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无子,婆婆不知道我是故意的

十年无子,婆婆不知道我是故意的

盛夏盛穗 著

《十年无子,婆婆不知道我是故意的》里面的内容这本小说是盛夏盛穗出的,主角是周美娟顾浩陈婉,主要讲述的是: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被她毁了。十年饮冰,难凉热血?不,我的血早就冷了,冻成了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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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年无子,婆婆不知道我是故意的。结婚十年,婆婆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她不知道,

    每次同房前他儿子都被我灌下避孕药。当年她亲手把堕胎药灌进我嘴里,毁了我唯一的孩子。

    如今她哭着求我生个孙子救她肝癌晚期的儿子。我笑着掏出结扎报告:“你们家,

    早该断子绝孙了。”1客厅水晶灯冷得像冰刃。婆婆周美娟的声音又尖又利,穿透力十足,

    几乎要震碎灯盏:“十年!陈婉,你占着顾家媳妇的位置十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我们顾家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鼻尖上。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因为愤怒和刻薄扭曲得厉害,手指头快戳到我眼眶里。

    桌上是她刚甩过来的又一沓所谓“助孕偏方”,厚厚的纸张边缘割得我指节生疼。

    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那股浓得发腻的香水味,混着老宅特有的陈腐气,令人作呕。

    这样的戏码,十年里上演了无数次。邻居大概又在竖着耳朵听吧。我垂着眼,没应声,

    指尖在微颤,不是因为害怕,是恨毒了之后一种近乎麻木的生理反应。十年了,

    这具身体都快习惯这种凌迟了。视线余光里,顾浩,我名义上的丈夫,

    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眉头皱着,却不是对着他母亲,

    而是冲我:“妈说你几句怎么了?还不是为咱们这个家好?你但凡争点气,妈能这么着急?

    陈婉,你态度能不能好点?”看,永远是这样。十年,

    他喝下的那些混在参汤、牛奶里的无色无味的东西,早就把他的脑子也一并弄废了,

    连同他那点本就稀薄的、可能存在过的愧疚,一起烂掉了。周美娟得了儿子的声援,

    气焰更盛,抄起桌上那份私立医院的体检报告。当然是只针对我一个人的,

    狠狠摔在我身上:“查!查了又查!钱流水一样花出去,结果呢?

    你就是只彻头彻尾的石母鸡!白白浪费我们顾家的米粮!”纸张散落一地,

    上面冰冷的医学名词像一个个嘲讽的符号。2我慢慢蹲下去,一张一张地捡。指甲掐进掌心,

    留下几个月牙形的白痕。石母鸡?是啊,我这块石头,心早就被你们碾成粉了。

    捡到最后一张时,我的目光落在报告末尾那个不起眼的医师签名栏——【赵医生】。三个字,

    像投入死海的石子,悄无声息,却在我心底最黑暗的角落荡开一圈微不可见的涟漪。足够了。

    仇恨是窖藏最深的酒,十年,够它烈到穿肠烂肚,只等开封那日。情绪不是突然爆发的,

    是被日复一日的恶言恶语、被至亲之人的冷漠背叛,像缠钢丝一样,一圈圈勒进肉里,

    嵌进骨头,直到某个临界点,“嘣”一声,彻底断裂。周美娟大概是骂累了,

    或者是我的沉默终于激怒了她,她猛地操起茶几上那只顾浩刚喝完参汤的空碗,

    劈头盖脸就向我砸来:“丧门星!摆这副死样子给谁看!我们顾家迟早败在你手上!

