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针藏锋:沈郎,别来无恙

绣针藏锋:沈郎,别来无恙

青予林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意沈砚之 更新时间:2025-09-18 19:53

《绣针藏锋:沈郎,别来无恙》此书作为青予林的一本短篇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语气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硬:“多谢姑娘,我自己来。”气氛一时有些凝滞。苏晚意僵在原地,看着……

最新章节(绣针藏锋:沈郎,别来无恙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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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雨夜的“刻意”相撞靖朝元熙十年,江南梅雨时节。淅淅沥沥的雨水没完没了,

    将城南的青石板路浸润得油亮。天色昏沉,沿街店铺早早掌了灯,晕开一团团暖黄,

    却驱不散这黏腻的潮湿与冷意。苏晚意将最后几件绣品收入木盒,小心地盖上盖子。

    雨水顺着“锦绣阁”的檐角滴落,串成晶莹的珠帘。她拢了拢微湿的鬓发,

    正准备抱起木盒返身入内,眼角余光瞥见巷口一个颀长的身影正缓步走来。

    是那位新来的沈先生,沈砚之。住在街尾那间闲置旧屋有些时日了,

    平日里在附近学塾教几个蒙童。话不多,总是独来独往,

    带着一身与这烟火城南格格不入的清冷。她心下微微一动,

    抱着木盒的手似乎被檐下滑落的雨水溅到,微微一滑——“啪嗒!

    ”木盒“意外”脱手,摔在湿漉漉的石板上。盒盖掀开,里面叠放整齐的绣品散落出来,

    被雨水迅速浸湿。“哎呀!”苏晚意低呼一声,慌忙蹲下身去捡。一双修长的手先她一步,

    默不作声地帮她拾起那些精美的绣帕、香囊。雨水打湿了他洗得发白的青色儒衫袖口。

    苏晚意抬头,恰好对上他低垂的眼眸。深邃,沉静,像古井无波的水,看不透底。

    “多谢沈先生。”她轻声道谢,声音被雨声掩得有些模糊。沈砚之微微颔首,

    将捡起的绣品一一递还。当最后一方绣着繁复缠枝莲纹的帕子递到他手边时,

    他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帕角一隅,用极细的、近乎与绣线融为一体的特殊颜料,

    勾勒着一个微小的符号。若非他眼力极佳且刻意寻找,几乎无法察觉。

    他的指尖在那符号上极快地摩挲而过,眼神微不可察地变了一瞬。就在他递还帕子,

    因俯身用力,左臂旧伤被牵扯,传来一阵隐痛,让他几不可闻地蹙了下眉。

    苏晚意伸手接过帕子,两人指尖短暂相触。一股极淡的、清冽的雪松香气萦绕过来,

    夹杂着雨水的微腥。这香气……苏晚意猛地一愣,接帕子的手僵在半空。这香气,

    她只在十年前,苏氏绣坊鼎盛之时,父亲书房里那只紫铜香炉中袅袅升起的气息中闻到过。

    那是苏家特制的香,据说配方来自宫中,外人绝无从得知。

    他怎会……沈砚之仿佛未觉她的失态,声音低沉,混在雨声里,

    却清晰落入她耳中:“这花纹……甚是别致,是‘锦绣阁’新创的样式?

    ”他问的是缠枝莲,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那微小的符号。苏晚意心头骤然一紧,

    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呼吸都窒了片刻。她迅速低头,掩去眼底的慌乱,

    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不过是闲暇时随便绣的,当不得先生夸赞。

    ”沈砚之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似乎能穿透雨幕,看进她心里去。他没再说什么,

    只微微颔首,转身步入渐渐滂沱的雨帘中。青色背影很快模糊不清。

    苏晚意抱着木盒站在原地,雨水打湿了她的肩头,她却浑然不觉。指尖冰凉,

    那方缠枝莲绣帕被她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攥着一团灼人的火。

    他看着帕子时那一闪而过的情绪,究竟是什么?还有那雪松香……是巧合吗?

    2一碗姜汤里的破绽翌日,雨仍未停。听闻沈先生昨日淋雨染了风寒,告了假未去学塾。

    锦绣阁的掌柜,那位总是笑眯眯的胖婶,絮絮叨叨地拣了几块细棉布,又包上一包老姜红糖。

    “晚意啊,左右这会儿也没生意,你跑个腿,把这给沈先生送去。”“一个外乡人,

    孤身在此,怪不容易的。”苏晚意迟疑一瞬,接了过来。

    心底那份疑虑与那缕若有似无的雪松香交织着,推着她走向街尾那间小屋。房门虚掩着,

    她叩了叩,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着咳嗽的“请进”。屋内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椅,

