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死在直播间里。被三千万观众亲眼看着，从二十楼一跃而下。弹幕刷屏的那一刻，
我听到最多的不是同情，而是——"终于死了，真**！""节目效果拉满！
""这波收视率要爆！"那是《豪门寻爱》节目的决赛夜。我本该成为宁氏集团太子妃，
却在最后一秒被人替换。替换我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程雨柔。她哭着抱住宁皓轩，
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说："姐姐，你已经有未婚夫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抢？"我愣住了。
什么未婚夫？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夫了？主持人举着话筒追问："程雨柔说的是真的吗？程月，
你真的已经订婚了？"我摇头，想要解释。宁皓轩却突然开口："我选择雨柔。
""月儿太优秀了，我配不上她。""而且她确实已经有更好的选择。"台下一片哗然。
观众席里，程雨柔的母亲王美华笑得合不拢嘴。而我的父亲程建国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冲到后台质问父亲："你给我安排了什么未婚夫？"程建国支支吾吾："月儿，
你听爸解释...""爸需要钱周转，韩家主动提亲，
还给了五千万彩礼..."我脑袋嗡嗡响。韩家？哪个韩家？
程建国不敢看我的眼睛："韩氏集团的韩正泽..."我差点晕过去。韩正泽，
业内人人闻之色变的疯子。传说他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已经逼死了三任未婚妻。
没人敢嫁给他。所以韩家才开出天价彩礼，四处寻找"新娘"。我哭着摇头："爸，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女儿，不是商品！"程建国一脸愧疚，
却咬牙坚持："韩家已经下聘，不能反悔。""而且雨柔更适合宁皓轩，
她温柔懂事..."温柔懂事？我在节目里被人羞辱，被三千万观众嘲笑，他觉得这是懂事？
那天夜里，我收到韩正泽的短信："三天后来韩家，准备婚礼。
"我回复："我不同意这门亲事。"他很快回了一条语音，声音低沉得可怕："程月，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么嫁给我，要么你全家都去死。"我浑身发抖。第二天，
程雨柔和宁皓轩的订婚仪式登上热搜。她穿着我定制的礼服，戴着我挑选的首饰，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掌声。而我，被关在房间里，等待着三天后的"死刑"。第三天晚上，
韩家的车队来接我。我趁着混乱跑到楼顶。宁可死，也不嫁给那个疯子。跳下去的那一刻，
我想起程雨柔得意的笑脸。想起父亲愧疚却依然坚持的表情。想起宁皓轩冷漠的拒绝。
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再相信任何人。眼前一黑。意识消散。然后..."程月！
你在发什么呆？"我猛地睁开眼。熟悉的化妆间，熟悉的镜子，熟悉的声音。
化妆师正不耐烦地看着我："马上就要录制了，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精致的妆容，华丽的礼服。
这是...《豪门寻爱》决赛夜的化妆间？我重生了？重生到了跳楼的当天？
第二章心脏狂跳。我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确认这不是梦境。真的重生了。
重生到《豪门寻爱》决赛夜，重生到我被羞辱的那一刻之前。化妆师催促："程月，
你到底怎么了？节目马上开始！"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既然老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这一次，我绝不会重蹈覆辙。程雨柔想抢宁皓轩？让她抢去。
宁皓轩这种男人，不要也罢。我要改变的是另一件事——韩正泽的求婚。"等等。
"我拿出手机，"我要先打个电话。"化妆师不满："节目要开始了！""就一分钟。
"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韩家的彩礼，我让你退回去。
"程建国在电话那头愣住："月儿，你说什么？""我说，退回韩家的彩礼，
我不嫁给韩正泽。""胡闹！"程建国急了，"彩礼都收了，怎么能退？
""而且韩家不是好惹的，得罪了他们，我们全家都要完蛋！"我冷笑："那就完蛋好了，
总比我嫁给那个疯子强。""月儿！"我直接挂断电话。上一世，我太天真了。
以为父亲是被逼无奈，以为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女儿。但现在我明白了，在程建国心里，
我只是一个可以换钱的商品。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无情。化妆师终于忍不住了："程月，
你到底还录不录节目？""录。"我站起身，"不过我要改一下今晚的剧本。
"化妆师疑惑："什么剧本？"我笑了笑，没有回答。走向直播间的路上，
我重新梳理了一遍计划。上一世，程雨柔是怎么扳倒我的？她利用了我对父亲的信任，
利用了我对宁皓轩的感情，更利用了观众的同情心。她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
把我塑造成恶毒的姐姐。但这一世，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直播间里灯火通明。三千万观众正在线观看。主持人看到我进来，
露出职业性的笑容："我们的一号佳丽程月来了！""今晚就是决赛夜，
不知道程月**有什么想对宁总说的吗？"我看向台下的宁皓轩。
他还是那副矜贵冷漠的样子，西装革履，气质出众。上一世，我为了这个男人，
差点丢掉性命。现在想想，真是可笑。"我确实有话要说。"我拿过话筒，
