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了十二万给我弟当创业基金，他女友孟瑶转头就骂我打发叫花子。她指着我姐的鼻子，
要我们家的老宅，还想抢走我姐的宝马。我笑了，行啊，想要家产可以，先答道题。
我揪着我弟的领子，问他：「说吧，你是跟她分，还是跟我俩分？」他选了她。很好，
游戏开始。1我和大姐林朝，是江湖人称的“超级扶弟魔”。我弟林霄，
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刚从一个三本大学混毕业。我跟大姐一合计，东拼西凑，凑了十二万，
打到他卡里，让他拿着当创业的启动资金。结果，车轱辘还没转热乎，
第二天一通陌生电话就跟催命符似的打了过来。电话一接通，
一个尖利的女声就跟电钻似的往我耳朵里钻。「喂？林晚是吧？给十二万？你打发要饭的呢？
」我把手机拿远了点，掏了掏耳朵。「你谁啊？说话带点人味儿，不然我挂了。」
「我是你弟林霄的女朋友，孟瑶！」对方理直气壮地自报家门，「我真替林霄感到悲哀！
有你们这么当姐姐的吗？你们俩开着上百万的雷克萨斯和宝马，住着市中心的大平层，
就给他十二万创业？你们的心是黑的吗？」哦，原来是我那傻弟弟新勾搭上的奇葩。
我算是明白了，我弟不光脑子被门夹过，眼神看样子也捐给有需要的人了。
他从小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让他吃干饭他不敢喝稀的。指使女朋友来冲我开炮？
这事儿借他三个胆，他都不敢。我还没开口，电话那头的孟瑶已经火力全开，
嘴皮子比加特林还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拿着父母留给儿子的遗产，
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把亲弟弟当外人防着！」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拔得更高了。「我告诉你，
这事没完！我们家林霄是男人，是你们林家的根！你们两个女的，早晚是泼出去的水，
没资格继承家产！识相的，赶紧把老宅的房产证和那辆宝马的车钥匙交出来，
不然我让你们好看！」「还有你，」她话锋一转，恶意满满，
「跟那个三十好几嫁不出去的老女人，等着瞧！」老女人？她敢骂我大姐？
我体内的火山瞬间就到了喷发临界点。「小丫头片子，你算哪根葱？」我抄起桌上的烟灰缸，
虽然隔着电话，但气势上不能输，「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在这儿狗叫？
有本事别在电话里装英雄，咱俩约个地方，你站直了，
看我四十二码的脚底板能不能把你那张破嘴给封上！」我这边刚进入状态，
那边“啪”的一声，挂了。再打，占线。我气得一脚踹在办公桌上，
震得水杯里的枸杞都跳起了迪斯科。我立刻拨给林霄。电话接通，背景音乐震耳欲聋，
鬼哭狼嚎的。我对着听筒一声怒吼：「林霄！**在哪儿鬼混！」他被我吼得一个激灵，
音乐声都小了半截。「二姐？我……我在KTV呢，跟朋友唱歌。
有事儿……有事儿咱回家说呗。」我冷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冰碴子。「你可真行啊！出息了！
在哪儿找了个这么能战斗的女朋友，专门替你上阵骂街是吧？你这眼光，
不去当星探都屈才了！」2林霄这个缺心眼的，压根没听出我话里的讽刺，还在那儿傻乐。
「嘿嘿，二姐，你说孟瑶啊？她……她是挺好的。她是不是联系你了？
前两天她问我要了你手机号，说想加你微信，提前跟你和咱大姐搞好关系。」
我被他这番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搞好关系？她是想直接把我俩搞死吧！「姐，
你别看她有时候说话直，但她真是个好姑娘，对我特好。我这辈子就认定她了，我寻思着，
过几天就带她回家，让你们正式见个面。」「见面？」我笑出了声，「好啊，见什么面？
她在电话里都恨不得生吞了我，这要是见了面，岂不是要直接上全武行？林霄我告诉你，
既然你这么认定她，那你俩明天就滚去民政局，把证领了！顺便，跟我俩断绝关系，
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你看怎么样？」「二姐，你……你到底怎么了？」他终于听出味儿来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我是不是又哪儿惹到你了？」「你没惹我。」
我把声音压得像冰窖里的风，「去问问你的‘好姑娘’，都干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好事吧！」
说完，我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直接掐断了电话。我坐在办公室里，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
我仿佛看到了大姐那张总是带着一丝忧愁的脸。不行，我得回家看看。
3】我一脚油门踩到底，开着我的雷克萨斯在晚高峰的车流里左冲右突，
总算在半小时内赶回了家。推开门，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大姐林朝正蜷缩在沙发上，肩膀一抽一抽的，面前的茶几上，堆着一小堆用过的纸巾，
像一座座白色的小山。「姐！」我心一揪，冲过去一把搂住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是不是林霄那个小王八蛋？」大姐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
我一眼瞥见她扔在旁边的手机还亮着，屏幕上是微信聊天界面。我拿起来一看，
一连串的语音信息，头像正是那个嚣张的孟瑶。我点开其中一条，
孟瑶那淬了毒的声音立刻钻了出来。「老女人，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
一把年纪了还不结婚，赖在娘家，不就是想霸占你弟弟的家产吗？我呸！你做梦！」
我的手瞬间攥紧，指甲都快嵌进肉里。我强忍着怒火，点开下一条。「我劝你识相点，
