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我那清高的妈

重生八零:我那清高的妈

琮芮 著

正在连载中的短篇言情文《重生八零:我那清高的妈》,故事中的代表人物有薛云、林若雪,是网络作者琮芮倾力所打造的,文章无删减版本简述:任由我爸和小三登堂入室,最后我被小三的儿子推下河,她才疯了似的抱着我的尸体,用一把菜刀砍遍仇人,冲进火里给我陪葬。这一世……

最新章节(重生八零:我那清高的妈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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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重生回1988年,我爸出轨的第七天。上一世,我妈像个活死人,不吵不闹,

    任由我爸和小三登堂入室,最后我被小三的儿子推下河,她才疯了似的抱着我的尸体,

    用一把菜刀砍遍仇人,冲进火里给我陪葬。这一世,我发誓要保护我妈,让她远离渣爹。

    可我那人淡如菊的妈,却慢悠悠地擦着一把雪亮的菜刀,眼皮都没抬:“念念,你说,

    是先剁了那对狗男女的手,还是先剁了他们的脚?”01“陈念!跟你说过多少次,

    吃饭的时候背要挺直,手不许扶碗!”我妈林晚菊清冷的声音像一把冰锥子,

    猛地扎进我耳朵里。我一个激灵,刚从重生回来的混沌中惊醒,

    手里的窝窝头“啪”地掉在桌上。眼前是老旧的八仙桌,桌上一盘炒白菜,一盘咸菜疙瘩,

    还有我手里这个能噎死人的窝窝头。这就是我们家的晚饭。而我爸的位置上,空空如也。

    上一世,也是这个时候,我爸**已经七天没回家了。厂里早就风言风语,

    说他和办公室新来的大学生柳眉好上了。邻居们看我妈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只有我,

    恨她不争气。别的女人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她倒好,跟没事人一样,照常买菜做饭,

    甚至对我更严厉了。我恨她把怨气都撒在我身上,顶嘴道:“爸都不要我们了,

    你还管我吃饭姿势干嘛!”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果然,林晚菊夹菜的筷子顿住了。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此刻像结了冰的湖面,冷得让人心头发颤。

    “**是**,你是你。他要烂在阴沟里,你也跟着去?”她的话不多,却字字诛心。

    我鼻子一酸,前世的委屈和绝望涌上心头。我死的时候才十六岁,正是柳眉的儿子陈阳,

    那个只比我小一岁的“弟弟”,为了抢我妈给我买的新钢笔,把我推下了冰冷的河水。

    我挣扎的时候,清楚地看到他脸上得意的笑。而我妈,我那个永远清高冷漠的妈,

    在看到我尸体的那一刻,彻底疯了。她提着刀,从街头砍到巷尾,最后抱着我,

    走进了那场焚尽一切的大火。“妈……”我声音发颤,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哭什么?

    ”林晚菊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哭能把**哭回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砰砰”的砸门声,紧接着是我姑姑陈建红的大嗓门:“林晚菊!

    你开门!我哥出事了,你还有心思在家吃饭?你这个丧门星!”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

    上一世,就是姑姑过来报信,说我爸在外面跟人喝酒打架,被打破了头,

    让我妈赶紧拿钱去赎人。我妈二话不说,取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结果钱被柳眉骗走,

    我爸也因此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瘸了一条腿。从此,我们家更是不得安宁。我刚想拦着,

    林晚菊已经站起身,拉开了门栓。姑姑陈建红像一阵风似的冲进来,

    指着我妈的鼻子就骂:“你还有脸坐着?我哥都快被人打死了!柳眉那个小**打电话给我,

    说要五百块钱!你赶紧拿钱!”她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邻居,

    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瞅。我妈慢条斯理地把姑姑的手指拨开,

    淡淡地说:“**的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他要去哪,我管不着。他的头被人打破了,

    也该他自己受着。”姑姑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林晚菊会说出这种话。

    她拔高了声音:“你……你说什么?那是我哥!是你男人!”“哦?

