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死遁后,全家坟头蹦迪

真千金死遁后,全家坟头蹦迪

煮啵爱吃热干面 著

真千金死遁后,全家坟头蹦迪林晚顾明月顾晚晚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煮啵爱吃热干面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顾晚晚一边表演着“平地摔跤精通”,一边用眼角余光扫描环境。苏医生安排的“巧合”已经就位:那个戴着红色滑雪帽、看起来像业余……

最新章节(真千金死遁后,全家坟头蹦迪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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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海,仁爱国际医院,顶层VIP病房。

    这地方贵得离谱,空气里飘着的都不是消毒水味,是金钱被无菌处理后的奢华芬芳。

    阳光透过落地窗,暖洋洋的,适合晒咸鱼,也适合晒——

    顾家那位据说快嗝屁了的真千金,顾晚晚。

    顾晚晚本人正躺在病床上,身上连接着好几台闪烁着幽光的精密仪器。

    她脸色苍白得像刚粉刷过的墙,嘴唇淡得几乎没有血色,呼吸微弱得让旁边那台心率监测仪上的曲线,波动得比八十岁老大爷的退休金曲线还平稳。

    任谁看了,都得叹口气,说一句:

    “哎,多好的姑娘,可惜长得……哦不,可惜病得这么重。”

    但,这只是表象。

    就像你永远不知道网络对面跟你卖萌的萝莉是不是个抠脚大汉一样,你也永远猜不到这位看起来下一秒就要香消玉殒的顾大**,此刻内心正在进一场何等抽象而激烈的电竞solo赛。

    “咳…咳咳……”

    顾晚晚适时地发出一串虚弱至极的咳嗽,肩膀轻颤,演技堪比老戏骨,就是内心弹幕有点出戏:

    “这心电图跳得,还没我刷短视频时的手速快!匀速得像是AI生成的,能不能有点**?来个窦性心律不齐表演一下啊兄弟!”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股浓烈又刻意的香风率先入侵。

    继母柳玉茹端着一盅据说炖了七七四十九个小时的“十全大补汤”走了进来。

    脸上挂着的担忧表情,精心调整到多一分则假,少一分则淡的完美弧度。

    “晚晚,好点了吗?妈妈特意给你炖的汤,快趁热喝点。”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如果忽略掉她眼底那抹飞快算计着“这病秧子怎么还不腾位置”的精光的话。

    顾晚晚抬起眼皮,气若游丝:“谢谢…妈…我没胃口……”

    内心OS疯狂刷屏:“这汤的颜色…啧,比我的脸色还诡异,确定不是拿我爸的雪茄灰和老宅后院的板蓝根兑出来的?

    上次喝完它,我院子里那盆号称‘死不了’的仙人掌连夜写了八页遗书自尽了!这哪是补汤,这是生化武器试验品吧!”

    柳玉茹还在那演:“不喝怎么行呢?身体最重要……”说着就要亲自喂。

    顾晚晚赶紧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成功逼退对方,并暗中调整了一下藏在被子下的某个微型设备,让心率监测仪非常“应景”地发出几声略显急促的“滴滴”声。

    柳玉茹果然被唬住,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仿佛怕被这“病气”传染,嘴上却还是:

    “你看你,咳得这么厉害……苏医生!苏医生呢?!”

    穿着白大褂的苏医生适时出现,表情是一贯的冷静禁欲,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古井无波。

    只有顾晚晚能捕捉到他看到那盅汤时,嘴角那一丝微不可察的、类似于看到有人用82年拉菲浇花般的抽搐。

    “病人需要静养,情绪不宜激动。”

    苏医生声音平淡,上前熟练地检查仪器,手指看似无意地拂过顾晚晚的手腕内侧。

    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零点一秒,完成了一次无声的加密通话。

    顾晚晚眼神:“这女的又想送我走?”

    苏医生眼神:“常规操作,毒性检测第108次,阴性,估计她今天换配方了,可能是想腻死你。”

    顾晚晚眼神:

    “……帮我谢谢她八辈祖宗。”

    柳玉茹被苏医生几句专业术语打发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把那盅“夺命连环汤”放在床头柜,嘱咐一定要喝。

    病房重归“平静”。

    顾晚晚盯着那天花板,思维却飘到了三天前。

    她那天也是这么躺着“等死”,无聊得快长出蘑菇时,柳玉茹和她的好父亲顾天昊以为她睡着了,在门外走廊压低声音“密谋”——

    其实主要是柳玉茹在吹枕边风,内容无非是公司股份、家族联姻、她宝贝女儿顾明月的前程……

    那些话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过来。但真正让顾晚晚血液差点冻住的,是柳玉茹一句看似抱怨的嘟囔:

    “……要不是当初处理她妈那个病秧子时手脚干净,现在哪有这些麻烦?谁知道这小病秧子命这么硬,拖到现在……”

    处理?