赶紧把那辆宝马过户给林霄！他是男人，出门得有排场，有面子！你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开那么好的车给谁看？想勾引哪个野男人啊？」「有些话，我们家林霄脸皮薄，不好意思说，
我这个当女朋友的，就替他说了！以后这个家有我做主，你们俩休想再像以前一样欺负他！」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一股血腥味直冲天灵盖。我看着大姐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和她眼角新增的细纹，心疼得像被刀子反复切割。这个家，是我和大姐一手一脚撑起来的。
父母走得早，留下我们三个相依为命。那年，大姐才十八，我十四，
林霄还是个八岁的鼻涕虫。大姐手里攥着一张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红色的纸，烫得像火。
可家里，除了一个摇摇欲坠的糖水铺，就只剩下几万块存款和嗷嗷待哺的我们。
开学前一天晚上，我看见大姐坐在灯下，哭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那张录取通知书，
被她亲手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从那天起，她就从一个准大学生，
变成了一个天不亮就要起来熬糖水、搓芋圆的“糖水西施”。她为这个家付出的，比天还大！
现在，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凭什么这么作践她？我一把抢过大姐的手机，
找到林霄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限你二十分钟内，滚到我面前！不然，
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这儿再拿到一分钱！我说到做到！」「别啊二姐！
你这又是唱哪一出……」我直接挂断，不给他任何废话的机会。4大姐看我动了真火，
拉住我的胳膊，声音都在发抖。「晚晚，要不……要不就算了吧？把我的车给林霄也行，
反正我平时开得也少……」「不行！」我一巴掌拍在红木茶几上，
震得上面的杯子都跳了起来，「姐！她都要骑到我们脖子上拉屎了，
我们还要弯下腰给她递纸吗？这事你别管，今天我就要让他知道，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
我盯着墙上那张已经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的大姐笑得一脸青涩，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我攥紧拳头，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对大姐说。「姐，你忘了当年是谁，
亲手撕了那张能改变你一辈子的纸？你忘了是谁，为了让我和林霄能吃上一口热饭，
大冬天把手泡在冰水里洗红豆，弄得满是冻疮？你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我决不允许任何人，
包括林霄那个白眼狼，把它当成理所当然的垃圾踩在脚下！」大姐看着我，眼泪又一次决堤。
十五分钟后，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紧接着，林霄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额头上还挂着汗珠。他刚在沙发上坐下，**还没坐热，我就一个箭步冲上去，抡圆了胳膊，
冲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响亮的“大逼斗”。“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他被打蒙了，
捂着后脑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嗷嗷叫唤。「姐！你疯了！你打**什么？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个泼妇一样，哪个男人敢要你！」「我再泼妇，
也比你那个只会在电话里骂街，当面连个屁都不敢放的女朋友强！」我扬起手，作势要再打。
他吓得一缩脖子，连滚带爬地躲到大姐身后，寻求庇护。大姐下意识地张开胳膊护住他，
嘴里还在劝我。「好了晚晚，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我把大姐的手机直接扔到他怀里。
「你自己听！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听听你的‘好宝贝’，都对我姐说了些什么畜生话！」
5】林霄将信将疑地拿起手机，点开语音。刚听了两条，他的脸色就从不解变成了尴尬，
又从尴尬变成了苍白。他慌忙关掉语音，抬头看着我们，眼神躲躲闪闪。「姐，大姐，
这……这肯定是误会！我……我昨天就是跟孟瑶随口抱怨了几句，说十二万创业有点少，
压力大，没想到她……她当真了。我替她给你们道歉，行不行？」他搓着手，
一副大事化小的无赖样。「她年纪小，脾气冲，说话不过脑子，但她真是因为太爱我了，
心疼我，才会这么激动。你们是长辈，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
我被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气得直发笑。「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一脚踹在茶几腿上，
打断他的狡辩，「她不光发微信骂大姐，还打电话指着我的鼻子骂，叫嚣着让我们分家，
把房子车子全给你！林霄，你别跟我装傻充愣，你每次撒谎就是这个德行，眼珠子左右乱瞟，
从小到大一点长进都没有！说实话，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不是你默许的？」
