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闺蜜当主角,她把我当背景板

我把闺蜜当主角,她把我当背景板

不懂先声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星陆宇林晚 更新时间:2025-09-17 20:30

《我把闺蜜当主角,她把我当背景板》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苏星陆宇林晚在不懂先声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苏星陆宇林晚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最新章节(我把闺蜜当主角,她把我当背景板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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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楔子:无声的生日会那句「生日快乐」,我在聊天框里打了三遍,删了两遍。

    最终发送出去的,只有一个官方得不能再官方的,带着小礼帽的emoji表情。

    一分钟后,代表着新消息的红点没有亮起。亮起的是朋友圈。朋友圈的红点亮起时,

    像一声精准的枪响,命中了我的心脏。点开,是苏星的九宫格。

    她在一家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豪华KTV里,

    被一群光鲜亮丽的、我几乎认不全的男孩女孩簇拥在中间,笑得像个真正的公主。

    她化了精致的妆,穿着我从没见过的漂亮裙子,身后是巨大的香槟塔和堆成小山的礼物。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帧精心**的电影。而我,像一个笨拙的侦探,把九张照片放大,

    一帧一帧地,寻找着蛛丝马迹。寻找着那个,本该出现在那里的,我自己的身影。没有。

    一张都没有。我关掉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此刻呆滞的脸。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从她不再和我分享耳机里的秘密,

    转头去讨论新朋友刚买的奢侈品包包开始?还是从她和我约好一起去图书馆,

    我等了她一个下午,却在傍晚看到她和别人在商业街逛街的背影开始?又或者,是上周,

    她当着新朋友的面,笑着拍我的头说「我们家晚晚就是个不爱打扮的书呆子,可爱吧」,

    语气熟稔,却像在介绍一只宠物的开始?我曾是苏星的头号「书粉」。

    我熟悉她人生的每一条伏笔,珍藏她每一个高光瞬间,解读她每一个微小的表情。

    我为她整理笔记,为她占座,为她对抗所有非议。我以为,我们是彼此故事里,

    唯一的、最重要的主角。可我忘了,书里的女主角,是不会回头看一眼台下那个,

    为她鼓掌到手心通红的读者的。一滴眼泪毫无征兆地砸在手机屏幕上,苏星那张完美的笑脸,

    瞬间模糊了。我慢慢地,抱起了放在书桌上,那个被我用最好看的包装纸包了三层的礼物。

    是那套她念叨了很久,我省下一个月零花钱才买到的,绝版的《NANA》漫画。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她收到礼物时惊喜的表情。现在看来,她那堆成小山的礼物里,

    大概早就有了更贵重、更时髦的版本。我抱着那套还带着崭新书香的漫画,一步步走回卧室,

    弯下腰,把它塞进了床底最深的角落。那个角落里,还藏着我们从小到大所有的合照,

    所有写给彼此的信。今晚,我又往里面,塞进了一样东西。连同我那长达十年的,

    盛大、欢喜、又卑微的友谊一起。第一章:褪色的便利贴开学后的第一个月,

    我终于被迫承认一个事实:我和苏星之间,隔着的已经不是一个KTV包厢的距离,

    而是一个我再也无法跨越的世界。这个世界,由她新朋友手腕上闪闪发光的手链构成,

    由她们课间热聊的我听不懂的画展构成,

    由她们相约去吃的、我需要攒一周饭钱才能踏足的餐厅构成。而我,还停留在原地。

    穿着我们去年一起在打折时买的,那件被她称之为「闺蜜战袍」的白色卫衣。

    周一下午的体育课,我们自由活动。苏星被她的新朋友们簇拥着,像女王一样坐在树荫下。

    我拿着两瓶水走过去,一瓶是她最喜欢的柠檬味,一瓶是我的矿泉水。还没等我走近,

    就听见一个女孩笑着说:「星星,你以前的品味也太可爱了吧,还穿这种学生气的卫衣呀?」

    我脚步一顿,看见苏星身上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短上衣,衬得她腰细腿长,

    整个人都在发光。她闻言,目光落在我身上,也落在我那件白色卫衣上。她笑了,

    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带着一丝疏离和炫耀的笑。「别提了,」她说,「小孩子穿的衣服。

