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祭后我让导演血本无归

被献祭后我让导演血本无归

绿萝婆婆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王昌海沈清秋 更新时间:2025-09-09 23:12

《被献祭后我让导演血本无归》这篇小说是绿萝婆婆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王昌海沈清秋,讲述了:她将那张头版撕了下来。动作很慢,却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决绝。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那些打印出来的网络恶评截图。她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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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被导演骗进酒店房间,他妻子突然破门而入。“要么身败名裂,要么被雪藏五年!

    ”他冷笑着逼我二选一。全网都在骂我勾引导演上位,却不知我是被选中的祭品。五年后,

    我以编剧身份递给他一个顶级剧本。他耗尽家产拍完电影,在庆功宴上春风得意。

    “抱歉王导,我不授权了。”我当众收回版权。他追到地下车库嘶吼:“你毁了我!”“不,

    ”我按下录音笔,“是五年前你亲口说的陷阱。

    ”---走廊里厚厚的地毯像某种巨兽温热的舌苔,无声地吞噬着沈清秋的脚步声。

    空气里浮动着五星级酒店特有的、过分殷勤的消毒水与昂贵香氛混合的气息,

    甜腻得让人喉咙发紧。她攥着那张写着“1808”房号的便签纸,指尖冰凉,

    薄薄的纸片边缘几乎要嵌进掌心肉里。便签纸是副导演偷偷塞给她的,

    脸上堆着一种混杂了同情与看好戏的微妙神情。“王导让你去一趟,就现在,

    ”他压低了声音,眼神却飘忽不定,“清秋啊,好好把握,女三号……悬着呢。

    ”“女三号”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钩子,精准地扎进沈清秋心里最脆弱的那一点。

    为了这个角色,她跑了无数次龙套,试镜时在冰冷的摄影棚里等了整整六个小时,

    对着空气一遍遍排练那几句少得可怜的台词。那是她黯淡星途里,唯一能抓住的一点点微光。

    1808厚重的实木门就在眼前,深褐色,光滑冰冷,如同巨兽紧闭的口。

    沈清秋深吸一口气,那甜腻的空气呛得她肺叶生疼。她抬手,

    指关节在门板上敲出三声短促的轻响。“进。”王昌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或者……是别的什么。门应声开了条缝。沈清秋推门进去。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璀璨的灯火如同倾倒的星河,无声地流淌。

    王昌海导演背对着门站在那片炫目的光晕里,身形被勾勒出一个模糊而威严的剪影。

    他只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房间里灯光调得很暗,

    只有吧台那边亮着一盏昏黄的水晶灯,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酒气,

    还有一种更隐秘的、属于成年男性身体的气息。“王导,”沈清秋站在门口玄关处,

    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身体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您找我?

    ”王昌海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他年近五十,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太多皱纹,但那双眼睛,

    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锐利,像鹰隼审视着爪下的猎物。他晃了晃酒杯,

    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黏稠的痕迹。“清秋来了?坐。

    ”他随意地朝旁边宽大的沙发抬了抬下巴。沈清秋没动。她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浓烈得几乎盖过了酒气。“王导,关于女三号……”“急什么?”王昌海打断她,

    脸上浮起一丝带着酒意的、意味深长的笑。他踱步过来,浴袍的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敞开,

    露出底下深色的睡裤边缘。距离陡然拉近,那股混合着酒气的温热体味扑面而来,

    沈清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脊背几乎贴上冰凉的门板。

    王昌海似乎很满意她这细微的退缩。他伸出手,没有去碰她,

    只是用那根夹着雪茄、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洁的手指,虚虚地点了点她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膝盖,

    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狎昵:“年轻真好啊,穿什么都好看。就是这身……朴素了点。

    跟着我,以后什么香奈儿、迪奥,还不是随便你挑?”他的目光黏腻地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停留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个角色嘛,给谁不是给?