    ”林晚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她走到墙角,拿起那把磨得雪亮的菜刀,

    在指尖掂了掂,“那你带我去看看,我倒想瞧瞧,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我林晚菊的男人。

    ”她的动作很慢,语气也很轻,但那把泛着寒光的菜刀,却让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姑姑吓得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拿刀干什么?”林晚菊没理她,

    只是侧头看向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狠厉:“念念,你说,是先剁了那对狗男女的手,

    还是先剁了他们的脚?”02姑姑陈建红被我妈那副样子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了,

    连带着看热闹的邻居也作鸟兽散。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看着我妈,

    她手里还提着那把菜刀,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来,给她清瘦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光,

    那眼神却比刀锋还冷。这和我记忆里那个“人淡如菊”的妈妈,判若两人。她见我发愣,

    把菜刀放回原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吃饭。”我默默地拿起窝窝头,

    心里却翻江倒海。我爸出轨,她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在意。她只是在等,

    等一个能把所有人都拖下水的时机。这顿饭吃得我食不知味。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房间,我妈也没有睡。我听到她拉开抽屉的声音,

    然后是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我悄悄爬起来,趴在门缝上往里看。昏黄的灯光下,

    林晚菊坐在桌前,桌上没有女人家的针线活,而是一沓厚厚的稿纸和一本……英文词典?

    她戴着一副老旧的黑框眼镜,眉头紧锁,手里的笔飞快地在纸上写着什么。

    她的侧脸专注而宁静,和平日里那个在柴米油盐中消磨的家庭主妇截然不同。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我妈。我心里充满了疑惑。我们家只是普通的工人家庭,

    我妈是街道纺织厂的质检员,初中学历。她怎么会看英文?还在写东西?第二天一早,

    我妈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了床。我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肉香,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肉?

    我们家已经快半年没沾过荤腥了。我跑到厨房,看见我妈正在切一块五花肉。她刀工极好,

    每一片都切得薄如蝉翼,均匀剔透。“妈,你哪来的钱买肉?”我忍不住问。

    林晚菊头也不抬:“你不用管。今天是你开学摸底考的日子,吃了好有力气。”她说着,

    把切好的肉片用酱油和淀粉腌上,动作麻利。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一件事。上一世,

    也是这次摸底考,我因为我爸的事分心,考得一塌糊涂,被老师叫去谈话,

    我妈也被请了家长。她在全班同学面前被老师数落,说她只知道抓我纪律,

    不知道关心我学习。她当时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听着,那背影,和现在一样,挺得笔直。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考试的最后一道附加题,是超纲的奥数题,全校只有一个人做对了,

    就是柳眉的儿子陈阳。他也因此一战成名,成了老师眼里的天才。而现在,

    我看着锅里滋滋作响的肉片,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吃完早饭,

    我妈递给我一个铝制饭盒:“中午热热吃。”我打开一看,

    白米饭上铺着满满一层酱色油亮的红烧肉。“妈……”我的眼眶又热了。“赶紧去,

    别迟到了。”她推了我一把,转身进了屋,仿佛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我提着沉甸甸的饭盒,

    一步三回头地去了学校。考试的时候,我心无旁骛。凭着重生前的记忆,

    前面的题目我做得飞快。直到看见最后那道附加题,我的呼吸停滞了。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题目。我深吸一口气,提笔开始演算。这道题我死前研究过无数次,

    解法早已烂熟于心。考完试,数学老师当场批改卷子。当他看到我的附加题解法时,

    猛地站了起来,扶了扶眼镜,满脸的不可思信。“陈念!这道题……你是怎么解出来的?

