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护梦晴归

宵护梦晴归

一只绵兔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尤梦晴梁宵 更新时间:2025-09-10 13:53

小说《宵护梦晴归》,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尤梦晴梁宵。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一只绵兔所写,文章梗概:”“要不是为了那些嫁妆,谁耐烦应付她。”顾言泽的声音里满是不屑,“比起她那木头性子,还是你有趣些。”躲在假山后的尤梦晴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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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永安十三年,十月初十的清晨,尤梦晴是被痛拽回意识的。

    不是肌肤被刀刃割裂的锐痛,也不是毒酒蚀穿喉管的灼痛,

    而是从骨髓里渗出来的、裹着冰碴的钝痛。她猛地睁眼,入目是熟悉的藕荷色纱帐,

    鼻尖萦绕着清浅的安神香——这是她的闺房,绝非那间爬满霉斑的柴房。“**!您醒了?

    ”贴身侍女春桃端着药碗进来,见她睁眼,眼圈瞬时红透,“您烧了整一日夜,

    可把奴婢吓坏了!”尤梦晴怔怔望着春桃。这张脸年轻、鲜活,

    没有后来被打断腿的狰狞疤痕,也没有在偏远庄子里冻出的青紫冻疮。

    她下意识抚向自己的脖颈,触手光滑温热,全无半分伤痕。“此刻……是何日?

    ”她的声音沙哑如砂纸磨过。“十月初十啊。”春桃将药碗递上前,

    “前日您在母亲灵前淋了寒雨,一病不起,大夫说是悲恸郁结所致。”十月初十。

    母亲刚过“头七”不久,庶母柳氏正忙着在父亲耳边吹枕边风,

    庶妹尤梦柔还在扮演温顺懂事的妹妹,而她的未婚夫顾言泽,

    不出三日便要上门“探望”——那是柳氏布下的局,专为打探母亲留下的嫁妆。

    尤梦晴的心脏骤然缩紧,那些被刻意压制的记忆如决堤洪水般涌来。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尤梦柔与顾言泽联手构陷的。他们侵吞了母亲留下的全部嫁妆,

    污蔑她与人私通,害得尤家声名狼藉。最终,在那间阴冷的柴房里,尤梦柔端着一碗毒酒,

    笑得天真又歹毒:“姐姐,这嫡女之位,本就该是我的。”顾言泽就站在一旁,

    眼神冷漠如看一件弃物:“你太蠢钝,不配占着侯府嫡女的名分。”毒酒入喉的剧痛,

    脏腑被灼烧的滋味,她到此刻都能清晰感知。更让她魂牵的是,弥留之际,

    柴房门被猛地撞开。那个素来与侯府无甚往来的镇北侯梁宵,竟提剑闯了进来。

    他肩胛中了一刀,鲜血浸透玄色锦袍,却仍死死盯着她,眼神里的急切与痛惜,

    比顾言泽三年来的虚情假意都要真切。“带她走!”他吼出这句话,随即被数柄长刀围堵。

    尤梦柔的笑声尖利刺耳:“梁宵,你也想护她?一并去死吧!

    ”那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的画面。恨意如藤蔓,瞬间缠紧尤梦晴的心脏。她死死攥着锦被,

    指节泛白,指甲几要嵌进掌心。尤梦柔,顾言泽,柳氏……所有戕害过她、算计过母亲的人,

    这一世,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您怎么了?”春桃见她脸色惨白,忧心问道,

    “是不是哪里不适?”尤梦晴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她看向春桃,

    这个陪她长大的侍女,前世为护她,被柳氏卖到极偏远的庄子,最终冻饿而亡。“春桃,

    ”她的声音沉静下来,眼神却异常坚定,“从今日起,我们都要好好活着。”春桃虽不解,

    仍用力点头:“嗯!奴婢陪着**!”这时,门外传来轻浅的脚步声,

    另一个侍女冬然怯生生走进来:“**醒了吗?夫人让我来瞧瞧,要不要再请位大夫。

    ”尤梦晴抬眼看向冬然。这个侍女是柳氏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前世正是此刻,被柳氏收买,

    悄悄在她饮食里掺了致幻的药。等她在父亲面前失态,柳氏便有借口说她“神志不清”,

    顺理成章接管母亲的嫁妆。此刻的冬然,低着头,眼神闪躲,显然心怀鬼胎。

    尤梦晴端起药碗,指尖划过温热的碗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想动母亲的嫁妆?

