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带回帝国公主,从此星月不见

将军带回帝国公主,从此星月不见

不抽烟抽男人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王瑾萧澈叶兰 更新时间:2025-09-18 18:47

《将军带回帝国公主,从此星月不见》是不抽烟抽男人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王瑾萧澈叶兰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萧澈领兵在外,叶兰半年前才被俘入京。”我顺着他的话往下想,“时间对不上。”“公主聪慧。”王瑾的嗓音里带上些许笑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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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此星月不见我与将军青梅竹马,他出征前对我许诺,待他凯旋,必以十里红妆求娶。

    我为他拒了太子,废了婚约,在佛前苦等五年。他终于得胜归来,却牵着敌国公主,

    跪在金殿之上。“陛下,臣愿以赫赫战功,换娶公主为妻。”他怀里的公主,

    正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满朝文武都以为我会哭闹,求父皇杀了他。我却笑得端庄,“准了,

    另外,请父皇将我许配给将军的死对头,那个快病死的王家三郎。”大婚当夜,

    他浑身是血地闯入我洞房,用剑抵着自己的脖子,双目猩红。“你要是敢嫁他,

    我就死在你面前。”第1章我看着眼前浑身浴血,拿剑抵着自己脖颈的男人,笑了。“萧澈,

    大婚之夜,提死字,不吉利。”他猩红的眼死死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赵宁!

    你明知我……”“我明知你什么?”我慢条斯理地摘下沉重的凤冠,随手搁在桌上。

    “明知你心悦敌国公主,为她不惜舍弃赫赫战功?”“明知你让她怀了身孕,

    要在金殿之上求娶她?”“还是明知,你把我这五年的等待,当成一个笑话?”我每说一句,

    他的脸色就白一分,握着剑的手都在抖。“不是的,阿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将军。”一道清润又带着几分病弱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我名义上的夫君,

    王家三郎王瑾,正披着一件外衣,倚在门框上,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他浅浅地笑着,苍白的脸上透着一股将死之人的羸弱。“夜深了,将军闯我婚房,

    是想讨杯喜酒喝吗?”萧澈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向王瑾,怒吼道:“滚开!这里没你的事!

    ”王瑾不恼,反而轻咳了几声,仿佛被风一吹就要倒下。“将军好大的官威,只是,

    这里是公主府,我是陛下亲赐的驸马。”他顿了顿,将目光转向我,

    眼底含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公主,这酒,是给他喝,还是不给?”我走过去,

    从他手里接过那碗黑漆漆的汤药。“他刚从战场回来,身上血腥气太重,别污了我的药。

    ”我将药碗递到王瑾唇边,柔声说:“夫君,该喝药了。”王瑾顺从地低下头,

    将药一饮而尽。整个过程,他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萧澈,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跳梁小丑。萧澈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亲密的举动,身体摇摇欲坠。“赵宁,你竟真要与他做夫妻?

    ”“不然呢?”我扶着王瑾,转身面向他,“萧将军,你是功臣,她是公主,你们郎才女貌,

    天生一对。”“而我,是当朝长公主,他是世家病弱子,我们门当户对,也算合衬。

    ”“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请回吧。”“不……”萧澈踉跄着上前,想抓住我的手。

    王瑾看似无力地将我挡在身后,自己却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咳得撕心裂肺。他一边咳,

    一边从袖中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捂住嘴。帕子从他唇边移开时,

    上面赫然印着一抹刺目的红。“将军,我身子不好,经不起吓。

    ”王瑾抬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明明是笑着,却让人无端地感到一阵寒意。“你再不走,

    若是我今夜死在这,不知陛下会不会诛你九族,为你和我陪葬?”第2章三日前,金殿之上。

    萧澈一身铠甲,风尘仆仆,身姿挺拔如松。他是我大夏最年轻的将军,

    是我父皇最倚重的利刃。也是我定了婚约,等了五年的未婚夫。他身后,

    牵着一个异域风情的女子,正是被俘的敌国公主,叶兰。“陛下,臣幸不辱命,已大破敌军,

    扬我国威!”父皇龙颜大悦,起身欲扶。“好!萧爱卿平身,此番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尽管说!”满朝文武都带着笑意看向我。人人都知,我与萧澈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他出征前,曾于宫门前许诺,凯旋之日,必以十里红妆求娶。我为此拒了邻国太子的求亲,