    晚晚就喜欢这种,她比较念旧。」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我,连同我们曾经共同的审美,

    一起划入了「幼稚」和「过时」的行列。而我,成了那个「念旧」

    的、跟不上她脚步的小孩子。我默默地把那瓶柠檬味的水递给她,什么也没说。真正的凌迟,

    发生在下午的物理课上。物理是苏星的死穴。以前,每次大考前,

    我都会把整本书的重点、易错点,用不同颜色的笔,仔仔细细地帮她整理在一张便利贴上。

    她总说,我的便利贴,是她的「续命符」。今天也是一样。我花了一整个午休的时间,

    帮她把老师刚讲完的电磁学重点,画成了清晰的思维导图。上课前,我像往常一样,

    把那张画得满满当当的、彩色的便利贴,轻轻贴在了她的物理书上。「星星,刚讲的重点。」

    「哦,好,谢啦晚晚。」她头也没抬,正忙着和前桌的女生讨论新出的口红色号。一整节课,

    她都没有翻开过那本书。下课铃响,老师宣布下节课要随堂测验。全班一片哀嚎,

    苏星也烦躁地皱起了眉。我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拿起那张便利贴临阵磨枪。但她没有。

    她只是随手拿起物理书,看到上面那张便利贴时,像是看到了一块碍眼的污渍。

    她把它撕了下来。没有看一眼。就那么,轻轻地,揉成一团,

    随手扔进了桌子底下那个小小的垃圾桶里。整个过程,安静,且利落。

    像扔掉一张用过的废纸。我的心脏,在那一刻,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揉成了一团,

    然后被扔进了无人问津的角落。我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周围同学的喧闹声仿佛都离我远去。

    我只看见,坐在我身边的那个,总是沉默寡言的同桌,陆宇,在我转回头时,弯下了腰。

    他伸出手,从那个小垃圾桶里,捡起了被我视若珍宝,却被苏星弃如敝屣的,那张便利贴。

    他把它放在手心,用手指,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褶皱,小心翼翼地抚平。然后,他抬起头,

    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很平静,却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所有的狼狈和难堪。最后,

    他将那张被他抚平的便利贴,像一张珍贵的书签,默默地,夹进了他自己的书里。我别过头,

    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心里有个地方,塌了。原来,我用整个青春去守护的「续命符」,

    对她来说,早就可以,随手丢弃了。第二章:匿名的知音有些情绪,是无法对人言说的。

    它们像深海里的水压,沉默,却能将人挤压变形。我开始写东西。不是日记,那太矫情。

    我只是把那些无法消化的、细碎的、像针一样扎在心口的瞬间,变成文字。

    我写苏星扔掉便利贴时,那团纸在空中划出的、轻飘飘的弧线。我写她用「念旧」这个词,

    为我们整个青春画上句号时,脸上那种恰到好处的、陌生的笑意。我写我自己,

    像一个尽职的摄像师,忠实地记录着女主角的光芒,却忘了给自己留一个镜头。

    我把这些文字,整理成一篇名为《背景板的独白》的短文,在一个深夜,

    发在了京华附中那个著名的、允许匿名的校园树洞论坛上。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

    我有一种奇异的、把秘密扔进漂流瓶的释然。如我所料,这篇独白,像一滴水落入大海。

    它在首页停留了不到十分钟,收获了几个「摸摸头」的表情,和几句「楼主不哭」的安慰,

    然后迅速被淹没在各种关于表白、吐槽和考试的喧嚣里。这个世界,

    没有人真的关心一块背景板的心事。我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关掉页面。一个新消息的红点,

