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愿意做傻子

总有人愿意做傻子

乾坤海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云宸墨玄玄天 更新时间:2025-09-10 23:43

短篇言情小说《总有人愿意做傻子》是一本全面完结的小说,主人公云宸墨玄玄天的故事读起来超爽,喜欢此类作品的广大读者朋友,千万不要错过大神“乾坤海”带来的吸睛内容:在去碰那面可能让我们魂飞魄散的镜子之前,必须说清楚。”他嘴角扯出一丝毫无温度的弧度,“烈师叔启动玄冰阵时,你离掌门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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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故事还要从玄天宗镇守归墟裂隙千年,掌门却突遭心魔侵蚀。

    万载玄冰雕琢的玄天殿穹顶,此刻正被一道猩红血线狠狠撕裂。那血,滚烫灼目,

    溅射在千年寒冰铺就的地面上,发出“嗤嗤”的刺耳声响,蒸腾起一片妖异的红雾,

    又转瞬被大殿内骤降的酷寒冻凝成暗红的冰珠。是烈无痕的血。

    这位以赤红须发和霹雳脾气名震玄天宗的赤霄长老,此刻像一片枯叶般被击飞。

    他魁梧的身躯重重撞在刻满符文的玄冰殿柱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随即滑落在地,

    身下迅速裂开一片浓得化不开的赤色冰晶。他胸前那道贯穿的伤口,深可见骨,边缘焦黑,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被魔气侵蚀的恶臭。而带来这致命一击的,

    正是立于殿中高台之上的人——玄天宗掌门,云虚子。

    这位曾经仙风道骨、如定海神针般守护归墟裂隙千年的长者,此刻面目狰狞扭曲,眼窝深陷,

    翻滚着污浊的黑气。无数条粘稠如沥青的魔气触手从他宽大的袍袖中探出,狂乱地舞动着,

    每一次挥动都撕裂空气,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鸣。

    他喉咙里滚动着非人的咆哮:“归墟……永恒……玄天……当灭!”“师父!

    ”站在殿柱阴影里的齐小五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悲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双腿一软,

    几乎瘫倒。他下意识地死死攥住胸前那块温润的祖师玉佩,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冰冷的恐惧如毒藤缠绕心脏,勒得他喘不过气。“烈师叔!”领袖云宸的声音同时响起,

    低沉、稳定,却蕴含着火山爆发前的力量。他身形挺拔如松,

    挡在瘫倒的烈无痕前方几步之处,玄天宗大师兄的青色袍服在混乱气流中猎猎作响,

    试图挡住那狂潮般涌来的、令人窒息的魔威。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死死锁住高台上扭曲的身影,

    里面翻涌着痛楚、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强行压下的惊涛骇浪。

    “嗬……嗬……”倒在冰冷玄冰地面上的烈无痕,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碎的血沫。他挣扎着,

    试图抬起那只沾满自己鲜血的、蒲扇般的大手。指尖艰难地屈伸,

    仿佛在虚空中勾勒着某种无形的、致命的轨迹。他布满血丝的铜铃大眼,

    死死瞪着头顶那深邃如墨的穹顶,那里,

    玄天宗护山法阵的核心枢纽——一块巨大的、流转着古老星辰图纹的玄冰晶石,正无声悬浮。

    “玄……冰……”烈无痕喉咙里挤出两个模糊的音节,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不好!

    他要引动玄冰大阵!”一直紧贴殿墙、身影几乎融入幽暗角落的墨玄失声叫道。

    这位以智谋闻名的二师兄,脸色在魔气映照下惨白如纸,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惊骇。

    他心思电转,瞬间明白了烈无痕这濒死一搏的惨烈意图——同归于尽!将整个玄天宗,

    连同那被心魔彻底吞噬的掌门,一同拖入永恒的冰封!“阻止他!”墨玄的声音尖利刺耳,

    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然而,一切都晚了。烈无痕那只染血的手掌,

    带着他生命最后全部的力量与决绝,猛地向下一压!“嗡——!

    ”一声沉闷到足以震碎神魂的巨响从穹顶炸开!