    在佛前为他燃了五年的长明灯。如今,他回来了。我穿着为他精心准备的宫装,

    含笑站在父皇身侧,等着他开口。他却突然拉着叶兰,双双跪下。“陛下,臣愿以赫赫战功,

    换娶叶兰公主为妻。”一句话,让整个大殿瞬间死寂。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父皇的脸色沉了下来,“萧澈,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萧澈却仿佛没有看到父皇的怒火,

    他将叶兰护在怀里,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臣知道。叶兰她……已有了臣的骨肉。

    ”他怀里的叶兰,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怯生生又带着一丝挑衅地看向我。轰的一声,

    朝堂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同情的、怜悯的、看好戏的,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我仿佛能听到他们心里的声音。长公主痴心错付,这下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父皇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萧澈,“你……你这个逆子!来人,给朕将这个妖女拖出去斩了!

    ”“陛下不可!”萧澈重重磕头,额头瞬间见血。“她是无辜的!一切都是臣的错!

    若陛下要降罪,便杀了臣!求陛下成全我们!”他一声声的“成全”,像一把把尖刀,

    将我凌迟。我放在袖中的手,指甲早已嵌进肉里。可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缓缓走下台阶,站到他们面前。我笑得端庄,笑得温婉。“父皇,

    准了。”父皇错愕地看着我,“宁儿?”“萧将军乃我大夏功臣,理应赏赐。

    ”我声音平稳得不像话,“既然将军心有所属,父皇便成全了他吧。”萧澈猛地抬头看我,

    眼中情绪复杂,有震惊,有愧疚,还有一丝如释重负。叶兰的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

    我没有看他们,只是转身,对着父皇盈盈一拜。“另外,儿臣也有一事相求。”“父皇,

    请将我,许配给将军的死对头,吏部尚书王大人家那个快病死的……三郎,王瑾。

    ”这话一出,比刚才萧澈求亲带来的震撼更大。萧澈脸上的血色褪尽,比纸还白。

    王尚书更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抖如筛糠。“陛下,公主,万万不可啊!

    臣那小儿……咳疾缠身,命不久矣,恐……恐会耽误了公主啊!”父皇看着我,

    眼中是化不开的心疼。我却笑得更加灿烂。“父皇,儿臣心意已决。”我就是要让萧澈知道,

    他放弃的,是我。而我不要的,哪怕是全天下最好的,在我眼里,也一文不值。

    我宁愿嫁给一个将死之人,也不愿再与他萧澈有半分瓜葛。他想娶他的白月光,可以。

    那我就嫁给他的眼中钉,让他一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之下。第3章婚房内的空气,

    几乎凝固。萧澈死死地盯着王瑾帕子上的血,那双战无不胜的眼,此刻只剩下仓皇和败退。

    “你……”“我如何?”王瑾将帕子收回袖中,慢悠悠地直起身子。

    他明明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将军是聪明人,应当知道,

    今夜我若死了,第一个脱不了干系的,就是你。”“私闯公主府,逼死当朝驸马。

    ”“这罪名,不知萧家的满门忠烈,够不够担待?”萧澈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知道,王瑾说的是事实。父皇本就因他背弃婚约而震怒,

    如今又是我和王瑾大婚之日。他若真的闹出人命,父皇绝不会轻饶。

    “阿宁……”他转头看我,声音嘶哑,带着一丝哀求,“你当真如此恨我?

    ”我扶着王瑾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边坐下,为他理了理微乱的衣襟。“恨?”我抬眸,

    对上他痛苦的视线,轻轻笑了。“萧将军,你想多了。”“恨一个人,是需要力气的。而你,

    不配。”我不再看他,只低头看着王瑾苍白的侧脸。“夫君,夜深了,我们该歇息了。

    ”“你好大的胆子!”萧澈终于崩溃,嘶吼着冲过来。两名公主府的侍卫瞬间出现,

    一左一右架住了他的胳膊。“放开我!赵宁!你不能这么对我!”他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疯狂挣扎,双目赤红。“你等着!我绝不会让你嫁给他!绝不!”侍卫得了我的眼色,

    不再留情,强行将他拖了出去。门外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吼声,很快便远了。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扶着王瑾的手,一直在抖。“公主,怕了?

