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碎瓷做的

白月光是碎瓷做的

裙摆有子弹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聿白苏晚 更新时间:2025-09-13 14:29

小说《白月光是碎瓷做的》是一本非常催泪的短篇言情作品,周聿白苏晚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裙摆有子弹”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两本墨绿色的离婚证被推到我们面前。“好了。”工作人员的声音公式化,不带任何感**彩,仿佛只是完成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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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替身觉醒我当了周聿白三年的白月光替身,直到正主苏晚回国。他递来离婚协议时,

    我正修复着苏家祖传的碎瓷瓶:“周总,违约金付一下?”拍卖会上,

    苏晚指着天价古画娇嗔:“阿白,这画师模仿我的风格呢!

    ”我举牌的手一顿——那是我早年流落的亲笔。

    当晚周聿白踹开我工作室的门:“你才是晚晚要找的人?

    ”我晃着新签的合同轻笑:“抱歉周总,现在我是苏**专属的文物修复师。

    ”2离婚修罗场而他不知道,苏晚连瓷片正反面都分不清。民政局那扇巨大的玻璃门,

    冷冰冰地映出我的影子,像个模糊的、即将被擦去的印记。阳光倒是慷慨,

    泼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晃得人眼晕。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消毒水和廉价香水混合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

    还有压低的、关于柴米油盐的絮语。这里是人间烟火气最浓的修罗场。周聿白站在几步开外,

    昂贵的定制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一丝不苟,连袖扣都在反光。他身处的那个角落,

    仿佛自动隔绝了这大厅里所有的嘈杂与尘埃。他微微侧着头,

    视线落在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河上,下颌线绷得有些紧,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漠然。

    一个穿着不合身廉价西装、腋下夹着鼓鼓囊囊公文包的年轻男人,大概是刚办完离婚,

    脚步虚浮地从他面前踉跄走过,带起一阵微小的气流。周聿白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身体向后避了半分,仿佛沾染了尘埃。那份刻在骨子里的、睥睨众生的洁癖和优越感,

    在此刻此地,显得格外刺眼。我从随身那个洗得发白、边缘已经磨损的帆布袋里,

    掏出那本同样崭新的结婚证。红色的小本子,此刻却沉甸甸的,带着一种荒谬的讽刺感。

    指尖触到袋子里坚硬冰冷的金属棱角——那是我的修复刀和镊子,是吃饭的家伙,

    是真正属于我的、能握在手里的东西。它们的存在,像一根锚,

    让我在这片名为“周太太”的虚幻海域里,没有彻底迷失。

    我把结婚证随意地塞回帆布袋深处,像丢弃一件不再需要的道具。然后,我走向他。“走吧,

    周总。”我的声音平静无波,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他这才收回投向窗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眼神很复杂,审视,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唯独没有愧疚。他大概在奇怪,

    我这个顶着“苏晚”影子活了三年的人,怎么能在被扫地出门时,表现得如此……平静?

    或者说,麻木?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极轻微地点了下头,率先转身,

    朝着办理离婚手续的窗口走去。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笃定而规律的轻响,

    每一步都敲在某种倒计时的尽头。流程快得惊人。签字,盖章,钢印落下。

    两本墨绿色的离婚证被推到我们面前。“好了。”工作人员的声音公式化,

    不带任何感**彩,仿佛只是完成了一笔流水线上的操作。周聿白拿起属于他的那本,

    指尖在光滑的封面上停顿了半秒。然后,

    他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个薄薄的、边缘裁切得异常整齐的白色信封,

    轻轻放在我面前光滑的金属柜台上。信封很薄,却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沈砚书,

    ”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情绪,“这是离婚协议。签了吧。里面的补偿,

    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我垂下眼睫,看着那个信封。没有伸手去碰。他顿了顿,

    似乎觉得需要补充点什么,来为这三年画上一个体面的句点。他微微偏过头,

    视线落在我脸上,又仿佛穿透了我,看向某个更虚无的远方,

    语气里带着一种宣判式的、不容置疑的笃定。“晚晚回来了。”他说,“你知道的,

    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当年……我欠她太多。”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

    但意思昭然若揭:替身该谢幕了,正主归位。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

    尖锐的刺痛瞬间弥漫开,但随即又被一种冰冷的麻木覆盖。原来痛到极致,真的会失去感觉。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嘴角扯动了一下,勾出一个近乎完美的、空洞的弧度。“哦。

    ”我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像叹息。终于来了。悬在头顶三年的那把刀,终于落下了。

    没有想象中的天崩地裂,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疲惫和解脱。我伸出手,

    不是去拿那个承载着“补偿”的信封,而是握住了柜台上的笔。

    冰凉的塑料触感让我指尖一缩。我翻开那份印着冰冷条款的离婚协议,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周总,”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向他审视的视线,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周遭细微的嘈杂,“协议我可以签。不过,违约金,麻烦付一下。

