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出生证明时发现结婚证是假的,我转身嫁他死对头

办出生证明时发现结婚证是假的,我转身嫁他死对头

我我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庄沉渊苏芷 更新时间:2025-09-09 23:08

由网络作家“我我”所著的短篇言情小说《办出生证明时发现结婚证是假的,我转身嫁他死对头》,主角是庄沉渊苏芷,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他瞥了眼熟睡的安安,眉头皱得更紧:“女儿明明好好的,你居然撒这种谎,太让我失..…………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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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姜小姐,您这本结婚证是伪造的。”

    “系统显示,庄沉渊先生的配偶名叫苏芷,他们还有个六岁的儿子。”

    工作人员推来的红本本透着一股子廉价感。

    我抱着女儿,耳朵里嗡嗡作响。

    手机震动,是苏芷发来的信息:“姜雨薇,我丈夫庄沉渊在参加我儿子的家长会,没空陪你给你那私生女办出生证明哦。”

    我攥着手机盯着短信,泪水模糊了眼,“私生女”三个字刺得我眼疼。

    我亲了亲女儿额头,抱着她走出医院。

    回家的路上,我给庄沉渊最恨的死对头拨去了一通电话。

    “我目前单身,如果你还愿意,五天后我嫁给你。”

    1.

    到家后,刚将那本假结婚证放在客厅桌子上,庄沉渊推门而入。

    “老婆,我回来了,今天宝宝有没有闹你?”

    他张开双臂想要抱我,却瞥见了桌子上的结婚证,顿时僵住了。

    “你把结婚证拿出来干嘛?”

    我扯起嘴角:“想抽空去给女儿办出生证明的。”

    庄沉渊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事不用你操心,你就在家好好休息,看好女儿就行了。”

    说完他拿起结婚证匆匆回房洗澡。

    坐在沙发上,想到我们这些年的婚姻,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情的手狠狠地攥住。

    突然,庄沉渊的手机在桌子上震动了一下。

    点开微信,置顶聊天框有条未读消息。

    最新的一条:沉渊,皓月闹着要你陪他呢。

    毫无疑问,这是跟苏芷的聊天框。

    我自虐般的滑动屏幕,看着他们以往的聊天记录。

    庄沉渊:我今晚过去,同样生了孩子,还是你保养得好,雨薇肚子上好多妊娠纹,我实在提不起兴致。

    苏芷:那你呆久一点嘛,儿子也很想你。

    ......

    越往上翻我的手越抖,心脏密密麻麻的刺痛。

    苏芷:沉渊,谢谢你给皓月安排了最好的贵族小学。其实我本不想打扰你的,可是皓月不能没有爸爸,我们不会影响到你和姜小姐的。

    庄沉渊:你别瞎想,她不会知道的,何况你才是我的合法妻子,我会对你们母子负责的。

    看完这些,我只觉得我的世界快要崩塌,相爱多年没想到我才是哪个小叁。

    京圈里的豪门夫妻大都各有心思,但我一直以为庄沉渊是个例外。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次我跟朋友玩大冒险输了,发消息给庄沉渊说分手,他电话瞬间打进来,声音抖得像要碎了:“你......你在哪......”

    还没等我撤回消息,包间门被撞开,他西装染着灰,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他死死箍住我,把我手按在他狂跳的心上:“这里是你的......你不要我,我就什么都没了。”

    后来发现只是大冒险,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竟跪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吓死我了雨薇,不许再拿这个开玩笑了,我会死的。”

    从前的一切都不是假的,可为什么曾经爱我如命的他变了呢?

    为什么又偏偏是苏芷?

    苏芷是庄家老宅一个保姆的女儿。

    庄沉渊有次回老宅,苏芷故意勾引,他当场发怒将苏芷赶了出去。

    后来庄沉渊将人招回来做秘书,跟我解释:

    “苏芷她妈在老宅做了这么多年,求到了我妈面前,我没办法。”

    我当时表示理解,却没想到他们已经结婚七年,孩子都六岁了。

    浴室水声渐停,我擦干眼泪将消息标为未读后放回去。

    庄沉渊出来后见我还在客厅坐着,有些诧异,

    “老婆,是不是累了,怎么感觉你不开心。”

    老婆这两个字我感到恶心,可我还不能摊牌。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

    他没发现异常,拿起手机看到消息后嘴角上扬:“那你好好休息,公司又有事,我去一趟。”

    他这一出去又是一夜未归。

    2.

    和庄沉渊的结婚证是假的,我连***苏芷归还夫妻共同财产的资格都没有。

    可即便如此,属于我的东西,一分一毫都不能少!

