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死后掀了皇宫:谁再提荔枝砍谁

冤死后掀了皇宫:谁再提荔枝砍谁

筠绒花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李炜准卫元洲 更新时间:2025-09-18 17:16

热门小说冤死后掀了皇宫:谁再提荔枝砍谁主角是李炜准卫元洲,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是一部很好看的小说。精彩内容推荐:不知道何时也不翼而飞。10.我称病蛰居,不知是不是李炜准近来越发警惕,阿满递来的消息日渐琐碎,再难触到核心。后面的每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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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除国贼,杀妖后,除国贼!杀妖后!“我的嘴被堵住,吊在宫墙上,

    身下是高声呐喊的沸腾民众。李维准拿着匕首,拭掉眼角一行清泪。“阿欢,

    你吃了太多荔枝,花费太多供养,天下暴乱皆因你起,只有以你祭旗才能平歇天下怒火,

    别怪我。“他手起刀落。我在下坠的瞬间终于挣脱那团烂布,怒吼道。去你娘的荔枝!

    老子根本没吃过荔枝!1.我从来不爱吃荔枝,我爱吃石榴。再睁眼,我高坐在大殿之上,

    丝竹管弦之声绕梁不绝。我紧紧攥住手里的酒盏,几乎要把它捏碎,

    前世死前被暴民践踏成肉泥的痛楚还在蔓延。这里是李炜准大宴群臣的夜宴。“娘娘,

    芜州新贡的荔枝来了。”宫人捧着托盘跪下,颗颗饱满的荔枝像浸在蜜里的玛瑙,

    看得人眼晕。我记得前世就是这晚,李炜准宠溺的拥着我坐在高台之上“阿欢最爱这口鲜”,

    他亲手剥了满碟晶莹送至我嘴边。

    转头半是宠溺半是无奈的在朝臣面前感叹“荔枝虽花费巨甚,皇后难得有些喜好,

    孤怎能不答应呢。”那夜过后,皇后奢靡,日啖荔枝三百颗的童谣传遍了盛京的大街小巷。

    李炜准,原来从这时起,就将我掌控在他的计谋里了。我张了张嘴,

    喉咙好像还未从死亡里抽离,发不出声音。“放下吧。”是李炜准的声音。他环住我的肩,

    龙袍包裹住我半边身子,像金黄巨蟒要把我拆吞入腹,抬手拿起一颗荔枝,

    带起一阵甜腻的龙涎香。裹挟着我鼻尖还未消散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李炜准轻轻掐开薄皮:“阿欢怎么不吃?这可是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再放就不新鲜了。

    ”晶莹的果肉递到唇边,我偏过头避开。“这荔枝性热,臣妾近来胃弱,怕是消受不起。

    ”他捏着荔枝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皇后身体不适怎也不来通禀?

