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婚礼悲剧

青梅竹马婚礼悲剧

茉熙的花儿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临许辰 更新时间:2025-09-13 21:26

独家小说《青梅竹马婚礼悲剧》是最新上线的一本短篇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江临许辰,故事十分的精彩。如此突兀,像是某种巨大而柔软的重物,狠狠地、决绝地砸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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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我收到青梅竹马新郎的短信:“别嫁给我。”下一秒,

    他坠落在酒店外的喷泉池里。警方认定是晚期胃癌带来的自杀。整理遗物时,

    我在他电脑发现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七年前那个暴雨夜的完整行车记录——我撞人逃逸的现场。视频里,

    副驾驶上醉醺醺的江临突然睁开眼,对着镜头说:“别怕,我帮你处理。

    ”镜头猛地转向后座,本该空无一人的阴影里,坐着另一个竹马许辰。

    他对着镜头微笑:“游戏继续。”婚礼进行曲的每一个音符,

    都像是香槟气泡在杯壁上炸开的声响,昂贵、轻盈、带着一种精心营造的虚幻。

    我站在巨大的、缀满新鲜白玫瑰的拱门前,掌心被昂贵的蕾丝手套包裹着,

    却沁出一层薄薄的、冰冷的汗。空气里弥漫着香水、鲜花和甜点的混合气味,

    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宾客们模糊成一片片移动的、色彩斑斓的光影,

    他们脸上的笑容堆砌得如同精致的糖霜,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带着祝福、艳羡,

    或许还有不易察觉的审视。江临,我的新郎,我的竹马,就站在红毯的另一端。

    阳光透过高耸的彩绘玻璃穹顶,在他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上投下斑斓的光斑。他站得笔直,

    像一株挺拔的松,轮廓在光晕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隔得太远,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只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紧绷感,如同上紧的弓弦,无声地弥漫在他周身。

    司仪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带着职业性的热情洋溢:“……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

    迎接我们美丽的新娘,林晚**!”潮水般的掌声瞬间涌起,将我推向红毯的起点。

    高跟鞋踩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每一步都像踏在云端,没有实感。我下意识地抬眼,

    再次望向红毯尽头的江临。他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在我迈出第一步的瞬间,

    他放在身侧的手,似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一个微不可察的、仿佛要抬起的动作。

    口袋里的手机,就在这一刻,极其突兀地震动起来。短促、尖锐、带着不容忽视的穿透力。

    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撞出胸膛。在这种时刻,在这种地方?荒谬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本能地想要忽略它,但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鬼使神差地,

    我停住了迈向江临的脚步,在无数道讶异的目光聚焦下,在司仪声音微妙的停顿间隙,

    飞快地将手探进层层叠叠的婚纱裙摆,摸出了那部小小的、冰冷的机器。屏幕上,

    只有一行字。发件人:江临。内容:别嫁给我。四个黑色的方块字,像四颗冰冷的钉子,

    狠狠楔入我的眼底。血液似乎在刹那间凝固了。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灭顶的恐惧瞬间将我淹没。别嫁给我?江临?此刻就站在红毯尽头,

    穿着新郎礼服,等着我走过去的江临?什么意思?恶作剧?还是……我猛地抬起头,

    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死死钉向红毯尽头那个身影。他依旧站在那里,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

    阳光勾勒出他挺拔却莫名显得孤绝的轮廓。他正低着头,似乎在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扭曲。

    语声、司仪强自镇定的轻咳声、远处侍者托盘上酒杯轻微的碰撞声……所有声音都模糊远去,

    只剩下那四个字在我脑中疯狂盘旋,发出尖锐的噪音。然后,

    就在我茫然无措、心脏被那只无形之手攥紧到几乎爆裂的下一秒——“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胆俱裂的巨响,毫无预兆地从酒店侧面的方向传来。那声音如此沉重,

    如此突兀,像是某种巨大而柔软的重物,狠狠地、决绝地砸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紧接着,

    是玻璃爆裂的尖锐脆响,哗啦一声,如同冰河骤然解冻。时间停滞了。全场死寂。

    所有的谈笑风生、所有的祝福低语、所有的音乐,都在那声巨响落下的瞬间,

    被硬生生掐断了咽喉。上千道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齐刷刷地、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

