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给自己挑了个哥哥

重生后,我给自己挑了个哥哥

一盏台灯a 著

《重生后,我给自己挑了个哥哥》是一部跨越时空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顾奕辰沈望舒顾宏远的惊险冒险之旅。顾奕辰沈望舒顾宏远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一盏台灯a的笔下,顾奕辰沈望舒顾宏远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哥哥……是不是回不来了?就像故事里被大灰狼叼走的小羊?”我的声音很小,带着孩童天真的残忍。母亲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沉浸在这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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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五岁那年,我和哥哥出去玩遇见人贩子,哥哥将我推向人贩子后自己跑走,留我被拐十五年。

    被找到时我以为终于可以和父母团聚,却没想到家里已经有了一个陌生女孩。

    父母解释说是太想我才领养了她,却绝口不提我回来后送她离开。

    哥哥更是警告我不要想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这明明是我的家。何玥玥屡次三番陷害我,

    父母对我那点怜惜消失殆尽,哥哥怒吼让我去死。我再也忍受不了,选择了自杀。再睁眼,

    重生回了遇见人贩子那天。这一世,我转身就跑,让哥哥也体验一下被拐走的滋味。

    心脏猛的剧烈跳动,我弹坐起来。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进来,身上是柔软的羽绒被,

    床头摆满了可爱的娃娃。这是我五岁时的房间!我死死盯着自己**的小手,没有冻疮裂口,

    没有污垢,房间也不再是前世那个窄小的阁楼。一瞬间,我接受了自己重生这件事,

    狂喜和恨意一起涌上心头。顾奕辰,何玥玥,这一世,你们的幸福生活,该换人了!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醒了吗?少爷在楼下等您呢,

    说好一起去公园买气球的。”保姆张妈温柔慈祥的声音响起。前世,

    张妈也是唯一一个愿意相信我的人,还会偷偷给我塞吃的。可何玥玥知道后,赶走了她,

    甚至派人散播她偷主家东西的谣言,无人再敢用她,只能回了老家,再无音讯。顾奕辰,

    买气球?这么巧,刚好让我重生到了被拐走的当天。

    记忆中人贩子油腻的手和顾奕辰转身狂奔的画面闪过,恨意填满了我的脑海。“好,

    我这就下去。”我飞快的换好衣服。白色小裙子和红皮鞋,像个真正无忧无虑的豪门小公主,

    只是那双眼睛,黑沉沉的,没有光。楼下客厅,八岁的顾奕辰穿着小西装,

    不耐烦的走来走去。“顾晚星!你磨蹭什么!再晚气球就卖完了!”他冲我喊,

    带着惯有的颐指气使。母亲在插花,头也没抬,“小辰,别急,等等妹妹。”“走吧。

    ”我走到顾奕辰面前,声音很轻。顾奕辰哼了一声,转身就跑。

    前世是我怯生生去拉他的衣角,这次我沉默的跟他身后,像个小影子。公园里人很多,

    顾奕辰目标明确,穿过人群直奔那个挂着五彩气球的摊位。

    他兴奋地挑了一个最大的蓝色飞机气球,不忘塞给我一个廉价的白色圆形气球。“诺,

    给你这个。”我接过,没说话。眼睛的余光已经锁定了公园后门方向。

    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正半开着,门外就是那条狭窄的巷子。前世,

    顾奕辰就是拉着我去了那里,说发现了一个秘密基地,要去探险。“喂,顾晚星,和我来!

    我发现了个好地方,可好玩了!”果然,顾奕辰拽了一下我的胳膊,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

    来了。我顺从的被他拉着,走向那扇门。走进巷子,里面光线瞬间暗下来,

    弥漫着垃圾酸馊的味道。几个脏兮兮的流浪猫警惕地看着我们。

    顾奕辰兴奋地往前走:“就在前面,快……”话音未落,阴影里猛地窜出一个高大的男人。

    头发油腻,眼珠浑浊,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带着一股汗臭和劣质烟草混合的刺鼻气味。

    他手里拿着块脏兮兮的破布,目标明确地扑向我们。“啊!

    ”顾奕辰发出一声急促惊恐的尖叫,小脸瞬间惨白,手里的飞机气球脱手飞走。就是现在!