    ”他的脸看起来阴郁的可怕“把皇后近仕杖责三十,入辛者库舂米五日。”“皇上,

    合宫盛宴,何必动怒呢。”曾经这些建立在他人苦难之上的表演,被我当作李炜准的疼爱。

    哪是什么捧在掌心的疼惜?是别有用心之人用鲛绡裹着刀刃喂我吞,用云锦缠着铁链锁我喉,

    等我在温柔乡里溺得断了气,再借天下人的手,把我烧成供桌上的灰。好歹毒的算计,

    只是这一回,李炜准,我将把你玩于股掌中。2.推辞了李炜准的挽留,今夜我独自回凤阙,

    我命阿满拿些赏银给刚刚被惊吓到的宫人。要想成事,还是得从小善开始。

    “娘娘好像心情甚佳。”阿满小心翼翼的问。她本是自小服侍我的宫女,

    忠心耿耿又圆滑机灵。“阿满,我之前做了一个噩梦,现在醒来发现一切都还来得及。

    没有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了。”屏退左右,殿门还没来得及合起,我已走到窗前。

    挂在窗前的鸟笼被月光照得发亮,笼里信鸽正歪头啄着铜食盆,肚腹圆滚滚,

    原来的斥候鸽长久未动,竟肥成这样。指尖拨开笼门的刹那,它扑棱棱振起翅膀,

    羽毛扫过掌心带着些微的痒。太久没负担过传递军情的重责,

    这懒东西怕是早把振翅千里的本事忘得差不多了。“可别迷了路。

    ”我对着它灰扑扑的尾羽轻声道,目送它越出窗棂,身影很快融进夜空。

    凤阙宫檐角的铜铃被它拂得轻响。快些,再快些,来见我。3.卫元洲从窗户越进来的时候,

    我歪在榻上,在黑暗中观察着他。虽穿便衣,也掩不住肩背间常年束甲勒出的挺拔线条。

    三年不见,卫元洲成熟了不少,曾经在演武场被我敲着脑袋骂"毛头小子"的少年,

    如今眉峰眼角已经有了棱角。他是我爹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旧故之子,全家被胡兵所杀,

    把他认作穆家义子,他成了我的弟弟。他抬手撩开榻前的珠帘,珠玉碰撞声里,

    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直到带着霜气的发丝扫过我的眉眼,我才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

    声音里还带着假寐的慵懒:"元洲。"他猛地后退半步,珠帘剧烈晃动,

    烛火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臣卫元洲,参见皇后娘娘。"他在装强硬,"多年未见,

    皇后娘娘已经失宠了吗?"我与他三年未见,自李炜准登基,

    册立身为穆武侯遗孤的我为皇后,我的手放下了杀敌的长枪,端起皇后的金印。入宫那天,

    卫元洲跟着我的喜轿沉默了一路,只有玄色劲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在我踏进宫门那一刻,

    他在宫门外的长阶上冲着我呼喊“穆欢宵,别后悔!”那时我坐在轿里,

    爹的信被我带在身边。嫁给天下之主,坐拥万顷江山,有什么可后悔的?如今想来,

    那日轿帘外的风,怕是早就替我哭了千遍。4.只是从那之后,卫元洲再不来见我。

    “好久未见”,我从榻上起身,望着他。“若不是碎银影传来消息,我死也不会踏进宫门。

    "卫元洲的声音压得极低,眼睫垂得死死的,像是怕看见我这一身凤袍。

    "动用了穆家的斥候鸽,皇后…是不是落难了?"他说得极轻,却让我鼻尖一酸。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元洲,别叫我皇后。”殿外的风突然大起来,烛火被吹的剧烈晃动,

    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又疏离。前世我摔下城墙弥留之际,

    他们口中的国贼卫元洲身负数箭,杀出一条血路,抱着我的尸身痛哭。“在你面前,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皇后”。我望着他紧绷的神情,声音放得柔缓,

    像小时候在演武场替他包扎伤口时那样,"我是阿姊。"他猛地抬头,

    眼底翻涌的情绪撞进我眼里,像震惊像怨怼,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疼惜,

    宛如当年在死人堆里找到他时,那个攥着我衣角浑身发抖的孩子。5.卫元洲很好哄,

    不消片刻我们已经像三年前一样,只要提到李炜准,他总有些隐晦神情。真不巧,

    今晚的谈话我会提到这个名字很多次。“他曾经下令,让我去芜州采买荔枝,

    让一个武将去做采买的活,真是可笑。我称病请辞,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不过是想一箭双雕,打着采买荔枝的口号,李炜准一次次在掏空户部的银库。

    采买荔枝要多少银两,是他说了算,这大批钱粮不明不白的消失了,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最后推给采办之人当个替死鬼,我和卫元洲都是他的一早谋划好的猎物。我将缘由细细道来,

