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不见的房客

离奇不见的房客

零下九十一度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叶若涵陈伯 更新时间:2025-09-18 20:01

长篇连载小说《离奇不见的房客》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零下九十一度”之手,叶若涵陈伯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铺着老式的暗红色木地板,每一块都被擦得锃亮,几乎能模糊地映出人影。一套绒布沙发、一个玻璃茶几、一个实木电视柜,都是过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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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雨夜寻巢雨水像疯了一样抽打着世间万物,密集的雨点砸在窗户上,

    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噼啪声,仿佛永无止境。整座城市被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氤氲水汽之中,

    模糊了轮廓,压抑着声响。才下午四点,天色已沉黯如夜,路灯被迫提前亮起,

    在湿漉漉的柏油路面上投下一滩滩昏黄而扭曲的光晕,像一只只窥探人间的昏睡眼睛。

    叶若涵拖着一个巨大的、轮子有些卡顿的行李箱,

    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早已湿透的单薄风衣领口,狼狈不堪地冲进这栋老旧的公寓楼。

    冰冷的雨水早已浸透了她的大衣外套,沉重地贴在身上,汲取着她本就所剩无几的体温。

    发丝湿漉漉地黏在冰冷的额角和脸颊,冷意如同细针,直透骨髓。她顾不得什么形象,

    此刻只想赶紧找到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容身之所,一个能让她卸下疲惫和恐慌的角落。

    下午和中介看的最后一套房子也彻底泡汤了,房东临时变卦,坐地起价。

    她原本租住的房子因为突如其来的工作变动必须急速退掉,新工作下周一就要报到,

    时间紧迫得让她窒息,仿佛有一双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连续几天,

    她像疯了一样在网上筛选房源,不是价格离谱得让她望而生畏,就是条件恶劣得如同鬼屋。

    这栋位于城市边缘、看起来颇有年头的“信宜公寓”,是她绝望之中,

    在之前小区布告栏的角落裏看到的一张手写招租启事,纸张泛黄,字迹略显潦草,

    几乎是她在茫茫雨夜中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招租启事内容简单得近乎可疑:三楼出租,

    家具齐全,租金低廉,押一付一。联系人,陈伯。下面是一串被雨水浸润得有些模糊的数字。

    楼道里光线异常昏暗,只有一盏功率极低的白炽灯在头顶勉强散发着昏黄的光,

    勉强勾勒出环境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老房子特有的、混合着灰尘、潮气和某种淡淡霉味的复杂气息,

    吸入肺里带着一股陈旧的凉意。墙皮大面积剥落,如同患了严重的皮肤病,

    露出里面暗黄的底色和粗糙的墙体。楼梯是古老的木质结构,

    踩上去立刻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

    仿佛一个年迈的老人正在抱怨她这不速之客的重量。302室。就是这里了。

    斑驳的深褐色木门上,门牌号码的金属数字有些歪斜。她深吸了一口带着霉味的空气,

    努力平复狂跳的心和急促的呼吸,抬手敲响了房门。“咚、咚、咚。

    ”敲门声在空旷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甚至带起了些许回音。等了好一会儿,

    久到叶若涵以为没人在家,刚沉下去的心再次跌入冰窖时,

    门内终于传来极其缓慢的、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门“吱呀——”一声,

    带着极不情愿的拖长音调,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

    一个瘦小、佝偻得厉害的老人出现在门缝后。他看起来至少有七八十岁,

    脸上布满刀刻般深刻的皱纹,一双眼睛有些浑浊,眼白泛着黄,

    但看人时却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奇怪的审视感,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或真伪。

    “找谁?”老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砂纸摩擦过生锈的铁皮。“您…您好,

    请问是陈伯吗?”叶若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礼貌、乖巧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急切,

    “我在楼下布告栏看到招租启事,想来看看房子。”陈伯那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目光像冰冷的探针,掠过她苍白的脸,湿透的衣衫,

