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宴上，未婚妻为男闺蜜讨要我公司股份。她说二十年的感情比钱重要，
命令我割肉成全。我笑了。当场签下二十亿的债务合同，将她的“好弟弟”送去非洲挖矿。
而她，从高高在上的公主，沦为我扫厕所、陪酒的玩物。她哭着求我回头，可她不知道，
这场报复游戏，才刚刚开始。1“把我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转给阿哲。
”我的未婚妻苏晴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我生日宴上炸开。我正准备切蛋糕，闻言，
动作停在半空。“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今天穿着我送的高定礼服，
天鹅颈上戴着我拍下的千万珠宝，美得像个公主。可说出来的话，却像个脑干缺失的笑话。
她挽住身边那个叫江哲的男人，昂起下巴，理直气壮地重复。“我说，
把你准备给我的‘天悦集团’股份，转给阿哲。”“他最近创业失败，心情不好，
需要一笔钱东山再起。”江哲是她的男闺蜜，一个眼高手低的废物。此刻他正低着头，
一副忧郁破碎的样子，仿佛承受了天大的委屈。周围的宾客鸦雀无声，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我笑了。“苏晴，你知道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值多少钱吗？
”“钱很重要吗？”她皱起眉，眼底是招牌式的天真和不屑。
“钱能有我和阿哲二十年的感情重要吗？”“为了钱，你就要伤害我最好的朋友？陆风，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过去三年像个笑话。我以为我养的是一只金丝雀。
没想到是只白眼狼。还是只脑子被门夹过的白眼狼。“所以，在你心里，我，我们的感情，
还不如一个创业失败的废物？”我的声音很冷。她似乎被我的语气刺痛了，眼眶一红。
“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哲！”“他不是废物！他只是运气不好！”“陆风，我命令你向他道歉！
”江哲适时地拉了拉她的手，虚弱地开口。“晴晴，别这样，是我没用，
不关陆总的事……”他说话时，眼角瞥向我，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挑衅。
好一出绿茶配狗的年度大戏。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我拿起桌上的香槟，走到江哲面前。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有些惊恐。我笑了笑，把酒杯递给他。“江先生，是吧？”“恭喜你。
”他愣住了。苏晴也愣住了。我转向苏晴，脸上的笑容不变。“宝贝，既然你开口了，
我怎么能不答应？”“别说百分之十，就是把整个公司给他，我也愿意。
”苏晴的眼睛瞬间亮了，充满了得意和“我就知道你爱我”的骄傲。
江哲的脸上也露出抑制不住的狂喜。我拍了拍手，助理李航立刻拿着一份文件走上前来。
我接过文件，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江哲。“签吧。”“从现在开始，
我名下‘天悦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是你的了。”江哲的手抖得像帕金森，
几乎握不住笔。他看向苏晴，苏晴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终于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的瞬间，他整个人都挺直了腰板，看我的眼神也变得轻蔑起来。
苏晴更是得意地挽住我的胳膊，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那触感像被湿鼻涕虫蹭过，
让我一阵恶心。她在我耳边用自以为诱惑的声音说。“就知道你最好了。”“今晚，
我好好补偿你……”她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腰间画圈，暗示意味十足。我拨开她的手，
拿起话筒。“各位来宾，感谢大家今晚光临我的生日宴。”“借此机会，我宣布三件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江哲和苏晴站在一起，像一对等着接受加冕的国王和王后。
“第一件事，我与苏晴**，正式解除婚约。”苏晴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
”我没理她，继续说道。“第二件事，江哲先生刚刚签下的，不是股权赠与合同，
而是‘天悦集团’的债务转移协议。”“他自愿以个人全部资产，
承担‘天悦集团’百分之十的债务——合计二十亿。”江哲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不……不可能！”他疯了似的翻看合同，可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我淡淡地看向他。“哦，忘了告诉你第三件事。”“江先生的公司，昨天被我收购了。
”“现在，它也是‘天悦集团’的子公司。”“也就是说，你的个人资产，现在也是我的了。
”“所以这二十亿的债务，你打算怎么还？”2江哲“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他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苏晴也懵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天认识我。“陆风！你疯了？！”“你怎么能这么对阿哲！”她尖叫着，
冲过来想撕毁那份合同。两个保镖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架开。我走到江哲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二十亿，不是小数目。”“不过看在苏晴的面子上，我给你指条明路。
”我朝李航递了个眼色。李航会意，拿出一份新的文件。“这是非洲矿区的劳务合同。
”“挖钻石，体力活，但工资高。”“运气好的话，二十年差不多就能还清了。
”江哲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球上布满了血丝。“魔鬼……你是魔鬼！”他嘶吼着，