    墙角堆着些书卷。沈砚之靠着床头,脸色有些苍白,更衬得眉眼漆黑。见是她,

    他眼中掠过一丝讶异。“掌柜的让我送些姜糖来,给先生驱驱寒。

    ”苏晚意将东西放在桌上,目光不经意扫过靠墙的书架。

    多是些《论语》《孟子》之类的常见典籍。唯有一本蓝皮旧书,书名《针谱》,混在其中,

    显得有些突兀。一个教书先生,看《针谱》?沈砚之撑起身,

    道谢:“有劳苏姑娘和掌柜的费心。”他欲起身倒水,动作间带了点虚浮。

    苏晚意忙道:“先生歇着,我来吧。”她熟稔地生了小泥炉煮水,切姜丝,冲红糖。

    屋内一时只剩雨水敲窗和炉火噼啪声。姜汤煮好,她端给他。许是病中无力,

    他接碗时手指微颤,温热的姜汤晃出些许,溅在他微挽起的袖口上。“抱歉。”他低声道,

    下意识用另一只手去擦拭。衣袖被捋高些许,露出了一小截麦色皮肤,

    以及其上模糊却难掩锐利的青黑色刺青一角!那纹样奇特,绝非寻常图案。苏晚意瞳孔微缩。

    她记得父亲曾偶然提及,京中禁军高级将领或其亲卫,

    有时会在身上隐秘处刺一种特殊的“护心纹”,以示忠勇,亦做辨识。

    她下意识抽出自己的绣帕,上前一步:“先生,

    我帮你……”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刺青的瞬间,沈砚之猛地将手缩回,动作快得近乎失礼。

    语气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硬:“多谢姑娘,我自己来。”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苏晚意僵在原地,看着他略显仓促地擦拭袖口。那动作,

    那手指用力的姿态……竟与她记忆中父亲擦拭珍贵绣针时的样子,隐隐重合!

    一个荒谬的念头窜入脑海,又被她死死压下。她垂下眼睫,默默收回绣帕:“既如此,

    先生好生休息,我先回去了。”走出那间小屋,雨水冷意浸骨。

    苏晚意回头望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心头疑云密布。《针谱》,护心纹,擦拭的动作,

    还有昨日的雪松香……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夜里,她对着妆台上那半块莹润玉佩发呆。

    这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刻着一个“晚”字。十年了,她未能寻到另一半月玦,

    也未能寻到当年父亲口中的“故人”。窗外雨停云散,一缕清冷月光透过窗棂,

    恰好落在玉佩之上。玉佩温润,内里仿佛有流光微转。苏晚意鬼使神差地将其拿起,

    对着月光细看。只见那莹白剔透的玉身内部,在月光映照下,

    竟隐隐折射出一个极淡、极模糊的字影——那似乎是一个……“沈”字?

    她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手一抖,玉佩差点滑落。这个字,她过去十年,从未发现!

    3流言背后的推手没过两日,城南街巷间,忽然流传起关于沈砚之的风言风语。

    “听说了吗?街尾那个沈先生,来路不正!”“可不是,说是逃难来的,我看呐,

    保不齐是犯了什么事儿……”“瞧着人模人样,谁知道底细干不干净……”流言起得突兀,

    传得却快。源头似乎指向粮铺老板那个游手好闲的儿子,赵四平。这日傍晚,

    苏晚意从绣坊交货回来,远远看见学塾后巷围了几个人。赵四平带着两个地痞,

    正堵着沈砚之,推推搡搡,嘴里不干不净。“穷酸秀才,识相点就赶紧滚出城南!

    爷们儿看着你碍眼!”沈砚之只是沉默地站着,身形挺拔如松,任由他们推搡,并未还手。

    昏暗中,他侧脸线条紧绷,看不出情绪。苏晚意脚步一顿,下意识躲到墙后,

    心提到了嗓子眼。赵四平见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气焰更嚣张,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哑巴了?还是被爷说中了?”“我看你就是个逃犯!”“说!

    是不是在老家杀了人?

    还是跟十年前‘景和宫变’那些反贼有牵扯……”“景和宫变”四个字一出,

    一直沉默的沈砚之猛地抬起了头!墙后的苏晚意清晰地看到,他眼中刹那间迸出的,

    不再是教书先生的温吞隐忍,而是某种淬了冰碴般的狠厉与杀气!下一瞬,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赵四平杀猪般的惨嚎!沈砚之竟在电光石火间,

    精准地拧断了赵四平试图抓向他衣领的手腕!动作快、准、狠!完全没有读书人的文弱!