    我将手里的股份再次仔细清点了一遍,联系了其他股东低价转让。

    第二天一早,问了秘书庄沉渊不在公司,我去公司核查了一遍康复仪项目的记录,把苏芷偷换廉价供应商、侵吞差价的证据保留在手机里。

    这是我爸生前最看重的智能康复仪开发项目。

    哪怕怀孕,我依然强撑着跟进了几个月。

    没想到项目渐渐步入正轨后立马就被庄沉渊转到了苏芷名下。

    想到这,我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我爸视若生命的项目,被他们糟践成这样,我连护着它都力不从心。

    回家后庄沉渊发条信息说要出差几天。

    我毫不在意,直接订了三天后飞杭城的机票。

    刚放下手机,婴儿房突然传来一阵揪心的哭声。

    我转身冲进婴儿房,女儿浑身起了大片红疹,呼吸急促,小脸憋得发紫。

    浑身发抖地赶到医院时,我只觉得已经死过一次。

    一番检查后,医生拿着报告单出来,神情严肃。

    “您女儿是急性严重过敏反应,引发了喉头水肿,不立刻用药会有生命危险。”

    我嘴唇颤抖着:

    “大夫,用最好的药!不管什么药,一定要救救她......”

    医生沉声道:“过敏急救需要特定的脱敏药物和专家会诊,我们药房里的特效药库存不多。”

    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我反复求着医生一定要想想办法。

    不一会,护士匆匆跑来,脸色带着难掩的同情:

    “姜女士抱歉,庄总儿子的宠物狗不吃东西,他把医院所有的专家和急救药物都调去VIP病房了。”

    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敲碎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把女儿交给护士,我转身就往顶层VIP病房冲去。

    我踹开病房门,那只金毛犬正精神十足地趴在地毯上啃骨头,庄皓月手里拿着零食逗它,哪有半点病样?

    心脏被扎的生疼,我忍不住嘶吼出声:“把药给我女儿!”

    苏芷眉眼间尽是得意:“沉渊心疼皓月,他发话了,医院所有的专家和药物都得紧着皓月的狗用。”

    “至于你生那个赔钱货,死了就死了呗。”

    我没空和她废话,冲上去强抢旁边治疗车上的脱敏急救药。

    “你敢?!”苏芷尖叫着跺脚:“保安!这有个疯子,还不快把她赶出去!”

    下一秒,我的胳膊就被钳制住。

    我发了疯的挣扎,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药瓶。

    苏芷看着我,突然冷笑一声,把那盒脱敏急救药狠狠摔在地上。

    她用鞋跟碾了碾那些药,字字淬毒:

    “我就算是毁了,也不会给那个野种用!”

    被拖拽出病房时,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烧破我的喉咙:“安安是庄沉渊的女儿,她要是出事,庄沉渊不会放过你们的!”

    被惊动的院长听见,顿时眉头紧皱:“到底谁才是庄总的夫人?”

    苏芷打开手机亮出她和庄沉渊的电子结婚证:“当然是我,她不知道是哪来的坐台女,想攀上我们家沉渊!”

    话音刚落,周围看热闹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过来。

    “天啊,小姐都这么嚣张了?还敢抢贴脸原配?”

    “这种人的女儿,死了才干净!!”

    我心痛如绞,想到女儿发紫的小脸,对着苏芷跪了下去。

    “我求你,救救我女儿......”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庄沉渊。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对着听筒嘶吼:“庄沉渊!女儿过敏了!你快让医院给她用药,不然她会死的!”

    庄沉渊沉默了片刻,声音压得极低:“雨薇,你别闹了,我真的在国外开会。”

    “庄沉渊!”

    电话嘟的一声被挂断。

    一旁的苏芷一脸得意的笑道:

    “大家看到了吧!我说了这对母女经常招摇撞骗,不仅骗男人,现在还要偷药!”

    她边说着边拨通了庄沉渊的电话,委屈的说着带儿子的狗来医院被刁难。

    电话那头庄沉渊的声音,由温柔变的愤怒。

    旁边的院长听到后,突然凑近手机,语气谄媚:

    “庄总放心,所有的专家和药物都会紧着小少爷的爱犬用,不会随便给什么不相干的人用的。”

    庄沉渊的声音冷得像冰:“嗯,我......没有女儿,顾好我儿子的狗。”

    电话陡然挂断。

    我像是被抽空了身上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

    病房门“砰”地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踉跄着回去,抱起安安的小身子,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苏芷又发了朋友圈。

    照片里她抱着庄皓月和那只金毛犬笑得灿烂,配图是庄沉渊刚转的钱,备注写着:“给皓月的狗买进口狗粮。”

    我盯着那张图,浑身的血瞬间都凉透了。

    怀里安安的呼吸也越来越弱。

    “你好,我是医院的退休老医生,我这里有备用的脱敏药。”

    多亏好心人帮忙,安安的命总算保住了。

    生父为了一条狗霸占着所有急救资源,不肯给女儿分一点药。

    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送来救命药后连联系方式都没留就离开了。

    多讽刺啊!

    回家后我喊来阿姨:“家里最近都有谁来过?”

    她吞吞吐吐半天说出了心中的疑虑:“夫人,只有苏秘书来过......”

    她犹豫着把一小包开封的榛子粉递到我面前:“这是我在小姐辅食罐旁边发现的......”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顿觉浑身发冷。

    安安一直对榛子过敏,

    苏芷想害死安安,庄沉渊知道吗?

    就算知道了,他会为安安主持公道吗?

    我紧紧抱着安安,觉得这空荡的别墅像极了吃人的怪兽。

    好在,我马上就能带着女儿奔向新生了。

    3.