他被我戳中了心事，低下头，嘴唇翕动着，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看着他这副窝囊样，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我指着他的鼻子，下了最后通牒。「行，
今天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立刻、马上，跟那个女人分手，断得干干净净；二，分家，
现在就卷起你的铺盖滚蛋，以后是死是活，都跟我们没关系！」「二姐！」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激动地站了起来。他比我高出一个头，
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我和孟瑶是真心相爱的！你这种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人，
根本不懂什么叫爱情！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和她分开的！」「好！很好！非常好！」
我气得连拍三下手掌，「那就是选二了？选分家了？滚！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大姐一看这阵仗，是真的要闹掰了，赶紧冲过来拉架。「林霄！快给你二姐道歉！
她也是为你好，你那个女朋友做得确实太过分了！」林霄倔脾气上来了，把头扭到一边，
脖子梗得像只斗鸡。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微信视频电话，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宝贝”。他看了一眼，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接通。
孟瑶那张画着精致妆容却梨花带雨的脸出现在屏幕上。「霄霄，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
你快过来陪我……那些人还在网上骂我……」他一听，立刻心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宝贝你别怕，我这就过去陪你，别哭啊。」我看着他那副舔狗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猛地抬起一脚，狠狠踹在他**上。「林霄我告诉你，今天你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
以后就永远别想再回来！」他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回头看我。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
充满了怨毒和凶狠。他一言不发，转身就往门口走。大姐要去拦，被我死死地拉住了胳膊。
「别拦他，姐！」我盯着门口的方向，声音冷得像冰，「让他滚！我倒要看看，离了我们，
他和他那个宝贝疙瘩能活几天！断了他的钱，就等于捏住了他的七寸！」6林霄走了两天，
音讯全无。我说话算话，直接找人把家里的门锁换了最新款的指纹密码锁，
把他和大姐的指纹录了进去，唯独删掉了他。我以为他最多撑不过三天，
毕竟他每个月三千块的生活费我都直接停了。没想到，他接下来的操作，
直接把我气得想去厨房拿菜刀。这天晚上，我刚从新开的分店查完账回来，
想着顺路去老店看看大姐。一进门，就看见我们店里最老实的员工小李，正扶着大姐，
大姐则坐在椅子上，肩膀一耸一耸地抹眼泪。「姐，又怎么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快步走过去。大姐看见我，赶紧扭过脸，想把眼泪憋回去。「没事，晚晚，
就是……就是眼睛里进了点灰。」小李却是个藏不住话的，一脸焦急地看着我。「晚晚姐，
你可算回来了！刚才……刚才林霄哥和他女朋友来闹事了！」大姐想伸手去捂她的嘴，
没拦住。小李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直接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晚晚姐你看，我偷偷录下来了！
那个女的，指着朝姐的鼻子骂，骂得可难听了！林霄哥就在旁边站着，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低着头玩手机，一句话都不帮朝姐说！」我接过手机，点开播放键。视频画面有些晃动，
但声音清晰得刺耳。孟瑶嚣张跋扈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了过来。「你个老女人，
霸占着弟弟的财产还有理了是吧？我告诉你，林霄是男人，出门在外，车就是脸面！赶紧的，
把那辆宝马的车钥匙拿出来，我们明天就去办过户！」视频里，
大姐被她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能小声地辩解。「这车……这车是晚晚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我得跟她商量一下……」「商量个屁！」孟瑶猛地一脚踢在旁边的椅子上，
发出刺耳的声响，「你们俩左手倒右手，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家林霄老实善良是吧？我告诉你，
这车本来就该是他的！你没资格开！」说着，她竟然直接伸手，从大姐放在桌上的包里，
把那串宝马车钥匙抢了出来，然后拉着林霄，扬长而去。视频的最后几秒，镜头扫过林霄。
他全程低着头，像个事不关己的木偶，甚至在孟瑶抢钥匙的时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个畜生！我的血“嗡”的一下全涌上了头。我立刻拿出手机打给他，提示音冰冷地告诉我，
我已被对方拉黑。我换上小李的手机打过去，电话通了，可他一听到是我的声音，想都没想，
立刻挂断。「躲着我是吧？行！给我等着！」我迅速打开大姐车上的定位系统，
那个闪烁的红点，赫然显示在市中心一家新开的网红酒吧。我回头，拍了拍大姐的肩膀。