    没那么容易。“不必请大夫了,我已好些。”她淡淡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冬然,

    你去把母亲梳妆匣最底层的紫檀木盒取来。”那个盒子里,藏着母亲亲手誊写的嫁妆清单,

    还有几处最贵重的田产地契。这是母亲特意藏好的,

    叮嘱她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让第二人知晓。前世,她正是病中昏沉,被冬然骗走钥匙,

    才让柳氏得逞。冬然的身子明显一僵,抬头飞快瞥了尤梦晴一眼,

    又慌忙低下头:“是……奴婢这就去。”望着冬然转身离去的背影,尤梦晴的眼神冷了下来。

    这一世,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柳氏和尤梦柔想算计她?那就让她们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还有梁宵……尤梦晴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玄色身影。他为何会在最后关头出现?

    为何要冒死救她?这一世,她不仅要复仇,还要弄清这些疑问。更重要的是,她要护他周全。

    窗外的风卷起落叶,拍打在窗棂上,发出沙沙声响。尤梦晴放下药碗,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少女虽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那里面没了往日的怯懦,只剩坚定的恨意与决心。

    血色已然褪去,新生就在眼前。这场复仇之路,她会一步一步踩稳,让所有亏欠她的人,

    百倍偿还。而此刻,侯府门外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马车里,镇北侯梁宵正听着属下的禀报。

    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一块刻着“宵”字的玉佩,眸色深沉。“主子,永宁侯府嫡女醒了,

    让侍女去取了柳氏寻了许久的紫檀木盒。”梁宵抬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第二章尤梦晴将紫檀木盒锁进妆奁最深处时,

    指腹仍残留着一丝灼烫。那里面不仅是母亲半生的心血,更是她这一世复仇的根基。“**,

    柳夫人来了。”春桃压低声音禀报,语气里藏着显而易见的警惕。

    尤梦晴对着铜镜理了理衣襟,镜中少女眉眼间已褪去昨日的病气,添了几分沉静的锋芒。

    “让她进来。”柳氏身着石青色褙子,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身后跟着垂首侍立的尤梦柔。“晴儿身子好些了?昨日听闻你醒了,我这颗心才落回实处。

    ”她说着便要去握尤梦晴的手,却被对方不动声色地避开。“劳母亲挂心,已无大碍。

    ”尤梦晴淡淡开口,刻意加重了“母亲”二字,带着几分疏离的提醒。柳氏的手僵在半空,

    眼底闪过一丝愠怒,转瞬又被笑容掩盖:“你这孩子,刚醒就这般见外。说起来,

    你母亲走得急,那些嫁妆首饰还乱糟糟的,不如交由我替你收着?也好让你安心休养。

    ”来了。尤梦晴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母亲的嫁妆?

    女儿记得母亲临终前特意交代,说那些东西要亲自交到我手里,

    还说有个紫檀木盒是她特意收好的……”她故意拖长了语调,

    眼角余光瞥见柳氏和尤梦柔的脸色同时微变。尤梦柔下意识攥紧了帕子,

    指尖泛白——看来她们早已翻遍母亲的旧物,却没找到关键的清单。“小孩子家记不清事。

    ”柳氏强笑道,“你母亲许是怕你受累,才那般说。我是你嫡母,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女儿不敢怀疑母亲。”尤梦晴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像叹息,

