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入蛊

纨绔入蛊

伤心破抬头 著

《纨绔入蛊》是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伤心破抬头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兰霁沈知渊陈池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山雾浓得化不开,缠绕着苍翠的峰峦,像是给这座与世隔绝的大山笼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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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山雾浓得化不开,缠绕着苍翠的峰峦,像是给这座与世隔绝的大山笼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兰霁提着竹篮,赤脚踩在湿润的泥土上,细白的足踝沾了草叶和露水。他蹲下身,

    小心地用石片挖出一株叶形奇特的草药,放入篮中。

    篮子里已经有不少收获—几株止血的紫珠草,一些能安神的夜交藤,

    还有几只他刚捉到的、可用于配制迷蛊的碧色小虫。他是这座山里最后一位巫蛊传人,

    与奶奶留下的蛊虫和草药为伴,从未踏出过这片山林。奶奶临终前握着他的手叮嘱:“霁儿,

    山外的人心复杂,不及我们的蛊虫纯粹。你心思单纯,莫要下山,守住咱们的根。

    ”兰霁记住了奶奶的话,日复一日地生活在山间木屋里,与他的蛊虫说话,同山风为伴。

    天色忽然暗了下来,远天滚过闷雷。山雨总是来得急,豆大的雨点很快砸落下来,

    噼里啪啦地打在树叶上,溅起泥土的腥气。兰霁提起篮子,快步往木屋方向走去。

    雨幕模糊了视线,但在经过一段陡峭山路时,他猛地停住了脚步。路边,

    一个身影面朝下倒在泥泞中,一动不动。雨水冲刷着那人昂贵的冲锋衣,

    却冲不散空气中那丝极淡的血腥味。兰霁几乎没有犹豫。他费力地将人翻过来,

    露出一张极其英俊却苍白的脸,额角有一处磕伤,正渗着血丝。探了探鼻息,虽然微弱,

    但还活着。他咬咬牙,用尽力气搀扶起这个比他高大许多的男人,一步一步,

    艰难地将人拖回了自己的木屋。---沈知渊从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低矮的木制屋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像是草药,

    又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泥土和昆虫的味道。他动了动,

    发现额角的伤口被妥善地包扎好了,身上湿透的衣服也被换下,

    穿着一身略显粗糙但干净柔软的棉布衣。“你醒了?”一个清泉般干净的声音响起。

    沈知渊侧过头,瞬间怔住了。说话的是个青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衣裤,却衬得皮肤白得像山巅的新雪。他眼睛极大,瞳仁是纯粹的黑,

    此刻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望着自己。他长得极好,是一种不染尘埃、超越性别的纯净之美,

    仿佛山间精魅。沈知渊玩过不少男女,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物。

    一丝浓厚的兴趣混着猎艳的冲动,瞬间冲散了他因受伤和陌生环境而产生的不安。

    “是你救了我?”沈知渊开口,声音因虚弱而有些沙哑,但他刻意放柔了语调,

    显得温和有礼。青年点点头,递过来一碗墨黑的药汁:“你淋了雨,又受了伤,喝了这个,

    能祛寒安神。”他眼神澄澈,没有任何防备。沈知渊接过碗,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药很苦,

    但他面不改色。他打量着四周,看到墙上挂着的各式风干草药、蚕茧,

    角落里几个覆着黑布的陶罐,其中一个还轻微动了一下。“那些是什么?

    ”沈知渊状似随意地问。“是蛊虫。”青年回答得很自然,仿佛在说家里养的猫狗。

    沈知渊心里嗤笑一声——蛊虫?这年头还真有人信这个?

    看来是个被封建迷信困在山里的漂亮傻子。但他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好奇与惊叹:“蛊虫?

    我只在书里见过,你真厉害。”青年的脸颊微微泛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因为得到认可而亮了几分:“只是奶奶传下来的手艺……我叫兰霁,你呢?