    ”全班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集中在我身上。我攥紧了拳头,

    按照早就想好的说辞:“是我妈教我的。”“你妈?”老师一脸怀疑,

    “你妈不是……纺织厂的吗?”“我妈说,这叫……叫什么模型来着,”我挠了挠头,

    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哦,对,叫什么‘鸡兔同笼’的变种解法。”我故意说得不伦不类,

    因为我知道,这个年代,根本没几个人听说过后世那些五花八门的奥数模型。果然,

    老师愣住了,喃喃自语:“鸡兔同笼……还能这么用?”放学后,我被几个同学围住,

    问我解题的思路。我正应付着,就看见陈阳和他妈柳眉站在不远处。

    柳眉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烫着**浪,和我妈那种灰扑扑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她搂着陈阳,笑得花枝招展:“我们家阳阳就是聪明,这次附加题肯定又是满分。

    ”陈阳得意地扬着下巴,看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就在这时,

    数学老师拿着我的卷子走了过来,激动地对柳眉说:“柳老师,你快看!

    你们班这个陈念同学,把附加题解出来了!用的方法……我闻所未闻!

    ”柳眉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接过卷子,看着上面干净利落的解题步骤,

    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03柳眉的脸色像打翻了的调色盘,青一阵白一阵。

    她是厂子弟学校新来的大学生老师,教语文,平时总是一副清高脱俗的样子,

    对我爸那种老实巴交的工人带着几分俯视的姿态。她看不起我妈,

    觉得她是个没文化的家庭妇女。现在,我这个“没文化”的妈教出来的女儿,

    却解出了她天才儿子都解不出的题,这无疑是在她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这……这不可能!”柳眉的声音有些尖锐,“陈念平时成绩平平,

    怎么可能解出这种难度的题?一定是她抄的!”她这话一出,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陈阳也立刻附和道:“对!她肯定是抄的!老师,她平时连作业都抄我的!”我冷笑一声,

    迎上柳眉的目光:“柳老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抄,证据呢?

    全班就我一个人做出来了,我抄谁的?”“你……”柳眉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数学老师也觉得不妥,打圆场道:“柳老师,陈念同学的解题思路很新颖,不像是抄的。

    或许是她家里有人指点。”柳眉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死死地盯着我:“好,

    我不信一个纺织女工能教出这样的解法。陈念,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

    再给我讲一遍解题思路?”她这是笃定了我是在撒谎。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她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出丑,却不知道,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妈林晚菊,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清了清嗓子,拿起粉笔,

    在旁边的小黑板上,一步一步地复原了我的解题过程。我的思路清晰,语言流畅,

    甚至还举一反三,讲了两种不同的变式。整个过程,柳眉的脸色越来越白,

    陈阳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而数学老师,则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神越来越亮,

    最后甚至开始做笔记。讲完后,我放下粉笔,看着柳眉,一字一句地问:“柳老师,现在,

    您还觉得我是抄的吗?”周围的同学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学术讨论了,

    这是**裸的打脸。柳眉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引以为傲的儿子,

    被我这个她最看不起的女人的女儿,踩在了脚下。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哟,这么热闹啊。”我回头一看,是我爸**。

    他头上缠着一圈纱布,上面还渗着血迹,一条腿走路一瘸一拐,

    旁边扶着他的是我姑姑陈建红。他看到柳眉,眼睛一亮,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小柳,

    你怎么在这儿?”柳眉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但很快就换上了委屈的表情,眼眶一红:“建国,你可算来了。你们家陈念,

    她……她欺负我和阳阳。”我爸一听,火气“蹭”地就上来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陈念!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跟你柳阿姨说话的?

    还不快给你柳阿姨和阳阳道歉!”我冷冷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我的亲生父亲。

    在他的世界里,我和我妈,永远是排在柳眉母子后面的。“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你还敢顶嘴!”**扬起手就要打我。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

    稳稳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是林晚菊。她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就静静地站在我身后,

    像一棵沉默的松树。她的手上还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根青菜,像是刚从菜市场回来。

    “**,”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你另一条腿也瘸了。”她的眼神很静,静得像一潭深水,

    却让**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他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林晚菊的手像一把铁钳,

    纹丝不动。林晚菊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

    她有一个极细微的习惯,每次要说重话或者做决定的时候,

    捏着东西的指关节会轻轻地蜷缩一下,像是在积蓄力量。“在我面前,你还想打我的女儿?

