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姐偷稿成名?赠“绝笔”一幅

继姐偷稿成名?赠“绝笔”一幅

悠悠9595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晚王美娟 更新时间:2025-09-15 13:51

我觉得《继姐偷稿成名?赠“绝笔”一幅》挺不错的,这种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继姐偷稿成名?赠“绝笔”一幅》简介:现在跑来跟我说「我们」。脸皮这东西,果然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王美娟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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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美术圈最有前途的新人,我爸却把我锁在阁楼,逼我给继姐当**。

    继姐林晚晚拿着我的画,拿下了国内最高青年艺术奖项,名利双收,还和我男友纠缠不清。

    她在庆功宴上,挽着我男友的手,对我轻蔑一笑:「姐姐,你的画风,只配给我当垫脚石。」

    我笑了。因为我提前在她参赛的画上,用特制颜料画了一只小小的蝴蝶。这种颜料,

    遇热三个月,就会变成一个鲜红的「偷」字。1.「下面,我宣布,

    本届『金羽画笔』青年艺术家大奖的获得者是——林晚晚!作品《夏日终曲》!」阁楼里,

    那台老旧的十四寸电视机屏幕上,继姐林晚晚穿着一身高定礼服,在闪光灯的簇拥下,

    笑靥如花地走上领奖台。我盘腿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手里捏着一根吃到一半的冰棍,

    嘴里发出「啧」的一声。这演技,不去横店领个群演盒饭都屈才了。电视画面切到了观众席,

    我爸,林国栋先生,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正用手帕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

    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坐他旁边的继母王美娟,则是一脸与有荣焉的骄傲,

    正跟周围的富太太们含笑点头,那姿态,仿佛她才是那个生出了旷世奇才的圣母玛利亚。

    我被这「父慈母爱」的画面给整乐了。奥斯卡今晚没给你俩颁个奖,真是天理难容。

    我叫林一,一个被亲爹关在阁楼里,给继姐当**的「幽灵画手」。

    我妈是国内小有名气的油画家,三年前因病去世,不到半年,

    我爸就领着王美娟和她女儿林晚晚进了门。王美娟进门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家里所有我妈的东西都收了起来,美其名曰「免得你爸触景生情」。然后,

    她发现了我的绘画天赋。用她的话说,我这手艺,简直跟我妈一模一样。于是,

    一个完美的计划诞生了。林晚晚,我那胸大无脑,画画只会画火柴人的继姐,

    要在王美娟的包装下,继承我妈的衣钵,成为新一代天才画家。而我,就是那个躲在幕后,

    提供「弹药」的工具人。我爸,我亲爱的爸爸,为了讨好他的新老婆,

    也为了那可预见的巨大名利,他同意了。他亲自把阁楼的门上了锁。「一一啊,

    爸爸也是为你好。晚晚性格外向,善于交际,她能在外面给你打下一片天。你在家安心创作,

    以后你们姐妹俩互相扶持,多好。」我当时就想问问他,我是在家安心创作,还是在坐牢?

    这阁楼冬冷夏热,窗户小得像个炮眼,送饭的阿姨都得从门下面的小窗口递进来,

    主打一个赛博朋克式投喂。电视里,林晚晚已经开始发表获奖感言了。她先是感谢了评委会,

    感谢了主办方,然后,她提到了我爸。「我尤其要感谢我的父亲,」她声音哽咽,

    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在我最迷茫的时候,是他告诉我,艺术源于生活,也源于爱。爸爸,

    我爱你!」镜头再次对准我爸,他已经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我默默地啃完了最后一口冰棍,把木棍扔进垃圾桶。真感人。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是卖女儿的,终于找到了个好买家,激动得喜极而泣呢。2.凌晨一点,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庆功宴」结束了。我听见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王美娟的大嗓门,还有我爸带着醉意的吹捧。「我们家晚晚就是有出息!看看,这才多久,

    就拿了金羽奖!」「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老林,你今天可真给咱们长脸,

    好几个老总都来敬酒,说要预定晚晚的下一幅画呢!」很快,

    通往阁楼的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钥匙转动,门被打开了。刺眼的光线照进来,

    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我爸、王美娟、林晚晚,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胜利者般的笑容。林晚晚手里还捧着那个金光闪闪的奖杯,她一看到我,

    就立刻换上了一副关切的表情,快步走过来。「姐姐,你肯定等急了吧?快看,我们拿奖了!