    就看……你懂不懂事。”那目光,那话语,像无数条冰冷的蛇,缠绕上沈清秋的皮肤,

    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战栗。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气直冲喉咙。她猛地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尖锐的痛楚强迫自己站稳,

    声音因为强压的愤怒和屈辱而微微发颤:“王导,请您自重!我是来谈角色的,

    不是来……”“谈角色?”王昌海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尽,只剩下**裸的嘲弄和一种掌控者的冷酷,“沈清秋,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圈子里,比你漂亮、比你懂规矩、比你豁得出去的小姑娘,

    一抓一大把!你以为你是谁?”他向前逼近一步,浴袍带子彻底散开,露出大半个胸膛,

    酒气几乎喷到沈清秋脸上,“一句话,今晚留下,女三号就是你的。

    不然……”他拖长了调子,眼神阴鸷,“别说这个角色,我让你在这个圈子里,

    连条跑龙套的路都找不到!”巨大的屈辱感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清秋的心尖上。

    她死死咬着下唇,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烧得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不是害怕,

    是纯粹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愤怒!“你做梦!”这三个字,从她齿缝里挤出来,带着血沫,

    带着嘶哑,却异常清晰,像淬了火的冰凌,狠狠砸向王昌海那张油腻而志在必得的脸。

    王昌海脸上的嘲弄僵住了,随即转化为一种被冒犯的暴怒。他眼神一厉,正要发作——“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厚重的实木房门像是被攻城锤撞开,猛地向内弹开,

    狠狠撞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发出痛苦的**。巨大的力道带起一股劲风,

    吹得沈清秋额前的碎发猛地向后掠去。门口,赫然站着王昌海的妻子,赵曼莉。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价格不菲的香槟色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妆容精致,

    但那张原本还算漂亮的脸,此刻因极致的愤怒和某种……诡异的、排练好的激动而扭曲着。

    她保养得宜的手指紧紧攥着一个最新款的鳄鱼皮手袋,指关节捏得发白。她身后,

    跟着一个扛着笨重摄像机的男人,镜头黑洞洞的,像一只冷酷的眼睛,

    瞬间对准了房间内僵持的两人,刺眼的补光灯“啪”地亮起,

    将沈清秋那张因震惊和愤怒而苍白的脸照得纤毫毕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沈清秋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错愕让她僵在原地。王昌海脸上的暴怒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完美的、被“捉奸在床”的慌乱和难以置信的“羞愤”。

    他猛地后退一步,手忙脚乱地去系散开的浴袍带子,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变调:“曼莉?

    !你……你怎么来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个**!是她主动勾引我!

    我……”“狐狸精!!!”赵曼莉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

    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和“正义”的控诉。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踩着细高跟,

    几步就冲到沈清秋面前,那只昂贵的鳄鱼皮手袋带着风声,狠狠地朝沈清秋脸上砸来!

    沈清秋下意识地抬手格挡。“啪!”手袋的金属搭扣重重地刮过她的手臂,**辣地疼。

    几乎在同时,赵曼莉的另一只手已经高高扬起,用尽了全身力气,

    朝着沈清秋的脸颊狠狠扇下!“臭不要脸的!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个**货!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奢华的房间里炸开。沈清秋被打得猛地偏过头去,半边脸颊瞬间麻木,

    随即是火烧火燎的剧痛,口腔里刚刚被咬破的地方再次涌出浓重的血腥味。耳朵里嗡嗡作响,

    眼前金星乱冒。她趔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钝痛传来。“拍!给我拍下来!

    ”赵曼莉指着沈清秋,对着摄像机嘶吼,脸上的表情是精心设计的扭曲,“让所有人都看看!

    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小三!看看她是怎么勾引有妇之夫的!拍她那张贱脸!

    ”摄像机冷漠地运转着,镜头贪婪地捕捉着沈清秋此刻的狼狈:散乱的头发,红肿的脸颊,

    嘴角刺目的血迹,还有那双因为巨大冲击而茫然失神的眼睛。王昌海“焦急”地冲上来,

    一把“奋力”地抱住状若疯狂的妻子,嘴里不停地“解释”:“曼莉!你冷静点!别打了!