然后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真没用。才二十亿而已。苏晴还在那边挣扎哭喊。
“陆风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爱我吗？！”“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你都给吗？！
”“你放了阿哲！我命令你放了他！”我掏了掏耳朵，觉得有点吵。“李航，送苏**出去。
”“哦，对了，把她身上的礼服和珠宝也扒下来。”“那是我买的，别弄脏了。
”李航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保镖的动作很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苏晴扒得只剩下一件内衬。
千万珠宝被随意地扔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件高定礼服，
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苏晴尖叫着，试图遮住自己暴露的身体，
狼狈得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鸡。宾客们的手机闪光灯亮成一片。明天的头条，应该会很精彩。
“陆风！你不得好死！”她怨毒地诅咒着我，声音嘶哑。我笑了笑，没说话。
等宴会厅终于安静下来，我端起酒杯，朝众人示意。“不好意思，出了点小意外。
”“大家继续，今晚所有消费，陆某买单。”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回家的路上，
李航一边开车，一边汇报。“老板，江哲已经送到医院了，医生说他受了太大**，
有点精神失常。”“嗯。”“苏**那边……她被赶出去后，一直跪在别墅门口，说想见您。
”“外面下雨了。”我看向窗外。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模糊了城市的霓虹。
“让她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让她滚。”车子驶入别墅区。远远的，
我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冰冷的雨地里。是苏晴。她身上只穿着那件薄薄的内衬，
被雨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长发凌乱地黏在脸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看见我的车，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过来。“陆风！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她拍打着车窗，哭得撕心裂肺。“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求你放过阿哲吧！”我摇下车窗，一股冷风夹杂着雨水灌了进来。她的脸冻得发白，
嘴唇发紫，看起来楚楚可怜。“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在宴会上，不是很威风吗？
”我的语气里带着嘲讽。她愣住了，眼泪流得更凶。“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我爱的是你啊！阿哲只是我的朋友，我的弟弟！”“你相信我！”她试图抓住我的手，
被我嫌恶地避开。“弟弟？”我嗤笑一声。“哪家的弟弟会让你在未婚夫的生日宴上，
索要二十亿的股份？”“哪家的弟弟，会天天给你发一些露骨的骚扰短信？”我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文件夹，扔到她面前。里面是江哲这三年来发给她的所有短信截图。从“晴晴，
你好香”，到“真想尝尝你的味道”，再到“陆风那个老男人满足得了你吗？”不堪入目。
苏晴的脸色瞬间煞白，血色褪尽。她抖着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她，眼神冰冷。
“苏晴，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我升上车窗，
隔绝了她震惊又绝望的脸。“开车。”车子缓缓驶入大门，将她和这场闹剧，一起甩在身后。
3我洗完澡出来，李航已经在大厅等我。他递过来一杯温好的牛奶。“老板，都处理好了。
”“苏**已经被‘请’回了她自己的公寓。”“江哲那边，非洲的机票已经订好，
明天一早就送他上路。”我点点头，喝了口牛奶。“她那间公寓，也是我名下的吧？
”李航推了推眼镜。“是的，三年前您用离岸公司的名义买下，租给她住的。”“很好。
”我放下杯子，走到落地窗前。雨已经停了。城市的夜景像一幅流动的星河。
“给她一个小时，把我的东西都打包好。”“一个小时后，如果还有一件东西属于我，
就让她穿着来见我。”“是。”李航领命而去。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哟，陆总，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是秦岚，
我的商业伙伴，也是一只修炼成精的妖孽。“有笔生意，谈不谈？
”“能让你陆大总裁半夜亲自打电话的，肯定不是小生意。”秦岚笑了起来，
声音里带着钩子。“说吧，想让我做什么？”“苏晴。”我吐出两个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她惹到你了？”“嗯。”“行吧。”秦岚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兴味，
“你想怎么玩？”“她不是一直想进你的‘星耀传媒’吗？”“给她个机会。”“哦？
”秦岚的尾音拖得长长的，“你想让她当明星？”“不。”我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让她去扫厕所。”电话那头传来秦岚夸张的笑声。“陆风，你可真够狠的。”“不过，
我喜欢。”“放心，保证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挂了电话，我点了一支烟。
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灭。苏晴，这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我会让你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第二天，我是在一阵急促的门**中醒来的。我皱着眉打开门。门口站着苏晴。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恰好遮到大腿根。衬衫是我的。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上，