    最后停留在她那个硕大且沾满泥水的行李箱上。片刻沉默后,他什么也没问,

    只是默默地侧身,让开了一条更宽的缝隙。“进来吧。”他的动作缓慢得像是电影慢放。

    房子内部的状况出乎叶若涵的意料。虽然家具款式老旧,像是从上个世纪穿越而来,

    但到处都打扫得异常干净,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光洁得有些不近人情。客厅不大,

    铺着老式的暗红色木地板,每一块都被擦得锃亮,几乎能模糊地映出人影。

    一套绒布沙发、一个玻璃茶几、一个实木电视柜,都是过时已久的款式,但摆放得整齐规整,

    所有物品的边角都严格对齐,仿佛用尺子量过。空气里浮动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顽强地掩盖了楼道里那种固有的陈旧气息。“就你一个人住?”陈伯跟在她身后,

    慢悠悠地问,声音在空旷安静的客厅里回荡。“是的,就我一个。”叶若涵赶紧回答,

    试图让自己的处境听起来更可靠,“我在附近刚找了工作,

    急需一个住处……”陈伯似乎并没仔细听她的解释,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扫视着房间,

    仿佛在确认一切是否都维持着他要求的秩序。他慢悠悠地带着她看房。一室一厅的格局,

    厨房和卫生间都很小,但功能齐全,干净得像是从未被使用过。

    卧室里摆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铺着素色的格子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窗帘拉着一半,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和对面楼房同样陈旧暗沉的墙壁,压抑感扑面而来。“租金一千五,

    押一付一。水电燃气自理。”陈伯报出价格,语气平淡无波。

    叶若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

    即便是这种边缘地段、如此老旧的房子,一室一厅的正常租金至少也要两千五起步。

    这个价格低得已经不是优惠,而是反常,透着一股不合常理的诡异。“为什么……这么便宜?

    ”她忍不住追问,心脏微微提了起来。陈伯浑浊的眼珠缓缓转向她,瞥了她一下,

    语气依旧没有任何起伏:“房子老了,没电梯,设施旧,年轻人都不爱住。嫌晦气。

    ”他顿了顿,干瘪的嘴唇抿了抿,似乎在斟酌用词,“而且……有些规矩,你得遵守。

    ”“您说。”叶若涵立刻警惕起来,果然,便宜有便宜的道理,

    而且这代价听起来似乎并不简单。“第一,晚上十一点之后,

    不要使用洗衣机、吸尘器之类噪音大的电器。”“第二,保持绝对安静,不要大声喧哗,

    打电话也不行,尤其不要在屋里跑跳走动。”“第三,

    ”他的目光移向客厅那个深棕色的电视柜,“电视柜最下面那个抽屉,你不要动。

    任何时候都不要。”“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陈伯的声音忽然压得更低了些,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阴森的严肃,“如果你晚上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比如……敲击声,或者别的什么……忽略它,不要好奇,更不要试图去寻找声音来源。

    就当没听见,睡你的觉。”叶若涵彻底愣住了。前几条还好理解,

    算是苛刻的邻里和睦注意事项,虽然严格得有些过分。但最后一条……听起来怎么那么诡异?

    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寒气。“为什么?这房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手心微微冒汗。陈伯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牵动了一下,

    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像是无奈,又像是某种更深沉的、她无法理解的东西。

    “房子没问题,结构结实得很。只是……隔壁住着个老太太,年纪很大了,耳朵背,

    精神也有点……嗯,不太正常,时好时坏。偶尔晚上会弄出点动静。她家人照顾她不容易,

    你别去打扰,也别招惹就行。”这个解释似乎勉强说得通,但又总觉得哪里有点牵强,

    无法完全打消她心中的疑虑。可是,低廉到无法拒绝的租金,干净得过分的房间,

    以及眼前迫在眉睫、无处可去的住宿问题,像三只无形的大手,在她背后用力推着她。

    窗外雨声更大了,哗啦啦地响,像是在催促她做决定。

    她想起刚才在冰冷的雨水中拖着沉重行李、像条丧家之犬般无处可去的狼狈和绝望。“我租!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像是怕自己下一秒会后悔,“我保证遵守您说的所有规矩。

    ”陈伯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复杂难辨,似乎想确认她话里的真实性,

    又似乎带着别的什么情绪。他没再说什么,枯瘦的手伸进深色外套的口袋里,摸索了一阵,

    掏出一串泛着铜锈的旧钥匙,熟练地解下其中两把。“这是楼道大门和这个房门的钥匙。

    租赁合同我明天带过来。你先住下吧。”如此轻易就拿到了钥匙,

    甚至连定金或身份证都没查验,过程顺利得让叶若涵心里那点疑虑再次浮了上来,

    隐隐觉得不安。但陈伯已经转过身,慢吞吞地朝着门口走去,

    佝偻的背影透着一股固执的苍老。“对了,”他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却又停住,

    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地补充道,“尽量保持房子现在的样子。东西怎么摆的,就别乱动。