    都是她!是她不知廉耻硬要贴上来!我……我是一时糊涂啊!”他一边“拦着”妻子,

    一边用身体巧妙地遮挡着摄像机的部分角度,但那双眼睛,在赵曼莉的肩膀上方,

    越过混乱的场面,精准地、冰冷地看向墙壁边摇摇欲坠的沈清秋。那眼神里,

    哪里还有一丝慌乱和羞愤?只有**裸的、如同猎人看着掉入陷阱的猎物般的嘲弄和冷酷。

    沈清秋的血液在那一刻,彻底凉透了。手臂的刮伤,脸颊的灼痛,嘴角的血腥味,

    嗡嗡作响的耳朵……所有的感官都像是在瞬间被剥离。她靠着冰冷的墙壁,

    身体因为刚才的撞击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而微微下滑。

    她看着眼前这场荒诞至极的闹剧:王昌海“痛心疾首”的表演,赵曼莉“悲愤欲绝”的控诉,

    还有那个黑洞洞的、冷漠记录一切的镜头……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猛地窜上头顶,

    瞬间冻结了她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陷阱。这是一个早就挖好的、等着她跳进来的陷阱。

    她不是意外卷入的猎物,她是被精心挑选好的祭品。赵曼莉被王昌海“死死拦住”,

    但她尖利的哭骂声丝毫没有停止,像无数根钢针扎进沈清秋的耳膜:“王昌海!

    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们这个家吗?!都是这个**!都是她害的!我要她身败名裂!

    我要她在这个圈子里彻底消失!”“够了!”王昌海猛地爆发出一声怒吼,

    似乎终于被妻子的“疯狂”激怒,他用力将赵曼莉往后一推,让她踉跄着跌坐在沙发上。

    他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铁青,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屈辱”和“压力”。他深吸一口气,

    转向靠在墙边、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般的沈清秋。房间内死寂一片,

    只剩下赵曼莉压抑的、做作的啜泣声。王昌海整理了一下散乱的浴袍,

    一步步走到沈清秋面前。他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沈清秋完全笼罩。他俯视着她,

    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棱,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残酷:“沈清秋,

    ”他叫她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像冰冷的石块砸下来,“现在,看清楚你自己的处境了吗?

    ”沈清秋缓缓抬起头。脸颊红肿,嘴角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褐色,

    几缕被汗水濡湿的头发黏在额角。但她的眼神,不再有愤怒,不再有委屈,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那沉寂之下,是刚刚被彻底冰封的、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的岩浆。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那双曾因梦想而熠熠生辉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

    王昌海对这种沉默似乎很满意。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胜券在握的假笑:“两条路,你自己选。”他伸出两根手指,

    在沈清秋眼前晃了晃,如同在展示两件待价而沽的破烂。“第一条,”他慢悠悠地说,

    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刚才的录像,明天就会出现在各大娱乐网站的头条。

    标题我都替你想好了:‘新晋小花夜敲名导房门,衣衫不整当场被原配掌掴’。你猜猜,

    以后还会不会有人找你拍戏?你猜猜,你老家那些亲戚邻居,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父母?

    身败名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就是你的下场。”他停顿了一下,

    欣赏着沈清秋苍白的脸色,尽管那沉寂的眼神让他心底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安,

    但很快被掌控全局的**淹没。“第二条,”他竖起第二根手指,

    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仁慈”,“看在你年轻不懂事,还有点潜力的份上,

    我给你一条‘生路’。签了这份保密协议,承认是你自己行为不端,主动勾引。然后,

    乖乖滚出所有人的视线,五年。”他强调着这个数字,“五年之内,

    不准以任何形式出现在影视圈,不准接任何通告,不准在任何公开场合提及今晚的事,

    更不准提到我王昌海的名字!五年之后……或许,我心情好了,还能赏你口饭吃。

    ”他微微俯身,凑近沈清秋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酒臭喷在她的耳廓上,

    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却比刚才的怒吼更令人胆寒:“选吧,小沈。

    是现在就被碾成齑粉,彻底烂在泥里?还是夹着尾巴躲起来,做五年见不得光的老鼠,

    赌我五年后会不会大发慈悲?”他直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像在等待一个早已注定的答案。沙发上的赵曼莉也停止了啜泣,

