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纳妾那天,我嫁给了他的政敌

表哥纳妾那天,我嫁给了他的政敌

见字如官 著

现代言情小说《表哥纳妾那天,我嫁给了他的政敌》,代表人物裴衍陆景渊徐婉儿,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见字如官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晚晚,你……你这是何苦?”我爹声音哽咽,“爹知道你受了委屈,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大事赌气啊!那裴衍是什么人?那是吃人……

最新章节(表哥纳妾那天,我嫁给了他的政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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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与表哥陆景渊议亲七年,京中人人皆知,我沈微晚非他不嫁。

    他曾执着我的手,在桃花树下许诺,此生必不负我,待他金榜题名,便以十里红妆迎我入门,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信了。

    可就在我们大婚的前一个月,他高中探花,圣上赐婚,将兵部尚书的嫡女许给了他。

    他来找我,双目赤红,说他对不起我,但他别无选择。

    尚书大人能助他青云直上,而沈家只是商贾,于他前途无益。

    他握着我的肩,颤声说:“晚晚,你等我,先暂居妾位,待我站稳脚跟,我一定……”

    我没等他说完,只问了一句:“若我今日不应呢?”

    他沉默了。

    今日,是他大婚的日子。

    我穿着早就备好的嫁衣,那本该是我与他拜堂时穿的喜服。

    满城的喧嚣与我无关,我没有去陆府,而是抬脚,叩响了另一座府邸的大门。

    门上牌匾书着两个烫金大字——裴府。

    当朝首辅,裴衍。

    陆景渊所在的派系,最大的政敌。

    开门的小厮看见我这一身嫁衣,吓得魂飞魄散。

    我神色平静,递上一枚玉佩:“请将此物交予裴首辅,说故人沈氏之女求见。我嫁给你家大人,助他扳倒陆家,如何?”

    “姑娘,你……你莫不是疯了?”

    开门的小厮看着我,像是见了鬼。

    也是,满京城谁不知道今日是探花郎陆景渊和尚书千金徐婉儿大婚的日子。

    而我,本该是这场婚宴上,最该出现,却又最不该出现的人。

    我穿着一身正红的嫁衣,上面用金线绣着连理枝,那是我亲手一针一线缝了三年的心血。

    可如今,它成了一个笑话。

    我没有理会小厮的惊诧,声音清冷,重复了一遍:“烦请通报。”

    我的镇定似乎起了作用,那小厮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

    我站在朱漆大门外,听着远处传来的隐约喜乐声,那是从陆府的方向传来的。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七年,整整七年。

    从我十二岁那年,在姑母家第一次见到陆景渊,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对我温和一笑,我的世界便只剩下了他。

    他说他家贫,我说无妨,我沈家有的是钱,只要他有才,我便助他。

    他说他想考取功名,我说好,我为他寻遍名师,买尽孤本。

    他说,晚晚,等我,待我高中,必不负你。

    我等了,也信了。

    可我等来的,却是他要另娶她人,许我一个妾位的“恩典”。

    “晚晚,我心里只有你。娶徐婉儿是权宜之计,尚书大人能为我铺路。你先为妾,受些委屈,日后我必将你扶正,让你做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他情真意切地看着我,仿佛让我做妾,是天大的恩赐。

    我只觉得彻骨的寒冷。

    我沈微晚,京城第一富商沈家的嫡女,我父亲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明珠,凭什么要去给别人做妾?

    凭什么要用我的委屈,去成全他的青云路?

    “吱呀”一声,裴府的大门缓缓打开。

    一个身穿石青色管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打量了我一眼,目光锐利,随即微微躬身:“沈姑娘,我家大人有请。”

    我提起裙摆,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裴府很大,却很冷清。

    府中没有繁花似锦,只有苍松翠柏,亭台楼阁也多是冷硬的线条,一如它的主人。

    裴衍,当朝最年轻的首辅,二十七岁便位极人臣。

    他手段狠厉,心机深沉,是所有朝臣的噩梦,更是陆景渊和徐尚书那一派系的眼中钉,肉中刺。

    人人都说,裴衍是条没有感情的毒蛇,谁靠近谁死。

    可现在,我主动走进了蛇窟。

    我被带到一间书房。

    房内燃着淡淡的龙涎香,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男人背对着我,正在临窗练字。

    他身形高大挺拔,仅一个背影,便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沈姑娘,好大的胆子。”

    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像是古琴的弦,冷冽而沉稳。

    “首辅大人,”我福了福身,声音平静无波,“民女今日,是来与大人做一笔交易的。”

    他终于放下笔,缓缓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怎样惊为天人的脸。

    剑眉入鬓,凤眸狭长,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他的五官俊美到极致,却又因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显得冷酷而疏离。

    他看着我,目光像淬了冰的利刃,仿佛能将人一寸寸剖开。

    “交易?”

    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嘲弄,“你有什么资格,与本官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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