    她……不喜欢变动。”“她?”叶若涵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追问。“就是我刚才说的,

    隔壁那个老太太。”陈伯说完,不再停留,拉开门,

    苍老的身影无声地融入楼道昏暗的光线里,很快消失不见。“砰”的一声轻响,门关上了。

    屋子里瞬间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寂静,只剩下窗外持续不断的、令人心烦意乱的雨声。

    叶若涵独自站在客厅中央,环顾着这个过于干净、过于整齐、仿佛没有一个活人气息的空间,

    忽然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悄然升起,蔓延至全身。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似乎变得更浓了些,固执地钻入她的鼻腔。(二)细微的异样接下来的几天,

    倒是风平浪静。叶若涵顺利入职了新公司,工作忙碌而充实,每天早出晚归,

    巨大的工作压力和新环境的不适暂时挤压了其他情绪。房子虽然旧,但确实如陈伯所说,

    家具家电齐全,基本生活需求都能满足。她小心翼翼地遵守着那些古怪的规矩,

    晚上十点以后就尽量不发出任何大的声响,像只猫一样轻手轻脚地活动,

    甚至尽量不开水龙头,生怕流水声也会触犯某种禁忌。她格外留意过隔壁的301室。

    那扇暗红色的防盗门总是紧闭着,毫无生气。但有几次她下班回来,钥匙刚**锁孔,

    似乎隐约听到隔壁传来极其轻微的“咔哒”关门声,快得让她怀疑是不是错觉。还有几次,

    在安静的夜晚,楼道里确实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清淡的饭菜香,

    像是清粥小菜的味道,确确实实是从隔壁门缝底下飘出来的。

    这些细微的迹象让她稍稍安心了些。或许陈伯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只是住了一位深居简出、行为古怪的老太太,而自己只是初来乍到,太过敏感了。然而,

    那种微妙的、被窥视被侵入的异样感,并未完全消失,反而像水底的暗草,悄悄滋生。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早上出门匆忙,随手将沙发上的靠垫扔得有些歪斜。但晚上下班回来,

    那几个靠垫总是奇迹般地恢复成最初那种整齐的、微微内凹的摆放角度,

    仿佛有人在她离开后,小心翼翼地坐过,又一丝不苟地恢复了原状。厨房的抹布,

    她明明记得洗完碗后顺手挂在了不锈钢水池的边缘,第二天早上准备做早餐时,

    却发现它被叠得方方正正,像块豆腐干一样,放在灶台最不容易溅到油烟的角落里。

    最让她心里发毛的是卧室的窗帘。她喜欢阳光,渴望这间老旧的房子能多一点明亮和温暖,

    因此每天早上出门前,总会特意将厚重的窗帘完全拉开,让阳光尽可能多地洒进来。

    但接连好几天,她傍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发现窗帘总是被拉回了一半,

    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一半窗户,不多不少,正好是她第一天来看房时的那个位置,

    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刻度尺丈量过。她试图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工作太累,

    记忆出现了偏差;或者是白天风大,吹动了窗帘?但每次检查,窗户都严严实实地关着,

    锁得好好的。这种无声的、无法解释的变化,像一根细小的尖刺,

    持续不断地戳刺着她的神经,让她开始对回家产生一种隐隐的抗拒。直到那天晚上,

    恐惧终于突破了临界点。公司一个新项目需要赶进度,她加完班回到信宜公寓楼下时,

    已是深夜十一点多。整栋老楼寂静无声,仿佛早已沉睡。楼道里的声控灯似乎坏了,

    她用力跺了好几次脚,灯才不情不愿地亮起昏黄的光,

    将她独自一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拉得忽长忽短,形如鬼魅。

    只有她的脚步声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响,以及钥匙相互碰撞的轻微叮当声,打破这死寂。

    她摸黑找到门锁,打开门,屋里是一片纯粹的、令人心慌的黑暗。她反手关上门,

    下意识地摸索着墙壁,想去打开客厅灯的开光。突然,她的动作僵住了,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黑暗中,万籁俱寂,一种声音清晰地钻入她的耳朵。哒。

    短暂的停顿。哒哒。再次停顿。哒。很有规律,不紧不慢,带着一种古老的节奏感。

    像是……像是有人用指节,在轻轻地、固执地敲击着什么硬物表面。

    声音的方位异常清晰——就是从客厅电视柜的方向传来的!叶若涵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粘腻的手猛地攥紧,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蹦出喉咙!