    前世,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吓傻了,像被钉在原地。而顾奕辰,

    在刀疤男的手即将抓住他的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狠狠甩开我抓住他衣角的手,

    猛地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向人贩子的方向。他自己则头也不回的朝着巷子口狂奔,

    把我一个人留在了恶魔的爪牙之下。这一次,刀疤男的油腻大手,同样抓向顾奕辰的肩膀。

    我动了,猛地转过身,朝着来的方向狂奔。来的时候顾奕辰走得快,我跟在他后面一点,

    现在倒是方便了我逃跑。求生的本能和滔天的恨意像两根鞭子,狠狠抽打着我稚嫩的双腿。

    跑!跑出去!到临近公园后门的地方,我还“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垃圾桶,

    彻底堵死了那条狭窄的小路。冲进公园刺眼阳光里的瞬间,喧闹的人声像潮水般涌来。

    我脚步不停,一头扎进人最多的旋转木马区域,钻到一群大人腿后面,才敢扶着膝盖,

    大口大口的喘气。浑身抖的像风中的落叶,汗水浸湿了额发,小裙子也蹭脏了,但安全了。

    我慢慢直起身,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向巷口。没有人。顾奕辰没有出来,刀疤男也没有出来。

    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身上。我抬起手,看着阳光下自己干净的小手。

    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哥哥,这一次,轮到你了。我整理了一下蹭脏的裙摆,

    抹掉脸上因为剧烈奔跑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脸上重新挂上属于五岁孩子的,

    带着点茫然和无助的表情。深吸一口气,我迈开小腿,朝着林家的方向跑去。这一次,

    不再是逃跑时的慌张,而是带着一种轻盈的、复仇即将开始的快意。“妈妈!爸爸!

    ”我冲进顾家奢华明亮的大厅,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慌张和恐惧。

    母亲正优雅的喝着下午茶,顾宏远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听到我的哭喊,两人都抬起头,

    眉头微蹙。“小晚,怎么了?哭什么?哥哥呢?”母亲放下茶杯,

    语气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我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腿,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说话也语无伦次,“哥哥……哥哥不见了……有坏人!

    好可怕的坏人……抓哥哥……哥哥跑掉了……我好怕,妈妈!哥哥不见了!”“什么!

    ”父亲猛地合上文件,霍然起身,脸色沉了下来,“你说清楚!小辰怎么了!”我抽抽噎噎,

    断断续续的把“经过”说了:哥哥带我去公园后巷探险,遇到一个坏人要抓我们,哥哥害怕,

    自己先跑了,把我丢在后面,我拼命才逃出来……“他自己跑了?把你丢下?

    ”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废物!”父亲脸色铁青,拳头捏的咯咯响。他立刻掏出手机,

    声音严厉地对着话筒下令:“立刻派人去中心公园后巷!封锁附近!给我找!

    掘地三尺也要把顾奕辰找回来!”我依旧抱着母亲的腿,小腿埋在昂贵的真丝裙子里,

    肩膀一抽一抽。心里却在冷笑。看,这就是区别,前世我丢了他们找了吗?找了,

    但远没有此刻的雷霆震怒。顾奕辰,他们的宝贝儿子,分量果然不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电话不断的响起。坏消息一个个传来,

    巷子里只找到顾奕辰跑丢的一只鞋。人,杳无音讯。母亲瘫坐在沙发上,面色苍白,

    漂亮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父亲在客厅里焦急的踱步,烟灰缸里很快堆满了烟头,

    空气压抑的让人窒息。我安静的坐在角落的地毯上,抱着膝盖,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兽。

    直到客厅的挂钟指向六点,太阳也渐渐落山。“妈妈……”我怯生生开口,

    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母亲红肿着眼睛看向我。

    “哥哥……是不是回不来了?就像故事里被大灰狼叼走的小羊?”我的声音很小,

    带着孩童天真的残忍。母亲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别过脸去,用手帕捂住了嘴。

    我慢慢爬过去,小心翼翼地拉住她冰凉的手指,仰起小脸,黑葡萄似的眼睛湿漉漉的,

    充满了依赖和一种奇异的渴望。“妈妈,我想要一个新哥哥……好不好?

    我们去找一个哥哥回来?找一个……不会丢下我的哥哥。”我轻轻摇晃她的手,

    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父亲猛地停下脚步,锐利的目光射向我。母亲也怔住了,低头看着我。

    “胡闹!你哥哥还没找到!”父亲烦躁的呵斥。“可是,

    可是我好怕……家里只有小晚了……小晚想要一个哥哥保护小晚……”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哭的伤心欲绝,小小的身体因抽泣而剧烈起伏。

    这份真实的恐惧瞬间击中了母亲那颗因为担忧儿子而脆弱不堪的心。她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

    有悲伤,有怜惜,或许还有一丝对“替代品”的隐秘需求。“老公,”母亲看向父亲,

    声音里带着哀求的哭腔,“孩子吓坏了,要不……明天带她去福利院看看?就当散散心?

