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是朵黑莲花

我的爱人是朵黑莲花

极道无界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清小念苏晚 更新时间:2025-09-18 11:09

极道无界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我的爱人是朵黑莲花》,主角苏清小念苏晚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立刻递过来一杯水。“阿聿,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没有接水,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苏晚在视频里说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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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爱了苏晚七年,她就病了七年。朋友都说我是情圣,为了一个药罐子,放弃了整片森林。

    我甘之如饴,为她倾尽所有,只愿她能多活一天。直到她“去世”那天,

    我抱着她的“骨灰盒”,悲痛欲绝。律师却当着所有亲友的面,宣读了她的遗嘱。

    她将我赠予她的所有财产,总计三十七亿,全部无偿捐赠给了慈善机构。附带的,

    还有一份足以让我父亲牢底坐穿的,商业犯罪的全部证据。遗嘱的最后,

    是她清冷的笔迹:“沈聿,我的葬礼,就不劳你假惺惺地出席了。”我这才发现,

    骨灰盒轻得像个笑话。里面空空如也。1“沈总,节哀。”律师姓王,是业内有名的铁面。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将那份薄薄几页纸的遗嘱,连同那个厚厚的牛皮纸袋,一起放在我面前。

    “这是苏晚女士生前委托我保管的文件,要求在她法定死亡后,当众宣读并移交于你。

    ”我猩红着眼,死死盯着那几张纸。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前来吊唁的宾客们面面相觑,

    窃窃私语声像蚊蚋一样钻进我的耳朵。“三十七亿?全都捐了?”“疯了吧?

    沈聿为她花了多少钱啊……”“还有那个牛皮纸袋,是什么东西?

    怎么看着沈老爷子的脸色都变了?”我父亲沈振国,此刻一张脸已经黑如锅底。

    他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一派胡言!王律师,你确定这份遗嘱是真实的?

    苏晚那个病秧子,神志不清,立下的遗嘱怎么能作数!”王律师面不改色:“沈董,

    遗嘱的每一次修订,都有苏晚女士清醒状态下的视频记录为证,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

    至于这份证据……”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是苏晚女士留给沈聿先生的。她说,

    这是她送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礼物?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上了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我踉跄一步,伸手抓向那个牛皮纸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不可能……晚晚不会这么对我……”我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她爱我,

    她最爱我了……她怎么会……”怎么会用这种方式,在我以为失去她的最痛苦的时刻,

    再给我一刀?我最好的朋友陆景明扶住我,低声劝道:“阿聿,你冷静点。

    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苏晚她……她不是这样的人。”是啊,她不是。我的晚晚,温柔、脆弱,

    说话声音稍大一点都会被吓到。她像一株依附我而生的菟丝花,我就是她的天,她的全部。

    这七年,我将她捧在手心,为她寻遍名医,建私人疗养院,只为能留住她。她每次病危,

    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地说“阿聿,别丢下我”,都让我心如刀绞。我怎么可能相信,

    这样柔弱的她,会布下如此决绝的局?我猛地撕开牛皮纸袋。里面不是什么商业罪证,

    而是一叠照片。照片上,是苏晚。不是我记忆中那个苍白、消瘦、卧于病榻的她。

    照片里的她,穿着利落的职业装,站在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公司的招牌下,笑得明媚而自信。

    她的眼神锐利,神采飞扬,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照片的右下角,有时间戳。——三年前,

    我公司一个重要海外并购案谈判最关键的时刻。我记得,那天她突发“心衰”,

    我抛下一切从欧洲飞回来,守了她三天三夜。并购案因此告吹,公司损失惨重。

    而照片里的她,容光焕发,正在庆祝她收购那家公司的成功。那家公司,

    正是我并购案的标的公司。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2“伪造的!