    卫元洲眉头越皱越深。“穆家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他居然还在怕”怕,他当然怕,

    穆家满门忠烈,哪怕父亲已经不在,军中威信还在,功高盖主四个大字压了穆家一辈子,

    赶尽杀绝才是李炜准最好的选择。“他既然怕我,那便让他的怕变成现实。”元洲踌躇道,

    “只是他心中已有防范,我又不便在宫中行走,只你一个人,行事怕是不便。”“阿满愿往,

    替主分忧”烛火没有映到的黑暗角落,匍匐在地的阿满声声恳切,她头低垂,

    我看得出她在发抖。6.合宫上下都在看我的笑话,皇后的大宫女被责罚之后,

    竟然主仆反目。那个叫何满的宫女竟然勾引了皇上,爬上了龙床。如今宫中已没有阿满,

    只有何美人。李炜准来见我的时候一脸愧疚,“阿欢,我不是有心,她趁我喝醉了酒,

    竟如此不知廉耻,只是众目睽睽,朕只能纳她为妃”李炜准这个蠢货,

    终究是藏不住那点腌臜心思。为了他不可告人的算计面上对我百般逢迎,

    摆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可骨子里的躁动早已按捺不住,不过是想等个时机,

    狠狠打我的脸罢了。目光短浅的庸碌之辈。我并不拆穿他,只一味装作吃醋。

    “皇上这是在打我的脸!”我扫落案上盘盏,红艳艳的荔枝滚了一地,像淌了满地的血珠子。

    他就那样看着,眼里有藏不住的快意,我此刻的失态正是他盼了许久的好戏。

    那龙袍上绣着的金线龙纹,活像两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窥伺着我何时彻底崩溃。

    我越疯癫他便越有理由完成他的计划。我装作神伤“皇上既伤了臣妾的心,总得给些补偿。

    城北那片柏树林臣妾要亲手砍了,全种上石榴树,您给是不给?”李炜准脸上带着犹豫,

    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刻意的纵容。“那片林子常驻着不少猎户呢,你要砍树,

    这些人可得先处置妥当才行。”“哼,简单。”我扬着下巴,“把他们全拉去充徭役,

    正好给我砍树,一举两得。”装吧,就这么装下去。装成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妖后,

    装成他李炜准最想看到的那副模样。果然,他脸上露出真切的笑容起来,

    是那种计谋得逞的毫无掩饰的开心。不仅痛痛快快给了我整片山林,

    甚至下旨让守林的城军也暂归我调遣。那道圣旨写得冠冕堂皇,说什么“为博皇后欢心”,

    特将那三十人的队伍交由皇后差遣。一支军队被皇后随意调来砍树,军中将士怎会没有怨言?

