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陷阱:醒来发现老婆是戏精

枕边陷阱:醒来发现老婆是戏精

七月艳阳天 著

枕边陷阱:醒来发现老婆是戏精林岚赵文轩苏晴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造型是简练的建筑几何线条,中间镶嵌着一小块幽蓝色的青金石。设计感很强,低调而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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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林岚的指尖滑过我的喉结,带着一丝微醺的挑逗时,我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她的呼吸像五月夜晚的微风,混着红酒的醇香和她身上那款我最爱的“无人区玫瑰”,

    一同拂过我的脸颊。公寓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被精心调校过,

    恰好能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又巧妙地将我们包裹在一片暧昧的阴影里。

    “老公…今天的设计稿,又熬夜了吧?”她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每一个字节都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嗯了一声,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

    作为业内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加班是我的常态。而林岚,

    我那位身为芭蕾舞团首席的妻子,总能用她独有的方式,抚平我所有的疲惫。

    她是一个被上天偏爱的女人,拥有天使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更难得的是,

    她身上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气质。我常常觉得,娶了她,是我陈默这辈子最大的成就,

    耗尽了我毕生的运气。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下移,感受着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她在我怀里轻轻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像一只餍足的猫。

    一切都完美得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梦境。直到我的指腹,在沙发靠垫的缝隙里,

    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异物。起初我并未在意,以为是沙发里掉出的弹簧小件。

    但那东西的触感太过光滑,边缘还有着精细的雕刻纹路。我的动作停顿了零点一秒,

    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着,指尖却不动声色地勾住了那个小东西,将它夹在指缝间,

    悄悄地移了出来。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眯起眼睛。那是一枚袖扣。铂金材质,

    造型是简练的建筑几何线条,中间镶嵌着一小块幽蓝色的青金石。设计感很强,低调而奢华。

    这不是我的东西。我的所有配饰,从领带夹到袖扣,都是林岚亲手挑选的,

    风格偏向复古和温暖,多是黄金或木质。这种冷硬、充满现代工业感的风格,属于另一个人。

    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人。赵文轩。我的上司,我的“恩师”,我们设计院的明星合伙人。

    也是这枚袖扣的设计者和唯一拥有者。这是他去年过生日时,他那位同样是设计师的太太,

    亲自为他设计的专属礼物,独一无二。他曾在一次庆功宴上,不无得意地向我们展示过,

    还开玩笑说,这是他婚姻与事业完美结合的象征。那一刻,我大脑里那根紧绷的弦,

    发出一阵尖锐的嗡鸣。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林岚温热的身体还紧贴着我,

    她的吻细细碎碎地落在我的脖颈,带来一阵阵战栗。

    可我感觉自己像是瞬间沉入了极地的深海,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而寒冷。那暧昧的灯光,

    此刻在我眼里,幻化成了一张巨大的、带着嘲讽笑意的脸。我握着那枚袖扣的手,

    在沙发靠垫的阴影里,一点点收紧。那冰冷的金属硌着我的掌心,触感清晰得可怕。

    它像一个坐标,瞬间定位了那些我曾刻意忽略的、漂浮在生活中的可疑碎片。

    为什么林岚最近总说舞团排练到很晚,可我去接她时,她的练功服却是干爽的?

    为什么赵文轩最近总以“关心下属”的名义,约林岚吃饭,还“顺便”叫上我,

    而我总因为加班,成为那个缺席的人?为什么上个月我出差一周,

    回来时发现我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本《建筑结构主义》,书页里夹着的书签,

    从第78页跑到了第125页?我从不看那本书,那是赵文轩推荐给我的,

    他说他最近在重温。还有…为什么林岚的香水味里,偶尔会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气息?

    是那种很淡的、昂贵的古巴雪茄的味道。我不抽烟,而赵文轩抽。

    无数个“为什么”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将我最后一丝侥幸彻底淹没。

    那些曾经被我用“巧合”和“信任”的糖衣包裹起来的细节,

    此刻被这枚小小的袖扣无情地剥开,露出了里面早已腐烂溃败的真相。我的妻子,

    在我为我们的未来奔波劳碌的时候,在我为她挑选结婚纪念日礼物而绞尽脑汁的时候,

    在我以为我们拥有着世界上最完美爱情的时候,和我的上司,在我们的家里,

    在这张我们一起挑选的沙发上…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泡进了酸液里,

    缓慢而持续地被腐蚀着,连疼痛都变得麻木。“怎么了,老公?

    ”林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她抬起头,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在昏暗中注视着我,

    带着一丝疑惑,“不开心吗?”我看着她,看着这张我爱了五年的脸。

    她的表情是那么的无辜,那么的关切,演技好到足以拿下任何一个电影节的最佳女主角。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陈默,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你引以为傲的一切,你的爱情,

    你的家庭,你所信赖的师长,原来只是一个精心构建的骗局。而你,

    心甘情愿地活在这个骗局里,甚至还沾沾自喜。一股翻涌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

    但我没有动。我没有质问,没有咆哮,甚至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异常。我是一个建筑师,

    我最懂得,在发现结构性问题时,最愚蠢的做法就是立刻引爆。那只会让整座大厦瞬间崩塌,

    把自己也埋葬在废墟里。正确的做法是,不动声色地勘察,找到所有的承重点,

    计算出最精确的爆破方案,然后…在最恰当的时机,用最优雅的方式,

    让它按照你设计的轨迹,轰然倒塌,不留一片残骸。我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

    将那枚要命的袖扣,重新塞回了沙发缝隙的最深处。然后,我抬起手,

    温柔地抚摸着林岚的脸颊,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情,注视着她的眼睛。“没有不开心,