    “只是那盒子里有母亲给我的手信,说要等我及笄才能拆看。若是被旁人动了,

    怕是对母亲不敬。”这话精准戳中了柳氏的软肋。如今母亲尸骨未寒,她若再坚持索要盒子,

    难免落个苛待嫡女、不敬亡者的恶名。“既如此,那便先放着吧。”柳氏讪讪收回手,

    “你好生歇着,我让厨房给你炖了燕窝。”待柳氏母女走后,春桃才敢大口喘气:“**,

    柳夫人这心思也太露骨了!”“她越急,我偏要让她沉不住气。”尤梦晴打开妆奁,

    从夹层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纸,“这是母亲留下的商铺清单,你悄悄去查,

    看看哪些已经被柳氏暗中换了掌柜。”春桃接过清单,眼神坚定:“奴婢这就去。”两日后,

    尤梦晴借口添置祭奠母亲的香烛,带着春桃和冬然出了侯府。街市上车水马龙,

    她却无心细看,径直往城南的“锦绣阁”去——那是母亲名下最红火的绸缎铺,

    前世正是在这个月,被柳氏用卑劣手段巧取豪夺。刚到街角,就听见一阵器物碎裂的脆响。

    几个黑衣人气势汹汹地围着一辆乌木马车,刀剑相撞的锐响刺得人耳膜发疼。

    车帘被剑气挑开,露出里面端坐的男子,玄色锦袍上沾着暗红的血迹,侧脸冷硬如刀削。

    是梁宵!尤梦晴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前世柴房里那道染血的身影与眼前人重叠,

    她几乎是本能地拉住春桃:“去对面的茶馆,把二楼靠窗的客人引开,

    就说掌柜的请他们尝新到的雨前龙井。”春桃虽满心疑惑,仍立刻照做。

    尤梦晴又转向脸色发白的冬然:“你去前面的布庄,就说有贵客要买百年老锦,

    让他们派人来这儿吆喝招揽,动静越大越好。”冬然犹豫着不肯动:“**,

    这……恐有不妥吧?”“快去!”尤梦晴的声音冷了下来,

    “难道要让这些人堵在锦绣阁门口,扰了母亲的生意?”冬然被她眼神里的寒意慑住,

    慌忙跑开。不过片刻,茶馆二楼的客人被引走,布庄的伙计举着锦缎高声吆喝,

    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瞬间将黑衣人的包围圈冲散。梁宵的护卫趁机反击,

    很快便将黑衣人打退。马车缓缓驶向尤梦晴,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

    梁宵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深邃如寒潭:“永宁侯府嫡女?”“见过镇北侯。

    ”尤梦晴屈膝行礼,刻意让裙摆遮住沾了些尘土的指尖,“路见不平,略尽绵力。

    ”他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递过来一枚玉佩,正是那枚刻着“宵”字的玉饰。

    “今日多谢姑娘,这个暂押你处,改日必当奉还。”尤梦晴接过玉佩,触手微凉。

    “侯爷客气了。”马车驶远后,冬然才敢凑上来:“**,我们还是快走吧,这里太危险了。

    ”尤梦晴摩挲着玉佩上的刻痕,淡淡道:“不碍事。”她转头看向锦绣阁,

    掌柜正焦急地张望,见她来了,连忙迎上来:“大**,您可算来了!昨日柳夫人派人来说,

    要让表少爷来接管铺子……”果然如此。尤梦晴抬头望向远处梁宵马车消失的方向,

    眼底闪过一丝明悟。柳氏敢如此明目张胆,背后定有柳家撑腰。而梁宵在京城遇袭,

    多半与朝堂势力纠葛有关。敌人的敌人,便是可借的力量。她将玉佩小心收好,

    对掌柜道:“告诉柳夫人,铺子是母亲留给我的嫁妆,谁敢动,我便去父亲面前,

    请他评评理——看看是侯府的规矩大,还是她柳家的私心大。”掌柜的眼睛一亮:“是!