    陈伯沙哑的警告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如果你晚上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比如敲击声……忽略它,不要好奇,更不要试图去寻找声音来源。

    ”那诡异的敲击声还在持续着,不依不饶。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这声音被放大得无比清晰,

    甚至带上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固执意味,仿佛在执着地呼唤着什么。

    极致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她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黑暗中,

    那一下下的敲击声仿佛不是响在空气里,而是直接响在她的耳膜上,

    敲击在她已然绷紧到极致的神经上。是谁?是小偷摸进来了?

    还是……那个“精神不太正常”的老太太,用什么方法进入了她的家?

    巨大的惊恐最终转化为了绝望的反抗冲动,她颤抖得如同风中之叶的手,

    猛地向记忆中开关的位置按了下去!“啪!”顶灯惨白的光芒瞬间倾泻而下,

    粗暴地撕裂黑暗,照亮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空无一人。

    沙发、茶几、电视柜……所有东西都待在它们原本的位置上,整齐得令人窒息,

    仿佛几个世纪都未曾移动过分毫。而那诡异的敲击声,也在灯光亮起的刹那,戛然而止。

    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死一样的寂静瞬间回流,填充了整个空间,

    只剩下她自己狂乱如擂鼓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轰鸣。

    叶若涵背靠着冰冷坚硬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

    瞬间湿透了她的后背,带来一阵阵冰凉的战栗。不是幻觉。她百分之百肯定,那绝不是幻觉!

    一种豁出去的勇气,混合着巨大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知欲,驱使着她。

    她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一步步挪到电视柜前。柜子表面光洁如新,

    反射着灯光,看不出任何异常。她猛地蹲下身,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

    毫不犹豫地拉开了陈伯明令禁止她触碰的那个最底下的抽屉!抽屉滑开——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一股更浓烈、更刺鼻的消毒水味,从抽屉幽深的内部散发出来,扑面而来,

    熏得她几乎作呕。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板上,心脏仍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几乎要震碎她的肋骨。巨大的恐惧和深不见底的疑虑彻底攫住了她。这房子绝对有问题!

    陈伯在隐瞒着什么可怕的事情?那个看不见的、所谓的“隔壁老太太”到底是谁?

    或者……是什么?那一夜,叶若涵几乎没合眼。她用椅子死死地抵住卧室门,

    反复确认反锁了好几次,耳朵却像雷达一样竖得老高,

    紧张地捕捉着门外和屋子任何一丝一毫的声响。

    但除了她自己无法平息的急促心跳和窗外偶尔掠过的、如同呜咽般的风声,什么都没有。

    那种暴风雨前的死寂,几乎要将她逼疯。之后几天,那诡异的敲击声没有再出现。

    但另一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她总觉得这房子里,不止她一个人。

    有时她在厨房切菜准备晚饭,会猛地觉得身后似乎有人影极快地一闪而过,

    带着一丝微弱的气流。她惊骇地回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客厅,一切物品纹丝不动。

    有时晚上窝在沙发里看书,会忽然觉得脖颈后有一缕极其细微的、冰凉的呼吸拂过,

    让她瞬间起一身鸡皮疙瘩,猛地跳起来环顾四周,

    却只有灯光下拉得长长的、属于自己的影子。她甚至开始疯狂地怀疑,

    那个她从未真正打过照面的“隔壁老太太”,是否真的住在隔壁?

    还是说……其实一直无声无息地和她“共享”着这个301室的空间?

    她尝试着给陈伯打电话,话筒那边要么是无法接通的忙音,

    、千篇一律的话术搪塞过去:“没事”、“你想多了”、“遵守规矩就行”、“她年纪大了,

    你别惹她”……恐惧和压力与日俱增,像不断上涨的潮水,快要淹没她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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