    ”王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回过神,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桃花眼。

    他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身体,哪里还有半分病弱之态。“你……”他拿起桌上的合卺酒,

    倒了两杯,递给我一杯。“现在,是不是该谈谈我们的事了?”我接过酒杯,没有喝,

    只是看着他。“你想谈什么?”“谈谈,公主为何要选我。”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满朝文武,青年才俊无数,

    公主偏偏选中了我这个‘快病死’的废物。”“是想借我来气萧澈?

    ”“还是说……”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公主殿下,

    另有所图?”我心中一凛。这个王瑾,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以为自己选了一枚最无害的棋子,现在看来,倒像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王公子说笑了。

    ”我稳住心神,与他拉开距离,“你我奉旨成婚,今后便是夫妻,何来图谋一说?”“是么?

    ”他轻笑一声,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他当着我的面,缓缓抬起手。

    用那只刚刚咳过血的手,擦掉了唇角根本不存在的血迹。动作优雅,眼神清明。“公主殿下,

    合作愉快。”第4章“你没病?”我看着他,心中巨浪翻涌。王瑾放下酒杯,

    慢条斯理地解着外衣的盘扣。“公主觉得呢?”他走到窗边,推开窗,

    夜风吹起他墨色的长发。“若我真的命不久矣,又怎敢应下这门婚事,平白耽误了公主。

    ”我站起身,走到他身后。“你装病,是为了什么?”“为了清静。”他回头看我,

    月光落在他眼中,碎成一片星河。“王家看似风光,实则早已是烈火烹油。我那几位哥哥,

    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若不‘病’,怕是活不到今天。”我懂了。吏部尚书王家,

    权倾朝野,几个儿子为了争夺世子之位,斗得你死我活。唯有这个三子王瑾,自幼体弱多病,

    从不参与党争,反而被人遗忘。谁能想到,这竟是他的伪装。好一招以退为进,藏锋守拙。

    “那你为何又要答应娶我?”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与皇家联姻,

    等于将你彻底卷入漩涡中心,这不符合你明哲保身的初衷。”“因为,公主选择了我。

    ”他转过身,正对着我,目光灼灼。“在金殿之上,满朝文武,你偏偏点中了我的名字。

    ”“这既是我的危机,也是我的机会。”他向前一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公主需要一个听话的、无害的、能让你摆脱萧澈的夫君。”“而我,

    需要一个强大的、能让我在王家站稳脚跟的盟友。”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们,

    是天作之合,不是吗?”我看着他,这个男人,心机深沉,算计精准,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但不知为何,我却并不反感。或许是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你想要什么?”我问。

    “我想要的,公主会给。”他笃定地看着我,唇角笑意更深,“作为回报,我也会帮公主,

    得到你想要的。”“比如,让萧澈,后悔。”我心中一动,却没说话。“公主,天色不早了。

    ”他指了指那张大红的喜床,“这出戏,总得演**,不是吗?”我瞥了他一眼,

    径直走向内室的软榻。“我睡这里,你睡床。”“这可不行。”他跟了过来,

    理直气壮地开口,“外面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若分房而睡,明日一早,

    消息就会传遍整个京城。”“到那时,别人只会说,公主嫌弃我这个病秧子,

    连同床共枕都不愿。”“这会伤了我的‘自尊’,不利于我们未来的合作。

    ”他说得头头是道,我竟无法反驳。正僵持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我的贴身侍女,云舒。“公主!不好了!宫里传来消息,叶兰公主……早产了!

    ”我猛地回头。“萧澈呢?”“萧将军……一直守在她宫外,寸步不离。”王瑾挑了挑眉,

    看热闹不嫌事大。“看来,我们的萧将军,今夜是不得安眠了。”我没理会他的调侃,

    心中却是一片冰冷。早产?偏偏是在今晚。这未免也太巧了。我正思索着,

    云舒又递上一封信。“公主,这是萧将军派人偷偷送来的。”我展开信纸,上面只有一行字,

    笔锋凌厉,力透纸背,一如他的人。“阿宁,等我,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我冷笑一声,

    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火苗瞬间吞噬了纸张,化为灰烬。交代?萧澈,你拿什么给我交代?