    奴才这就去回!”回去的路上,冬然几次欲言又止。尤梦晴故作不知,直到快到侯府,

    才慢悠悠地说:“方才你去布庄,遇见柳夫人派来的人了吧?她让你打听我做了什么,对吗?

    ”冬然吓得腿一软,“扑通”跪下:“**饶命!

    夫人说……说只是让我留意您的行踪……”“我知道。”尤梦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若想继续留在我身边,就该明白,谁才是能保你周全的人。”她从袖中取出一张纸,

    正是春桃查来的、被柳氏换掉的掌柜名单,“把这个交给柳夫人,就说我什么都没做,

    只是去铺子里转了转。”冬然捧着名单,脸色煞白如纸。尤梦晴转身进府时,

    正撞见尤梦柔端着燕窝走来,脸上笑盈盈的:“姐姐去哪儿了?母亲等你许久了。

    ”她看着尤梦柔眼底掩饰不住的打探,轻轻抚摸着袖中的玉佩,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棋局才刚刚铺开。而她与梁宵的这笔人情,显然不会只靠一枚玉佩就能了结。

    第三章侯府的桂花宴办得喧闹,尤梦晴却在满院脂粉香里嗅出了算计的气味。

    她端着一盏碧螺春,斜倚在葡萄架下,目光落在不远处——尤梦柔正围着顾言泽撒娇。

    庶妹穿了身水红罗裙,鬓边珍珠步摇晃得晃眼,笑起来时眼波流转,

    活脱脱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姐姐怎么独自在这儿?”尤梦柔带着冬然走近,

    语气甜得发腻,“顾世子正找你呢。”尤梦晴淡淡瞥向冬然。这几日她按吩咐给柳氏递消息,

    表面瞧着安分,眼底却总藏着几分慌乱。“身子乏了,歇口气。”她呷了口茶,

    清苦的茶香恰好压下心头的腻烦。话音刚落,顾言泽便寻了过来。他穿件青绿色锦袍,

    衣上暗纹精致,瞧着人模狗样。“梦晴,许久不见,气色好了许多。”说着便要伸手扶她,

    被尤梦晴侧身避开。“有劳世子挂心。”她语气疏离,“家父在前厅待客,世子不去应酬吗?

    ”顾言泽的手僵在半空,眼底掠过一丝不悦,嘴上却维持着笑意:“比起应酬,

    我更想多陪你说说话。听闻你前些日子去了锦绣阁?那铺子我熟,改日陪你去瞧瞧?

    ”尤梦晴心中冷笑。他哪是想去铺子,分明是柳氏又吹了风,想借他的名头插手母亲的产业。

    “不必了,”她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像风拂过,“那是母亲留下的念想,我自己打理便好。

    ”正说着,廊下忽然起了喧哗。原是尤梦柔的帕子掉在地上,被个小厮不小心踩了一脚。

    她当即红了眼眶,

    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这是顾世子送我的帕子……”顾言泽连忙温言安慰,

    还厉声呵斥了小厮几句,那护着的模样,倒像是一对情浓意切的璧人。尤梦晴看着这场闹剧,

    只觉可笑。前世她就是被这两人的“情深”蒙了眼,直到死前才看清他们私下早有勾连。

    宴席过半,尤梦柔借口更衣,悄悄往后花园角门去了。尤梦晴给春桃使了个眼色,

    示意她跟上,自己则慢悠悠走到顾言泽身边:“世子,我有件事想请教。”“但说无妨。

    ”顾言泽摆出温和的姿态。“前日我去锦绣阁,听掌柜说有笔账对不上,似乎与世子府有关?

    ”尤梦晴故作疑惑,“母亲留下的账本里记着,去年世子府订了批云锦,

    却一直没结账……”顾言泽的脸色微变,显然没料到她会提这事。“许是下人疏漏了,

    回头我让人查查。”他含糊应付,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角门方向。尤梦晴看在眼里,

    心中已有计较。她借口寻尤梦柔,也往后花园走去。刚到假山后,

    就听见春桃压低的声音:“**,他们在里面!”假山后的小亭里,

    尤梦柔正踮脚给顾言泽整理衣襟,声音娇得发腻:“世子何时才向父亲提亲?我不想再等了。

    ”“急什么。”顾言泽捏了捏她的脸,“等我拿到尤梦晴手里的嫁妆清单,

    再想法子让侯爷退婚。到时候,侯府嫡女的位置和那些财产,不全都是你的?