「姐，你先回家休息，这事，我来处理。」趁着大姐和小李不注意，我转身进了后厨，
从角落里顺了一根用来捣碎冰块的不锈钢长柄冰锤。这玩意儿分量足，手感好，
比擀面杖威慑力强多了。我把它塞进风衣内侧，走出了糖水铺。7酒吧里灯红酒绿，
重金属音乐吵得人脑仁疼。我一眼就扫到了卡座里那对狗男女。林霄和孟瑶，
正被一群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狐朋狗友簇拥在中间，桌上摆满了各种洋酒，几个人正吞云吐雾，
笑得前仰后合。那辆本该停在车库里的宝马，车钥匙就被孟瑶得意洋洋地放在桌子正中央，
像个战利品。我二话不说，拨开人群就冲了过去。在林霄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使劲一拧，硬生生把他从柔软的沙发上提溜了起来。「姐！姐！
疼疼疼！你放手！耳朵要掉了！」林霄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孟瑶尖叫一声，
站起来就想来抓我的手。我冷笑一声，另一只手闪电般抽出风衣里的不锈钢冰锤，
“砰”的一声，狠狠砸在玻璃桌面上。两个昂贵的酒瓶应声而碎，玻璃碴子和酒液四溅。
整个卡座，乃至周围几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住了。
我揪着林霄的耳朵，无视他痛苦的**，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拖出了酒吧嘈杂的环境。
「放手！我让你放手！」一出酒吧，他终于挣脱了我的钳制，揉着自己通红的耳朵，
疼得龇牙咧嘴。孟瑶和她那群朋友也跟着冲了出来，她举着手机，对着我叫嚣。
「你敢当众打人！我已经录下来了，我要报警抓你！」我拎着手里的冰锤，
锤头在她鼻子前晃了晃。「滚！我教训我弟，轮得到你在这儿放屁？
别说你现在只是个没名没分的女朋友，就算你今天是他老婆，是他妈，也不好使！」
孟-瑶被我吓得后退了一步，但还是梗着脖子，像只斗鸡。「你只是他姐姐，又不是他妈，
你凭什么管他？」「就凭他从头到脚穿的用的，花的每一分钱，都是老娘一分一分挣回来的！
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我今天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她被我身上的煞气吓到了，
脚下一软，一**跌坐在地上。林霄一看自己的心肝宝贝摔倒了，顿时急了眼，猛地冲过来，
狠狠推了我一把。我完全没防备，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向后摔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胳膊肘在粗糙的地面上擦出一条血痕，**辣地疼。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为了一个外人，
对我动手。「林晚我告诉你，你打我可以，骂我也行，但你不能碰孟瑶一下！」
他像个护崽的野兽，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孟瑶从地上扶起来，搂在怀里，又亲又哄。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又冷又硬。我冲过去，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林霄！我跟大姐养了你二十年，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我们还不如当初养条狗！」孟瑶看我打了林霄，也疯了，趁我不备，
抬起她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用尖锐的鞋跟，狠狠地踹在我的小腿上。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
我的裤子瞬间被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一片。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怒火烧成了灰烬。
我抄起那根沉甸甸的冰锤，朝着孟瑶就砸了过去。只听她一声刺耳的尖叫，
我感觉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反震得发麻，冰锤脱手而出。林霄，在最后关头，
竟然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孟瑶面前。他捂着头，缓缓地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液，
顺着他的指缝，汩汩地流了出来，在地上迅速晕开一小滩。看着地上的血，我瞬间懵了。
「杀人啦！你这个疯子！你杀人啦！」孟瑶回过神来，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冲我大吼，
「警察马上就来抓你这个杀人犯！」8】在派出所冰冷的审讯室里，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我才慢慢从混沌中回过神来。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调解室的门被推开。林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在孟瑶的搀扶下，
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林霄，你……头还疼吗？没事吧？」我站起身，下意识地开口问。
孟瑶一个白眼翻得差点抽过去，她理都没理我，直接对着办案的警官开了腔，声音又尖又亮。
「警察叔叔，这事儿必须严惩！她用那么粗的不锈钢棒子往人脑袋上招呼，这就是故意杀人！
这种有暴力倾向的疯子，就该直接关进去，判个无期徒刑，让她老死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