    我转头看向王瑾,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看来,公主的麻烦,比我想象的要多。

    ”“与你无关。”我冷冷道。他却突然笑了,那笑容,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怎么会与我无关?”他缓缓从袖中拿出另一张纸条,递到我面前。“毕竟,

    让叶兰公主‘早产’的药,还是我派人送到她宫里的。”第5章我震惊地看着王瑾,

    半晌说不出话。“你做的?”“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王瑾云淡风轻地收回纸条,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只是不喜欢,有人在我大喜的日子,还来搅局。

    ”他顿了顿,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更何况,能帮公主出一口恶气,也算是我这个夫君,

    送给你的新婚贺礼。”我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他不仅装病骗了所有人,

    暗中还培养了自己的势力,甚至能将手伸进守卫森严的宫闱。“你就不怕,事情败露?

    ”“败露?”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公主,那药只会催产,对胎儿和大人并无性命之忧,

    太医查不出任何问题。”“就算查出来,谁会怀疑到一个‘卧病在床,奄奄一息’的人头上?

    ”他走到我面前,替我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动作自然又亲昵。“公主,我们是夫妻,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他的话,让我无法反驳。是啊,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天亮之后,宫里必定会派人来问话,你打算如何应对?”我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笑得胸有成竹,“公主只需记住,从现在起,

    你是我体弱多病的夫君唯一的依靠。”“你越是护着我,别人就越不会怀疑我。”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这桩婚事,或许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

    父皇身边的李总管便亲自来了公主府。“给公主、驸马请安。”李总管躬身行礼,

    脸上却没什么笑意。“父皇有何吩咐?”我扶着“病弱”的王瑾,坐在主位上。

    王瑾配合地咳了几声,脸色比昨天更白了。“回公主,陛下得知叶兰公主早产,龙颜大怒,

    命老奴来问问,昨夜……萧将军是否来过府上?”我心中了然。父皇这是在给我撑腰。

    我故作惊讶地蹙起眉。“萧将军?他来做什么?”我转头看向王瑾,满眼担忧,“夫君,

    你昨夜可曾见过萧将军?”王瑾摇了摇头,虚弱地说:“不曾。

    我昨夜……咳咳……身子不适,早早就歇下了。”李总管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

    “如此便好。陛下还说,公主新婚燕尔,让您和驸马好生休养,不必急着进宫请安。

    ”“多谢父皇体恤。”送走李总管,王瑾立刻收起了病容。“看来,

    陛下是铁了心要为你我做主了。”“父皇最疼我。”我淡淡道。正说着,云舒又来报。

    “公主,萧将军在府外求见。”我眉毛都没抬一下。“不见。”“可是……将军说,

    他若见不到您,就长跪不起。”王瑾在一旁轻笑出声。“他倒是会演苦肉计。”我端起茶杯,

    吹了吹热气。“他喜欢跪,就让他跪着。传令下去,不许任何人给他送水送食。”“是。

    ”云舒退下后,王瑾走到我身边。“公主,你不好奇,他想跟你说什么吗?

    ”“无非是些解释和忏悔。”我放下茶杯,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听多了,耳朵会起茧。

    ”“可他毕竟是你等了五年的人。”王瑾的目光带着探究。“五年等待,

    换来金殿之上的背叛,已经够了。”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府外那道跪得笔直的身影。

    “王瑾,你要记住,我赵宁,从不回头看。”“打蛇打七寸,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让他眼睁睁看着他放弃的一切,变得越来越好,而他,

    只能在泥沼里挣扎,求而不得。”王瑾看着我的侧脸,眼中的欣赏毫不掩饰。“公主说的是。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光让他跪着,还不够。”“哦?你有什么高见?”“我听说,