    这些都是伪造的!”我像疯了一样,将照片一张张撕碎,碎片如雪花般飘落,

    每一片都像刀子,割在我的心上。父亲的脸色已经从铁青变成了惨白,

    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碎片,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显然,他比我更清楚,

    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王律师静静地看着我发疯,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沈先生,苏晚女士还留了一段视频给您。”他拿出一个平板电脑,点开了一个文件。

    屏幕亮起,出现了苏晚的脸。还是那张我爱了七年的脸,但又完全不同。她没有化妆,

    气色却好得惊人,眼底没有丝毫病气,只有一片冰冷的、沉静的湖水。

    她坐在一个明亮的书房里,身后是整墙的书。“沈聿,当你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

    我已经‘死’了。”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爱,也没有恨,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

    “这七年,辛苦你了。让你扮演一个深情丈夫,一定很累吧。不过,你的演技很好,

    好到有时候,连我都差点信了。”“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那是你父亲沈振国,

    当年吞并我家公司,逼死我父母的全部证据。我花了整整七年,

    才把它们一点点从暗处挖出来。”“哦,对了,我捐掉的那些钱,原本也该是我的。

    你用从我家掠夺来的资本,赠予我,再由我捐出去,物归原主,很公平,不是吗?

    ”视频里的她,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像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

    “别想着找我,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苏晚了。”“至于你……沈聿,”她看着镜头,

    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直直地看进我的灵魂深处,“我们的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交易。

    你用钱买我的七年,我用七年,换你沈家身败名裂。”“现在,交易结束了。

    ”视频戛然而止。整个灵堂,死一般的寂静。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七年。整整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我为她担惊受怕,为她衣不解带,为她一夜白头。

    我以为那是爱情。到头来,只是一场她精心策划的,针对我沈家的,复仇。我的爱,

    是她复仇最锋利的刀。“噗——”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染红了地上洁白的玫瑰花瓣。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3我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陆景明守在床边,见我睁眼,

    立刻递过来一杯水。“阿聿,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没有接水,

    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苏晚在视频里说的每一句话。

    “交易结束了……”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景明,

    ”我沙哑地开口,“你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陆景明沉默了。他叹了口气,

    拍了拍我的肩膀:“阿聿,不管怎么样,你得先保重身体。

    沈伯父那边……已经被警方带走调查了。”这个消息并没有让我的情绪有任何波动。

    我甚至觉得,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我要去查。”我猛地坐起身,拔掉手上的针头,

    “我要查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信。七年的感情,

    怎么可能全是假的?她看我的眼神,她对我的依赖,她在我怀里无助哭泣的样子……那些,

    难道都是演出来的吗?一个人的演技,怎么可能好到这种地步?陆景明没拦我,

    他知道拦不住。“我陪你去。”我冲出医院,第一站就是我和苏晚的家。那栋我亲手设计的,

    用来“金屋藏娇”的别墅。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我和她的回忆。

    客厅里还摆着她没织完的毛衣,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她每天都要吃的药。

    我拿起那个精致的药瓶,倒出几颗白色的药片。“景明,帮我把这个拿去化验。”“还有,

    ”我环顾四周,“帮我查一个人,苏晚的主治医生,陈铭。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陆景明接过药瓶,点了点头:“好,我马上去办。”他走后,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温暖而明亮,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我打开了苏晚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大多是柔软舒适的居家服和病号服。

    但在最角落里,我发现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行李箱。没有上锁。我打开它,

    里面只有一件东西。一套熨烫得笔挺的黑色西装,女式的。旁边放着一张名片,

    上面只印着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名字是:苏清。电话是陌生的号码。我拿出手机,

    颤抖着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是一个清冷的,

    却又无比熟悉的女声。是苏晚。不,是苏清。我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轻笑。“沈聿?看来你找到我的‘遗物’了。怎么,

    是来质问我,还是来求我?”4“你……没病?”我用尽全身力气,

    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电话那头的苏清,或者说苏晚,又笑了。“不然呢?你真以为,

    有人能病七年,每次都在你沈家最关键的时候‘病危’,又总能被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像无数根细针,扎进我的耳朵。“沈聿,你不是爱我吗?

    你怎么连我有没有病都看不出来?还是说,你只是爱上了一个你需要保护的、脆弱的幻影?

    ”我的心,被她的话狠狠刺痛。“我为你……”“为我什么?”她打断我,“为我放弃生意?

    为我寻医问药?沈聿,收起你那套自我感动的说辞吧。你每一次的‘放弃’,

    都正中我的下怀。你每一次的‘付出’,都只是在为你父亲当年的罪行,支付利息。

    ”“至于那些药,”她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是维生素。那些医生,是我雇的演员。

    那些医院,是我名下的产业。你以为的天罗地网,不过是我为你搭建的舞台。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为什么?