    转向了声音的来源——那面巨大的、正对着酒店前方华丽罗马式喷泉池的落地窗。

    阳光依旧明媚,甚至有些刺眼,慷慨地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但此刻,那清澈的池水中央,

    却诡异地晕开了一团浓稠、暗沉、不断扩散的猩红。一个穿着笔挺黑色礼服的身影,

    以一种极其扭曲、极其不自然的姿态,浸泡在那片刺目的猩红与冰冷的池水之中。

    昂贵的衣料被池底的装饰碎石撕裂,苍白的手无力地垂落着。

    黑色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毫无血色的额角,水波荡漾间,

    那张脸……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几分钟前还站在红毯尽头等待着我的脸——江临的脸,

    正对着穹顶惨白的天空。“啊——!!!”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撕心裂肺,

    如同第一块倒下的多米诺骨牌,瞬间引爆了全场积蓄的恐慌。死寂被彻底打破,

    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汹涌的尖叫、哭喊、桌椅被撞翻的混乱声响。我站在原地,

    手里还死死攥着那部显示着“别嫁给我”的手机。冰凉的触感透过蕾丝手套渗入皮肤,

    一直冻到骨头缝里。

    ——那片刺眼的猩红、那扭曲的身体、那张毫无生气的脸——都在剧烈地旋转、扭曲、变形,

    像一幅被恶意揉皱又浸湿的油画。巨大的落地窗外,

    喷泉依旧不知疲倦地向上喷洒着晶莹的水柱,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小的彩虹,

    梦幻得如同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嘲讽。那水柱落下,溅起的水花,一下,又一下,

    无情地拍打着池水中那个静止的、被猩红环绕的人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喉咙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我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光滑的罗马柱上。

    坚硬的触感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但那清明只持续了一瞬,

    便被更深的、无边的黑暗和彻骨的寒冷彻底吞噬。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摇摇,

    终于彻底沉入冰冷粘稠的深渊。---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钻进鼻腔,

    带着一种刻板冷酷的洁净感。我躺在病床上,天花板白得晃眼,

    像一块巨大的、没有边际的裹尸布。身体沉甸甸的,每一个关节都灌了铅,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隐秘而钝重的痛。手腕上留置针的冰凉触感,

    是唯一清晰的现实坐标。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几乎没有声音。进来的是许辰。

    他换下了婚礼上那身伴郎的银灰色礼服,穿着一件柔软的米白色羊绒衫,脸色是同样的苍白,

    眼下带着浓重的青影。他手里捧着一杯水,杯壁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晚晚,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疲惫和沙哑,“喝点水吧。”他走近,

    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动作间,他微微挽起了一点袖口。我空洞的目光扫过他的手腕,

    一块暗银色的机械腕表露了出来,表盘很大,设计冷硬,边缘泛着幽冷的金属光泽。很眼熟。

    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角落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但随即被更沉重的疲惫覆盖,

    那点微弱的涟漪转瞬即逝。我没有动,也没有看他。眼睛干涩得发疼,像被砂纸磨过。

    许辰没有勉强,只是拖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沉默地陪着我。

    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低沉的送风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被玻璃过滤后的遥远车鸣。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两位穿着制服的警察。他们的表情严肃而公式化,

    带着职业性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面对重大变故的凝重。年长的那位警察走上前,

    出示了一下证件,声音低沉平稳:“林晚女士?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

    关于江临先生坠楼一事,有些情况需要向你核实,并告知你一些调查结果。

    ”许辰立刻站起身,微微挡在我和警察之间,身体紧绷着,像一张拉开的弓。“警官,

    晚晚她刚醒,情绪很不稳定……”年长的警察抬手示意了一下,语气没有波澜:“我们理解,

    只是例行询问和告知。不会占用太多时间。”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林晚女士,婚礼当天,在仪式开始前,

    你是否收到过江临先生发来的信息?”信息。那四个冰冷的字瞬间冲破记忆的闸门,

    带着地狱般的寒意直冲脑海。“别嫁给我。”我的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喉咙像是被沙砾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动作细微得几乎看不见。

    警察的目光锐利地捕捉到了我的反应。他继续问道:“信息内容是什么?