    ”“沈知渊。”他笑着回答,目光始终胶着在兰霁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谢谢你救了我,兰霁。你……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兰霁点头:“嗯,奶奶去世后,

    就我和它们。”他指了指那些陶罐和草药。真是……意外的收获。沈知渊心想。

    这场倒霉的考察意外(他本是替父亲的公司来这座传闻有矿产的山做前期摸底,

    却因天气恶劣和准备不足与队友失散遇险),竟让他发现了这样一块璞玉。接下来的几天,

    沈知渊凭借高超的演技和刻意营造的魅力,迅速赢得了兰霁的信任与好感。

    他假装对兰霁的“蛊术”充满兴趣,

    他用认真的语气讲解那些虫子的习性;他称赞兰霁煮的简单山食胜过山珍海味;他忍着不耐,

    陪兰霁坐在屋檐下看雨,听他说那些山里四季的变化。他看着兰霁因为自己一句夸赞而脸红,

    因为自己一个靠近的动作而睫毛轻颤,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逐渐染上依赖和……爱慕。

    太容易了。沈知渊几乎觉得无趣,却又被兰霁那种全然的、不掺任何杂质的纯粹所吸引。

    这种体验对他而言新鲜至极。雨停了,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夜里,

    木屋中只有一点昏黄的油灯光摇曳。沈知渊握住兰霁的手,感觉到对方轻轻一颤,

    却没有挣脱。“兰霁,”他嗓音低沉,充满蛊惑,“跟我走吧,下山去。

    外面有很多这里没有的东西,你会喜欢的。”兰霁抬起头,眼中有着对未知的恐惧,

    但更多的,是对眼前人的信任和期待:“可是……奶奶说,

    山外的人……”“我和他们不一样。”沈知渊打断他,拇指摩挲着兰霁微凉的指尖,

    眼神深情得能溺死人,“我喜欢你,兰霁。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人,我会保护你的,

    相信我好吗?”他俯身,吻上那两片柔软微凉的唇。兰霁僵硬了一瞬,

    随后生涩而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吻,脸颊绯红,呼吸急促。沈知渊熟练地引导着,

    褪去彼此的衣物。油灯的光芒在兰霁光滑的皮肤上投下诱人的光影。他生涩的反应,

    细微的颤抖,以及情动时那双蒙上水雾、全然信赖看着自己的眼睛,

    都让沈知渊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征服感。他在这个山野精灵般的身体上,

    尽情享受了这份意外得来的艳遇。天快亮时,沈知渊起身穿衣。兰霁醒来,

    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角:“知渊……你要走了吗?”沈知渊回身,

    脸上挂着温柔又不舍的表情:“嗯,公司有急事,我必须回去处理。”他摸了摸兰霁的脸,

    “乖乖在这里等我,处理完事情,我马上就回来接你。”“要多久?”兰霁追问,

    眼里是全然的依赖。“很快。”沈知渊敷衍道,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塞到兰霁手里,

    “这个你拿着,或许用得上。”他完全没想过山里的兰霁根本用不到钱。

    兰霁看着那几张花花绿绿的纸,困惑地摇摇头:“我不要。我等你。”沈知渊不再多说,

    最后吻了吻他的额头,转身大步离开了木屋,没有丝毫留恋。山外的空气清新自由。

    手机终于有了信号,无数条信息和未接来电涌了进来。

    他联系上山下焦急等待的助理和考察队队友,很快被接下了山。坐进舒适的车里,

    空调冷气驱散了山间的黏腻。沈知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山景,

    将那场短暂的、**的山中艳遇抛在脑后。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里孩子,

    味道尝过就算了,难道还真要带回去?他沈大少玩归玩,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家里那个叫江临的小情人虽然比不上兰霁的绝色和新鲜,但乖巧懂事,从不给自己惹麻烦,