赤着脚，脸上还带着泪痕，一副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可怜模样。她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
“陆风……”她一开口，声音就是哑的，带着哭腔。“我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但是这件衬衫……上面有你的味道，我舍不得……”她咬着嘴唇，眼神怯生生地看着我，
像一只流浪的小猫。呵，演技不错。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在门框上，
没让她进门的意思。“所以呢？”“所以……你能不能别赶我走？”她往前一步，
试图挤进门里。温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带着沐浴后的香气和她身上独特的体香。
她的手缠上我的腰，小脸在我胸口蹭了蹭。“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我再也不见江哲了，
我发誓。”“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她抬起头，
眼睛水汪汪的，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下巴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勾引。
不得不承认，苏晴确实是个尤物。尤其是现在这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可惜，我已经腻了。我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的眼睛。
“苏晴，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躺下张开腿，就什么问题都能解决？”她的身体僵住了。
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了。我看着她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嘴角的笑意更深。“你猜对了。
”“可惜，我对你这张床，已经没兴趣了。”我松开手，后退一步，“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她崩溃的哭喊声。我充耳不闻，转身走进浴室。镜子里映出的男人，眼神清明，
没有一丝情欲。游戏，才刚刚开始。4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苏晴没有再来找我。
江哲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无音讯。我照常上班，开会，处理文件。
仿佛生日宴那晚的闹剧，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幻觉。直到周五，李航给我送来一份文件。
“老板，这是星耀传媒那边发来的报告。”我翻开文件。里面是苏晴这几天的“工作记录”。
照片上的她，穿着一身灰色的保洁服，戴着口罩和手套，正在清洗男厕所的便池。
旁边还有几个男艺人对着她吹口哨，指指点点。她的头埋得很低，看不清表情。
但从她紧握着刷子的泛白指节，不难看出她的隐忍和屈辱。报告上说，
她每天要负责清洗公司三栋楼，共计三十六个厕所。工作时间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
这几天，她被各种刁难。有人故意把厕所弄得一塌糊涂。有人把咖啡倒在她刚拖干净的地上。
还有人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对她动手动脚。秦岚那个妖孽，果然没让我失望。“她没闹？
”我随口问道。“没有。”李航回答，“她很安静，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次都没有反抗过。”“哦？”我倒是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以她的性子，
不出一天就得哭着喊着要辞职。看来，是我小看她了。或者说，她为了回到我身边，
还真是什么都肯做。“让她继续。”我合上文件，扔到一边。
“什么时候她知道主动来求我了，再向我汇报。”“是。”又过了一周。
我正在和几个合作方打高尔夫。秦岚的电话打了进来。“陆大总裁，你那只小金丝雀，
好像快撑不住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看好戏的笑意。我挥出一杆，
白色的小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落入洞中。“怎么说？”“今天公司体检，
她被查出严重胃病，还有低血糖。”“医生让她住院，她不肯，说是怕丢了工作。
”“刚刚在厕所晕倒了，被人发现才送到医务室。”“啧啧，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我拿起毛巾擦了擦汗，语气平淡。“死了吗？”电话那头的秦岚被我噎了一下，
随即爆发出更大的笑声。“陆风，你可真是铁石心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心疼？”我嗤笑一声。“当初我为了给她拿下一个代言，
陪人喝到胃出血的时候，她在哪？”“她在陪她的‘好弟弟’江哲，在马尔代夫度假。
”“现在让她遭点罪，就心疼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秦岚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幽幽地开口。“好吧，你赢了。”“那现在怎么办？就让她在医务室躺着？
”我想了想。“让她来见我。”“地址发给她。”挂了电话，我脱下运动服，
换上一身休闲装。“李航，备车。”“去‘云顶’会所。
”“云顶”是我名下的一家私人会所，安保极严，私密性极高。
也是我“教训”不听话的人的地方。一个小时后，我在会所顶层的温泉池里，见到了苏晴。
她刚从医务室出来，脸上还带着病态的苍白。身上裹着一件浴袍，头发湿漉漉的，
显然是被人“请”来之前，先“清洗”了一遍。她站在池边，局促不安地绞着衣角，