    那巨大的玄冰晶石骤然爆发出刺目欲目的惨白寒光。光芒并非扩散,

    而是如同亿万根冰冷的钢针,瞬间贯穿了整个玄天殿,继而以光速蔓延至玄天宗每一个角落。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狂暴舞动的魔气触手,凝固在半空,保持着狰狞的姿态。高台上,

    云虚子掌门脸上那扭曲的咆哮表情,连同翻滚的黑气,

    瞬间被一层厚达数尺、晶莹剔透的玄冰彻底覆盖、定格,如同一尊最恐怖的魔神冰雕。

    殿内惊恐逃窜、或举剑欲搏的数百名玄天弟子,他们的动作、表情,无一例外,

    瞬间凝固在冰层之下。寒潮无声席卷,所过之处,万物冰封。殿外广场上奔腾的玉泉瀑布,

    凝固成巨大的冰挂;飞翔的灵鹤,化作空中静止的冰雕;摇曳的奇花异草,覆上厚厚的冰棱,

    折射着冰冷死寂的光。彻骨的寒意瞬间刺穿了仅存的六人。齐小五牙齿咯咯打颤,

    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几乎要蜷缩成一团。忠厚的石怀山下意识地踏前半步,

    用自己宽阔的身体微微遮挡住齐小五和身旁沉默如石的凌霜。凌霜依旧面无表情,

    唯有握剑的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剑锋上凝结的冰霜无声碎裂。

    墨玄紧靠着冰冷的殿柱,胸膛剧烈起伏,

    眼神在凝固的掌门冰雕和挺身而立的云宸之间急速扫视,惊疑不定,如同受惊的狐。

    唯有云宸,在最初的冰寒冲击后,身体只是微微一晃,随即站得更稳。他缓缓转过身,

    目光扫过身后仅存的五位同门。那目光沉凝如深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领袖威压,

    瞬间压下了殿内弥漫的恐慌。“玉佩,”他开口,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死寂的寒冰世界,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人心的力量,

    “是祖师玉佩护住了我们最后的心神。”五人下意识地摸向胸口。那六枚古朴的玉佩,

    此刻正散发出微弱却温暖的玉光,驱散着紧贴肌肤的致命寒意,

    形成一个小小的、勉强维持清醒的护盾。

    云宸的目光最后落在气息已绝、被彻底冰封的烈无痕身上,

    那尊魁梧的冰雕保持着奋力下压的姿态,像一座不屈的丰碑。

    云宸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痛楚与敬意,随即那痛楚被更深的决绝取代。“玄冰大阵至阴至寒,

    但也至纯。”云宸的声音斩钉截铁,回荡在空旷死寂的冰殿中,撞在冰壁上发出空洞的回音,

    “它冻结一切生机,也暂时压制了掌门体内暴走的魔气。但这冰封并非永恒。

    ”他抬手指向穹顶那巨大的玄冰晶石,其核心深处,

    一点微弱的、代表着晨曦的暖白色光芒正在艰难地凝聚、流转。“依阵枢所示,

    冰封之力随子夜消退,至黎明第一缕天光透入归墟之隙时,便是大阵瓦解之刻!

    ”他猛地收回手指,目光如电,扫过每一张苍白而惊惶的脸:“我们只有一夜!一夜之内,

    若不能净化掌门心魔,驱除那来自归墟深处的侵蚀……”他的声音陡然沉下去,

    如同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当冰消日出,魔气再无压制,整个玄天宗,

    连同这方圆千里的生灵,将永堕归墟,万劫不复!”死寂。沉重的死寂压得人喘不过气,

    只有齐小五压抑不住的牙齿磕碰声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净……净化?

    ”齐小五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掌门……师父他都……都那样了!

    心魔深种,连烈师叔都……”他瞥了一眼烈无痕那凝固着悲壮姿态的冰雕,

    后面的话被恐惧死死扼在喉咙里。“祖师祠堂!”一直沉默如冰的凌霜忽然开口,

    声音冷冽清越,如同碎冰相击。她手中长剑不知何时已微微出鞘半寸,剑锋所指,

    正是大殿深处一条被冰棱半掩的幽深甬道入口。“《玄天秘录》有载,

    ‘须弥镜’藏于祠堂深处,其光可照彻心腑,涤荡邪祟。”“须弥镜?