    还能替他应付家里,正好。回到繁华都市,沈知渊立刻投入熟悉的、纸醉金迷的生活。

    酒精、派对、周围人的奉承,还有江临温顺的陪伴,很快让他忘记了那座山,

    忘记了山里那个眼神纯净得像小鹿一样的青年。两个月过去了。山里的夏天快要结束,

    早晚带上了凉意。兰霁坐在门槛上,望着下山的那条小路,手里的草药已经被无意识地揉碎。

    沈知渊没有回来。他每一天都抱着希望醒来,又在每一次日落时失望。他从最初的期待,

    到焦虑,再到如今的不安和隐隐的恐惧。“他会不会出事了?”兰霁喃喃自语,

    看着腕间奶奶传下的、据说能护佑心爱之人的古老银镯,“他说过会回来接我的。

    ”奶奶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山外的人心复杂……”一个他从未想过,

    或者说不敢去想的念头,慢慢浮上心头——知渊他……是不是骗了我?这个念头一旦生出,

    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住他的心脏,勒得他喘不过气。他不能再等下去了。第二天清晨,

    兰霁换上了一身最整洁的衣服,将晒干的草药和几只他认为最有用处的蛊虫小心包好,

    背在身上。他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二十年的木屋,锁上门,毅然踏上了下山的小路。

    山路崎岖漫长,对于从未出过远门的兰霁而言,每一步都充满未知和艰难。

    他问路、搭顺风车(用对方看不懂的草药感谢),笨拙地学着使用沈知渊留下的那些“钱”,

    历经好几天的奔波,终于根据记忆中沈知渊偶尔提及的“沈氏集团”等信息,

    找到了那座繁华得令他眩晕的城市。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嘈杂的声音和拥挤的人群让他脸色发白,紧紧攥着自己的包袱,像个误入巨人国的孩子。

    几经周折,他终于站在了一栋气派的别墅大门外。透过铁艺栏杆,他看到修剪整齐的花园,

    和一个正坐在花园凉亭里悠闲看书的年轻男人。那男人穿着舒适的家居服,侧脸温和,

    气质干净,却不是沈知渊。兰霁正犹豫着,

    一辆熟悉的、线条流畅的黑色跑车轰鸣着驶到门前。车门打开,沈知渊走了下来,西装革履,

    英俊逼人,脸上带着兰霁从未见过的、属于都市精英的疏离和矜贵。兰霁的心脏猛地一跳,

    几乎要脱口喊出他的名字。就在这时,凉亭里的那个年轻男人闻声抬起头,

    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快步走向沈知渊,极其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

    仰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回来了?今天这么早。”男人的声音温润好听。

    沈知渊揽住他的腰,语气亲昵:“嗯,想早点回来陪你。江临,晚上想吃什么?

    ”叫做江临的男人笑着说了句什么,沈知渊低头听着,眼神是兰霁熟悉的温柔。那一刻,

    兰霁站在别墅门外,隔着冰冷的栏杆,看着里面那副温馨默契的画面,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瞬间冻结了。他明白了。没有急事,没有意外。他只是……被玩腻了,

    被忘记了。那个说着“喜欢他”、“很快回来接他”的沈知渊,在家里,

    早有另一个“让他舒心”的人在等待。山风凛冽,似乎吹进了他的骨头缝里。他静静地看着,

    看着沈知渊揽着那个叫江临的男人,说笑着走向别墅大门。就在佣人打开门,

    沈知渊即将迈进去的那一刻,他似乎若有所觉,下意识地朝门外瞥了一眼。然后,

    他的脚步顿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瞳孔微微收缩,

    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外那个风尘仆仆、与周围奢华环境格格不入的身影。

    兰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栋别墅的。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又像是被一股冰冷的寒意支撑着,麻木地转身,一步一步,远离那扇奢华的大门,

    远离身后沈知渊惊怒的吼声和江临痛苦的**。城市的喧嚣瞬间将他吞没。

    刺耳的喇叭声、嘈杂的人声、光怪陆离的霓虹灯……一切都让他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

    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包袱,那里面是他全部的家当和赖以生存的蛊虫,

    此刻却无法给他丝毫安全感。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能去哪里。

    山里的木屋回不去了,那个他曾以为的归宿,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奶奶……山外的人心,真的好复杂……”他喃喃自语,声音哽咽,眼眶酸涩得厉害,

    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极致的悲伤和背叛,反而冻结了他的泪腺。不知走了多久,

    天空渐渐飘起了冰冷的雨丝。行人匆匆躲避,只有他依旧失魂落魄地走在雨里,

    单薄的衣衫很快湿透,冷得他微微发抖。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他身边,按了下喇叭。

    兰霁像是没听见,继续往前走。车窗降下,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需要帮忙吗?

