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腿被逼跳火圈后,老公悔疯了

断腿被逼跳火圈后,老公悔疯了

佚名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傅临州许慕晴 更新时间:2025-09-10 11:01

短篇言情小说《断腿被逼跳火圈后,老公悔疯了》,是作者佚名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傅临州许慕晴。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耳边传来皮肉被烫伤的滋啦声,但我不能停,一旦停下,身后的火舌瞬间能把我吞噬。我咬紧牙关,强忍痛意对傅临州喊道。“傅……

最新章节(断腿被逼跳火圈后,老公悔疯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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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人知道,我是千亿豪门的继承人。

    为了不让老公自卑,我隐瞒身份嫁给了他。

    可婚后他却一直以为我只是个山里来的村姑。

    直到他的白月光想看杂技表演,傅临州就将签订合同地点定在了杂技团。

    只因断腿刚刚打完石膏的我拒绝上台为大家表演跳火圈。

    傅临州勃然大怒,“不就是一场表演,你非要我在合作方面前丢脸吗!”

    我气的发抖,指着腿上的石膏:

    “你疯了吗?我的腿伤未愈,医生说伤势再加重,我就只有截肢了。”

    苏晚晴愣了一下,立马和我道歉,给我拿来鸽子汤:

    傅临州一怔,满眼愧疚,“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了。”

    可再次睁眼,我却发现自己被拴在台上,身边是炙热的火圈。

    下一秒,傅临州将我被踹进火圈里,冷嘲热讽道:

    “别装了,我就知道你早就痊愈了,赶快起来表演一个,不然要你好看!”

    火势在他手中的按钮下瞬间烧大,顷刻间我的皮肤被烧焦。

    我拼命躲闪着烈火,艰难按下了手腕上的手表。

    “爸,你说的对,我答应你回家继承家产。”

    “顺便,把傅家的全部投资,都停了吧。”

    1

    听到我的话,台下的员工哄笑一片。

    “还继承家产?回家继承垃圾吧,断个腿把脑干摔没了?”

    “谁不知,当初若不是傅总把她从山上捡回来,她现在还在山咔咔捡垃圾呢。”

    “一个山里的野人,让她上台表演,都是抬举她了,真是不识好歹。”

    许慕晴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看向傅临州。

    “临州,我也不是想为难她,只是走个形式,若是直接把合同给你,公司股东们怎么看我呢。”

    傅临州感慨,“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清月她眼皮子浅看不透这层。”

    他斜睨我一眼。

    “看见没,同为女人,慕晴的思想和眼界比你开阔多了。”

    我根本分不出心思去理会他们的嘲笑。

    一股灼人的热浪袭来,我拖着残腿,又垮过一个火圈。

    耳边传来皮肉被烫伤的滋啦声,但我不能停,一旦停下,身后的火舌瞬间能把我吞噬。

    我咬紧牙关,强忍痛意对傅临州喊道。

    “傅临州!我的腿真的支撑不住了,你忘了,我的腿是怎么受伤的了?”

    “而且,我怕火啊!”

    滚烫的热意把我带回了那个夏天。

    我被父亲送到山上学习武艺,在山里遇到迷路的傅临州。

    下山途中突发山火,我拼死将他救了出来,到现在背上那道骇人的疤痕还没愈合。

    当时男人愧疚地跪在我身前,求我给他一个护我余生的机会。

    “清月,若没有你,我早就葬身火海了,求你答应我,我会用余生来弥补你。”

    自那天后,我患上了创伤应激症,对火的恐惧,严重到连厨房都不敢去。

    是他亲自下厨照顾我,并且承诺不让我沾一点火星子。

    可现在,为了让许慕晴开心,他亲手将我推回深渊。

    甚至连我的腿也是为了他断的,许慕晴一句没见过跳楼。

    他二话不说将我从六楼推了下去。

    事后,面对我的质问,他风轻云淡地说。

    “你练过功夫,六楼而已又不高,这也要生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傅临州对上我发红了眼,愣了一瞬。

    许慕晴端起桌上的红酒杯,漫不经心道。

    “妹妹真是不懂事,连火都克服不了,将来在公司面对更大的困难时,怎么与你共进退。”

    “况且,这是表演专用的火,不会烫伤人,你放心好了。”

    闻言,傅临州冷眼盯着我,语气尽是嫌弃。

    “行了,别装了,这火根本就不烫,你能不能学学慕晴处事不惊的模样。”

    学她?

    我一阵轻嗤,“她不够格。”

    我江家百年世家,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忤逆家族,放弃了继承人的身份。

    进公司第一天,我帮傅氏拿下了跟进几年难缠的客户,那一夜,我一战成名,打响了傅氏的口碑。

    在之后,他心疼我的付出,让我安心做全职太太,我渐渐淡出了商业场上。

    直到他认识了许慕晴,将我昔日的付出抛之脑后,更是把我贬低得一文不值。

    我冷冷地望着他,傅临州,是我眼瞎看上了你。

    但我要将你在意的公司,一点一点地摧毁。

    2

    众员工笑得直不起腰,指着我嘲讽道。

    “口气真大,许总也是你配说的?”