"但不是对宁总说的。"主持人愣住："那是对谁说的？"我转向观众席，
找到了程雨柔的位置。她正一脸紧张地看着我，显然没想到我会临时改变策略。
"我要对我的好妹妹程雨柔说几句话。"全场瞬间安静。弹幕开始疯狂刷屏："有瓜吃了！
""姐妹**？""程月要干什么？"程雨柔脸色发白，勉强挤出笑容："姐姐，
你想说什么？"我微笑着走向她："雨柔，你说我已经有未婚夫了，是吗？
"程雨柔点头："是的，韩家的...""错。"我打断她，"我没有未婚夫。
""因为就在刚才，我已经让爸爸退回了韩家的彩礼。"程雨柔瞪大眼睛："姐姐，
你在说什么？"观众席开始骚动。王美华急得站起来，想要阻止，却被保安拦住。
我继续说："所以雨柔，你刚才的话是错的。""我确实没有未婚夫了。
""但是..."我话锋一转，"我也不想要宁皓轩。"全场哗然。
主持人呆若木鸡："程月**，你说什么？"宁皓轩也皱起眉头，
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我看着镜头，对着三千万观众说："各位观众，
感谢大家这两个月来的支持。""但我要宣布一件事——我退出这个节目。""因为我发现，
我根本不喜欢宁皓轩。"弹幕彻底炸了："**！程月疯了？""这是什么神展开？
""太**了！"程雨柔急了："姐姐，你不能这样！"她冲上台，
想要抓住我："你怎么能临时退出？这对宁总太不公平了！
"我轻松避开她的手："不公平吗？""那雨柔，既然你这么为宁总着想，
不如你来代替我吧。"程雨柔愣住。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按照她原本的计划，
她应该是趁着我被韩家的事绊住，然后趁虚而入，博取宁皓轩的同情。但现在，
我直接把机会送给了她。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接了。第三章程雨柔站在台上，进退两难。
如果她立刻答应，就显得太过急迫，会被观众看出心机。如果她拒绝，
又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看着她纠结的表情，心里冷笑。上一世，
她就是这样一步步算计我的。先是散布我有未婚夫的消息，然后在关键时刻出现，
扮演善良无辜的妹妹。现在，我要让她自己钻进陷阱里。主持人反应过来，
赶紧救场："程月**，这个决定是不是太突然了？""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我摇头："不用考虑了，我心意已决。""而且我相信，我妹妹程雨柔比我更适合宁总。
""她温柔善良，知书达理，比我这种任性的人强多了。"说完，我看向宁皓轩："宁总，
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但我真的觉得，我们不合适。"宁皓轩皱着眉头看我，
眼神有些复杂。上一世，他最后选择程雨柔的时候，说的是"程月太优秀了，我配不上她"。
现在我主动退出，他反而看起来有些不甘心。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得到了就不珍惜。程雨柔见现场气氛有些尴尬，终于开口了："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
""你一点都不任性，你很好的。"她走到我身边，
做出一副关心姐姐的样子："是不是韩家的事让你压力太大了？""没关系的，只要你愿意，
我可以帮你想办法..."我看着她表演，心里觉得好笑。还是这一套，先表现自己的善良，
再暗示我的困境。这样既能让观众同情她，又能让观众觉得我是被逼退出的。但这一次，
我不会让她得逞。"雨柔，你误会了。"我打断她，"我退出不是因为韩家。
""我刚才说了，韩家的彩礼已经退回去了。""我退出是因为我真的不喜欢宁总。
"程雨柔愣住："不喜欢？""对，不喜欢。"我看向镜头，"可能有观众会觉得奇怪，
为什么参加了两个月的相亲节目，最后却说不喜欢？""那是因为，我一开始就搞错了。
""我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宁总这样的成功男人，但实际上，我根本就不了解自己想要什么。
""所以，与其耽误彼此，不如早点说清楚。
"弹幕开始出现不同的声音："程月说得有道理啊""确实，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至少她诚实"主持人见我态度坚决，只能转向宁皓轩："宁总，
您对程月**的决定有什么看法？"宁皓轩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我尊重程月**的选择。
""感情确实不能勉强。"说完，他看向程雨柔："那么程雨柔**，
您愿意继续这个节目吗？"程雨柔脸红了，
低头说："如果宁总不嫌弃的话..."观众席响起掌声。王美华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而坐在角落里的程建国，脸色则难看得可怕。我知道他在想什么。韩家的彩礼没了，
宁家的联姻也没了。他辛苦安排的两门亲事，全都被我搅黄了。但我一点都不后悔。
主持人宣布："那么，恭喜程雨柔**成为宁总的选择！"程雨柔激动地哭了，
宁皓轩礼貌地拥抱了她一下。闪光灯疯狂闪烁，观众们热烈鼓掌。这本该是属于我的时刻。
但现在，我一点都不羡慕。因为我知道，这段感情不会有好结果。宁皓轩选择程雨柔，
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合适。程雨柔得到宁皓轩，也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利益。
两个都在演戏的人，能演多久呢？我转身往台下走，准备离开。
却听到身后传来程雨柔的声音："姐姐，等等！"我回头，看到她跑过来。"姐姐，谢谢你。
"她低声说，"如果没有你的退出，我不可能...""不用谢我。"我淡淡地说，
"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但是..."她咬了咬唇，"韩家那边..."我看着她，