    顾晚晚的心当时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她母亲,那个温柔却总是带着忧郁的女人,一直说是久病缠身,药石无灵才去世的。

    原来是……“处理”?

    紧接着,关于她自己的命运也被轻描淡写地安排好了——

    等她和林家那个风流成性、玩得比元宇宙还花的公子哥联姻,换取顾氏急需的资金链后,她这“体弱多病”的正主,就可以“自然而然”地“病逝”了,给柳玉茹的女儿顾明月彻底让路。

    好家伙,她顾晚晚在顾家的剧本里,不但是个工具人,还是个一次性使用的,用完了就得立刻下线领盒饭的那种!

    当时她闭着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靠着多年病秧子生涯磨练出的、比长城还坚固的心理防线,才没跳起来给他们一人一套军体拳。

    正回忆着,门口又传来动静。

    这次是她的“好妹妹”,假千金顾明月。

    顾明月今天穿得跟朵小白莲似的,怀里还抱着一束新鲜的百合,一进来就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

    “姐姐……你感觉怎么样?我好担心你……”

    她放下花,就想来握顾晚晚的手,被顾晚晚一个“虚弱”的翻身巧妙避开。

    “妹妹……来了……”

    顾晚晚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内心弹幕却火力全开:

    “哟,奥斯卡影后提名者又来了?这眼泪汪汪的,还没你上次打玻尿酸时流的多呢,收收味行不行?担心我?是担心我死得太慢,耽误你全面接收我的衣柜和未婚夫吧?”

    顾明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家里最近的事,爸爸多么辛苦,妈妈多么操心,她自己练琴多么努力……

    字字句句都在凸显自己的善良懂事和顾晚晚的“不省心”。

    顾晚晚一边嗯嗯啊啊地应付,一边目光落在顾明月随手放在柜子上的包包——

    那是**款,她之前随口提过喜欢,结果没两天就背在了顾明月身上。

    呵。

    顾明月表演了一会儿“姐妹情深”,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留下一屋子若有似无的白莲香气,和那束看起来纯洁无瑕的百合。

    顾晚晚盯着那束百合,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她记得,母亲去世前一段时间,病房里也总是摆着这种百合。

    母亲曾微弱地抱怨过,说这花香太浓,闻着头晕……但柳玉茹和顾明月还是雷打不动地每天送来。

    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窜进脑海。

    她猛地吸了吸鼻子,除了浓烈的花香,似乎还有一丝极淡的、被完美掩盖的异样气味。

    普通人绝对闻不出来,但她顾晚晚别的不行,对气味和细节的记忆力,堪称人形自走扫描仪——

    这是她除了“病弱”之外,为数不多的“天赋”,或者说,是被迫点满的技能。

    过目不忘,对药物气味尤其敏感。

    这花香里,掺了东西。一种能缓慢作用于神经系统,加剧虚弱和抑郁的东西。

    和母亲当年症状……何其相似!

    柳玉茹!顾明月!

    杀人诛心,还要用最“美好”的方式!

    顾晚晚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这次不是装的),心率监测仪再次不合时宜地“滴滴”起来。

    窗外,一只肥硕的麻雀歪着头盯着病房里的一切,然后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远处楼顶,一个举着望远镜、穿着极其不合时宜的北极熊玩偶服的人,对着袖口低声说:

    “报告五爷,目标情绪波动剧烈,疑似受到二次精神攻击。over。”(当然,顾晚晚此刻并不知道这场面有多抽象)

    她只知道,这个家,从根子上就烂透了。

    她不能再“病”下去了。

    摊牌吧,不装了。

    第一步,得先想办法“死”得透透的,死得让他们拍手称快,然后毫无防备地去——坟头蹦迪!

    顾晚晚缓缓睁开眼,看向窗外蔚蓝的天空,眼神里哪还有半分病气,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和一丝跃跃欲试的疯狂。

    “苏医生……”

    她极其微弱地唤了一声,手指在被子下,悄悄摸到了一枚冰凉的小巧U盘——

    这是她昨天借口要“听舒缓音乐”,让沈嘉怡偷偷送进来的,里面是沈嘉怡初步破解的母亲旧物里加密文件的一部分,密码提示是“顾明月最爱吃的蛋糕配方”。

    胡萝卜蛋糕。

    她和她母亲都深恶痛绝的、甜腻到发慌的胡萝卜蛋糕。

    顾晚晚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笑意。

    “帮我个忙……关于我的‘死亡证明’,我想,我们需要详细谈谈格式问题了。”

    “最好,能死得足够戏剧化。”

    “比如……滑雪意外怎么样?听说,血染雪地的样子,特别像抽象派画作。”

    心率监测仪上,曲线依旧平稳地跳动着,规律得令人安心。

    仿佛暴风雨前,最虚伪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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