    ”父亲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和濒临崩溃的妻子,烦躁的扒了扒头发,

    最终颓然叹了口气,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好吧,明天去。”第二天,阳光依旧灿烂,

    却驱不散顾家笼罩的阴霾。黑色的豪车滑停在市郊一家看起来管理尚可的福利院门口。

    父亲脸色阴沉,母亲戴着墨镜遮住红肿的眼睛,紧紧牵着我的手。

    院长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女人,早已接到通知,恭敬的迎上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顾先生,顾太太,顾**。欢迎欢迎,孩子们都在活动室等着了。”她一边引路。

    一边絮叨着,“都是些身世清白,健康乖巧的孩子。有些是因为父母意外,

    有些是……”“行了,我们自己看。”父亲不耐烦的打断她。活动室很大,阳光充足。

    十几个年龄不一的孩子拘谨的站成一排。看到我们进来,所有目光齐刷刷的聚集过来,

    带着好奇、渴望还有深深的怯懦和讨好。“孩子们,这是顾先生,顾太太,还有顾**,

    快问好!”院长拍拍手,努力让声音显得热情洋溢。“顾先生好!顾太太好!顾**好!

    ”参差不齐,带着紧张的童音响起。父亲的目光锐利扫过,带着评估货物的挑剔。

    母亲透过墨镜,眼神麻木的略过一张张小脸,似乎在寻找一丝能填补她心中巨大空洞的影子。

    孩子们努力挺直小胸脯,露出最乖巧的笑容。他们知道,这是改变命运的机会。

    我站在父母中间,小小的手被母亲攥的有点疼。我目光平静的扫过那些带着渴望的脸庞,

    耳边满是院长殷勤介绍“这个孩子很懂事”、“那个孩子学习好”的话语。没有,

    都不是我想要的。直到我的视线,落在活动室最角落。一个少年。他独自靠墙站着,

    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往前挤,也没有刻意露出讨好的笑容。他看起来约莫八九岁的样子,

    身型瘦削,但脊背挺得很直,像一株在贫瘠土地里顽强生长的竹子。洗得发白的旧T恤,

    膝盖磨破的裤子。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像打磨好的黑曜石,

    又像盘旋在高空俯瞰地面的鹰隼。沉静、深邃,带着与年龄不符的老成和审视。

    他平静地看着我们,没有激动,没有渴望,只有一种置身事外的疏离。

    院长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她带着一丝尴尬,低声对着父亲介绍,

    “呃,顾先生,这个孩子叫沈慎,今年九岁。他父母,沈战地记者,四年前在国外遇难了。

    这孩子,性子有点独,不太好相处。”父亲皱起眉,

    显然对这个性子独、不好相处的孩子并不满意。母亲隔着墨镜,看不出情绪。

    院长还在试图推销别的孩子,“顾**,你看那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多可爱?

    或者那个小男孩,胖乎乎的一看就有福气。”我松开了母亲的手。在父亲略带不耐,

    母亲茫然、院长殷勤、其他孩子充满期盼的目光中,

    一步一步坚定的穿过活动室径直走向那个角落。最终,停在了那个名叫沈慎的少年面前。

    他比我高很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他垂下眼睑,那双好看的黑眸,毫无波澜的看着我。

    没有怯懦,没有讨好,也没有期盼,只有一片沉静。我伸出**的手,没有指向他,

    而是直接攥住了他洗得发白,带着陈旧布料触感的衣角。然后我转过头,

    看向一脸错愕的父母和院长,声音清晰平稳,“我要他。”父亲顾宏远的眉头皱得更紧,

    几乎能夹死苍蝇。他看着角落里那个瘦削沉默,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少年,

    再看看我死死攥住他衣角的手,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小晚,别胡闹。

    这孩子……”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嫌弃几乎写在脸上。院长急忙赔笑打圆场,“是啊,

    顾**,沈慎这孩子不太合群,要不要看看其他的?那个小虎就……”“我就要他!

    ”我猛地打断院长的话,声音拔高,带着孩童特有的固执和尖锐。我仰起头,

    黑沉沉的眼睛直直看向父亲,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只有他不会丢下我!”这句话根刺,

    狠狠扎进顾宏远和母亲苏婉柔心里。让他们瞬间想起下落不明,

    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的顾奕辰。苏婉柔带着墨镜的脸转向沈慎的方向,空气凝滞了一会,

    最终沙哑的开口,带着一种心力交瘁的妥协,“算了,老公,小晚也吓坏了,难得她喜欢,

    就这个孩子吧。”她的声音疲惫不堪,仿佛挑谁都已经不重要,只需要一个安慰女儿的物件。

    顾宏远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再看我,也不再看沈慎,只对着院长冷硬的吩咐,

    “手续尽快办妥。这名字不好,姓不必改,名字改掉。以后就叫沈望舒。”说完,

    转身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背影透着压抑的怒火。“望舒……望舒好,以后照顾好妹妹。

