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她什么时候能醒?下周的画展不能没有她!”我眼珠动了动,循声望去。周聿安,
京圈赫赫有名的太子爷,我爱了三年的男人,此刻正站在我的病床边,俊朗的眉峰紧紧蹙着,
满脸焦灼。可就在一小时前,在我开着车,满心欢喜地载着我们三周年的纪念画作去找他时,
车载蓝牙自动连接了他的手机。电话那头,是他白月光苏晚柔媚入骨的声音:“聿安,
你一直捧着那个沈念,我有点不开心。”而周聿安,我那视我为珍宝的爱人,
用我从未听过的、冰冷到刻薄的语气说:“养着她,不过是因为她的画风和你有几分像。
一个替代品而已,你气什么?放心,等你的画展办完,我就让她滚。”“真的吗?可我听说,
你下周要为她办个人画展……”“那是为了给你造势,拿她当个垫脚石罢了。她的画,
匠气有余,灵气不足,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后面的话我没听到。
因为一辆失控的货车,迎面撞了上来。天旋地转的剧痛中,
我死死护住副驾上那幅名叫《唯一》的画,可它还是在撞击中,连同我那颗真心,
一起碎成了无法拼凑的残片。此刻,周聿安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动静。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立刻俯下身,语气是惯常的温柔:“念念,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我曾痴迷了千百个日夜的脸,缓缓地,露出了一个茫然又疏离的眼神。我眨了眨眼,
声音因为久未开口而有些沙哑,却清晰无比地问:“先生,你是谁?
”周聿安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了。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伸出手想碰我的脸,
又僵在半空:“念念,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聿安,周聿安。”我像是受惊的小鹿,
瑟缩着往后躲了躲,眼神里的陌生不带一丝一毫的伪装。“我不认识你。”我重复道,
语气平静。一旁的医生见状,连忙上前检查,一番询问后,
得出了一个让周聿安脸色煞白的结论。“周先生,病人因为头部受到剧烈撞击,
导致脑内血块压迫记忆神经,出现了暂时性的失忆。她可能……忘记了所有人,所有事。
”“所有事?”周聿安的声音陡然拔高,他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失态地追问,“那画画呢?
她还记不记得怎么画画?”比起我的身体,比起我是否记得他,
他更关心我的手还能不能为他赚钱。我的心,在那片废墟之上,又被狠狠碾过。
我配合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曾被他盛赞为“上帝亲吻过的手”,眼中充满了困惑与陌生。
然后,我抬起头,迎着他几近崩溃的目光,轻声而残忍地宣判:“画画?是什么?”那一刻,
我清晰地看到,周聿安的眼中的光,彻底熄灭了。他踉跄着后退一步,不是因为心痛,
而是因为恐慌。周聿安的恐慌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他很快就恢复了京圈太子爷的镇定与掌控力。他为我安排了最好的病房,
请了最顶级的脑科专家会诊,甚至亲自为我削苹果,一口一口地喂到我嘴边,
姿态温柔得仿佛我是他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念念,没关系,什么都忘了也没关系。
”他柔声哄着我,“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我会帮你找回记忆,
也会重新教你画画。”他说话时,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熟悉的痕迹。我只是安静地吃着他喂过来的苹果,眼神空洞,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我知道,他在试探我。我爱他爱到骨子里,事事以他为先,
他皱一下眉我都会心疼半天。如今我这般冷漠疏离,完全不符合我以往的人设。
但我现在是“失忆”的沈念。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对他表现出全然的陌生,
才是最合乎逻辑的反应。果然,几天下来,见我始终油盐不进,周聿安的耐心渐渐耗尽。
他不再伪装深情,开始频繁地在病房外接打电话,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烦躁。
“画展不能延期!投资方那边压不住!”“找人模仿她的画风?你疯了?她的笔触独一无二,
谁能模仿?”“苏晚那边……让她再等等,现在沈念这个情况,我必须稳住她!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刻进心里。你看,多可笑。
他一边焦头烂额地想稳住我这个“垫脚石”,一边还要安抚他那朵娇贵的“白月光”。
一周后,医生宣布我的身体已无大碍,可以出院休养。周聿安立刻办好了出院手续,
准备接我回他那座位于市中心顶层的豪华公寓。那里有我住了三年的画室,
有我所有的画具和未完成的作品。“念念,我们回家。”他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掌心干燥而温暖,一如从前。若是以前,我定会欢喜得找不着北。但现在,
我只觉得那温度烫得我恶心。我轻轻挣开了他的手,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我不跟你走。”我看着他,语气平淡却坚定,“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不想跟一个陌生人住在一起。”周聿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念念,别闹了。
除了我这里,你还能去哪?”是啊,我还能去哪呢?我父母早亡,孤身一人来到京市,
是周聿安发现了我,给了我一个家。我所有的社会关系,几乎都是围绕着他建立的。他笃定,
我离不开他。我看着他势在必得的眼神,忽然笑了。那笑容很轻,却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他伪装的从容。“周先生,”我改了称呼,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他心上,
“我已经联系了我的朋友,她会来接我。就不劳你费心了。”“朋友?”周聿安愣住了,
“你有什么朋友是我不知道的?”我没有回答。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干练职业装,气质飒爽的短发女人走了进来。“念念,我来接你了。
”来人是我的大学学姐,林俏。一名战无不胜的精英律师。毕业后我们联系不多,
但前几天我用医院护士的手机联系了她,只说我出了车祸,需要帮助。她二话不说,
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赶了过来。林俏走到我身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
然后才像刚看到周聿安似的,挑了挑眉:“哟,周总也在这儿呢?
