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高岭之花怎么被她撩成变态了

呀!高岭之花怎么被她撩成变态了

婀蛾尔厄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令年裴疏言 更新时间:2025-09-14 11:14

呀!高岭之花怎么被她撩成变态了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婀蛾尔厄精心打造。故事中,令年裴疏言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令年裴疏言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令年裴疏言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张姨在一旁削苹果,看她醒了,连忙按铃,削到一半的苹果被她丢在床头柜的盘子上。令年歪着头看去,委委屈屈:“小娟……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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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子昂定的地点在燕城某家会员制的私房菜餐厅。

    高级包厢内。

    侍应生刚打开门。

    陈子昂便迎了上来。

    他满脸堆笑,跟没瞧见令年似的,先跟裴疏言握手:“真是麻烦裴总了。”

    裴疏言微微颔首:“久等。”

    他说着,也伸出手,理解性地跟陈子昂握了一下,又很快松开。

    “不久不久。”

    陈子昂笑道:“倒是谢谢裴总帮我照顾我家这不成器的小姑娘,真是麻烦你了。”

    裴疏言扶着令年的肩,动作自然地将她往前推了推,姿态礼貌又冷淡:“陈叔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分内的事情。”

    他们两个在大搞面子交际。

    令年却跟被电了似的,不住地甩着肩膀。

    她太懂裴疏言在干嘛了、

    ‘死洁癖,王八蛋,讨厌鬼!’

    裴疏言这个家伙分明是嫌弃陈子昂手脏,却偏要秉持着基本的风度,不好当着陈子昂的面擦手,索性扶着她的肩膀,把脏东西全擦到她衣服上。

    简直是在拿她当手帕使。

    这个恶毒的坏男人!

    “哎,说这种话,显然不把我当自己人。”

    陈子昂笑容爽朗,很客气:“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跟贤侄你共进早餐?”

    也是个厚脸皮,刚才还叫裴总。

    裴疏言一谦虚。

    陈子昂立刻便端起长辈架子,叫起‘贤侄’来了。

    “抱歉。”

    裴疏言不耐烦跟他玩‘三推四请’,索性低下头,佯装在看手表,“我八点半有一个特殊会议,就不打扰您了。”

    陈子昂点头:“行,那等下次有机会,咱们再约。”

    裴疏言没接他这句话,转而看向偷偷瞪他的令年。

    令年瞪人被抓包,吓得愣了一瞬。

    但很快,她又展露出一个尴尬中不失乖巧的讨好微笑:“疏言哥。”

    裴疏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嘱咐她:“你乖一些,待会跟陈叔说完话,记得打电话让司机接你回去,不要乱跑。”

    这话说的,好像他才是令年的监护人。

    陈子昂这个亲爹反倒成了外人。

    好在陈子昂不在意。

    他也看向令年,笑道:“令年,记得听你裴哥哥的话。”

    令年觉得他这语气特讨厌,有些轻佻。

    本来不想搭理,但看到裴疏言蹙眉,心里更不舒服。

    怕陈子昂再乱说话。

    令年只好对着裴疏言,低声:“疏言哥,你先去开会,待会我就回家,行程司机会报备给您的。”

    得了她的准话,裴疏言这才放心离场。

    等他人走了,包厢的门也关上。

    陈子昂‘啧’了一声:“疏言哥,听上去倒比以前亲近了些。”

    话听着像是在夸。

    但陈子昂脸色沉了下去。

    那点虚假的笑,不知何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可惜啊,令年,我帮你争取了五年的时间,五年的朝夕相处,你居然还没拿下他,真不知道该夸他是柳下惠,还是该说你……”

    陈子昂稍顿了顿。

    看向令年的眼神,透着虚伪的怜悯。

    “依旧跟小时候那样,毫无魅力,缺乏投资价值,是个彻头彻尾的亏本买卖。”

    陈子昂话说的很不客气。

    令年条件反射般开始反击:“你才是亏本买卖。”

    “这么能说,你怎么不上?”

    裴疏言不在,令年索性也不用再装。

    她直接朝陈子昂翻了个大白眼:“反正你最爱卖身,不仅自己要卖,还要女儿也卖,你那两个宝贝儿子呢?以后是不是也要卖一卖?”