    ”尤梦柔笑得得意:“还是世子想得周到。那蠢货现在还以为你对她有情呢。

    ”“要不是为了那些嫁妆,谁耐烦应付她。”顾言泽的声音里满是不屑,

    “比起她那木头性子,还是你有趣些。”躲在假山后的尤梦晴握紧了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果然如此,他们不仅早就勾搭在一起,还在觊觎母亲的嫁妆!她给春桃使了个眼色,

    两人悄悄退开。刚走没几步,迎面撞上了梁宵。他今日穿件月白色常服,少了些往日的凌厉,

    多了几分温润。“尤**?”“镇北侯。”尤梦晴屈膝行礼,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梁宵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指尖上,眸色深了深:“此处偏僻,不安全。”“多谢侯爷提醒。

    ”尤梦晴避开他的视线,“我这就回去。”刚要走,

    就听梁宵忽然道:“顾言泽最近在城郊买了处别院,据说花了不少银子。”尤梦晴脚步一顿,

    回头看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梁宵却像只是随口一提,淡淡道:“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尤梦晴忽然明白。他是在提醒她——顾言泽哪来的钱买别院?

    定是挪用了公款,或是从母亲的产业里贪了油水!回到宴席上,尤梦柔正坐在顾言泽身边,

    两人眉来眼去,旁若无人。尤梦晴端起酒杯,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是时候让他们的真面目暴露在阳光下了。三日后,尤府请了亲友来赏菊。

    尤梦晴特意让人在后花园小亭摆了茶点,还“不小心”让顾言泽送的帕子落在亭柱后。

    宴席到一半,她故作惊讶地说:“呀,我好像把母亲留给我的玉簪落在小亭了,春桃,

    陪我去取。”刚走到假山附近,就听见小亭里传来尤梦柔的声音:“世子,那支玉簪真好看,

    不如你也送我一支?”“只要你乖乖听话,别说玉簪,将来整个侯府都是你的。

    ”顾言泽的声音带着轻佻。尤梦晴扬声道:“妹妹和世子也在这儿?我来找玉簪呢。

    ”两人慌忙分开,脸上有些不自然。尤梦柔强笑道:“姐姐也来赏景?”“是啊。

    ”尤梦晴走到亭柱后,弯腰捡起那方帕子,“咦,这不是妹妹的帕子吗?怎么会在这儿?

    还有这个……”她又从石凳下摸出个香囊,上面绣着顾言泽的名字,“这不是世子的香囊吗?

    怎么会在妹妹这儿?”周围恰好有几位夫人**路过,见此情景都露出惊讶神色。

    尤梦柔的脸瞬间白了,顾言泽也有些慌乱。“这……这是误会……”“误会?”尤梦晴冷笑,

    “那方才是谁说要让父亲退婚,还说要夺我的嫁妆?”这话一出,众人哗然。就在这时,

    梁宵带着两个侍卫走过来,手里还拿着几本账册。“侯爷,在下偶然查到一些东西,

    或许与顾世子有关。”账册被送到尤父面前,

    上面清清楚楚记着顾言泽挪用公款、私吞锦绣阁钱财的证据,甚至还有他买别院的地契。

    顾言泽面如死灰,尤梦柔更是瘫软在地。尤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两人说不出话来。

    尤梦晴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片冰凉。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而梁宵站在人群外,看着她的目光深邃难懂。他们的棋局,才刚刚进入中盘。

    第四章顾言泽被尤父怒喝着逐出侯府时,尤梦柔正跪在祠堂里呜咽不止。檀香在梁间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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