”周聿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当然认识林俏,也知道林俏一向不怎么待见他,
觉得他把我保护得太好,让我失去了独立生活的能力。“林律师,”他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念念现在情况特殊,需要静养,不适合到处乱跑。
”“那更不适合跟一个让她感到压力的‘陌生人’住在一起了。”林俏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周总,念念现在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监护人和居住地。
如果你非要阻拦,那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你!”周聿安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他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对他言听计从、温顺得像只猫一样的沈念,有一天会用这样决绝的方式,
铁了心地要离开他。我没有再看他一眼,挽着林俏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身后,
是周聿安压抑着暴怒的低吼。我走得干脆利落,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因为属于“沈念”的一切,都被留在了那间豪华公寓里,连同那三年的痴情与卑微,
一并埋葬。从医院出来,我没有去林俏家,
而是住进了一间早就用假身份租好的、位于城市另一端的老旧公寓里。我人间蒸发了。
周聿安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寻找我,几乎把整个京市翻了个底朝天。
他甚至接受了财经频道的专访,在镜头前,他憔悴又深情,讲述着我们之间动人的爱情故事,
讲述着他对我这个“失忆”爱人的担忧与思念。一时间,
“京圈太子爷寻觅失忆爱妻”的故事传遍全网,无数人为他的深情感动,
唾骂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周聿安的画廊声望不降反升,
连带着即将开幕的画展也获得了空前的关注度。他以为自己下了一步好棋,
既扮演了深情男友,又为画展造了势。殊不知,我正坐在老旧的公寓里,
看着电视上他那张虚伪的脸,缓缓地,戴上了一张银色的、覆盖了半张脸的面具。
我打开电脑,登录了一个全新的直播账号。账号的名字,叫做“涅槃”。直播间的灯光亮起,
镜头对准了面前一尘不染的画板。我没有露脸,只戴着那张银色的面具,
穿着一身最简单的黑色T恤。直播间里空无一人,
只有系统赠送的几个机器人观众在飘着不走心的弹幕。我并不在意。我拿起一支最粗的炭笔,
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在雪白的画纸上划下了一道粗粝、狂野、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线条。
这一刻,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在遇到周聿安之前,我的画风就是这样的。
热烈、奔放、充满了野性的张力,像戈壁滩上迎着烈日生长的野草。是周聿安,
一点一点地磨平了我的棱角。他告诉我,我的画风太“野”,不够高级,没有市场。
他拿着苏晚的画册,循循善诱地对我说:“念念,你看,这才是真正的艺术。细腻、温柔,
充满了故事感。你要学着沉静下来,把你的才华用在对的地方。”我信了。我爱他,
所以我愿意为他改变。我收起了所有的锋芒,像个学徒一样,日复一日地模仿着苏晚的风格。
我画江南的烟雨,画午后的猫咪,画一切温柔细腻的东西。我的技巧越来越纯熟,
画作也越来越值钱。我成了别人口中年轻有为的“天才画家”,成了周聿安最得意的作品。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画,已经死了。它们没有灵魂,
只是一具具被精心装裱起来的、模仿苏晚风格的漂亮尸体。而现在,我要亲手将它们复活。