    叶兰公主,生了个男孩。”王瑾的笑容里,透着一丝凉意。“萧澈以战功求娶,又喜得贵子。

    在百姓眼中,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我们得想个办法,把这件喜事,变成一桩丑闻。

    ”第6章“丑闻?”我放下茶盏,来了点兴致,“怎么个说法?”“血脉。

    ”王瑾踱步到书案边,指尖在砚台上轻轻一叩,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动作一顿。

    “萧澈领兵在外,叶兰半年前才被俘入京。”我顺着他的话往下想,“时间对不上。

    ”“公主聪慧。”王瑾的嗓音里带上些许笑意,“也就是说,这孩子,最多六个月大。

    ”“昨夜太医去瞧过,回话说,孩子虽小,却也是足月生产的模样,只是受惊早产了而已。

    ”我彻底明白了。“一个六个月的胎儿,再怎么长,也长不成足月的样子。

    ”“除非……”王瑾替我说完了后半句,“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六个月。

    ”如果叶兰怀孕不止六个月,那萧澈头上这顶帽子,可就戴得结结实实了。

    他为了一个珠胎暗结的女人,背弃了五年婚约,惹得父皇震怒,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他以为的倾城绝恋,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可她在被俘之前,一直待在敌国宫中,

    怎么会……”“公主忘了。”王瑾提醒我,“一年前,礼部侍郎张谦,曾出使过叶兰的母国。

    ”我脑子里一道光闪过。“张谦!”“正是。”王瑾颔首,“这位张侍郎,风流成性,

    在敌国待了足足三个月。我的人,恰好在他身边,瞧见了些有趣的事。”我没再追问。

    我们是盟友,不是仇人,没必要把对方的底细盘问得一清二楚。“你想怎么做?

    ”“我们什么都不必做。”王瑾道,“只需要找个嘴碎的,把这个故事,

    ‘不小心’传到另一个人耳朵里。”“谁?”“萧澈的母亲,萧老夫人。”我懂了。

    萧老夫人出身将门,向来眼高于顶,最重门风脸面。她本就瞧不上叶兰那副狐媚样子,

    要是再让她晓得,叶兰肚子里的种血脉存疑……那萧家可就有好戏看了。“釜底抽薪,够狠。

    ”我由衷评价。“为公主分忧,是为夫的本分。”他拱手一礼,

    又恢复了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这计策见效得很快。不过一个时辰,府外跪着的萧澈,

    就被萧家气急败坏派来的马车强行拉走了。下人来报,说是萧老夫人听了些风言风语,

    一口气没上来,气晕了过去。我倚在窗边,看着那辆马车在街角消失,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公主,药来了。”王瑾端着那碗熟悉的黑漆漆的汤药走进来。我睨了他一眼,“你这病,

    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在外人面前,自然是要装一辈子的。”他走到窗边,手腕一斜,

    将那碗药尽数倒进了花盆里。“这是……”“黄连,败火的。”他把空碗放在一边,

    答得云淡风轻,“看公主这几日肝火旺,怕你气坏了身子。”我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半晌,

    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多事。”接下来的日子,京城里暗流汹涌。萧家天天鸡飞狗跳,

    萧老夫人和叶兰婆媳两个斗得跟乌眼鸡似的。萧澈夹在中间,焦头烂额,几次想来公主府,

    都被萧老夫人以死相逼给拦了下来。我和王瑾倒清闲。白日里,他在书房看他的兵书,

    我在院里练我的剑,偶尔撞见了,便对弈一局。除了夜里一个睡床,一个睡榻,

    倒真有几分恩爱夫妻的模样。这日午后,我与王瑾正在亭中对弈。

    “听说萧老夫人把叶兰院里的补品全给砸了?”我落下一子,随口问道。“砸了。

    ”王瑾气定神闲地应了一子,堵死我所有去路,“还请了三位大夫,

    轮流去给那孩子‘瞧病’,非要弄清楚是不是足月生的。”他抬起手,

    将我的白子尽数从棋盘上收入盒中。“公主,你输了。”我正要开口,却见他神色忽然一凛。

    一个侍卫匆匆走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王瑾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怎么了?

    ”他转过头来,声音里没了方才的闲适。“张谦,死了。”第7章“张谦死了。

    ”王瑾的声音很沉。我正给画上仕女描眉,手一抖,笔尖的浓墨便在宣纸上洇开一团,

    脏了整张脸。“怎么死的?”“昨夜在家中自缢,官府查验的结果是畏罪自杀。”畏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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