    ”周聿白那双总是沉静如深潭的眸子,罕见地掠过一丝惊愕,随即迅速被浓重的疑惑覆盖。

    他眉心拧起一道细微的刻痕:“违约金?”那语气,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谬绝伦的笑话。

    “嗯。”我点了点头,从那个旧帆布袋里摸索着,

    指尖触到一张折叠整齐、边缘甚至有些磨损的纸片。我把它抽出来,在光洁的柜台上展开,

    轻轻推到他面前。纸张发出轻微的窸窣声。“三年前签的婚前协议,附加条款第七条,

    白纸黑字。”我的指尖准确地点在那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上,

    “‘甲方(周聿白)承诺婚姻关系存续期间,

    乙方(沈砚书)可自由支配时间从事其专业领域工作,不受任何干涉。

    若因甲方单方面提出解除婚姻关系,导致乙方重大工作项目中断或产生直接经济损失,

    甲方需承担相应赔偿责任。’”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周聿白的目光锐利地扫过那张薄纸,

    眼神由最初的漫不经心迅速转为审视,最后定格在那条他可能从未真正放在心上的条款上。

    他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更紧,周身的气压骤然低了几分。“沈砚书,”他缓缓抬眸,

    声音里淬着冰,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冷意,“你现在跟我谈这个?”“合同就是合同,周总。

    ”我迎着他迫人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语气是工作谈判时的专业和平静,

    仿佛在讨论一桩与己无关的生意,“我现在手里接了个急活,苏家委托的,

    一件宋代龙泉窑梅瓶的修复。前期工作刚铺开,耗材定了,工时也排满了。

    您这边突然终止‘合作’,

    我工作室的档期、预付的材料款、还有后续可能涉及的违约赔偿……损失不小。

    ”我故意顿了顿,清晰地吐出那个名字:“这活,是苏晚**亲自委托的。

    ”周聿白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苏晚的名字像一枚细针,

    精准地刺破了他那层冷硬的伪装。他盯着我,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

    震惊、怀疑、还有一丝被算计的愠怒在其中翻滚。他大概从未想过,

    我这个他眼中沉默寡言、安分守己的“影子”,会在被抛弃的时刻,如此冷静地亮出合同,

    还牵扯到了苏晚。“苏家?”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的冰碴子更重了。“对。”我坦然承认,

    “苏**说,是她家的祖传之物,意义重大,要求极高,时间也催得紧。”我拿起笔,

    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笔迹稳定清晰。沈砚书。这三个字,

    终于要摆脱“周太太”的枷锁了。“所以,”我放下笔,将签好的协议推回给他,

    目光再次落在那张婚前协议上,“麻烦周总核算一下违约金,尽快支付。我的工作室账户,

    您知道的。耽误了苏**的事,对大家都不好,不是吗?”他沉默了。

    那是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沉默,像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他下颌的肌肉绷紧,

    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或赌气的痕迹。但我的眼神里,

    只有公事公办的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

    拿起那张签好的离婚协议,连同那份婚前协议,一起抓在手里。

    昂贵的纸张在他指间发出轻微的、不堪重负的折痕声。他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迈开长腿,

    大步流星地朝着出口走去。背影依旧挺拔,却带上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僵硬和仓促。

    那扇沉重的玻璃门在他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喧嚣的阳光和车流。3碎瓷重生我站在原地,

    低头看着柜台上那个孤零零的白色信封。里面大概是一张数额足以让普通人瞠目的支票,

    或者一份房产**协议。周聿白一向出手大方,尤其是在“打发”人这件事上。我伸出手,

    指尖在光滑的信封上停留了一瞬,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然后,我轻轻将它拿起来,

    没有打开,只是随意地塞进了那个装着工具、沾着石膏粉和矿物颜料痕迹的旧帆布袋里。

    它和我的镊子、修复刀躺在一起,像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走出民政局的大门,

    炽烈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刺得眼睛生疼。我抬手挡了一下,无名指上,

    那道被戒指圈禁了三年留下的浅白色戒痕,在阳光下清晰可见。指尖下意识地拂过那道痕迹,

    皮肤微微凹陷的触感有些陌生。心口某个地方,像是被这阳光猛地灼了一下,尖锐地疼起来,

    带着一种迟来的、几乎要将人撕裂的空洞感。三年。整整一千多个日夜。

    我像个尽职尽责的演员,揣摩着另一个女人的一颦一笑,穿着她喜欢的风格,

    喷着她常用的香水,甚至在她生病时,连她蹙眉的角度都要模仿得分毫不差。周聿白迷恋的,

    从来都是透过我这具皮囊看到的苏晚的影子。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是城市特有的、混合着尾气和灰尘的味道,呛得人喉咙发干。再睁开眼时,

    我挺直了脊背,帆布袋沉甸甸地压在肩膀上,里面是能让我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手艺和工具。