    你看上去不太好。”兰霁茫然地转过头。车里坐着一个男人,看起来比沈知渊年长几岁,

    眉眼深邃,带着一种沈知渊那种外露的张扬截然不同的沉稳和内敛的锐利。

    他的目光落在兰霁湿透的衣服和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兰霁下意识地摇头,

    抱紧了包袱,想继续走。他现在害怕任何接近他的人。男人却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一把黑色的伞撑开,遮在了兰霁头顶,隔绝了冰冷的雨水。“雨大了,你去哪儿?我送你。

    ”他的语气不算特别热情,却有种让人难以拒绝的沉稳力量。“我……我没有地方去。

    ”兰霁低声说,声音带着颤。他太冷了,也太累了,这份突如其来的、不带明显恶意的关怀,

    让他筑起的心防裂开了一丝缝隙。男人打量了他片刻,

    目光在他那双与都市格格不入的纯净眼眸和过分出色的容貌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拉开了后座车门:“先上车吧,暖和一下。我不是坏人。”或许是冻得失去了判断力,

    或许是男人身上那种不同于沈知渊浮夸的沉稳气质让他莫名地感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兰霁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弯腰坐进了温暖的车里。车内很安静,

    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香根草的味道。男人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擦吧。”“谢谢。

    ”兰霁小声道谢,接过毛巾擦着脸上的雨水和……或许还有没能忍住的泪痕。

    男人回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那个脆弱得像琉璃一样的青年,状似随意地问道:“叫什么名字?

    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兰霁。”他小声回答,对于第二个问题,却抿紧了唇,

    不知该如何说起。难道要说自己是被沈家大少骗身骗心后丢弃的可怜虫吗?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处,没有追问,只是淡淡一笑:“我叫陈池。看你的样子,

    不像是本地人。”兰霁点了点头,视线望向窗外飞速掠过的陌生街景,眼神空洞。

    陈池的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目光再次扫过后视镜里那张惊为天人的侧脸。

    他刚才并非偶然路过。沈知渊别墅附近的动静,尤其是能让沈知渊当场失态的事情,

    自然有无数双眼睛“恰巧”看到。他只是离得最近,

    并且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青年——正是他安插的人汇报中,

    那个让沈知渊在山里耽搁了几天、甚至回来后偶尔会莫名走神的“山野宝贝”。没想到,

    真人比**的照片还要令人惊艳,尤其是那双眼睛里的纯净和此刻破碎的神情,

    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如果你暂时没地方去,”陈池开口,声音依旧平稳,

    “我在城郊有处安静的公寓,平时空着,你可以先去那里休息一下,再做打算。

    ”兰霁猛地转过头,眼中带着警惕。陈池笑了笑:“别担心,那地方很安全,

    你可以随时离开。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可能需要一个地方缓缓。

    ”兰霁看着窗外冰冷的雨和完全陌生的世界,又看了看眼前这个似乎能提供一时庇护的男人。

    他无路可走。最终,他低下头,极轻地说了一声:“……谢谢您。

    ”陈池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语气却愈发温和:“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车子向着城郊驶去。兰霁靠在车窗上,疲惫地闭上眼睛。他不知道这个叫陈池的男人是谁,

    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陈池的公寓确实如他所说,安静而舒适,

    装修是现代简约风格,透着一种冷静的秩序感,与兰霁山中的木屋截然不同。

    他给兰霁安排了一间客房,准备了全新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周到却不过分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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