    ”她一字一顿地问,抓着他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04**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一个大男人,被林晚菊一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制住,脸上挂不住了。“林晚菊!你疯了!

    快放手!”他压低声音吼道。林晚菊像是没听到,反而转向柳眉,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柳老师是吧?听说你是我女儿的老师?

    ”柳眉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勉强挤出个笑容:“是……是的,林大姐。

    ”“我女儿,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她是什么品性,我比谁都清楚。

    ”林晚菊的目光从柳眉脸上,缓缓移到她身边的陈阳身上,“她说她没抄,那就是没抄。

    谁要是敢往她身上泼脏水,就别怪我不客气。”她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小石子一样,

    砸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至于你,”林晚菊的目光重新回到**身上,“从今天起,

    你不用回来了。这个家,不欢迎你。”说完,她猛地一甩手。**一个踉跄,

    差点摔倒在地。他彻底被激怒了,指着林晚菊破口大骂:“林晚菊你个疯婆子!

    你以为你是谁?这房子是厂里分的,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回?老子告诉你,这婚,我离定了!

    你跟你的宝贝女儿,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好啊。”林晚菊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她甚至笑了笑,“离婚协议,你尽快写好。财产,房子归我,存款归我,女儿归我。你,

    净身出户。”“你做梦!”**跳脚。“是不是做梦,你很快就知道了。”林晚菊说完,

    拉起我的手,看都没再看那对狗男女一眼,转身就走。走出人群,

    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我抬头看着我妈,她的背影依旧挺拔,步伐沉稳,

    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拂去了衣服上的一点灰尘。回家的路上,她一言不发。

    我忍不住问:“妈,你……你真的要和爸离婚?”在80年代,离婚可不是一件小事,

    尤其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的。林晚菊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

    眼神很认真:“念念,如果一段关系已经烂到了根里,再不抽身,

    只会让所有人都陷在泥潭里。你爸,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她顿了顿,

    补充道:“而且,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他那么轻易地净身出户吗?”她的嘴角,

    又勾起了那个让我心悸的弧度。回到家,林晚菊让我回屋写作业,自己则一头扎进了房间。

    我心里装着事,作业一个字也写不进去。我偷偷跑到她门外,

    又看到了那本英文词典和厚厚的稿纸。这一次,我看得更清楚了。那稿纸上,

    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和图纸,看起来像是……某种机器的零件图?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升起。我们所在的红星机械厂,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厂。

    最近厂里正在进行一项重要的技术革新,听说是在攻克一个从德国引进的机床技术难题,

    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进展了。厂里甚至开了悬赏,谁能解决这个难题,奖励五千块钱,

    还分一套新房子。五千块钱!在当时,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

    第二天,我爸没有回来。第三天,第四天,他都没有回来。

    厂里和家属院的流言蜚语也愈演愈烈。所有人都说林晚菊是个妒妇,把自己的男人逼走了,

    以后有她苦头吃的。姑姑陈建红更是天天上门来闹,骂我妈心狠,要逼死她哥。

    但我妈一概不理,每天照常上班,下班回来就一头扎进房间里。她的眼下有了淡淡的青色,

    人也清瘦了不少,但那双眼睛,却越来越亮。直到一周后,厂里的大喇叭突然响了。广播里,

    是厂长激动到变调的声音:“特大喜讯!特大喜讯!

    我厂关于‘斯图加特’三型机床的技术难题,已于今日被我厂质检车间林晚菊同志成功攻克!

    厂委会决定,奖励林晚菊同志现金五千元,并分配三室一厅住房一套!”广播连播了三遍。

    整个家属院,瞬间炸开了锅。05当厂长带着一群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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