    眼神怨毒又带着一丝得意地看着她。那个摄像机,依旧沉默地运转着,

    镜头像一只冰冷的眼睛,记录着她人生被宣判的瞬间。死寂再次弥漫。沈清秋的目光,

    缓缓扫过王昌海那张虚伪而冷酷的脸,扫过赵曼莉怨毒的眼神,

    最后落在那黑洞洞的摄像镜头上。那镜头,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

    倒映着她此刻狼狈不堪的身影,也倒映着她破碎的梦想和尊严。时间被拉长,

    每一秒都沉重得如同铅块。终于,她极其缓慢地、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动作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却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没有再看任何人,

    目光空洞地落在脚下那昂贵却冰冷的地毯花纹上。“呵……”王昌海发出一声轻蔑的鼻音,

    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他转身,走向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还有一支笔。

    “啪。”文件和笔被随意地扔在沈清秋脚边的地毯上。“签了它。然后,滚出去。记住,

    ”他背对着她,声音冰冷,“五年。五年之内,别让我在任何地方看到你。

    ”沈清秋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生了锈,发出无声的**。

    她捡起那支冰冷的笔。笔身很沉,沉得像她此刻的人生。她翻开那份所谓的“保密协议”,

    密密麻麻的条款像无数条蠕动的毒蛇,最终目的只有一个:将她钉在耻辱柱上,

    剥夺她未来五年所有的可能。她的手指在签名栏上方停顿了很久,

    久到王昌海不耐烦地回头瞥了一眼。最终,那支笔还是落下了。“沈清秋”三个字,

    写在冰冷的纸页上,笔画僵硬,带着一种被碾碎般的扭曲。她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

    甚至没有去擦嘴角干涸的血迹。她只是挺直了那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的脊背,

    像一株被狂风骤雨蹂躏过却尚未完全倒下的芦苇,一步一步,极其缓慢,

    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悲壮的平静,走出了这个吞噬了她所有梦想和尊严的房间。

    厚重的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关上,隔绝了里面那个令人作呕的世界。走廊里依旧奢华明亮,

    空无一人。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控制不住地滑落,最终蜷缩在厚厚的地毯上。

    脸颊贴着柔软却毫无温度的绒毛,**辣的疼痛清晰无比。她张开嘴,想大口喘息,

    却只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滚烫的泪水终于决堤,汹涌而出,

    瞬间濡湿了地毯深色的绒毛。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

    用牙齿带来的剧痛压制住喉咙里几乎要冲破而出的悲鸣。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

    而是因为那灭顶的绝望和恨意,像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当清晨第一缕惨白的光线透过出租屋狭窄窗户上蒙尘的玻璃,

    沈清秋是在地板上醒来的。冰冷坚硬的地板硌得骨头生疼,脸上被扇过的地方肿得老高,

    **辣地灼痛着,手臂上被手袋刮破的伤痕已经结痂,边缘泛着狰狞的红。

    她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目光空洞地落在对面墙壁上。那里,

    贴着一张精心裁剪下来的娱乐小报头版。巨大的、加粗的、触目惊心的标题,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上:【惊爆!新晋小花沈清秋夜敲名导房门,衣衫不整被原配当场掌掴!