突然笑了："雨柔，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担心韩家报复我们程家？
"程雨柔脸色一变："姐姐，我...""没关系，你不用说了。"我拍拍她的肩膀，
"好好珍惜宁皓轩吧。""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用付代价的。"说完，
我转身离开了直播间。身后传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但那些，都与我无关了。
走出电视台的时候，夜风很凉。我拿出手机，看到无数条未读消息。
父亲的、韩正泽的、朋友们的...但我一条都没有点开。因为我知道，从今天开始，
我的人生将彻底改变。而这种改变，才刚刚开始。第四章手机**响个不停。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韩正泽。毫不犹豫地按掉。三秒后，电话又响了。还是韩正泽。
我直接关机。打车回到程家，家里灯火通明。客厅里坐着程建国、王美华，
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看到我进门，程建国脸色铁青："你还知道回来？
""你知道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吗？"我懒得理他，直接往楼上走。"站住！
"程建国拍桌子，"我还没说完！"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爸，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我累了。""累了？"程建国气得发抖，"你把韩家得罪死了，你告诉我你累了？
""你知道韩正泽是什么人吗？你敢退他的彩礼？"我冷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嫁给他，然后被他折磨死？""就算不为了我，你也该为了程雨柔想想吧。
""她现在好不容易攀上了宁皓轩，如果韩家报复，她也会受连累的。
"程建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因为我说的是事实。韩正泽那种疯子，真的惹急了，
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旁边的陌生男人突然开口："程**，我想和你谈谈。
"我看向他："你是？""我是韩正泽的**人，律师张文博。"张文博站起身，
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韩先生对程家的起诉书。""程家无故退还彩礼，
属于违约行为。""韩先生要求程家承担违约金五千万，外加精神损失费两千万。
发上："七千万...我们哪来的七千万..."王美华也吓白了脸："这...这怎么办？
"我接过起诉书，随便翻了翻："张律师，请问韩正泽本人知道你来这里吗？
"张文博点头："当然，这是韩先生的意思。""那你告诉韩正泽，如果他真的敢起诉，
我就把他逼死前女友的证据全部公开。"张文博脸色一变："程**，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清楚。"我把起诉书扔回给他，"韩正泽的三任前女友，
真的都是自杀的吗？""尤其是最后一个，赵晓雯。""她死前录的那段视频，
我手里有备份。"张文博彻底慌了："你...你怎么会...""怎么会有那段视频？
"我笑了，"因为赵晓雯是我朋友。""她死前把视频发给了我，说如果她出事，
就把视频公开。"这当然是我编的。但张文博不知道啊。上一世，
我对韩正泽的了解仅限于传言。但既然这一世重生了，我就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张文博额头开始冒汗："程**，
您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误会。"我打断他，"你现在就给韩正泽打电话，
告诉他我的话。""如果他还想起诉，那就来吧。""我等着和他在法庭上见面。
"张文博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走到一边通话。程建国瞪着我："月儿，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什么？这么不听话？"我看着他，"爸，
我只是不想死而已。""嫁给韩正泽，就是去死。""既然你舍得让我去死，
那我为什么要顾及你的感受？"程建国被我说得无话可说。王美华在旁边添油加醋："月儿，
你怎么能这样和你爸说话？""他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家？"我冷笑，
"他是为了程雨柔吧。""如果程雨柔嫁给韩正泽，他会同意吗？"王美华脸色一白，
不敢再说话。这时，张文博打完电话回来了。"程**，韩先生说..."他犹豫了一下，
"说可以撤销起诉。""但是...""但是什么？""韩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
当面谈谈这件事。"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见。""告诉韩正泽，这辈子都不要再联系我。
""如果他敢骚扰我，我就把视频发到网上。"张文博只能点头："我会转达的。
"等张文博走后，程建国仍然一脸不甘心："月儿，你真的有那个视频？""你觉得呢？
"程建国看着我，眼神复杂。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想，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以前的我，确实是个单纯的傻白甜。但死过一次的人，还能继续单纯吗？"爸，时间不早了，
我先上楼休息。""明天我搬出去住，省得给大家添麻烦。"程建国一惊："搬出去？
你要搬到哪里？""这个你不用管。"我转身上楼，走到一半，又回头说："对了，
恭喜程雨柔获得宁皓轩的青睐。""但愿她能好好珍惜。""毕竟，有些人错过了，
