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神级谈判官,军官老公傻眼

七零神级谈判官,军官老公傻眼

赤壁燃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林姝陆津言 更新时间:2025-09-15 19:18

《七零神级谈判官,军官老公傻眼》这本小说可以说是我在现代言情文里剧情最好的了!林姝陆津言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以后缺什么,就跟嫂子说。咱们这儿不比大城市,买什么都得要票,出门办事没个熟人可不行。”……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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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在这间四十平米的空屋子里,流逝得缓慢而具体。

    窗外的天光,从清晨的灰白,变成正午的亮银,又渐渐染上傍晚的昏黄。

    林姝一直坐着。

    铁架子床冷硬的倒影,在地板上拉长,又缩短。

    她没动。

    笔尖在信纸上划过的“沙沙”声,是这屋里唯一鲜活的声响。

    她不是在翻译,她是在重建。

    将一个德语诗人一百年前的孤独,拆解成最基础的音节、韵律和意向,再用东方古老的方块字,在另一片时空的纸上,重新搭建起来。

    每一个词的选择,都像一场微型的谈判。

    “Einsamkeit”(孤独),是译成“寂寞”,还是“孤清”?前者偏于情,后者偏于境。海涅的诗,要的是那股深入骨髓的、带着贵族式忧愁的寒意。

    孤清。

    她落笔,果断,没有一丝迟疑。

    胃里依旧在烧。不是孕吐的酸,是饥饿的、空洞的灼烧感。

    她没理会。

    在华尔街,她曾为了一个并购案,连续三十六个小时不眠不休,只靠黑咖啡和肾上腺素顶着。

    眼下这点生理上的不适,算不了什么。

    当她写下最后一个句号时,窗外,最后一缕残阳也从窗沿上滑落。

    屋里暗了下来。

    她写了整整三首诗,每首都附上了原文。

    字迹工整,排版清晰,像一份印刷出来的标准文件。

    这是她的简历。

    也是她的战书。

    她放下笔,身体向后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口气,在微凉的空气里,凝成一小团白雾。

    全身的骨头,都在酸痛着。

    就在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比昨日更加急促,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弟妹!林姝!在家吗?”

    是张嫂。

    林姝闭了闭眼,将那份刚刚完成的译稿,不着痕迹地压在一本旧杂志下面。

    然后,才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一股浓郁的棒子面粥的香气,夹杂着张嫂身上特有的油烟味,扑面而来。

    张嫂手里端着一个豁口大碗,碗里是半碗黄澄澄的粥,上面还卧着半块咸菜疙瘩。

    “哎哟,我的好弟妹,你可算开门了!一天没见你出门,还以为你又哪里不舒坦了。”

    张嫂的视线越过林姝的肩膀,看向屋里,

    “晚饭吃了吗?陆团长还没回来?男人家就是粗心,把你一个人扔家里怎么行。来,嫂子给你盛了碗粥,趁热喝了暖暖胃。”

    她说着,就要往里挤。

    林姝没让。

    她侧身,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恰好挡住了门框和张嫂的视线。

    她伸出双手,去接那碗粥,姿态谦恭,甚至带着一丝受宠若惊的脆弱。

    “谢谢张嫂,我……我正饿着呢。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的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一点刻意为之的沙哑。

    那碗粥,温热的,透过粗糙的碗壁,将温度传到她冰凉的指尖。

    张嫂被她这副模样弄得一愣,准备好的一肚子探问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她想看的,是这个“狐狸精”一样的城里女人如何自处,想抓的,是她和陆团长不和的把柄。

    可眼下,林姝这副全然依赖、全然感激的姿态,让她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张嫂干笑两声,往屋里探的脖子也只好缩了回去,

    “快吃吧,不够我那儿还有。”

    “够了够了,太谢谢您了。”林姝捧着碗,低着头,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却一步也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张嫂讨了个没趣,又不好发作,只好悻悻地转身走了。

    门,再次关上。

    林姝脸上的脆弱和感激瞬间敛去,不留一丝痕迹。

    她端着那碗粥,走到桌边,却没有喝。

    她只是看着碗里那半块黑乎乎的咸菜疙瘩。

    这是饵。

    是这个家属院的生存法则递过来的一份试卷。

    吃了它,就等于接受了这种掺杂着怜悯、控制和监视的“善意”。

    她拿起勺子,将那块咸菜疙瘩挑了出来,扔在一边。然后,才小口小口地,喝起了那碗已经有些温吞的棒子面粥。

    粗糙的米粒划过喉咙,带着一股淡淡的、朴素的谷物香气,安抚了她叫嚣了一天的胃。

    吃完粥,她将碗洗得干干净净,放在桌上。

    夜,已经深了。

    窗外,是死一般的寂静,连海浪声都变得遥远。

    她有些累,正准备去洗漱,门锁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是钥匙开锁的声音。

    林姝的身体,瞬间紧张。

    门被推开。

    陆津言回来了。

    他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军装,只是肩上多了一点夜的寒气。

    他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屋里的灯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压迫感十足的影子。

    他的视线,直直地扫过来。

    他以为,会看到一个蜷缩在床上的、或者在默默垂泪的女人。

    但他看到的,是一个站在桌边的、脊背挺得笔直的林姝。

    她刚洗过脸,发梢还带着湿意,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白得像瓷。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惊慌,没有怨怼,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平静。

    陆津言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在了桌上。

    桌子的一边,是张嫂送来的那个豁口大碗,已经洗得干干净净。

    另一边,是几张写满了字的信纸。最上面一张,一行德语,一行中文,工整得像是印刷体。

    “一棵北方的松树,孤独地,

    站在高高的山巅……”

    陆津言的瞳孔,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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