一家西餐厅。
季川比在酒吧里看到时更显得精英范儿。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
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了吗？”他切着牛排，
看似随意地问。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还没。”我如实回答。“需要帮忙吗？
”他抬起头，黑色的眼眸直视着我，“比如，找个律师，或者找个住的地方。
”“我们……好像没那么熟吧？”我有些警惕。他笑了。“就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那顿饭，我们聊了很多。他没有问我家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他都懂。
和他聊天很轻松，他总能在我抛出话题后，精准地接住，并延伸出更有趣的内容。这种感觉，
我和陈屿之间从来没有过。吃完饭，他开车送我回酒店。“如果你还没找到合适的房子，
我有个地方可以先让你住着。”下车时，他说。“不用了，太麻烦你了。”我拒绝。
“一套空着的公寓而已，对我来说不麻烦。”他把一张名片递给我，“想通了就打我电话。
”我拿着那张设计简约却质感十足的名片，心里五味杂陈。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上班，
一边看房子。合适的房子不好找，不是太贵，就是太偏。陈屿通过我的同事找到了我，
在公司楼下堵我。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胡子拉碴的。“然然，你跟我回家吧。
我已经说过菲菲了，她以后不会再乱动你东西了。”“陈屿，我们之间的问题，
从来都不是一件睡衣，也不是她。”我看着他，觉得有些可悲，“是你。
是你永远分不清谁才是和你共度一生的人。”“那你要我怎么样？她是我表妹，
妈又那么喜欢她，我能怎么办？”他一脸的无辜和无奈。我不想再和他废话，转身就走。
他从后面拉住我。“然然，你别走！”就在我们拉扯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我们旁边。
车窗降下，露出季川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屿，
然后对我说：“上车。”那一刻，我没有丝毫犹豫，甩开陈屿的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第七章主卧里的浴袍我最终还是住进了季川的公寓。
那是一套位于市中心高档小区的大平层，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干净得像个样板间。
“你随便住，把这里当自己家就行。”季川把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就离开了，
没有多停留一秒。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心里却空落落的。
我给公司请了一周的假，说家里有急事。我需要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这期间，
陈屿还在不停地给我发信息，从一开始的质问，到后来的哀求。“然然，我知道错了，
你回来好不好？”“那个男人是谁？你为什么要上他的车？”“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一条都没回。一周后，我必须回公司处理一个紧急项目，
需要回家取一份文件。我特意挑了下午上班时间，想着家里应该没人。我用钥匙打开门，
家里静悄悄的。刘芳应该去打麻将了，陈屿在上班，林菲菲……可能出去玩了吧。
我径直走向书房，拿了文件，准备离开。经过主卧门口时，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隐约的水声。我推开门。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
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里面晃动。而床上，乱七八M糟地扔着衣服，有陈屿的，
也有一套女人的内衣。蕾丝的，粉色的。不是我的。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就在这时，
浴室的门开了。林菲菲裹着我的浴袍走了出来。那件浴袍是我和陈屿结婚纪念日时，
我狠心买下的奢侈品，也是真丝的，白色的，上面绣着我名字的缩写“SR”。
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外走。看到我，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姐……姐姐……”她手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怎么回来了？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我的浴袍穿在她身上，领口大开，露出大片的肌肤，
上面还有一些可疑的红痕。空气仿佛凝固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穿成这样？
”我的声音像冰一样。“我……我……”她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屿哥他……他喝多了，我……我扶他回来休息，不小心把水洒身上了，
所以……所以借你的浴袍穿一下……”这个借口，真是拙劣得可笑。我一步步向她走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