    “傅总可怜你,娶你回家,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有许总和傅总才是最般配的,你这个乡野村姑,哪来的滚哪去。”

    傅临州并未制止,像是认可了他们的话。

    又一个火圈袭来,右腿不慎绊到火圈。

    石膏碎裂的同时,我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

    火舌从身上舔舐而过,皮肉烤得噼里啪啦。

    我疼得眼前发黑,求生的本能让我咬牙,爬出了火圈范围。

    我的惨状没有换回他一丝怜悯,傅临州皱眉,呵斥我。

    “表演还没结束,滚回去继续,不跳够999个,今天别想离开这。”

    我看着皮开肉绽的腿,颤抖地嘶吼道。

    “傅临州!你再不放我出去,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我脸色惨白如纸,浑身血汗淋漓。

    傅临州却是冷眼旁观,唇角勾起讥讽的笑。

    “行了,你身上这些只是火种染上的特殊颜料,装得跟真的似,慕晴说的对,你连这个都克服不了,将来怎么和我共进退。”

    许慕晴故作为难地说着。

    “临州,妹妹这样不配合,这次的合同很难签订啊。”

    话音刚落,众员工愤怒,异口同声地朝我怒吼。

    “滚回去!我们辛苦做方案,就是为了和许总合作,你作为公司老板娘,就应该为公司出一份力。”

    “就是,一天天靠着傅总吃白食,什么都不懂的野人,现在让你为公司出力,是你的福气。”

    我冷眼看着群起激愤的众人,一个个都是我从小白带出来的精英,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许慕晴突然开口,推了推傅临州的胳膊。

    “临州,妹妹实在不愿意跳火圈就算了,我们换个方式,只要她肯配合,今天我会说服其他股东跟你签订合同。”

    傅临州脸上闪过欣喜,直夸她善解人意。

    “慕晴,若是她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至于这么头疼了。”

    说着,许慕晴打了个响指,一群人将烧红的铁圈端了上来。

    她眸子一亮。

    “我们玩个游戏,让妹妹去蹦床上,我们来套圈,谁套中她的脖子,我就让利一个点。”

    众人跃跃欲试,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兴奋与恶劣。

    我被人绑上了蹦床,看着冒青烟的火盆,声音颤抖。

    “傅临州,你为了所谓的合同,想害死我吗?”

    “你忘了?连你的命也是我救回来的。”

    傅临州脸色难看,显然他并不想我在众人面前提起,救过他的事,这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

    果然,他眼神闪躲。

    “什么命,要不是我把你从山里捡回来,你早就死了。”

    众人跟着附和,看我的眼神满是不屑。

    “就是,没有傅总,你算个屁!”

    “谎话连篇,我看你就是嫉妒许总想挑拨她们二人的关系。”

    我盯着手表上移动的红点,扫过众人。

    快了,到时候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3

    下一秒,脚底的弹簧爆发出强劲的冲击,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坠下。

    强劲的回弹力震的残腿发麻,钻心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冷汗已经浸透了全身。

    “啊!!!”

    我忍不住惨叫一声。

    傅临州只是冷嗤。

    “狗叫什么?在床上怎么不见你叫这么大声。”

    说完,贴心地给江清月戴上隔热手套,温声叮嘱她。

    “慕晴,小心别烫伤了,我会心疼的。”

    许慕晴甜蜜一笑,虚靠在他怀里,“临州,你对我这么好,万一妹妹吃醋怎么办?”

    “她不会,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和她有个更好的未来,她会体谅我的。”

    两人不顾众人的眼光,腻歪了会儿,完全忘了还在蹦床上的我。

    而我伤残的腿,早已在极致的冲击力下失去了知觉。

    只剩一层皮肉连接着,在蹦床上折叠成任意形态。

    有人发出淫笑。

    “傅总真是好福气,瞧瞧她的腿,任意折叠,晚上的花样肯定很多。”

    傅临州眼中闪过不悦,立即朝我吼道。

    “江清月,收起你的勾栏样,我才是你的男人。”

    腿上的剧痛让我几乎说不出话,台下的两人立刻拾起铁圈朝我投掷而来。

    接着无数块烧红的铁圈向我砸来,有的砸在我肚子上,有的砸在腿上。

    灼痛让我眼前一黑。

    台下的人咒骂我不配合。

    傅临州却命令我,在他投掷时,主动把脖子伸长些。

    全然不顾我已经遍体鳞伤的身体。

    腹部突然一阵坠痛,一股热流从下腹窜出。

    猩红的血水顺着大腿流下,染红了蹦床。

    我回忆起近日总是呕吐,食欲不振。

    想到那个可能性,我颤抖地抚摸上了肚子,泪水无意识滑落。

    对不起宝宝,你来得不是时候,是妈妈的错,妈妈保护不了你。

    我心底悲凉,声音嘶哑。

    “傅临州,我流产了,你真的就这么狠心?”