    ”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只是在想,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待在一起了。

    最近太忙,冷落你了,对不起。”林嵐的眼神瞬间软化下来,里面盈满了感动和爱意。

    “傻瓜,说什么呢。”她重新偎进我怀里,这一次,带着加倍的热情。我配合着她,

    像一个完美的演员,完成了这场我人生中最恶心、也最重要的一场戏。我的身体在迎合,

    大脑却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飞快运转。赵文轩…林岚…你们给了我一场盛大的羞辱。那么,

    作为回礼,我也该为你们精心设计一份礼物。一份能让你们铭记终生,永远无法摆脱的杰作。

    …第二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样醒来。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在卧室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林岚还在熟睡,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安静的剪影,睡颜美好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我静静地看了她几分钟。昨晚的一切,像一场荒诞的噩梦。

    但手心残留的、被袖扣硌出的印痕提醒我,那不是梦。我起身,洗漱,

    换上熨烫平整的衬衫和西裤,给自己打好领带。镜子里的男人,面容沉静,眼神清明,

    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那副平静的皮囊之下,

    是怎样一片熔岩翻滚的炼狱。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好早餐,烤吐司,煎鸡蛋,热牛奶。

    林岚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穿着我的白衬衫,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卧室,

    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里,晃得人眼晕。“早安,老公。

    ”她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早。”我递给她一杯温牛奶,“快吃吧,

    不然要迟到了。”“嗯,”她乖巧地点点头,坐在餐桌旁,小口小口地吃着吐司,

    “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有个项目到了关键阶段,得早点去公司。”我平静地回答。

    “是赵总监那个‘乌托邦’项目吗?”她随口问道。我的心猛地一抽。乌托邦。多好的名字。

    那是赵文轩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一个项目,一个旨在打造城市新地标的大型文化综合体。

    他为此倾注了全部心血,把它当成自己迈向建筑界顶峰的封神之作。而我,

    是他团队里最核心的骨干。“是啊,”我喝了一口牛奶,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赵总监很看重这个项目,我也得尽心尽力才行。”“你总是这么努力。”林岚看着我,

    眼神里是满满的欣赏和…或许还有一丝愧疚?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再猜。“对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昨晚赵总监还发消息给我,说你最近太辛苦了,

    让我好好照顾你。他还说,等这个项目忙完了,要给我们放个大假,费用他全包。

    ”我差点笑出声来。看,多么体贴的上司,多么关心下属的“恩师”。他一边睡着我的妻子,

    一边用这种悲天悯人的姿态来安抚我,甚至还要用他施舍的假期来奖励我的“辛勤付出”。

    这是怎样一种病态的、居高临下的掌控欲?他一定很享受这种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吧。

    “是吗?”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那要替我好好谢谢赵总监。”吃完早餐,

    我开车去公司。一路上,城市的喧嚣和繁华在我眼前掠过,却无法进入我的内心。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一座正在飞速构建的复仇蓝图。我该怎么做?冲进赵文轩的办公室,

    把那枚袖扣砸在他脸上,然后给他一拳?太粗暴,太低级。

    那只会让我变成一个可悲的、歇斯底里的失败者,而他们,会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找人去教训他一顿?更不可取。那是流氓的手段,

    不是一个建筑师的风格。我的复仇,必须精准、优雅,且具有毁灭性。我要毁掉的,

    不是他的肉体,而是他的灵魂。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是什么?是他的事业,他的名声,

    他那副道貌岸然的精英面具。还有他那个“完美”的家庭。我记得,赵文轩的妻子,

    那位才华横溢的设计师,有很严重的精神洁癖和完美主义。她能容忍丈夫的平庸,

    但绝不能容忍他的背叛和欺骗,尤其是在她引以为傲的设计作品上。那枚袖扣,

    是她的心血之作,是她爱情的见证。如果她知道,这枚象征着他们“完美结合”的信物,

    曾掉落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不,是我们家的沙发上…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

    开始在我脑中成型。我走进设计院的大门,和往常一样和同事们打着招呼。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洒进展厅,照亮了中央那个巨大的建筑模型。那就是“乌托邦”。

    它造型前卫,线条流畅,像一艘即将起航的星际飞船,充满了力量感和未来感。

    这是赵文轩的得意之作,也是我们整个团队数月心血的结晶。

    赵文轩正好从他的总监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我,

    立刻挂上了他那标志性的、和煦如春风的笑容。“陈默,来这么早?”他走过来,

    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昨晚休息得怎么样?看你眼圈有点重,是不是又熬夜了?

    我跟小岚说过的,要她看住你,别太拼了。”他熟稔地叫着我妻子的昵称,

    每一个字都像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真诚”的关切。“还好,赵总监。”我微微一笑,

    “主要是昨晚一直在想项目的事情,有个结构上的细节,我总觉得可以再优化一下。”“哦?

    ”赵文轩立刻来了兴趣,“说说看。”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将他引到“乌托邦”的模型前,

    指着其中一个核心筒结构,开始阐述我的想法。我说的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既展现了我的专业能力,又巧妙地迎合了他的设计理念。“…所以,如果我们在这里,

    采用一个双向斜交网格结构,不仅可以在视觉上形成更强的冲击力,

    还能在力学上达到一个更优的平衡点。当然,这会导致施工难度和成本略有增加,

    但对于一个地标性建筑来说,我认为这种投入是值得的。”赵文轩听得连连点头,

    眼神里满是赞许。“不错,陈默,你的想法很好!”他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我就知道,

    把核心部分交给你,是最正确的决定。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他顿了顿,

    话锋一转:“不过,成本方面确实是个问题。你知道,甲方那边盯得很紧。”“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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