    」她把奖杯塞到我手里,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画的画,她领的奖,

    现在跑来跟我说「我们」。脸皮这东西,果然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王美娟也走了过来,

    手里拎着一个崭新的画具箱,往我脚边一放。「小艺啊,这是妈给你买的,进口颜料,

    顶级画笔,你看看喜不喜欢。以后还要辛苦你,帮帮**妹。」她嘴上说着「帮」,

    眼神里却全是命令。我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画具箱,笑了。这牌子,

    美术用品店里最便宜的入门款,大概还没有林晚晚今天这身礼服的一个扣子贵。「谢谢妈。」

    我乖巧地回答。我爸清了清嗓子,终于开口了,带着一股酒气和不容置喙的威严。「一一,

    **妹现在是关键时期,马上就要办个人画展了。家里就指望你们姐妹俩了,你作为姐姐,

    要有大局观,要懂得牺牲和奉献。」牺牲?奉献?说得真好听。我抬头看着他,

    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此刻的嘴脸让我感到生理性不适。「知道了,爸。」我点点头,

    然后把目光转向林晚晚,「妹妹,恭喜你啊。」林晚晚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姐姐,这都是你的功劳。

    等我的画展办完了,我就跟爸妈说,让你也出去走走,好不好?」画大饼的技术,

    真是深得我爸真传。我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在倒数。那幅《夏日终曲》上,

    我用特制的颜料,在右下角不起眼的地方,画了一只小小的、展翅欲飞的蓝色蝴蝶。

    那种颜料是我妈留下的,一种古老的植物提取物,无色无味,只有在持续的高温和光照下,

    经过大约三个月的时间,才会氧化,显现出它本来的颜色。一种刺目的、如同鲜血般的红色。

    而它最终形成的图案,不是蝴蝶。是一个「偷」字。我等着看好戏。3.接下来的日子,

    林晚晚成了A市炙手可热的艺术新星。报纸、杂志、网络媒体,铺天盖地都是对她的赞美。

    「天才少女画家」、「艺术界的紫微星」、「用灵魂作画的精灵」。我每天被关在阁楼里,

    通过那台小电视和一部只能连接家里Wi-Fi的旧平板,

    围观着这场由我亲手缔造的荒诞喜剧。看着林晚晚在采访中,用我曾经说过的话,

    来阐述她的「创作理念」,我差点把嘴里的泡面喷出来。主持人问她:「晚晚**,

    您的作品《夏日终曲》中,那片破碎的向日葵花田,是想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

    是梵高式的狂热,还是对生命逝去的哀悼?」林晚晚眨巴着她那双刚割完双眼皮的大眼睛,

    露出一副深沉又忧郁的表情。「其实,都不是。」她缓缓开口,「我想表达的,

    是一种宿命感。向日葵向着太阳,但夏天终将过去,太阳也终将落下。

    这是一种热烈而绝望的奔赴,是生命中最绚烂的徒劳。」「哇哦,绚烂的徒劳,

    这个词用得太好了!」主持人一脸崇拜。我默默地夹起一筷子面。姐,你再能掰,

    也想不到这幅画的灵感,来源于楼下老王家那只追着自己尾巴转圈的傻狗吧?我当时就觉得,

    这狗子挺努力的,但方向不对,主打一个感动自己,像极了某些在错误道路上狂奔的人。

    比如,你。就在林晚晚的事业如日中天时,我的男友,楚昂,终于想起了我的存在。

    他是我大学同学,一个长得人模狗样,自诩为文艺青年的家伙。我们在一起三年,

    他知道我画画,但从不知道我画得这么好。因为我从没让他看过我真正的作品。不是不信任,

    而是我妈从小就告诉我,画是画家的心,不能轻易示人。现在想来,我妈真是人间清醒。

    楚昂提着一个果篮,出现在阁楼门口。他看见我,眉头就皱了起来。「小艺,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头发也不洗,衣服上全是颜料。」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确实有点不修边幅。但这阁楼里连个独立的卫生间都没有,洗个澡都得等他们都睡了,

    偷偷摸摸下去。我哪有那么多精力去拾掇自己?「有事吗?」我淡淡地问。

    楚昂把果篮放在地上,一脸痛心疾首。「小艺,我看了晚晚的采访,也看了她的画。

    我真的没想到,她这么有才华。」我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你看看你,」他指了指我,

    又指了指周围乱七八糟的画具,「你跟她是一个爸生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你但凡有她一半的努力和天赋,也不至于……」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嫌弃,

    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气笑了。「所以,你今天是来给我上课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楚昂急了,「我是为你好!小艺,你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你应该向**妹学习,

    多跟她交流,让她指点指点你。」向她学习?学习怎么把别人的心血占为己有,

    还一脸的心安理得吗?我看着楚昂,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突然觉得无比陌生。他根本不关心我被关在这里过得好不好,他只看到了林晚晚表面的风光,

    然后迫不及待地跑来对我进行「上嫁指导」。说白了,他觉得我配不上他了。毕竟,

    他现在的暧רובני女友,可是「天才画家」。「楚昂,」我平静地看着他,「你知道吗?