    突兀地亮了起来。不是简单的回复,是一条长评。

    来自一个ID只有一个字母的用户:「L」。他写道:「你的文字不悲伤,只是安静。

    悲伤是外放的,它渴望被看见,被同情。而安静是内敛的,它在沉默中观察,在被忽略时,

    构建属于自己的、完整的世界。你不是背景板,你只是把整个舞台,都当成了你的素材库。

    这种力量,比舞台中央的光,更持久。」我盯着那段话,反反复复地看了三遍。

    心脏像是被一道精准的电流击中,酥麻,战栗,然后是铺天盖地的酸楚。他看懂了。

    隔着一根冰冷的网线,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比我相识了十年的发小,

    更懂我那些说不出口的骄傲和委屈。我犹豫了很久,第一次,回复了一个陌生人。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他几乎是秒回:「因为我也是。」就这样,

    我们开始断断续续地在那个匿名的论坛后台聊天。我们从不问彼此的身份,不聊班级和成绩。

    我们聊加缪的《局外人》,聊王家卫电影里那些孤独的独白,

    聊城市里哪一棵树的叶子最先变黄。他像一个技艺高超的调音师,总能在我混乱的思绪里,

    找到那个最精准的音符。当我抱怨世界的喧嚣时,他说:「那就把耳朵变成取景框,

    只收录你想听的声音。」当我怀疑自己的价值时,他说:「钻石在被发现前,和普通的石头,

    没什么两样。」和「L」的每一次交谈,都像一次秘密的充电。

    我开始把那些无处安放的情绪,那些对苏星的失望,那些对自己的怀疑,都写成文字,

    只发给他一个人看。而他,永远是那个最耐心、也是最犀利的读者。在苏星的世界里,

    我渐渐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但在「L」的世界里,我每一个微不足道的念头,

    都被认真地倾听,被温柔地回应。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在那个金色牢笼般的校园里,

    在那个我以为早已将我抛弃的世界里,至少还有一个人,能看见我。看见那块背景板上,

    无人察觉的,微弱的光。第三章:被窃取的回忆「全市中学生演讲之星」大赛,

    是京华附中每年最隆重的盛事之一。它的海选赛场,设在了能容纳上千人的大礼堂。聚光灯,

    红丝绒幕布,和正襟危坐的评委,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式,那么遥远。我本来是不会来的。

    但苏星给我发了条消息,是她参赛的序号,后面跟了一个俏皮的表情:「晚晚,

    来给我加油呀!」我看着那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消息,沉默了很久,

    最终还是回了一个「好」。或许,我心底还残留着一丝可笑的幻想。或许,

    在这样盛大的舞台上,她会需要我这个最熟悉的观众,给她一点力量。

    我坐在礼堂最不起眼的角落,在苏星上台前,给她发了句「加油」。她没有回。

    轮到她上台时,全场响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她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百合。她一开口,声音清亮,姿态大方,完美得像一幅精心计算过的画。