就再也找不回来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上了楼。身后传来程建国的叹息声。
但我再也不会心软了。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家里，我永远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父爱。
第五章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程家虽然有钱，
但程建国对我向来不太上心。我的房间里，除了几件衣服和一些书，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正在装箱的时候，程雨柔推门进来。"姐姐，你真的要搬出去吗？"她还穿着睡衣，
头发凌乱，看起来像是刚起床。但眼神里的得意，她怎么都掩饰不住。"怎么，舍不得我走？
"我头也不抬地继续收拾。程雨柔在床边坐下："姐姐，昨天的事...谢谢你。
""如果你没有主动退出，我不可能...""程雨柔。"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
"别装了。"她愣住："什么？""我说，别装了。"我直视她的眼睛，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韩家的求婚，是你和王美华一起安排的吧？
"程雨柔脸色瞬间变白："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听不懂？"我冷笑，
"那我说得再清楚一点。""你知道我参加《豪门寻爱》节目，担心我真的会嫁给宁皓轩。
""所以你就和你妈商量，让程建国去接触韩家。""韩家正愁找不到女人嫁给那个疯子，
程建国主动送上门，他们当然乐意。""然后你就可以在节目里说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理所当然地顶替我的位置。"程雨柔的脸越来越白："不是的，姐姐，
你误会了...""误会？"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那这个呢？
"录音里传出王美华的声音："雨柔，你放心，我已经和你爸说好了，
一定要让程月嫁给韩正泽..."程雨柔瞪大眼睛："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前天晚上，你们在客厅商量的时候，我刚好路过。"这也是我编的。上一世的我太蠢，
根本没有防备心。但这一世，我必须让他们知道，我不再是那个好欺负的程月了。
程雨柔彻底慌了："姐姐，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重新开始收拾东西，
"程雨柔，恭喜你，计划成功了。""宁皓轩是你的了，程家也是你的了。""但是记住，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陌路人。"程雨柔急了："姐姐，我真的没有...""滚。
"我冷冷地吐出一个字。程雨柔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也知道，
继续装下去已经没意义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装了。"她突然变了脸，"程月，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你拒绝了韩正泽，又拒绝了宁皓轩，你觉得你能去哪里？
""你一个没钱没势的女人，离开了程家，什么都不是！"我停下手里的动作，
看着她："是吗？""当然。"程雨柔得意地笑了，"你以为宁皓轩真的喜欢你？
他看中的不过是程家的公司。""现在程家是我的了，宁皓轩自然也是我的。""至于你，
就等着看我们的结婚照吧。"我点点头："好，我等着。"程雨柔皱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重新开始收拾，"我只是觉得，有些话说得太早，容易打脸。
"程雨柔不屑："打脸？你觉得我会打脸？""程月，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有钱有势的人，才能得到一切。""像你这种天真的傻子，只配被人踩在脚下。
"我笑了："程雨柔，你说得对。""这个世界确实很现实。""但是你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转过身，看着她："你以为我离开程家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你不知道的是，我早就做好了准备。"程雨柔愣住："什么准备？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三千万。""是我这两年做投资赚的钱。
"程雨柔瞪大眼睛："不可能！你哪来的钱投资？""程建国每个月给我的零花钱。
"我随意地说，"我没有乱花，都拿去投资了。""碰巧运气不错，赚了一些。
"这当然也是假的。但程雨柔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我真的有三千万，
那我确实可以离开程家独立生活。"你...你骗我的。"程雨柔不相信。"骗你干什么？
"我把银行卡收起来，"三千万对程家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足够了。
""足够我在这个城市重新开始。"程雨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原本以为我离开程家就会走投无路，然后跪着求她原谅。但现在，她发现自己想错了。
"而且..."我继续说，"我还有其他的准备。""比如？""比如，
我手里有韩正泽的犯罪证据。""比如，我知道宁皓轩选择你的真正原因。""比如，
我还知道一些关于程家的秘密。"程雨柔的脸彻底白了："你...你还知道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