    ”瓷碗擦着我的额角飞过,撞在身后的博古架上,碎裂声刺耳。几乎同时,顾浩捂着右下腹,

    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脸色白得吓人。3这半年,

    他这毛病犯得越来越勤,越来越重。周美娟的尖叫谩骂戛然而止,

    惊慌失措地扑向儿子:“浩浩!浩浩你怎么了?别吓妈啊!”她手忙脚乱,

    抬头看见我还僵在原地,怒火再次腾起:“你还愣着干什么!叫救护车啊!没用的东西,

    除了添乱你还会什么!”救护车的鸣笛声撕破了夜晚的宁静。高级病房外的走廊,

    消毒水味浓得化不开。医生拿着最新的检查报告走出来,表情凝重得像结了一层冰霜,

    对着瞬间围上去的周美娟和几个亲戚摇了摇头。“……肝癌,晚期。情况很不乐观,

    癌细胞扩散速度非常快……目前唯一的希望,或许可以考虑肝移植,但匹配的肝源极其紧缺,

    直系亲属匹配概率会稍高一些,比如……子女。”“子女”两个字,像两颗生锈的钉子,

    狠狠楔进周美娟的耳朵里。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了一下,被旁边人扶住。

    那双刚才还喷射着恶毒火焰的眼睛,瞬间灰败下去,只剩下巨大的恐慌和绝望。

    几秒钟的死寂后,她猛地转过头,视线死死钉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没有了以往的鄙夷和厌恶,

    变成了一种近乎疯狂的、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饥渴。她扑过来,

    干瘦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抓住我的手腕,掐得我生疼。“陈婉……陈婉!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卑贱的乞求,“你听见了吗?

    浩浩需要孩子!需要孩子的脐带血或者以后……总有机会的!生个孩子!妈求求你了,

    以前是妈不对,妈给你道歉,妈给你跪下都行!你给顾家生个孙子,救救浩浩,

    救救你丈夫啊!”她真的顺着我的身体往下滑,想要跪下去,被旁边人惊呼着拉住。

    她仰着脸,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昂贵的套装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像个苍老疯癫的乞婆。

    “十年了……是妈嘴贱,妈不是人!你恨我打我骂我都行!但浩浩不能死啊!他是你男人啊!

    你们得有孩子,得有后啊陈婉!”她哭嚎着,一遍遍重复,“生个孩子,救救他,

    生个孩子……”走廊惨白的灯光打在她扭曲的脸上,这一幕荒唐又可悲到了极致。

    我看着她的表演,看着周围亲戚们投来的或同情或逼迫的目光,

    看着病房里顾浩昏睡中依旧痛苦蹙眉的脸。曾经那个雷雨夜,她带着两个粗壮的妇人摁住我,

    撬开我的嘴,把那碗黑漆漆的堕胎药硬生生灌进我喉咙的画面,

    和眼前这张涕泪横流苦苦哀求的脸,缓慢地重叠在一起。4那时候我十九岁,和沈屿,

    那个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的穷学生,手拉手跪在她面前,求她成全。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这种低贱的野种,也配生下来?”就因为沈屿是收养的的药引子。药汁很苦,

    肚子疼得像有刀在绞。血……好多血,从我身体里流走的不只是一个未成形的孩子,

    是我所有的光和热。沈屿被打断腿扔出这座城市前,最后看我的那一眼,空茫茫的,

    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被她毁了。十年饮冰,难凉热血?不,我的血早就冷了,冻成了坚冰,

    此刻,正在她凄惨的哭求声里,被凿开,露出底下淬了剧毒的冰碴。

    我慢慢地、一根根地掰开她紧抓着我手腕的手指。她的哭声停了一瞬,愕然地看着我。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抬手,轻轻替她捋了捋散乱的花白鬓发,动作堪称温柔。然后,

    我笑了。嘴角一点点弯起来,眼底却结着这世上最冷的寒霜。

    在周美娟重新燃起一丝微弱希望的目光中,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慢条斯理地打开随身带来的包,从最内层的夹袋里,取出另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动作优雅,像展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我将它抖开,

    平整地、直接地、几乎要贴到周美娟那双哭得红肿溃烂的眼睛前。纸张最上方,

    是几个加粗的黑色宋体大字。【输卵管结扎手术报告】。右下角,盖着鲜红的医院公章,

    执行日期,清晰印在九年前。“妈,”我的声音轻快得几乎要飞起来,带着一种残忍的天真,

    像少女在分享一个甜蜜的秘密,“您哭什么呀?想要孙子?