    陈子昂这几年最宝贝他那对婚生子。

    令年故意恶声恶气,就等着他发火将她骂一顿,她好顺势摔门而去,趁机跑路。

    可惜陈子昂不上她的当。

    不仅没上当,陈子昂还笑了。

    他混不吝般摊了摊手:“要是他们日后能卖出高价,那我自然是舍得的。”

    语气活像个老鸨。

    令年忍不住嗤笑:“原来他们也跟我一样,是你手里的货。”

    陈子昂点头,煞有介事地说:“确实一样,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令年不说话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眶有些红。

    陈子昂叹了口气:“别闹脾气了,先坐下吃点东西,每次见面都吵架,多没意思。”

    “是你先说我的。”

    令年指责。

    但她还是被陈子昂扯着,按到椅子上坐下。

    服务员早被打发走了。

    陈子昂假模假样地拿公筷给她夹菜。

    令年推拒:“我在家里吃过了。”

    引得他轻嗤,手拐了个弯,菜夹到自己碗里。

    陈子昂笑道:“不过是去人家家里寄住几年,你倒真把那里当成你自己家了。”

    “令年,别忘了我当初为什么把你送过去,你真以为我是让你去给人家当干女儿、当干妹妹的吗?”

    ……

    当初。

    五年前。

    陈、裴两家因投资失利,被卷入金融风暴,资产大幅度缩水,又被牵扯入几场声势浩大的**事件,舆论爆发后,股价跌幅线更是险过跳楼……

    轮番打击下来。

    陈家离破产只差一线。

    裴家血厚一些,但也是资金链中断,只能暗地里变卖私产,咬牙硬撑,实则债台高筑。

    如果撑不过这一关,裴家日后恐怕要大砍分支,只能靠老一辈打下来的旧框架以及信托、基金等资产过活,等着阶级滑落,坐吃山空。

    危机关头,也不知是谁起了心思。

    把主意打到早早分家,一直在海外发展的裴疏言身上。

    先是对外传出裴老爷子身怀重病,快要转瞬即逝。

    又让人轮番通知裴疏言,说他父亲以及几个堂兄堂弟惹上官非,即将从聿恒的裴董裴总,沦落到要去看守所踩缝纫机。

    再到裴母、裴祖母、二婶三婶乃至三姑六婆的来电轰炸。

    一群人轮番上阵。

    从动之以理,到卖惨痛哭,什么招都使出来了。

    总算将裴疏言连哄带骗、连哭带求地叫了回来。

    既然回了国。

    裴疏言自然要帮着裴家填窟窿。

    先是砸了十几亿的现金流补上缺口,又去找各个银行总部洽谈,缓解债务压力。

    顺便开了个发布会,安抚住股东心情,再买通全网社交媒体,搞流量矩阵,用一些娱乐圈桃色新闻分走网民注意力。

    一整套操作下来,聿恒名声好转。

    裴疏言才好找京城那边的上层私下会议,谈合作谈影响,说分账聊上贡。

    陈子昂那边也算给力。

    虽然钱没给多少,但以身侍主,豁得出去。

    裴疏言给他牵了线,他也打蛇随棍上,凭借多年来丰富的恋爱经验,没几个月就搞定了姜家那位离异多年的老**。

    靠着姜家出面背书,裴疏言撒钱开道。

    一场危机总算平安度过。

    事情解决后。

    裴疏言打算收手出国,又被一群人扯住,说是要给他办庆功宴。

    令年就是这时候被送上去的。

    陈、裴两家给她发了任务,要她搞定裴疏言,最好能睡服他,把他绑死在国内。

    令年自然不肯。

    她那时候才多大点,对性的认知只来自小说,以及同学们心照不宣的闲言碎语。

    相关的影视作品她都没看,活脱脱一朵纯洁小白花。

    “小好啊,裴疏言清高,道德感强,你这个年纪,妥妥的完美受害者。”

    陈子昂信誓旦旦:“按他的性格,以后指定会娶你。”

    令年说他放屁:“他都二十七八了,谁知道他背地里有几个女朋友,说不定他醒了就不认账,又或者觉得自己吃了亏,到时候要报复我呢?”

    “你少来坑我。”

    令年嗤之以鼻。

    “不坑你不坑你。”

    陈子昂哄她:“裴家人说他这么多年女朋友都没交过,洁身自好地很,要不是咱们家就剩你这一个未嫁女,我也犯不上叫你过来。”

    令年才不信:“这么大年纪没碰过女人?”

    她冷笑:“我信这个还不如信他是个天阉。”

    她几次三番地推拒。

    陈子昂有些不耐烦:“令年,这么多年的抚养费不是白给你的,如今陈家有需要,你作为陈家的女儿,也该出一份力。”

    又带着点暗示。

    好像在说如果她不出力,那以后也别怪陈家不认她,至于抚养费跟遗产,日后更没她的份。

    令年最怕这个。

    当即像被捏了七寸。

    拒绝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来。

    一直被到被推入房间,她都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

    ‘说不定裴家那什么小裴总就是养胃呢?’

    ‘据说男人二十五岁以后就没用了,他都二十七了,肯定早变成药渣了……’

    令年含着泪,苦中作乐般念叨着那些不知道从哪个评论区学来的坏话。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

    在看清裴疏言帅脸的那一刻。

    令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

    ‘就算是养胃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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