    另外两个地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愣在原地。沈砚之甩开哀嚎的赵四平,

    眼神冰冷地扫过剩下两人。那两人被他目光所慑,竟不敢上前,搀起赵四平,

    屁滚尿流地跑了。巷子里恢复寂静,只余沈砚之粗重的呼吸声。他垂着眼,

    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仿佛也在惊异于方才失控的爆发。苏晚意从墙后走出,

    轻声道:“沈先生?”沈砚之身体一僵,迅速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

    恢复成平日里那副淡漠样子,只是脸色依旧苍白。“苏姑娘。”他嗓音有些沙哑。

    苏晚意目光落在他垂在身侧的手上,指关节处有擦伤,渗着血丝。

    她沉默地取出随身的干净绣帕和金疮药。“先生的手,需要处理一下。”这次,

    沈砚之没有拒绝。巷口昏暗的光线下,她小心地为他清理伤口。那伤口不深,

    但形状有些奇特,边缘撕裂,不像是普通摩擦所致。苏晚意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这伤口的形状……她曾在父亲收藏的一本残旧兵书上见过图示,

    那是专破铠甲的“狼牙箭”造成的撕裂伤!而狼牙箭,乃是十年前禁军标配!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直直看向沈砚之深邃的眼眸,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探询:“沈先生,你当真不认识……前禁军统领,沈惊鸿沈将军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沈砚之的身体骤然僵硬,看着她,瞳孔深处似有惊涛骇浪翻涌,

    却又被强行压下。他猛地抽回手,动作之大,差点打翻她手中的药瓶。夜色落在他脸上,

    明明灭灭。半晌,他转过身,声音冷硬得没有一丝温度:“不认识。

    ”4绣品里的密信那日之后,沈砚之似乎刻意避着苏晚意。

    而苏晚意心中的疑团却越滚越大。他不认识沈惊鸿?那为何听到名字反应如此剧烈?

    那狼牙箭伤,那护心纹,那雪松香,又该如何解释?还有玉佩里那个“沈”字……这日,

    沈砚之却主动来了锦绣阁。他拿出一块质料普通的青布,

    请苏晚意帮忙绣一个随身携带的信袋。“纹样……”他略一迟疑,

    目光扫过架上一幅未完成的绣品,那上面是几株妖异艳丽的彼岸花,“就绣这个吧。

    ”苏晚意心中猛地一跳。彼岸花,又称引魂之花,开在黄泉之路。她闲暇时偶尔会绣上几针,

    排遣内心无人可说的孤寂与哀思。掌柜的曾说不吉利,让她少绣。他为何偏偏指定这个?

    她压下心头悸动,接过布料:“好。”接下来几日,苏晚意对着那信袋,心思百转千回。

    他是在试探什么吗?还是另有所图?最终,她一咬牙,落针时用了母亲秘传的一种特殊针法。

    在线迹的掩盖下,她在那艳红的花蕊深处,以极细的同色丝线,

    绣入了一行微不可查的小字:“可识此玉?”她将完工的信袋交给沈砚之时,

    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他却只是如常道谢,付了银钱,面色平静无波,看不出丝毫异样。是夜,

    月黑风高。沈砚之坐在灯下,指腹反复摩挲着那信袋上妖娆的彼岸花。良久,他拿起信袋,

    凑到灯烛旁,缓缓转动角度。微弱的光线下,花蕊深处,

    那行几乎与织物纹理融为一体的小字,渐渐显现出来。“可识此玉?”四个字,如同惊雷,

    在他心底炸开!他猛地攥紧了信袋,指节泛白。眼中情绪翻涌,

    震惊、狂喜、痛苦、挣扎……最终化为一片深沉的晦暗。深夜万籁俱寂,

    他换上一身夜行衣,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了城,直奔城外荒山。山风呜咽,

    掠过一片无名的乱葬岗。其中一座荒草萋萋的土坟前,立着一块粗糙的无字石碑。

    这是他每年都会秘密前来祭拜的地方——苏家满门的衣冠冢。

    他在碑后一处松动的土石下,熟练地取出一枚小小的、以油布包裹的竹管。

    这是他与父亲仅存的旧部联络的方式。打开竹管,倒出里面的纸条。借着微弱的月光,

    只见上面写着一行新的小字:“苏家有女,持半玉,知真相。”沈砚之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颤抖着手,从怀中取出苏晚意绣的那个信袋。目光在纸条和信袋之间来回逡巡。下一刻,

    他如遭雷击,猛地将两者凑到眼前!纸张的质地,与信袋布料的质地,

    在指尖传递来的微妙触感,竟惊人地相似!

    那是一种极细腻、略带凉意、韧性极强的触感——是苏氏绣坊特制的“冰蚕丝”!

    这种料子,外人绝难仿制!

    苏晚意……信袋……冰蚕丝……持半玉……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轰然串联!