    网上有个词,叫『普信男』。」他愣住了:「什么?」「没什么。」我摆摆手,

    「你的课我上完了,你可以走了。哦对了,出门的时候,麻烦帮我把门带上,谢谢。」

    楚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在他看来,我应该羞愧难当,

    痛哭流涕,然后抱着他的大腿求他不要抛弃我。可惜,我不是那种剧本里的女主角。

    他气冲冲地走了,门被他摔得「砰」的一声。我拿起画笔,在一张新的画布上,

    利落地画下了一个小丑的轮廓。小丑穿着华丽的衣服,脸上画着夸张的笑容,但那笑容背后,

    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空洞。这幅画,就叫《楚昂》吧。4.楚昂的出现,只是一个小插曲。

    真正的大戏,是林晚晚的个人画展。王美娟和林国栋为了这个画展,几乎是倾尽家财,

    在市中心最顶级的画廊,租下了一整个展厅。宣传海报铺满了城市的每个角落,

    林晚晚那张经过精修的脸,出现在地铁、公交、写字楼的电子屏上。

    主题也起得很大——《涅槃》。我看着海报上那个词,差点笑出声。她涅槃?

    那我是不是得算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的柴火堆?为了这次画展,我被逼着在两个月内,

    画出了十五幅全新的作品。我爸给我下了死命令,画不完,就不给饭吃。

    王美娟则每天掐着点来「视察」,一会儿嫌我画得慢,一会儿又对我画的内容指手画脚。

    「小艺啊,你这个色调太暗了,我们晚晚是阳光少女,得画点明亮的。」「这个构图也不行,

    太小家子气了。要大气,懂吗?就像你妈以前那样,画那种一看就很贵的感觉。」

    我全程保持微笑,点头称是。「好的,妈。」「知道了,妈。」然后,在他们转身离开后,

    我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画。他们不懂艺术,他们只懂市场。

    他们想要的是可以贴上价格标签的商品,而我给他们的,是埋藏着无数引线的炸弹。这次,

    我玩得更花了。我把那十五幅画,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故事的名字,叫《窃火者》。

    第一幅画,是一个被囚禁在鸟笼里的女孩。第二幅画,是另一个女孩,偷走了鸟笼的钥匙。

    第三幅画,偷钥匙的女孩,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人们的欢呼,而她身后,

    是鸟笼燃烧的熊熊烈火。……最后一幅画,是那个偷钥匙的女孩,她的脸上、手上,

    都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仿佛一个即将破碎的瓷娃娃。而每一幅画的角落里,

    我都用那种特殊的颜料,画下了一个微小的符号。这些符号连在一起,

    是一句话:「我偷了姐姐的人生。」我甚至还「贴心」地在几幅画里,

    加入了王美娟最喜欢的名牌包,和我爸最爱戴的那块金表。我倒要看看,等真相大白的那天,

    他们要怎么跟媒体解释,这些画里的「巧合」。为了增加真实感,我还特意让林晚晚来阁楼,

    摆了几个姿势,我飞快地画了几张速写。她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我是在为她服务,

    摆出各种自以为性感撩人的姿态。她穿着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布料薄得可怜,

    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丰满的曲线。她故意弯下腰,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姐姐,你看我这个姿势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张力?」

    我一边画,一边在心里吐槽。姐们儿,你这哪是张力,你这是引力,

    牛顿的棺材板都快按不住了。「挺好的。」我面无表情地说,「就是腰有点粗,

    我画的时候帮你P一下。」林晚晚的脸瞬间就黑了。5.画展前夕,我终于完成了所有的画。

    我爸和王美娟来验货,他们绕着画看了一圈又一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错,不错!

    小艺,你这次画得很好!」我爸拍着我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赞许,「比你妈当年还有灵气!」

    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夸我。可惜,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王美娟则拿着手机,

    对着每一幅画疯狂拍照,然后发给林晚晚。「晚晚,快看,妈妈给你准备的『弹药』!

    这次画展,你绝对能一炮而红,成为真正的大师!」我看着她那副得意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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