    ”她的声音陡然变冷,充满了刻骨的恨意,“那你就要去问问你的好父亲,沈振国!

    ”“七年前,他是怎么用卑劣的手段,骗取我父亲的信任,盗取商业机密,

    一夜之间让我苏家家破人亡的!”“我父亲从顶楼一跃而下,我母亲跟着殉情。而你父亲,

    踩着我父母的尸骨,办了一场庆功宴!”“沈聿,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不这么做?

    ”电话那头,传来她压抑的、痛苦的喘息声。我从未听过她如此失态。在我面前,

    她永远是温柔的,脆弱的,需要被保护的。原来,那层外壳之下,

    隐藏着如此深重的血海深仇。“我不知道……”我无力地辩解,“当年的事,

    我真的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她冷笑,“你只是个被保护得很好的大少爷,

    你只需要享受沈家带给你的一切,又怎么会去关心那些肮脏的来历?”“可我告诉你,沈聿,

    你享受的每一分,都沾着我父母的血!”“所以,你就要毁了我?”我痛苦地问。“不,

    ”她纠正道,“我不是要毁了你。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包括,让你也尝尝,

    失去挚爱的滋味。”“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手机,无力地滑坐在地。

    衣帽间里,那套冰冷的黑色西装,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七年来的愚蠢和可笑。

    5陆景明的电话,在半小时后打了进来。“阿聿,查到了。”他的声音异常凝重,

    “你让我查的药,全是葡萄糖和维生素C。”这个结果,我早已料到,但亲耳听到,

    心脏还是像被撕裂了一样。“那个医生呢?”“陈铭,根本就不是医生。他原名叫陈明,

    是电影学院毕业的,跑了十年龙套,一直不温不火。七年前,他突然息影,

    对外宣称是出国深造了。他的银行账户,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来自海外的巨款,

    汇款人……是一家叫‘清源’的投资公司。”“清源……”我重复着这个名字,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是的,”陆景明继续说道,“这家公司很神秘,但能量巨大。

    苏晚……哦不,应该是苏清,她在三年前收购你那个海外并购目标时,

    用的就是这家公司的名义。”“我怀疑,这家公司,就是她这些年一直在幕后操作的实体。

    ”一切都对上了。严丝合缝,天衣无缝。一场策划了七年的骗局。我就是那个局里,最可悲,

    也最可笑的棋子。“阿聿,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不用了。”我挂断电话,站起身。

    我走出别墅,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华灯初上,车水马龙。

    这个我生活了三十年的城市,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和寒冷。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家,

    已经不是家了。公司,也很快就不再属于我。我爱的人,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我停下车,

    走进一家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五光十色的灯光,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我想喝醉。我想忘记一切。我想回到过去,

    回到我第一次见到苏晚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是来复仇的,我还会爱上她吗?

    答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的心,很痛。痛到快要死去。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端着酒杯坐到我身边,手指轻佻地划过我的手背。“帅哥,一个人啊?

    很寂寞?”我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她的脸,和苏晚有那么一丝相像。不,不像。

    我的晚晚,从来不化这么浓的妆。她总是素面朝天,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我猛地推开她,

    趴在桌子上,泣不成声。“晚晚……我的晚晚……”周围的喧嚣,仿佛都离我远去。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我爱了七年,也骗了我七年的名字。苏晚。

    6我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最后是陆景明把我拖回了他的公寓。宿醉的头痛欲裂,

    但我更痛的是心。我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花了整整一分钟,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那不是梦。是比噩梦更残忍的现实。陆景明端着一杯蜂蜜水走进来,“醒了?喝点水吧。

    ”我坐起身,接过水杯,却没有喝。“景明,”我看着他,“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他没说话,只是在我身边坐下。“我以为我拥有了世界上最美的爱情,

    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相守一生的人。我为她付出一切,我觉得自己像个英雄。结果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是个傻子,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

    天字第一号大傻子。”“阿聿,别这么说自己。”陆景明皱着眉,“你只是……爱得太深了。

    ”“爱?”我重复着这个字,觉得无比讽刺,“我的爱,对她来说,不过是复仇的工具。

    她利用我的爱,一步步摧毁我,摧毁我的家庭。这算什么爱?