    庄沉渊“出差”回来,进门就劈头盖脸地指责:

    “姜雨薇,你现在太不可理喻了!”

    他瞥了眼熟睡的安安,眉头皱得更紧:

    “女儿明明好好的,你居然撒这种谎,太让我失......”

    “离婚吧。”

    我冷声打断庄沉渊。

    他猛地一僵,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不过说你几句,就用离婚来威胁我?”

    我刚想揭穿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夫妻之名的事实,却被他接下来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我懂了,你在嫉妒苏芷?”

    “你怎么这么爱和她比?她一个女人带着儿子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就不能善良一点?”

    我刚准备开口反驳,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丢下句“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反省”,就匆匆离开了。

    门被关上的瞬间,我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

    眼泪汹涌而出,混着嘴角的苦涩,咸得发疼。

    手机屏幕亮起。

    是股权转让款到账的提示。

    胡乱抹掉眼泪,我松了口气。

    明天,就能带着安安彻底离开这个泥潭了。

    天刚亮,我抱着安安刚坐上出租车。

    刚放松,鼻尖忽然钻进一股刺鼻的乙醚味。

    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已被关在废弃仓库的铁笼里。

    安安在我一旁还睡着。

    对面铁笼里,苏芷正抱着庄皓月发抖,那孩子哭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仓库大门被拉开,庄沉渊冲进来的瞬间,目光在两个铁笼间剧烈晃动。

    “你的女人和孩子,倒真是齐全。”

    绑匪头目把玩着匕首,刀尖在铁笼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给你个机会,选一边。”

    他看到我怀里安静乖巧的安安,喉结滚动了两下,又转向苏芷那边,庄皓月正哭喊着“爸爸救我”。

    “选啊!”绑匪将匕首抵在安安的小脸上,冰冷的金属让她瞬间醒来,嚎啕大哭。

    “别碰她!”庄沉渊嘶吼着扑过来,被其他绑匪死死按住。

    他的目光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黏在我和安安这边,一半卡在苏芷和庄皓月那边。

    “沉渊,救皓月!他是你唯一的儿子啊!”苏芷突然尖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时间像被冻住的糖浆,每一秒都黏稠得让人窒息。

    庄沉渊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落。

    当他的目光定格在苏芷那边时,我怀里的安安突然不哭了,只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我选......”他的声音比砂纸磨过还沙哑,“我选苏芷和皓月。”

    匕首移开的瞬间,我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安安小嘴一瘪,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绑匪“满意”地打开苏芷那边的笼子,就在他们要带走我和安安时,庄沉渊突然发疯似的挣脱保镖,扑过来抱住铁笼:“等等!我选她们!我选姜雨薇和安安!”

    “晚了。”绑匪冷笑一声,拽着笼子往旁边的角落走。

    经过庄沉渊身边时,我清清楚楚看到他眼底的猩红,还有苏芷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得意。

    不知过了多久,仓库突然传来警笛声。

    混乱中,我抱着安安蜷缩在角落,神经一放松,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忍不住猛咳。

    白色的天花板晃得人眼晕,女儿的呓语在耳边响起。

    我顾不上手腕处的输液针,掀开被子要下床抱安安,却被庄沉渊按住。

    我一把推开他,怒吼道:“滚!”

    庄沉渊的脸色沉了沉:

    “我知道你生气,可当时皓月太害怕了,况且安安也没事。”

    “他一个六岁的男孩害怕,安安一个女婴就不怕了?!”

    我气得抓起床头的玻璃杯砸在庄沉渊头上。

    “把安安给我,然后带着那对母子滚!”

    庄沉渊的语气添了几分不耐:

    “你能不能像苏芷一样懂事点?一点小事没完没了了是吧!”

    他甩门而去,留下满室寂静。

    没等我缓过神,苏芷推门进来。

    我静***着,抬眼时眼底已无波澜:

    “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戏,好玩吗?”

    苏芷挑眉,毫不掩饰:

    “好玩啊,当然好玩。这不是把你们母女来来回回折腾了一遍吗?”

    “我就是想告诉你,他心里只有我们母子,你没胜算的。”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们一家人面前,否则,下一次我就不敢保证那个小野种不会缺胳膊少腿了。”

    苏芷忽然又叹了口气:

    “其实我以前也觉得他爱你。”

    “我们的第一次是意外,他给了我一大笔钱,威胁我要是敢闹到你面前,他有一百种方法弄死我,直到我查出怀孕才愿意接纳我。”

    “对男人来说,爱总是会变的。他或许爱过你,但现在爱的是我,是我的儿子。”

    抱着安安登上飞机前,庄沉渊的消息跳了出来:

    「公司有点急事要处理,晚点回家。」

    「等我回来就给女儿去办证明上户口,雨薇,我爱你。」

    我嗤笑一声,拉黑了庄沉渊,然后给他的死对头发了条消息:

    「我出发了。」

    那头几乎是秒回:

    「雨薇,我等你。」

    飞机冲破云层,我低头亲了亲安安。

    “庄沉渊,往后,你女儿就要叫你最恨的人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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