    ”我凑近她瞬间僵住、血色尽褪的脸,笑着,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砸进她死寂的耳膜:“你们顾家啊,早该断子绝孙了。”她的眼睛猛地瞪到最大,

    眼球暴突,布满血丝,死死盯着那份报告,像是看不懂那上面的字。

    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

    整个人像一尊瞬间被抽空了所有骨头的泥塑,直挺挺地、僵硬地朝后倒去。

    “砰”的一声闷响。周围爆发出惊恐的尖叫和混乱的脚步声。我站在原地,

    手里还举着那张判决书一样的报告纸,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扩大,

    灿烂得如同窗外骤然升起的艳阳,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看都没看地上抽搐的周美娟和乱成一团的众人,我转身,高跟鞋踩在光洁如冰的医院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有节奏的声响。嗒,嗒,嗒。像是送葬的钟声,敲碎了这吃人的十年。每一步,

    都踩在他们顾家绝望的坟头上。5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医院走廊回荡,

    像是一首迟来了十年的安魂曲。身后的哭喊、尖叫、混乱,都被这扇厚重的防火门隔绝,

    成了另一个世界嘈杂的背景音。我没有回头。一步,两步,走向电梯间。

    冰冷的金属墙壁映出我的倒影,嘴角那抹残酷的笑意还未完全敛去,

    眼底却是一片荒芜的死寂。十年的伪装,十年的隐忍,终于在那一刻彻底撕开。痛快吗?

    或许有。但更多的是一种巨大的空虚,像是支撑了十年之久的那根钢筋被猛地抽走,

    整个人都要坍塌下来。电梯镜面里,我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只有额角被碎瓷片划过的那道细微红痕,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叮——”电梯到达一楼。我挺直脊背,走了出去,穿过人来人往的大厅,

    那些或关切或好奇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无法引起我丝毫波澜。推开玻璃门,

    深夜微凉的空气涌来,带着城市特有的尘埃和尾气的味道。我深吸一口气,

    却觉得肺腑间依旧充斥着顾家老宅那股陈腐的香水和消毒水混合的恶心气味。

    包里的手机在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周美娟倒下了,顾家那群吸血蚂蟥一样的亲戚,

    总得找个新的发泄口和责任人。而我,这个他们眼中“罪魁祸首”的“毒妇”,

    自然是首当其冲。震动持续不断,固执地响着。我拿出手机,

    屏幕上跳跃着“小姑-顾婷”的名字,后面还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来自不同的顾家人。

    我直接按了关机键。世界清静了。街灯昏黄,拉长了我孤单的影子。我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道要去哪里。这十年,我像个被输入了固定程序的机器,

    活动范围围绕着顾家、公司、以及那些周美娟认为“适合顾太太”的高级场所。现在,

    程序崩溃了。6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我身边停下。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戴着金丝边眼镜、气质沉稳的中年男人的脸。是赵医生。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关切,有担忧,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沉重。“上车。”他的声音很低,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一种令人安心的木质香调。“结束了?”他平稳地启动车子,

    汇入车流。“嗯。”**在椅背上,闭上眼,疲惫排山倒海般袭来,

    “她把结扎报告甩周美娟脸上了。”赵医生沉默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她……怎么样?

    ”“晕过去了。估计天翻地覆了吧。”我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值得吗?”他问,

    声音很轻。值得吗?用十年青春,陪葬在一家豺狼虎豹中间,

    把自己也变成一个冷漠残忍的怪物,只为了最终掷出那把复仇的匕首?我没有回答。

    值不值得,这笔账早已算不清。我只知道,我必须这么做。

    为了那个还没来得及看这世界一眼的孩子,为了那个被生生打碎梦想、断送前程的年轻自己,

    也为了那个被践踏得一丝不剩的、叫**情的东西。车子没有开往我名义上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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