    ”我将水杯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我要找到她。”我的眼里燃起一丝偏执的火焰,

    “我必须当面问清楚,这七年,她对我,到底有没有过一丝一毫的真心?”哪怕只有一天,

    一个小时,一分钟。只要有过,或许我的这场爱,就不算那么失败。陆景明看着我,

    眼神复杂:“阿聿,你觉得,现在找到她,还有意义吗?沈家已经完了。就算你找到她,

    又能怎么样?让她把一切都还给你吗?”“我不要她还!”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一个答案!”我只要知道,那两千多个日夜的相伴,

    那些温柔的呢喃,那些深情的对视,究竟是真是假。陆景明沉默了。他知道,

    我已经钻进了牛角尖。“好。”他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帮你查。那个叫‘苏清’的名字,

    还有那个电话号码,或许是线索。”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沈家的产业被迅速查封,资产被冻结。父亲因为罪证确凿,被正式批捕,面临着漫长的刑期。

    曾经门庭若市的沈家,如今树倒猢狲散。那些往日里对我阿谀奉承的“朋友”,

    现在都对我避之不及。世态炎凉,我第一次体会得如此深刻。而这一切,

    都是拜我最爱的女人所赐。我卖掉了名下的跑车和房产,搬出了那栋充满回忆的别墅,

    住进了一间小小的出租屋。我每天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等陆景明的消息。一个星期后,

    他终于带来了线索。“查到了。”他将一份文件递给我,“那个电话号码,是海外的虚拟号,

    已经注销了。但是,顺着‘清源’投资公司的线索,我查到了一些东西。

    ”我急切地打开文件。“‘清源’公司的注册地在开曼群岛,但它背后真正的控股人,

    是一个叫苏彦的人。”“苏彦?”这个名字很陌生。“对。他是苏清的哥哥。

    当年你父亲搞垮苏家时,苏彦正在国外留学,逃过了一劫。他这些年,一直在海外发展,

    积蓄力量,‘清源’就是他一手创办的。”文件里,有苏彦的照片。一个温文尔雅,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看起来斯文又危险。“苏清,也就是苏晚,在她父母出事后,

    就被她哥哥接到了国外。她所谓的‘心脏病’,是在国外做的身份伪装。她回国接近你,

    从一开始,就是他们兄妹俩策划好的一场复仇。”我的手指,紧紧捏着那份文件,指节泛白。

    “他们……现在在哪?”陆景明摇了摇头:“查不到。他们很谨慎,所有的踪迹都被抹掉了。

    不过……”他指着文件上的一张照片,“这是我从一个海外的商业论坛上找到的。一周前,

    苏彦和苏清一起出席了。地点是……一个叫‘星月岛’的私人岛屿。”照片上,

    苏清挽着她哥哥苏彦的手臂,笑得灿烂夺目。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海风吹起她的长发,

    美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完全没有了“苏晚”时期的病弱,也没有了视频里的冰冷。

    那是一种,大仇得报后,如释重负的轻松和明媚。我的心,又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原来,

    离开我,她可以活得这么好。原来,没有我,她才是真正的她。“星月岛……”我看着照片,

    喃喃自语,“我知道这个地方。”那是我曾经计划,要在我们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时,

    买下来送给她的岛屿。我曾无数次对她说,等她病好了,我就带她去那里,

    过与世无争的生活。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她靠在我怀里,虚弱地笑着说:“好啊,阿聿。

    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好。”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讽刺。她早就和她的哥哥,

    站在了那座我梦想中的岛屿上,庆祝着我的毁灭。“我要去那里。”我站起身,

    眼里是破釜沉舟的决绝,“我要去找她。”7去星月岛的路,比我想象中要艰难得多。

    那是一座私人岛屿,没有公开的航线。我花光了最后一点积蓄,托了无数关系,

    才终于找到一个愿意载我出海的船夫。经历了三天的海上颠簸,

    当我终于踏上那片洁白的沙滩时,整个人狼狈不堪。岛上的风景,比照片里更美。蓝天,

    白云,碧海,椰林。美得像一个不真实的梦。我沿着沙滩,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岛屿深处走。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看到了一栋白色的别墅,掩映在绿树丛中。我的心跳,