    她演讲的题目,叫《我生命里的一束光》。「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遇到一束光,」

    她微笑着,目光扫过全场,「那束光,会照亮你前行的路,教会你什么是爱与奉献。

    对我而言,那束光,来自我的一位朋友。」我的心,轻轻地,动了一下。「初中的时候,

    我家住在一个很偏僻的老城区,回家的路,要经过一条没有路灯的窄巷。我胆子小,

    每天都怕得要命。」她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引人怜惜的颤抖。而我的思绪,

    却瞬间被拉回了那个遥远的、闷热的夏天。「那时候,我的一位朋友,她每天都陪我一起走。

    她说她家和我顺路。于是,在那条漆黑的小巷里,我们分享着一副耳机,

    聊着永远聊不完的八卦,那是我一天中最安心的时刻。」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

    我甚至还记得,那副耳机里,放的是周杰伦的《晴天》。「我一直以为,我们是真的顺路。

    直到初三那年,我家搬走,我去她家告别。我才发现,她家和我家,

    在城市的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原来,她所谓的『顺路』,是每天多花一个小时,

    绕一大圈,送我回家后,再一个人,摸黑走回那条她自己也害怕的小巷。」苏星讲到这里,

    眼眶红了,声音也哽咽了。台下的观众席里,已经传来了感动的抽泣声,

    连评委都在频频点头。我坐在黑暗里,全身冰冷。因为这个故事,是「我们」的故事。

    但那个胆小的人,不是她,是我。那个每天假装顺路,绕远路送对方回家的人,

    不是「她的朋友」,而是我,林晚。我才是那个,为了让她安心,

    一个人走过无数次黑夜的人。现在,这个属于我一个人的,酸涩又甜蜜的秘密,

    这个我珍藏了多年、连「L」都未曾分享过的,关于我青春里最奋不顾身的付出的回忆,

    被她,当着上千人的面,轻描淡写地,改编、窃取,然后,变成了她自己履历上,

    一桩「重情重义」的功勋。她甚至,都懒得给我一个名字。一句轻飘飘的,「我的一位朋友」

    。我就像一个已经被拆掉的、无用的道具,如今,连最后一点剩余价值,都被她榨干,

    拿来感动别人,为她自己镀金。演讲结束,苏星在雷鸣般的掌声中,鞠躬下台。那些掌声,

    对我来说,却像一场盛大的、为我那死去的友谊,奏响的哀乐。我终于明白了。

    她不是忘记了。她什么都记得。她记得每一个细节,记得那条小巷,记得那句「我顺路」。

    正因为记得如此清晰,她才能把这个故事,讲得如此动人。她不是无心之失。她是蓄意为之。

    我坐在椅子上,没有哭。巨大的背叛和悲哀,让我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我的内心世界,

    在那一刻,彻底崩塌,然后,在废墟之上,长出了某种冰冷的、坚硬的东西。那天晚上,

    我上线,给「L」发了一段很长的话,第一次,不是分享我的故事,

    而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陈述事实的口吻,讲完了白天发生的一切。「L」,

    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复。然后,他的消息弹了出来。没有安慰,

    没有同情。只有一句话。「有些人用故事来感动别人,而有些人,本身就是故事。你的故事,

    不应该只由别人来讲述。」「林晚,去把它,写下来。」第四章:「清道夫」

    的反击从礼堂回来后的那个周末,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两夜。我没有哭,

    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包括「L」。有些伤口,必须自己缝合。我只是反复地,

    在脑中回放苏星在台上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

    我像一个冷静的、甚至有些残忍的外科医生,将那段被她窃取的回忆,从我的身体里,

    一刀一刀,精准地剥离出来。很痛。但痛到极致后,剩下的,是绝对的清醒。周一的清晨,

    学校公告栏里贴出了一张巨大的海报,红色的标题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新芽杯」

    青年创作大赛。主办方是市教育局和一家国内顶尖的传媒集团。征稿范围极广,

    短篇小说、散文、短视频脚本……几乎囊括了所有创作形式。我本来不会多看一眼。

    但我的目光,却被海报最下角那行小字,死死地钉住了。「一等奖奖励:人民币五万元整,

    及京华大学自主招生推荐资格。」五万元。这个数字,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我。

    我想起了我妈。她那双因为常年手洗衣物而变得粗糙、冬天总会开裂的手。

    家里的那台老式双缸洗衣机,脱水时会发出像拖拉机一样巨大的轰鸣,已经「**」

    了半年了。我答应过她,等我拿到奖学金,就给她换一台全自动的。还有那个推荐资格。

    那是通往一个全新世界的,一张金色的门票。那一刻,我所有的委屈、不甘、和愤怒,

    都找到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出口。凭什么?凭什么像苏星那样,靠着窃取别人的故事和光芒,