    还记得发送的具体时间吗?”“……‘别嫁给我’。”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每一个字都刮着喉咙,“就在……司仪宣布新娘入场,我准备走上红毯的时候。

    ”许辰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放在椅背上的手瞬间收紧,指节泛白。他猛地转头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似乎想说什么,但嘴唇翕动了一下,

    终究没有发出声音。警察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另一位年轻些的警察补充问道:“林**,

    在那之前,江临先生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情绪低落?或者说过一些……特别的话?

    ”异常?我努力在混乱的记忆碎片里搜寻。江临最近是瘦了些,脸色偶尔会有些苍白。

    他总说最近项目压力大,胃不太舒服,包里常备着胃药。有一次,我半夜醒来,

    发现他不在床上,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指尖夹着的烟积了长长的烟灰。

    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是疲惫地揉着眉心,说有个bug怎么也调不通。那时他的眼神,

    沉沉的,像望不到底的深潭。我以为是工作太累……“他……最近瘦了,说胃不舒服,

    压力大……”我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在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没……没说过特别的话……”警察合上笔记本,神情显得更加凝重。

    年长的警察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清晰:“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

    包括酒店的监控录像、现场勘查结果,以及法医的初步检验报告,基本可以排除他杀可能。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目光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看向我。

    “法医在江临先生体内检测到高浓度的止痛药物成分。同时,我们在他的西装内袋里,

    发现了一份近期才拿到的医疗诊断报告复印件。”警察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块砸在地面,“诊断结果是……胃癌晚期,已经扩散。

    生存期预估……不足三个月。”胃癌……晚期?这五个字如同惊雷,

    在我早已麻木的耳边炸响。瞬间的空白之后,是排山倒海的荒谬感。

    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意、会在深夜为我煮一碗热腾腾面条的江临?

    那个在篮球场上奔跑跳跃、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江临?

    那个……在红毯尽头等着我、却最终用一条短信将我推入深渊的江临?胃癌晚期?

    “不可能……”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在反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累……”警察的脸上流露出职业性的、带着些许无奈的沉重:“我们也调取了他的医疗记录,

    确认了诊断的真实性。报告日期就在婚礼前一周。结合他发给你的那条信息内容,

    ‘别嫁给我’,以及监控显示他坠楼前独自一人走上露台,神情……非常绝望。

    我们初步判断,

    这极有可能是一场……因无法承受病痛折磨和不愿拖累新婚妻子而选择的自杀。”自杀。

    因为病痛,因为不愿拖累我。所以,那条短信,是告别?是愧疚?还是……最后的温柔?

    巨大的悲伤如同滔天巨浪,终于冲垮了麻木的堤坝,瞬间将我灭顶。我猛地蜷缩起来,

    双手死死抓住盖在身上的白色被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扭曲变形。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眼泪决堤而出,滚烫地灼烧着脸颊,

    大颗大颗地砸在冰冷的手背上,洇湿了雪白的被套。病房里只剩下我失控的、破碎的哭声。

    许辰沉默地站在一旁,脸色灰败,他伸出手,似乎想拍拍我的肩膀,

    但那只手在半空中停顿了许久,最终还是无力地垂落下去。他转过身,面对着墙壁,

    肩膀微微耸动,只有紧握成拳的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暴露着他内心的剧烈震荡。

    警察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默默地退出了病房,轻轻带上了门,

    将这巨大的悲痛隔绝在狭小的空间里。---葬礼在一个阴沉沉的日子举行。

    铅灰色的天空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细雨如冰冷的针,无声地刺入皮肤。

    我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衣,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黑色石雕。哀乐低沉地回旋,

    钻进耳朵,却无法在心底激起任何涟漪。照片上的江临,笑容温润,眼神明亮,

    定格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刻。那笑容此刻看来,充满了无声的讽刺和巨大的空洞。江临的父母,

    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二十岁。江妈妈靠在她丈夫身上,无声地流泪,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江爸爸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

    浑浊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痛苦和茫然。他们失去了唯一的儿子,

    那个他们引以为傲、寄托了所有希望的儿子。而我,失去了青梅竹马的爱人,

    还有一场刚刚开始就被彻底粉碎的婚姻。“节哀。”许辰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他站在我身侧,同样一身黑衣,脸色苍白,眼下的青影更深了。他伸出手,

    似乎想扶住我微微摇晃的身体。我没有动,也没有看他。视线空洞地穿过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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