    我抬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南城古玩街,‘拾遗’工作室。”车窗外,

    熟悉的街景飞速倒退。**在有些油腻的车窗上,疲惫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几乎要将我淹没。但我不能睡,也不能倒下。工作室里,那堆苏晚送来的碎瓷片还在等着我。

    那是我的战场,也是我唯一的退路。

    “拾遗”工作室藏在南城古玩街深处一条不起眼的窄巷里。

    推开那扇沉重的、漆皮斑驳的橡木门,

    一股混合着陈年纸张、干燥木料、矿物颜料以及特种粘合剂的气味便扑面而来。这味道,

    熟悉得令人心安,像跋涉已久的旅人终于嗅到了故乡泥土的气息。

    门外是喧嚣浮华的古董江湖,门内却像被按下了静音键。高高的书架顶天立地,

    塞满了各种大部头的专业书籍和图录,纸张泛着岁月的微黄。几张大工作台错落摆放,

    上面铺着深色的毛毡,工具架上的镊子、刻刀、放大镜、调色盘琳琅满目,井然有序,

    每一件都泛着被长期使用后温润内敛的光泽。角落里堆着几件等待处理的残破器物,

    时光在它们身上刻下的伤痕清晰可见。我的目光径直投向窗边那张最大的工作台。灯光下,

    无数青绿色的碎瓷片被小心翼翼地摊开在纯黑的丝绒布上,宛如散落的星辰,

    又像是被无情打碎的旧梦。它们来自那个宋代的龙泉窑梅瓶——苏家所谓的“祖传之物”,

    苏晚亲手委托给我的任务。我换上沾着石膏和颜料痕迹的深色工作围裙,

    戴上薄薄的乳胶手套,隔绝了指尖的温度。拿起放大镜,俯身凑近那片瓷海。

    每一片碎片的弧度、厚度、断口处的肌理、釉面开片的细微走向,

    都需要在脑海中重新拼凑、定位。这是一场与历史和损毁角力的精密手术,容不得半分浮躁。

    时间在极度专注中无声流淌。工作间里只剩下镊子尖端偶尔触碰瓷片发出的细微脆响,

    以及我自己均匀的呼吸声。直到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嗡嗡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屏幕上跳动着“周聿白”三个字。指尖停顿了一瞬。镊子下那片刚刚找准位置的瓷片,

    差点滑脱。我吸了口气,放下镊子,摘下一只手套,按下了接听键。没有称呼,

    只是将手机放在工作台边缘,点开了免提。“喂。”我的声音带着长时间专注工作后的微哑,

    平静无波。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随即响起周聿白那辨识度极高的低沉嗓音,

    听不出情绪:“钱打过去了。查收。”效率果然很高。

    我瞥了一眼旁边电脑屏幕上跳出的银行账户入账通知,那串数字足够普通人奋斗半生。

    “收到了。谢谢周总。”我的目光重新落回那片青瓷碎片上,

    语气平淡得像在确认一笔寻常的货款。“……”又是一阵沉默。

    电流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工作室里被放大。他似乎想说什么,却难以启齿,

    最终只是生硬地吐出一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般的意味:“苏家那个瓶子,

    既然接了,就好好做完。晚晚很看重。”心口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尖锐而短暂。

    我捏着镊子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周总放心。”我拿起一片边缘锐利的碎片,

    在灯光下仔细审视着它的断口,“拿钱办事,我的职业道德,您应该清楚。修复的是器物,

    不是人情。”电话那头的气息似乎凝滞了一瞬。我的话像一根软刺,

    精准地挑开了某些心照不宣的东西。他大概从未想过,我这个沉默的“替身”,

    有一天会用这样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语气,把他和苏晚都划归到“客户”的范畴。

    “……最好如此。”他的声音冷了下去,带着被冒犯的愠怒,却又无从发作。短暂的停顿后,

    他几乎是有些突兀地、生硬地切断了通话。忙音嘟嘟地响了起来。我放下手机,

    重新戴上手套。工作台上,那片青翠的碎瓷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如玉的光泽,

    断口处却锋利如刀。好好做完?当然。我拿起镊子,小心翼翼地将一片瓷片归位。

    不仅要做完,还要做得完美无瑕。苏晚的看重?周聿白的叮嘱?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这堆碎瓷,是我沈砚书离开周家这个华丽牢笼后,凭自己双手挣来的第一份生计。

    4画中真相几周后,华茂国际拍卖行。巨大的水晶吊灯将预展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衣香鬓影。

    空气里浮动着高级香水、雪茄以及一种名为“财富”的独特气息。

    西装革履的男士与身着华服、珠光宝气的女士低声交谈,

    目光流连于一件件标着惊人数字的拍品之间。我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烟灰色亚麻西装,

    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简洁的发髻,只戴了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钉。站在角落里,

    手里端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苏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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