    就能轻易地走向康庄大道?而像我这样的人,就活该在阴影里,沉默地腐烂吗?我回到家,

    打开了那台破旧的电脑。我想起了「L」对我说的话。「你的故事,不应该只由别人来讲述。

    」我新建了一个文档。光标在空白的页面上,孤独地闪烁,像我的心跳。我没有写我和苏星。

    那太小了。我要写的,是千千万万个,像我一样的「林晚」。是那些,在一段关系里,

    习惯了付出,习惯了当配角,习惯了为别人鼓掌,最后却发现,自己连姓名都不配拥有的,

    「背景板」们。我给这个故事,取名为《清道夫》。清道夫,

    清理那些被别人丢弃的、遗忘的、不屑一顾的东西。比如,一段被随手扔掉的友谊。比如,

    一颗被无情践踏的真心。我将我所有的情感,都注入到这个虚构的故事里。故事的主角,

    是一个叫「阿尘」的女孩,她有一个像太阳一样闪闪发光的朋友。她为太阳奔跑,

    为太阳燃烧,最后,太阳升到了她再也够不到的天空,甚至不记得,曾经有一粒尘埃,

    追随过她的光。我写了整整一个星期。放学后,深夜里,每一个可以利用的间隙。

    我没有去质问苏星,也没有再看她一眼。所有的唇枪舌战,在创作面前,

    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的战场,是这块小小的、发光的屏幕。我的武器,是每一个标点,

    每一个词语。当我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将这篇一万多字的小说,从头到尾读了一遍。没有愤怒,没有控诉。只有一种,

    近乎平静的,巨大的悲伤。和在悲伤之上,开出的一朵小小的、名为「尊严」的花。

    我打开「新芽杯」的官方投稿网站,找到了那个朴素的上传入口。鼠标悬停在「提交」

    按钮上,我犹豫了一秒。然后,我听见了洗衣机在卫生间里,

    又一次发出了那声不甘的、衰老的轰鸣。我闭上眼,点了下去。投稿成功。那一刻,

    我仿佛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子弹上膛的声音。苏星,我不会再和你争辩一句。这一次,

    我用我的故事,向你的世界,宣战。第五章:你的名字《清道夫》投稿后的第三天,

    我收到了「L」的消息。只有一句话。「我看到了。写得很好。有些东西,我想当面还给你。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当面」?这是我们认识以来,他第一次,

    打破了那条心照不宣的、只存在于网络里的界线。我几乎是颤抖着手,问他:「什么东西?」

    他回:「一张褪了色的便利贴。」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是他。

    那个在全班的喧闹声中,唯一看见了我的狼狈,并沉默地,

    为我拾起了那份被践踏的尊严的同桌。那个我一直以为,和苏星一样,活在另一个世界的,

    陆宇。我们约在学校附近一家很旧的书店见面,那里有个小小的咖啡角,常年没什么人。

    我提前十分钟到了,看见陆宇已经坐在窗边。他没穿校服,只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

    整个人看起来比在教室里时,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干净的少年气。

    他面前放着一杯柠檬水,和我那张,被他抚平的、彩色的便利贴。我在他对面坐下,一时间,

    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空气里弥漫着旧书和咖啡混合的味道,还有一丝微妙的尴尬。

    「抱歉,」他先开了口,声音比我想象的要温和,「那天,我不是故意要……」「我知道。」

    我打断他,「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我们又一次陷入了沉默。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

    在线上与我灵魂共鸣,在线下却又如此陌生的同桌。「你的故事,」他又一次开口,

    打破了沉默,「我看了很多遍。」他抬起头,目光清澈,直视着我:「林晚,你是我见过的,

    最有天赋的作者之一。」我愣住了。天赋。这个词,

    从苏星的朋友圈里那些光鲜亮丽的形容词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却又那么……直击人心。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他说。「我想为你的《清道夫》,画一组插画。」我更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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