    ”石怀山那忠厚的脸上掠过一丝希冀的光芒,但随即又被更深的忧虑覆盖,

    “可那是祖师神器,传闻非六人同心,以本命真元驱动不可。我们……”他环顾四周,

    目光扫过惊魂未定的齐小五,心思难测的墨玄,最后落在云宸身上,带着全然的信任,

    “大师兄,我们能做到吗?”“必须做到!”云宸的回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他率先迈步,

    青色袍袖在死寂的寒气中划出决然的弧度,

    走向那条被厚厚玄冰覆盖、幽暗仿佛通向幽冥的甬道。“走!祠堂!”冰冷的甬道,

    漫长而压抑。两侧冰壁中冻结着无数姿态各异的玄天宗弟子,

    他们的惊恐、绝望、奋起搏杀的表情被永恒定格,如同一幅幅无声的死亡壁画,

    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灭顶之灾。寒气无孔不入,穿透玉佩散发的微弱暖光,深入骨髓。

    六人的脚步声在绝对寂静中回响,沉重得如同敲在心上。“等等!”墨玄的声音突然响起,

    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尖锐,在狭窄的冰道中激起刺耳的回音。众人脚步一顿,回头望去。

    墨玄停在甬道中段一处略微开阔的冰窟前,并未跟上。他背靠着冰冷的岩壁,

    脸色在幽暗中显得更加苍白,那双总是闪烁着思虑光芒的眼睛,此刻锐利如针,

    紧紧钉在云宸身上。“云宸师兄,”墨玄的声音冰冷,一字一顿,“有些事,

    在去碰那面可能让我们魂飞魄散的镜子之前,必须说清楚。

    ”他嘴角扯出一丝毫无温度的弧度,“烈师叔启动玄冰阵时,你离掌门最近,

    也离烈师叔最近。烈师叔重伤濒死,为何偏偏是你……毫发无损?”空气瞬间冻结,

    比周围的玄冰更冷。齐小五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惊恐地看向云宸,又看看墨玄。

    石怀山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向前一步,魁梧的身躯隐隐挡在云宸侧前方。

    凌霜握剑的手纹丝不动,唯有眼神更冷了几分。云宸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直面墨玄那充满质疑的目光。甬道顶部的冰棱折射着玉佩微弱的光,

    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墨玄,”云宸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近乎可怕,“你怀疑我?”“是!”墨玄毫不退缩,眼中疑云密布,声音陡然拔高,

    “归墟裂隙千年无事,为何掌门突然魔气入体?魔气爆发之时,你就在他身侧!

    烈师叔拼死护住的是他身后的普通弟子!你呢?你做了什么?为何魔气未伤你分毫?

    还有……”他目光死死锁住云宸胸口那枚散发着温润光华的玉佩,“这玉佩,

    当真只能护住心神?还是……它本就是某种庇护,让你与那魔气同源,不受其害?!

    ”“墨师兄!你……你胡说什么!”齐小五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几乎要跳起来。

    石怀山猛地低吼一声:“墨玄!休得妄言!大师兄岂是……”他话未说完,被云宸抬手制止。

    云宸静静地听着墨玄连珠炮般的质问,脸上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表情,只有一片深沉的凝重。

    待墨玄话音落下,甬道内只剩下几人粗重的呼吸声在冰壁间碰撞回响。“我离师尊最近,

    因为我是首徒,职责所在。”云宸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投入冰湖的石子,

    敲击着死寂,“师尊心魔骤起,魔气爆发只在瞬息。我第一反应是冲上去,试图压制,

    而非闪避自保。若非烈师叔当机立断,以身为盾撞开魔气锋芒,此刻被冰封或化为飞灰的,

    亦包括我云宸。”他微微一顿,目光扫过众人:“至于玉佩,祖师遗泽,护持心神不堕,

    仅此而已。魔气未伤我?呵……”他扯开左肩的青色衣襟,

    一道深可见骨、皮肉翻卷、边缘缭绕着丝丝黑气的恐怖伤口赫然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伤口显然是被魔气触手撕裂,寒气正与魔气在伤口边缘激烈地互相侵蚀、冻结。

    “若非玉佩护住心脉,我早已步烈师叔后尘。墨玄,你的多疑,此刻是致命的毒药!

    ”看着那道狰狞的伤口,墨玄瞳孔猛地一缩,咄咄逼人的气势瞬间僵住,脸上血色褪尽。

    石怀山眼中满是痛惜与自责,低呼一声:“大师兄!”齐小五更是吓得捂住了嘴。

    凌霜的目光在那伤口上停留片刻,移开了视线。“怀疑,人之常情。”云宸重新拢好衣襟,

    仿佛那剧痛不存在,声音依旧沉稳,“但时间,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若因猜忌内耗,

    错失最后时机,我们便是玄天宗万古罪人!墨玄,你是要在此继续质疑,还是要随我去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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