炭笔在画纸上飞快地游走,发出“沙沙”的声响。我没有构图,没有草稿,
完全凭着本能和感觉在创作。那些被我压抑了三年的、奔腾叫嚣的情感,
此刻尽数倾注于笔端。是愤怒,是背叛,是绝望,也是……破而后立的决绝。一个小时后,
我放下了笔。画纸上,一团燃烧的、扭曲的、在痛苦中挣扎的火焰,
正试图从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泥沼中挣脱出来。那火焰的中心,隐约可见一只雏鸟的轮廓,
它正奋力地张开翅膀,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浴火重生。
整幅画充满了巨大的视觉冲击力和原始的、野蛮的生命力。
与我过去那些温柔细腻的“沈念风格”作品,判若云泥。我给这幅画命名为——《挣脱》。
做完这一切,我一言不发地关闭了直播。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下播后不久,
我这场只有个位数观众的直播,因为其独特的画风和神秘的直播形式,
被一位艺术区的UP主注意到了。他将我的直播录屏剪辑成了一个短视频,
配上了一段极具煽动性的文案:【这是艺术还是发疯?神秘面具画家“涅槃”横空出世,
一小时极限创作,带你感受最原始的生命震撼!】这条视频,一夜之间,爆了。
#面具画家涅槃##这画风看得我头皮发麻##艺术圈要变天了#等我第二天醒来,
打开手机时,发现我的直播账号粉丝数已经从可怜的个位数,暴涨到了五十万。
无数的私信和评论涌入后台。有惊叹的,有质疑的,有求购画作的,
甚至还有几家画廊向我发来了签约邀请。我看着那些热烈的讨论,
平静的心湖泛起了一丝涟漪。原来,我原本的样子,也是有人欣赏的。原来,不是我不好,
只是周聿安的眼里,只有苏晚。我拒绝了所有的签约邀请,
只在账号上留下了一句话:【每晚八点,直播作画。只画画,不说话。】我的高冷和神秘,
进一步激发了网友的好奇心。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晚准时开播。
我画了在悬崖边迎风怒放的玫瑰,画了冲破冰层的深海巨鲸,画了在雷电中翱翔的雄鹰。
我的画,每一幅都充满了与绝境抗争的力量感,
与当下艺术圈流行的“小清新”、“性冷淡”风格截然不同。“涅槃”这个名字,
像一阵旋风,迅速席卷了整个网络艺术圈。我的粉丝数一路飙升,很快就突破了三百万。
而此时,周聿安的个人画展《初念》,也终于在万众瞩目中,开幕了。画展开幕式当天,
京市名流云集,星光熠熠。周聿安作为主办方,站在台上致辞。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礼服,
面容清隽,神情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忧郁和深情。“感谢各位来宾,在百忙之中,
参加我的爱人,沈念的个人画展。”“很遗憾,因为一场意外,念念暂时无法来到现场。
她甚至……忘记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忘记了她最爱的画画。”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
清晰地传到会场的每一个角落,也通过现场直播,传到了千万网友的耳中。“但我相信,
艺术的记忆是刻在灵魂里的。今天,站在这里的每一幅作品,都记录着我们相爱的点点滴滴。
我希望,通过这次画展,能帮助她找回记忆,也让更多的人,看到她独一无二的才华。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直播弹幕里,
满是“神仙爱情”、“周总太深情了”、“沈念快点好起来吧”的祝福。我坐在出租屋里,
看着屏幕上他那张深情款款的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真是个天生的演员。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那通电话,我恐怕也会被他骗过去。致辞结束后,是媒体采访环节。
有记者敏锐地抓住了当下的热点,向他提问:“周总,
最近网络上出现了一位名叫‘涅槃’的神秘画家,她的画风极具冲击力,
和沈念老师的风格截然不同,却同样引起了巨大的关注。请问您对这位‘涅槃’有什么看法?