    ”母亲对着沈望舒吩咐。沈望舒被我攥着衣角,低垂着眼睑,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黑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他没有不同意,

    也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露出开心的神情,只是任由我拉着,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跟着我们走出了福利院的大门。阳光落在他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在豪车光洁的车漆映衬下,

    显得格格不入。他微微眯起眼,适应着这骤然改变的光线,也适应着这前途未卜的命运。

    顾家别墅,奢华依旧。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关于顾奕辰的搜寻,动用了一切力量,

    却如同石沉大海。苏婉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整日躲在房间里,

    对着顾奕辰的照片垂泪。顾宏远变得更加暴躁易怒。家变成了一个随时可能会爆发的火药桶。

    沈望舒的到来,像一颗投入大海的小石子,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他被安置在二楼走廊尽头一个宽敞却略显冷清的房间里。佣人们私下议论纷纷,

    眼神带着好奇、打量,甚至隐隐的轻视——一个替代品罢了。没有人主动和他说话,除了我。

    “哥哥。”晚饭时,我无视桌上压抑的气氛,端着自己的小碗,径直走到沈望舒身边空着的,

    属于顾奕辰的位置,坐了下来。顾宏远握着筷子的手一顿,苏婉柔抬起红肿的眼睛,

    愕然的看着我。沈望舒那双沉静的黑眸看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和警惕。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称呼他,更没预料到我会主动靠近。“这个给你。

    ”我笨拙的夹起餐盘里一块最大的糖醋排骨放到他碗里。餐桌上死一般的寂静。

    顾宏远的眉头拧成了疙瘩,最终只是重重放下筷子,起身离席。

    苏婉柔看看沈望舒碗里的排骨,又看看我,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疲惫的挥挥手,示意我们继续吃。沈望舒看着碗里那块排骨,

    像是在审视一个难解的谜题。过了好一会,他才拿起筷子,默默的把那块排骨吃了下去。

    从那天起,“哥哥”成了我对沈望舒的唯一称呼,无论人前人后。“哥哥,陪我拼图。

    ”“哥哥,花园里有只好大的蝴蝶!”“哥哥,这道题我不会做。

    ”我像个真正依赖兄长的五岁小妹妹,理所当然的占据了沈望舒的所有空余时间。起初,

    他的回应是沉默的。甚至有些抗拒的疏离。他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隔绝来自外界的试探。

    只是机械的完成我提出的要求,陪我拼图,陪我看蝴蝶,给我讲题。但他从未拒绝。

    时间在压抑的顾家缓慢流淌。一年,两年。顾奕辰的失踪,

    从巨大的创伤渐渐变成顾家一个讳莫如深的禁忌话题,一块不愿触碰的伤疤。搜寻早已停止,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接受了那个最坏的结果。母亲的眼泪渐渐少了,

    只是眼神变得空洞麻木了。父亲将全部精力投入公司,试图用工作的忙碌填补内心的空洞。

    沈望舒,则在我的“纠缠”和顾家刻意的忽视中,像一株被丢在角落却顽强生长的植物,

    悄无声息的变化着。他依旧沉默寡言,但眼神里的冰冷疏离,在我日复一日的“哥哥”声中,

    悄然融化。他看向我的眼神,也渐渐多了一丝温度。

    他有着远超同龄人的聪慧和惊人的学习能力。

    我“无意”中放在他书桌上的那些金融、管理类书籍,他看的极快。

    用苏婉柔买给他玩游戏的电脑自学了编程,渐渐的,

    他开始不动声色的父亲处理公司事务的方式。我十一岁那年,

    顾家发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危机。顾宏远一个极其信任的财务副总监,

    利用复杂的关联交易和海外空壳公司,挪用了集团一笔不小的流动资金,

    试图做空公司股票牟利。事情发生时,那人已经卷款潜逃国外,

    留下一堆烂摊子和即将到期的银行债务。顾宏远焦头烂额,

    震怒之下却一时间找不到完美填补窟窿又不惊动市场的方案,公司股价开始波动,

    而苏婉柔只会在一旁哭诉家宅不幸。晚饭时,气氛凝重的能滴出水。我安静的吃着饭,

    用小勺子搅着碗里的汤。沈望舒坐在我旁边,一如既往的沉默。就在父亲烦躁的准备离席时,

    他放下了筷子。“爸。”沈望舒开口,声音是少年人特有的清冽,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沉稳,

    完全不像十五岁的孩子。这是他第一次在饭桌上主动和顾宏远说话,并用了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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