    】配图,正是昨晚那个混乱而屈辱的瞬间——赵曼莉的手袋砸向她的手臂,

    而她抬起手狼狈格挡,王昌海“惊慌”地试图阻拦妻子。她的脸被拍得异常清晰,红肿,

    惊恐,嘴角带着血迹,头发凌乱,在摄像机刺眼的补光灯下,显得那么不堪,

    那么“罪证确凿”。报纸下方,是网络热评的截图,像无数淬毒的利箭:“呕!看着挺清纯,

    原来是这种货色!为了上位真是不择手段!”“心疼王导夫人!打得好!

    这种狐狸精就该往死里打!”“沈清秋滚出娱乐圈!**她的一切作品!”“垃圾!**!

    活该!这种人怎么不去死啊?”“听说她以前就跑龙套的?难怪,为了红什么都干得出来!

    恶心!”“王导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被这种女人缠上!”“封杀!必须封杀!

    这种劣迹艺人永久封杀!”每一个字,都像淬了盐的鞭子,抽在她早已鲜血淋漓的心上。

    那些恶毒的诅咒和谩骂,隔着冰冷的屏幕,汇聚成一片足以溺死人的恶意汪洋。

    手机在冰冷的地板上疯狂震动,屏幕闪烁着“经纪人张姐”的名字,像催命的符咒。

    沈清秋没有动。她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些字,那些图。眼神从最初的麻木、空洞,

    渐渐凝聚起一种令人心悸的东西。那不是泪水,而是冰。是深埋在极地之下,

    万年不化的寒冰。不知过了多久,震动停止了。房间里只剩下她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她慢慢地、极其艰难地撑起身体,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脸上的伤,带来尖锐的疼痛。

    但她仿佛感觉不到了。她走到那张贴满“罪证”的墙壁前,伸出手。“嘶啦——”一声脆响。

    她将那张头版撕了下来。动作很慢,却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决绝。接着,是第二张,

    第三张……那些打印出来的网络恶评截图。她将所有的纸张揉成一团,紧紧地攥在手心。

    指甲再次深深陷入掌心,但这一次,不是为了忍耐,是为了铭记。掌心的刺痛如此清晰,

    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那场精心策划的污蔑,

    提醒着王昌海那如同毒蛇般冰冷的眼神和最后那施舍般的“生路”。五年雪藏?

    夹着尾巴做人?沈清秋走到狭窄的窗边,猛地推开那扇积满灰尘的窗户。

    清晨凛冽的风瞬间灌入,吹得她单薄的睡衣紧贴在身上,冷得刺骨。楼下,

    城市已经开始苏醒,车水马龙,喧嚣嘈杂。这庞大的城市,曾承载着她卑微的梦想,如今,

    却将她弃如敝履。她松开手。那团承载着所有屈辱、污蔑和恶意的纸团,被寒风卷着,

    打着旋儿,急速坠落,最终消失在楼下混乱肮脏的垃圾桶里。沈清秋站在窗边,

    任由冷风如刀割般刮在红肿的脸上。那麻木空洞的眼神,在寒风的吹拂下,一点一点地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废墟深处重新凝聚起来的、冷硬如铁的光芒。她缓缓抬起手,

    用指尖抹去嘴角早已干涸的血迹。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擦拭武器的郑重。然后,她转过身,

    走到堆满杂物的书桌前,打开了那台屏幕碎裂的旧笔记本电脑。

    屏幕幽幽的光映亮了她半边红肿未消、却已毫无表情的脸。她点开浏览器,在搜索框里,

    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晰地输入:“编剧专业考研报考条件”***五年。

    足以让一座城市改头换面,足以让一个行业翻天覆地,足以让一个名字彻底沉入遗忘的深渊。

    “沈清秋”这个名字,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

    只在五年前那场精心策划的丑闻里掀起过短暂而浑浊的巨浪,随后便沉入水底,

    再无一丝涟漪。偶尔在某个怀旧帖的角落里被提及,也立刻会被“哦,

    那个勾引王导被封杀的”“劣迹艺人,活该”之类的评论淹没,迅速沉没。而王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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