”听到“涅槃”这个名字,周聿安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涅槃”。
这几天,“涅槃”这个名字几乎是踩着他为沈念铺就的热搜登顶的,
抢走了本该属于《初念》画展的大半风头。他拿起话筒,嘴角勾起一抹客气又疏离的微笑,
语气里却带着上位者不加掩饰的轻蔑。“我有所耳闻。艺术是多元的,
我尊重每一种创作形式。”他先是场面性地肯定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
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贬低。“但恕我直言,那位‘涅槃’的作品,在我看来,
更像是一种情绪的宣泄,而不是艺术的表达。”“她的画,充满了愤怒和攻击性,
技巧上更是乏善可陈,只能称之为‘粗野’。真正的艺术,
应该是能带给人平静和美的享受的,而不是这种徒有其表的、没有灵魂的呐喊。
”“没有灵魂”。又是这四个字。当初,他就是用这四个字,否定了我原本的画风。如今,
他又用这四个字,来给我现在的作品盖棺定论。
我看着屏幕里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宛如艺术审判者般的姿态,缓缓地,握紧了拳头。周聿安,
你很快就会知道。究竟谁的作品,才真正没有灵魂。采访的最后,
记者又问到了他和苏晚的关系。毕竟,苏晚今天也作为特邀嘉宾出席了画展,
两人在台下的互动显得颇为亲密。周聿安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坦然地回答:“我和苏晚**是多年的好友,也是艺术上的知己。我很欣赏她的才华,
她是我见过最有灵气的画家。”最有灵气的画家。好一个“知己”,好一个“最有灵气”。
他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将苏晚高高捧起,又将我这个“替代品”的新身份狠狠踩在脚下。
这番拉踩,效果是显著的。采访视频播出后,
#周聿安称涅槃画作没有灵魂#的话题迅速冲上热搜。许多周聿安和沈念的CP粉,
以及被他深情人设感动的路人,纷纷涌入我的直播间和评论区,对我进行谩骂和攻击。
【一个藏头露尾的跳梁小丑,也敢跟沈念老师比?】【画得跟鬼画符一样,
还真把自己当大师了?周总说得没错,就是没有灵魂的垃圾!
】【求求你别再蹭我们念念的热度了,恶心!】我的评论区,瞬间沦陷。然而,
就在这片谩骂声中,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悄然降临。当晚,我照常开启直播。
与以往不同的是,直播间的人数突破了历史新高,达到了惊人的五百万。其中大半,
是闻讯赶来骂我的黑粉。【垃圾画家,滚出直播圈!】【有本事摘下面具,
让我们看看你长什么鬼样子!】【还画?画你*呢画!
】污言秽语的弹幕几乎要将整个屏幕淹没。我却恍若未闻。我只是平静地拿起画笔,
在画板上,画下了今晚的主题——一朵在淤泥中顽强生长,最终绽放出圣洁光芒的,莲花。
就在我落笔的那一刻,一条金色的、带着官方认证标识的弹幕,突然出现在了屏幕顶端,
压过了所有的谩骂。
GalleriaInternazionaled'Arte:尊敬的“涅槃”女士,
我们是意大利佛罗伦萨国际艺术画廊。您的作品充满了惊人的天赋与生命力,
我们诚挚地邀请您,参加下个月在佛罗伦萨举办的‘新生代’国际青年艺术家邀请展。
】这条弹幕一出,整个直播间,瞬间死寂。佛罗伦萨国际艺术画廊!
那可是世界顶级的艺术殿堂,是无数画家梦寐以求的圣地。他们竟然,
向我这个被周聿安贬得一文不值的“网络画家”,发出了官方邀请?
直播间的黑粉们都傻眼了。前一秒还在疯狂输出的键盘,此刻像是被集体按下了暂停键。
弹幕停滞了几秒后,以一种更加疯狂的态势,彻底爆发了。【**???我没看错吧?
佛罗伦萨画廊??】【这是什么神展开?官方亲自下场邀请?这面子也太大了吧!】【笑死,
周总前脚刚说完人家画作没有灵魂,后脚国际顶级画廊就来打脸了。】【哈哈哈哈哈,
我愿称之为21世纪最响亮的一记耳光!】【黑子们脸疼吗?你们骂的‘垃圾’,
要去国际上拿奖了!】舆论,在短短一分钟内,发生了惊天逆转。我看着那条金色的邀请,
即使隔着面具,周聿安也能想象到我此刻的震惊。不,我并不震惊。因为这一切,
本就在我的计划之中。那个所谓的艺术区UP主,是我用匿名邮箱联系的。
那些看似不经意的热搜,是我花钱请的营销公司运作的。我就是要让“涅槃”这个名字,
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大众视野,也进入……那些真正懂得艺术的人的视野。
佛罗伦萨画廊的首席策展人,是一位极其推崇原创精神和原始生命力的意大利老头。我知道,
他一定会喜欢我的画。我放下画笔,对着镜头,缓缓地,点了点头。这是我开播以来,
第一次对直播间的观众做出回应。一个简单的点头,却像是一封无声的战书。
我接下了这份邀请。我要去佛罗伦萨。我要去那个艺术的最高殿堂,向全世界证明,我的画,
到底有没有灵魂。我的回应,再次点燃了网络。
#涅槃应战佛罗伦萨##周聿安的脸还好吗#这两个话题,以无可阻挡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