不敢看我。**在池壁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水流的**。“过来。”我开口，
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慵懒。她的身体抖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朝我走来。水声哗啦，
她走进了温泉池。温热的水漫过她的小腿，膝盖，最后到达腰间。
她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停下，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我睁开眼。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她摇摇头，嘴唇咬得发白。我朝她勾了勾手指。“再近点。
”她犹豫了一下，又往前挪了半步。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和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我伸出手，抚上她的脸。她的皮肤很凉，
和我滚烫的手心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你瘦了。
”我淡淡地说道。一句话，让她的眼泪瞬间决堤。“陆风……”她哽咽着，
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我好难受……胃好疼……”“我不想扫厕所了……求求你……”她抓住我的手，
贴在自己的脸上，眼泪濡湿了我的手背。“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不得不说，
这张脸，确实是我的审美取向。可惜了。被她自己，亲手给毁了。5我抽出手，
端起池边漂浮的托盘上的一杯红酒。“喝了它。”我把酒杯递到她面前。她愣住了，
看着杯中殷红的液体，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可是……医生说我胃不好，
不能喝酒……”“哦？”我挑了挑眉，“那就是不喝了？”我的语气很平淡，
却让她浑身一颤。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几秒钟后，她一咬牙，接过了酒杯。
“我喝！”她仰起头，将一整杯红酒灌了下去。因为喝得太急，一些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划过她修长的脖颈，没入浴袍的领口。形成一道暧昧又靡丽的痕迹。喝完后，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小脸涨得通红。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好喝吗？”她捂着嘴，
摇了摇头。“那就再喝一杯。”我把另一杯酒推到她面前。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脸上血色尽失。“陆风……不要……”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哀求。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会死的……”“死？”我笑了，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晴，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为你死了，我会在乎？”我的话像一把刀子，
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她呆呆地看着我，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把酒杯塞进她手里。“喝。”“或者，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你爸妈过来，
看看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现在是什么样子。”“不！不要！”她尖叫起来，
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她的家庭，是她最后的尊严和软肋。她不能让她的父母知道，
她从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变成了现在这个任人摆布的玩物。她闭上眼，拿起酒杯，
再一次一饮而尽。这一次，她刚喝完，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吐出来的，
是混杂着酒液的酸水，还有一丝刺目的血红。她的胃，终究是撑不住了。她趴在池边，
痛苦地干呕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濒死的小虾。我冷眼旁观。
直到她吐得连胆汁都快出来了，我才缓缓开口。“现在，知道错了吗？”她抬起头，
脸上满是泪水和污秽，狼狈不堪。她看着我，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她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知道了……”“错在哪了？
”“我……我不该……不该为了江哲……让你难堪……”“不。”我摇了摇头，“你错了。
”她茫然地看着我。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道。“你错在，高估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也错在，
低估了我报复你的决心。”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我直起身，拿起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珠。
“李航。”我朝门外喊了一声。李航立刻推门进来。“老板。”“把她送回星耀。
”“告诉秦岚，游戏升级。”“从明天开始，让她去陪酒。”苏晴猛地抬头，
眼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不！陆风！你不能这么对我！”她想爬过来抓住我，
却因为虚弱而摔倒在水里，呛了好几口水。我没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