    许慕晴犹豫地看了我一眼,眼底的幸灾乐祸怎么也藏不住。

    她说,“临州,要不算了吧?妹妹都拿流产当说辞了,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傅临州随意摆了摆手,带着不耐和嗤笑。

    “别管她,她会武术,流血和流汗一样简单,只是我没想到,为了骗我,竟然连流产这种慌都扯出来了。”

    男人冰冷的语气像把冰刀,将我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曾经我不小心划破了手,流了滴血他都心疼得要命,坚持做一个月药膳给我补回来。

    众人指着我哈哈大笑。

    “什么流产,分明是自己吓尿了找的借口。”

    “你这也太恶心了,一股骚味,熏到我们了,赶紧憋回去!”

    说着,那人夸张地捂住了鼻子。

    许慕晴被逗得咯咯直笑。

    “妹妹,你怎么能随地小便,这让临州的脸往哪放?”

    傅临州朝我呵斥,“江清月,叫你憋回去,听见没有!”

    许慕晴眼睛闪过恶毒的光。

    “临州,古人用烧红的铁片止血,我们用烧红的铁圈给她止尿好了,不然她再这么尿下去,传出去名声不太好。”

    傅临州点头,“还是你最贴心,就照你说的办。”

    4

    眼见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向我走来,我悲愤地质问。

    “傅临州,你疯了吗?这种荒唐的话也信。”

    “闭嘴!”傅临州不耐烦地扔出个铁圈,砸向我额头。

    脑中炸开阵阵嗡鸣,剧烈的灼痛撕扯着我的神经,我痛得眼前发黑。

    就在陷入昏厥之际,蹦床猛地晃荡。

    耳边隐约传入怒吼声,“这里不许睡觉!”

    高压弹簧直接把我抛向前所未有的高度,安全绳被硬生生震断。

    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急速下坠。

    嘭!

    落地瞬间,五脏六腑仿佛被震的位移,我呕出一口血水。

    傅临州揽着许慕晴上台,问员工,“发生了什么事?”

    员工谄笑,“傅总,方才她睡着了,我只是想唤醒她,谁知她这么激动,自己从蹦床上跳了下来。”

    傅临州冷笑一声,踹在我的腿上。

    “行了,别装睡,慕晴也是为了你好。”

    我却没有任何反应,残腿软的像摊烂泥,仅凭一层皮松垮垮的垂着。

    这根本不像正常人的腿,而我浑身上下被火烧得没一块好肉。

    整个人,骇人的像个血人。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问许慕晴,“你不是说,那火不烫人吗?这是怎么回事?”

    许慕晴眼神闪过慌乱,“临州,别急,我有办法把妹妹救醒。”

    不多时,许慕晴命人端来一盆水,密密麻麻的水蛭在里翻腾,看得人头皮发麻。

    冰冷的水泼在我身上,水蛭顺势往烂肉里钻。

    像吸盘在血肉里扎根,不一会儿,浑身上下留下无数个血窟窿。

    我的惨叫回荡在厅台。

    傅临州却向许慕晴投去赞赏的目光。

    “慕晴,还是你有招。”

    很快,傅临州发现那水蛭越钻越深,他紧张地攥着许慕晴的手腕。

    “怎么回事?清月她越来越严重了,水蛭为什么会往她肉里钻!”

    许慕晴愧疚地摇了摇头,“对不起,临州,我以为水蛭把妹妹身上烧伤的烂肉吃掉,能缓解她的疼痛,可能是我记错了。”

    “不行!我要叫医生!”

    我听见傅临州紧张担心的声音,嘴角勾起嘲讽。

    许慕晴扯了扯他的胳膊,“临州,我也想叫医生,但此刻叫了医生就前功尽弃了。”

    她指着一旁的摄影机,“铁圈也没套中她脖子,火圈也跳的不合格,就这么带回去给股东们看,可能不会答应签合同。”

    “要不这样,让妹妹,最后再跳一个火圈,我回去求求情,合同的事情就定了。”

    傅临州转头对我。

    “清月,就差一个了,你坚持一下,爬起来跳最后一个。”

    “我知道你会功夫皮糙肉厚,这点伤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你可以的!”

    最后一个。

    我含恨的目光望去,“傅临州,你看不见吗?我的腿……”

    许慕晴直接打断我的话,“临州,要不算了,我回去跪个几天,他们可能会同意把合同批下来,我受点委屈没关系。”

    “不行!”傅临州斩钉截铁地拒绝。

    连一个余光都没施舍给我,转身命人将我扔进火圈范围。

    而这次的火温,竟被调至一千度。

    趴在火圈范围,连呼吸都带着灼痛,水蛭在肉里躁动,血水越流越多。

    傅临州却搂着许慕晴在台下呼喊我。

    “加油!清月你快站起来!”

    水蛭在肉里撕咬,我疼得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灼人的火势逼近。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心里发下毒誓,傅临州,许慕晴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踏踏踏”的声音,一群身穿迷彩作战服的男人迅速包围了场地。

    傅临州的后脑勺抵上个冰冷的东西,他身子僵硬,吓得说不出话。

    我爸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敢动我女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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