    不过这意外之喜,我可要好好利用。7.因着阿满,

    我有了名正言顺的由头近来不必再与李炜准虚与委蛇。李炜准装了这么久情深早也熬得辛苦。

    得了阿满这处宣泄口,他常在她面前卸下那层伪装,露出几分真情实感。

    阿满总会想法子将新探得的情报递到我手上。有时是我故意罚她跪在殿外,

    趁左右无人时低声密语;有时是我与她假意争执,唇枪舌剑间便将消息混在字句里传来。

    如今宫外的军情局势我早已了如指掌,连李炜准的心腹名单,也早被我嚼碎了记在心里。

    卫元洲起初按照约定以斥候鸽为信来宫中见我,到如今,却已是夜夜都要潜入宫来。

    他每次来,都像头巡视领地的猎犬,见一人在殿内,才会松快些。只是他性子执拗,

    始终不肯叫我一声“阿姊”,开口闭口仍是直呼我的名字。今夜他来时,眼底带着难掩的,

    一进门便低声道:“猎户们安置妥当了,没出半点纰漏。我已放出风声,

    说替皇后办这砍林的差事是苦役,那三十名城防军果然连夜找了人顶包。

    如今林子里的早换成了当年的长风军的教头们。”8.光有教头远远不够,真正要紧的,

    是原本握在穆家手中的兵权。爹生前最后一战,是奉命为李炜准收复盛产荔枝的芜州。

    军报上说,叛军不过一万余人,对常年血战沙场的穆家军而言,本该是再轻松不过的一仗。

    爹为了打消李炜准的猜忌,只带了穆家长风军八千将士,临行前便将兵符交还了朝廷。

    那一仗我因待嫁没能同去,满心欢喜地盼着爹凯旋,盼着李炜准前来迎娶。穆家军启程那日,

    李炜准在城门前对远征军队郑重行了大礼,朗声道:"国丈放心,待您凯旋之日,

    便是我迎娶阿欢之时。"爹素来沉默寡言,默然扶起李炜准,又抬手抚上我的肩膀。

    他那双布满粗茧的武将之手,触到我绣满繁花的华服时微微一顿,轻柔落在我肩上,

    爹没再说什么,翻身上马,没再回头。我没有等来爹的归期,只等到了羽尾染血的碎银影,

    和染血的书信。这是爹的绝笔,八千长风军,生还者寥寥。9.卫元洲从南疆赶回来时,

    我已经绝食三日,抱着将士们拼死抢回来染血的头盔,形容枯槁。

    李炜准派来的大太监跪在门外,奉皇帝诏,看护穆家遗孤。“阿姊,怎么会这样?

    ”元洲目眦欲裂,“明明只有一万叛军,为何……为何啊!”我望着他颤抖的背影,

    眼窝空洞得像深冬枯井,这三天我已经将泪流干,连哽咽都发不出来。“是流寇,

    在芜州偷袭了父亲。”他猛地回头,眼里布满血丝:“我不信!义父身经百战,

    怎会栽在流寇手里?是谁?到底是谁害了他!”元洲拿过染血的信纸,

    父亲的字迹透过纸背渗出来,些微的潦草,像是写时手在发颤。阿欢吾女,

    见字如面吾在芜州遭流寇突袭,此刻已是寡不敌众,料想凶多吉。这辈子最憾的,

    是不能看着你绾发嫁人,享天伦之乐。阿欢,此战之后穆家满门忠烈,李炜准不会违背誓约。

    只是爹不放心,交给他的虎符只有半块,剩下一半在嫁妆里,往后遇事心里能有几分底气。

    替吾告诉元洲,天命无常,权谋诡谲最是伤身。让他莫要再钻牛角尖,安稳度日,便是最好。

    父,于芜州,绝笔。信纸从元洲手中滑落,他猛地跪倒在地,朝着征战的方向,

    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李炜准陪我守丧三年,前世正是因为如此,

    我被蒙蔽双眼,哪怕元洲再三质疑李炜准别有用心,我依旧入宫为后。甚至爹留给我的兵符,

    不知道何时也不翼而飞。10.我称病蛰居,不知是不是李炜准近来越发警惕,

    阿满递来的消息日渐琐碎,再难触到核心。后面的每次见面,

    我总能从她的神色里捕捉到惶恐不安,活像头误入陷阱的幼鹿。捱过整整三月,

    阿满终于带来好消息,李炜准要携她去行宫秋猎。这意味着我将有段时间,

    足够寻到那件东西。在他们出宫的第三夜,我和卫元洲潜入了李炜准的寝宫。

    这里曾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书架上的每卷书,博古架上的每只瓷瓶,

    都是当年我亲手添置。可如今看来,那些雅致物件都蒙着灰败,只叫人恶心。

    卫元洲似是比我更忌讳这里。他的目光扫过那铺着明黄锦缎的床榻时,双唇便紧抿起来。

    我看他的样子十分好笑。“在想什么?”“替你不值,”他刻意避开我的视线,

    转身去翻书桌上堆叠的奏折。我走近他身边。案上的奏章翻来覆去都是些太平虚言,

    连篇累牍的“百姓安乐”“四方宁靖”看得人头疼。夜已深,我们只点了一盏烛火,

    两人俯身在案前,影子被拉得狭长。“还记得小时候吗?夜里我们总背着乳母,

    躲在暖阁里偷瞧话本”我想冲淡这紧绷的氛围,放缓了语气往他身边挪了半步。

    卫元洲却像被烫着似的猛地后退,背脊重重磕在身后的书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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