    他猛地抬头,望向城南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震惊与复杂。原来,

    她一直就在他眼前!5雨夜留宿的对峙台风过境,暴雨如注,狂风似乎要将整个城南掀翻。

    锦绣阁的阁楼年久失修,窗棂被狂风拍打得吱呀作响,雨水顺着缝隙渗入,

    打湿了存放绣线的木架。掌柜的早已归家,阁中只剩苏晚意一人。她抱着棉被试图堵漏,

    却效果甚微,浑身几乎湿透,狼狈不堪。就在这时,铺门被急促敲响。

    门外站着浑身湿透的沈砚之,发丝凌乱贴在额角,雨水顺着他冷峻的脸颊滑落。“风雨太大,

    学塾那边怕是撑不住,见阁中尚有灯光,

    冒昧想来借些防雨之物……”他的解释在看到她一身狼狈时顿住。苏晚意犹豫片刻,

    侧身让他进来。沈砚之二话不说,脱了滴水的蓑衣,寻了工具便上楼修缮。他动作利落,

    丝毫不见文人迂腐,甚至对木工榫卯也颇为熟稔。苏晚意端着姜汤上来时,

    他正用力固定一扇松动的窗框。忽然,屋顶一声巨响,似有瓦片被风掀翻,更大的雨水灌入。

    苏晚意下意识惊呼,扑向墙角一个半旧的箱笼,那里有她最重要的东西。

    她手忙脚乱地打开箱笼,从一堆旧衣下,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毫不起眼的深色木匣。

    匣子古旧,上了锁。她刚松口气,一回头,却见沈砚之不知何时已停了动作,

    正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幽,看不出情绪。他看见了?苏晚意心头狂跳,

    慌忙将木匣藏回身后。沈砚之却仿佛什么也没看见,自然地转过头,继续敲打窗棂,

    状似随意地开口:“这窗棂的榫卯结构,倒是精巧,和十年前‘锦绣宫’偏殿所用的手法,

    如出一辙。”锦绣宫!那是前朝宫中专门负责皇室绣品之所!他一个避祸的教书先生,

    怎会知道锦绣宫的窗棂样式?!苏晚意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瞬间遍布全身。

    她死死攥着身后的木匣,指甲几乎掐进木头里。他果然不简单!他在试探她!夜更深,

    风雨未歇。楼下已多处进水,显然无法住人。

    沈砚之沉默地帮她把一些贵重绣品搬到楼下干燥处,苏晚意则抱了被褥,

    在楼下厅堂临时打了个地铺。“今夜……怕是只能委屈先生在此暂避一宿了。

    ”她低声道,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沈砚之点点头,没有多言。厅堂只点了一盏油灯,

    光线昏黄摇曳。两人隔着一道屏风,各自歇下,却各怀心事,难以入眠。苏晚意辗转反侧,

    屏风另一侧,偶尔能听到他轻微的翻身声。忽然,她听到极细微的、纸张摩挲的声响。

    她鬼使神差地悄然起身,透过屏风的缝隙看去。只见沈砚之并未睡下,而是靠坐在墙边,

    手中拿着那幅她曾惊鸿一瞥的、已经褪色的女子画像,指尖正轻轻抚过画中人的面容。

    昏黄的灯光下,他侧脸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与……痛楚。

    苏晚意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这一次,她看得真切!那画中女子的眉眼,

    那温婉的笑容,那身熟悉的绣坊服饰……分明是她早已逝去的母亲!怎么会?!

    他怎会有母亲的画像?!还如此珍视?!巨大的震惊与困惑席卷了她,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猛地从屏风后走出,声音因激动而尖锐:“这画中人是谁?!

    ”沈砚之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出现,一惊之下,下意识想将画像收起,但已然来不及。

    他看着苏晚意苍白的脸和灼灼目光,沉默片刻,哑声开口:“她……是我一位故人。

    ”他顿了顿,补充道,“家父的故人。”父亲的故人?沈惊鸿的故人?母亲?

    苏晚意脑中一片混乱,一个被她压抑许久的念头破土而出。她不再犹豫,

    猛地从怀中贴身处掏出那半块玉佩,递到他眼前,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那这个呢?!

    这个你认不认识?!”莹润的半块玉佩在昏暗的灯光下流转着微光,

    那个“晚”字清晰可见。沈砚之的目光落在玉佩上,如同被钉住一般,瞳孔骤然收缩!

    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猛地抬头,看向苏晚意,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澜。

    他的手伸向自己颈间,颤抖着,也扯出了半块玉佩!那玉佩的断口,与苏晚意手中的那一块,

    严丝合缝!两块玉佩轻轻碰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断口处的纹路完美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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