    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她,就在里面吗?我躲在一棵椰子树后,远远地望着那栋别墅。很快,

    别墅的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正是照片里的苏彦。他身后,

    跟着一个穿着沙滩裙的女人。是她。苏清。她看起来气色极好,皮肤在阳光下白得发光。

    她一边走,一边笑着和苏彦说着什么。那笑容,刺得我眼睛生疼。就在这时,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别墅里跑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扑向苏清。“妈妈!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四岁的小男孩,长得粉雕玉琢,眉眼间,竟然和我有几分相似。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妈妈?这个孩子……是谁的?我看到苏清弯下腰,

    温柔地抱起那个孩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慢点跑,小念。”苏彦也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

    眼神里满是宠溺。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幅温馨而和谐的画卷。而我,像一个闯入者,

    一个可笑的小丑,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探着本不属于我的幸福。我的心,

    像是被瞬间掏空了。原来,她不仅骗了我七年。她还……还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

    是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出生的。她一边扮演着我病弱的妻子,一边,

    在另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和别的男人生下了孩子?不,不对。苏彦是她哥哥。

    那这个孩子……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升起。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叫“小念”的男孩。他笑起来的样子,嘴角上扬的弧度,和我,一模一样。

    8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片椰林的。我只记得,我的手脚冰凉,浑身都在发抖。

    那个孩子……是我的?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我疯狂地回忆着过去七年的点点滴滴。苏晚……苏清,她总是说自己身体不好,我们之间,

    很少有亲密的时候。但并非完全没有。尤其是在早期,她“病情”还算稳定的时候。

    我仔细计算着孩子的年龄。三四岁。时间……对得上。大概四年前,

    她曾经以“去瑞士接受一种新的实验性治疗”为由,离开过我大半年。那段时间,

    我因为公司事务繁忙,无法陪在她身边,只能每天通过视频和她联系。视频里的她,

    总是在“疗养院”的房间里,看起来很虚弱。现在想来,那所谓的“疗愈”,

    根本就是她为了躲起来生孩子的借口!她怀了我的孩子,生下了我的孩子。却从未告诉过我。

    她让我的儿子,管她的哥哥叫“舅舅”,却独独没有“爸爸”这个角色。为什么?她恨我,

    恨沈家,为什么要生下我的孩子?一瞬间,无数个问题涌入我的脑海,几乎要将我撕碎。

    我不能就这么离开。我必须搞清楚。我在岛上找了一个隐蔽的山洞,暂时住了下来。白天,

    我像个幽灵一样,远远地观察着那栋别墅。晚上,我就靠着白天捡来的野果充饥。

    我看到了苏清陪着孩子在沙滩上堆城堡,看到了苏彦教孩子游泳。他们真的很像一家人。

    温馨,快乐。而我,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却只能像个贼一样,躲在暗处。这种感觉,

    比凌迟还要痛苦。我等了三天。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苏彦似乎有事,

    乘着快艇离开了岛屿。别墅里,只剩下苏清和孩子,还有一个保姆。我决定,今晚就行动。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想和她当面对质,问清楚一切。夜幕降临。我借着夜色的掩护,

    悄悄潜入到了别墅的花园里。别墅的灯光很亮,我能清楚地看到客厅里的情景。

    苏清正陪着小念在看动画片。她看着孩子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慈爱。那是一种,

    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母爱。我的心,又是一阵抽痛。她对我,或许从未有过这样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从阴影里走了出去,敲响了别墅的门。9开门的是保姆。

    她看到我这个形容枯槁、衣衫褴褛的陌生人,吓了一跳,正要尖叫。我一把推开她,

    冲了进去。“苏晚!”我喊出了这个我已经刻在骨子里的名字。客厅里,

    正在看动画片的母子俩,同时回过头。苏清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

    脸上的温柔和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和警惕。她迅速将小念护在身后,

    冷冷地看着我。“沈聿?你怎么会在这里?”小念从她身后探出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我,

    奶声奶气地问:“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呀?”“叔叔……”这两个字,像一把钝刀,

    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我没有回答孩子的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苏清,

    一字一句地问:“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苏清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不是。”她斩钉截铁地回答,“他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撒谎!

    ”我情绪激动地走上前,“他长得和我一模一样!他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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