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我陆衍一个顶级Alpha,硬是把自己饿成豆芽菜,
装成娇弱Omega骗了顾家那位心狠手辣的继承人顾淮安整整三年。
我以为我死遁得天衣无缝,用一罐奶-粉换了下半辈子的自由。直到三年后,
他在地下拳场把我从人堆里拎出来,掐着我的脖子,声音冷得掉冰渣:「好久不见,
我的亡妻。你的坟头草,是不是该我亲手来除了?」1我死都没想到,
这辈子还能再见到顾淮安。地下**的空气混着烟草、酒精和荷尔蒙的骚味,熏得人头疼。
我对面,那个男人一身笔挺的手工西装,与这地方的脏乱格格不入。他指间夹着一支雪茄,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光线下明明灭灭,但那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死死锁着我。
我后背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旁边一个跟我勾肩搭背的赌友捅了捅我,压低声音:「衍哥,
你抖什么?对面那爷们儿气场太强了?」我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蛋,
老子是热的!」我埋着头,假装专心致志地研究手里的牌,心里却在打鼓。只要我演技好,
顾淮安不一定能认出我。毕竟,我现在的样子,跟他记忆里那个“我”差了十万八千里。
为了钓他,我当年可是下了血本。节食把自己饿成了个细狗,天天牛奶泡澡捂白了皮,
又从道上搞了能以假乱真的腺体遮盖贴和白茶味的Omega信息素喷雾。
一个清纯无辜、弱不禁风的白茶味小O就这么新鲜出炉了。我抬手摸了摸自己梆硬的腹肌,
又捏了捏粗壮的胳膊,心里踏实了点。我现在可是浑身散发着烈酒信息素的猛A,纯爷们,
铁血真汉子。他认不出来。「开牌吧。」我把筹码往前一推,声音嘶哑。对面的顾淮安没动,
他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传了过来,又冷又沉。「你,
很像我一个死掉的故人。」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咧嘴一笑,露出个痞气的表情:「哟,
大哥,这搭讪方式太老土了。不少小O都这么跟我套近乎,想让我请他们喝一杯。」
顾淮安掸了掸烟灰,仿佛没听见我的骚话,眼神依旧在我脸上打量。「不,
你长得……很像我老婆。」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老婆?他怎么有脸叫出口的?
就算在当年最“恩爱”的时候,我对他来说,撑死也就是个用着顺手的床伴。他向来只管做,
做完就走,连句废话都懒得多说。好在钱给得痛快,支票一甩,比他的人有人情味多了。
我能忍他三年,全靠我这张嘴够甜,演技够好。「哥哥你好棒……」「淮安,
你的信息素味道真好闻……」「啊……再用力一点……」有他不敢听的,没我不敢说的。
他听烦了,只会掐着我的腰,用信息素压着我,命令道:「闭嘴,好好喘。」下了床,
更是冷得像个陌生人。这就是他对他“老婆”的态度?那他活该守寡。更何况,
他从来没标记过我,连个临时的都没给过。所以我才能瞒天过海,
让他一直以为自己睡的是个O。顾淮安像是陷入了回忆,声音里透着一股子诡异。
「你知道吗?我老婆的骨灰,是奶粉味儿的。」他顿了顿,补充道,
「我抱着那个骨灰罐,哭了整整三年,前两天才发现不对劲。」我浑身一僵,
鸡皮疙瘩顺着脊椎往上爬。顾淮安会哭?开什么国际玩笑!这狗男人心比石头还硬,
当年为了抢地盘,被人拿刀捅了腰子,眉头都不皱一下,拔出刀还能笑着捅回去。
他能为我掉一滴眼泪,我陆衍今天就把名字倒过来写!顾淮安微微勾起唇角,
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反而阴森森的。「你来告诉我,什么人的骨灰,
能是又香又甜的奶粉味儿?」我头皮发麻,干笑了两声,
硬着头皮胡扯:「那……那可能你老婆天赋异禀,骨头都比别人甜?」完了,当初贪便宜,
随便在超市买了罐奶粉装进去,真是百密一疏。这下穿帮了,**尴尬。
顾淮安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掐灭了雪茄,慢条斯理地亮出底牌。「陆先生,你输了。」
2顾淮安当然不是闲得**跑来跟我赌钱的。他是来跟**老板张彪谈生意的,
顺手上了赌桌消遣。而我,纯粹是看他押的彩头大,动了贪念。赌徒嘛,
总有种莫名其妙的自信,觉得自己就是天选之子,下一把就能翻盘。更何况,
我印象里的顾淮安,对堵伯这种事向来不屑一顾,肯定是个新手。谁知道,我阴沟里翻了船。
就那么三两局,我输得连裤衩子都快当了。顾淮安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扣好西装扣子,
脸上挂着恶劣的笑。「今晚,我很愉快。」我木着脸,攥紧了拳头,
真想一拳砸烂他那张英俊却欠揍的脸。他的愉快,是建立在我的倾家荡产之上的。
**老板张彪这时才满头大汗地跑过来,点头哈腰地把顾淮安请上了顶楼的贵宾室。
顾淮安走了,我却还陷在赌桌上。我总觉得是这狗男人克我,他一走,我的运气就该回来了。
我红着眼,死死盯着荷官的手,又押下了身上最后一点钱。「开!」「小!」我又输了。
正当我准备赖账跑路时,一道锐利的目光跟刀子似的扎在我背上。我一回头,
就看见顾淮安不知何时已经下楼了,正靠在二楼的楼梯拐角,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心里骂了一句,转回头,假装没看见。看吧,再看你爹也是个纯A!
没想到,他竟然迈开长腿,穿过嘈杂的人群,径直走到了我身后。一股熟悉的,
带着侵略性的威士忌和皮革味的信息素将我笼罩。他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从我腋下穿过,
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精准地覆在了我放在赌桌上的手上。那姿势,像一个亲密的拥抱。
他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陆先生,
如果你在黄泉路上遇见我的亡妻,麻烦替我转告他……」他顿了顿,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再让我抓到他,我会亲手把他**在床上,
让他真的变成骨灰。」我猛地侧头,只看到他冷硬的下颌线。他的目光落在赌桌上,
覆在我手上的五指猛地收紧,与我十指相扣,带着我的手,掀开了骰盅。不大不小,
正好是我押的点数。我赢了。顾淮安终于对上我的视线,将嘴里那半截雪茄塞进我唇间,
挑起一抹邪气的笑。「后会有期。」那一瞬间,我百分之百确定,他认出我了。
他那轻飘飘的笑,看得我毛骨悚然。我毫不怀疑,他脑子里正在盘算,该从哪个部位下刀,
把我剁碎了喂王八。这下,事情大条了。3赌这玩意儿,就是个无底洞。
三天前我还揣着几十万,算个小老板,今天就欠了**一大笔债,
被张彪的手下像扔破麻袋一样扔出了后门。我在垃圾桶边捡了半根别人丢的烟,
缩在巷子角落里狠狠吸了两口,呛得眼泪直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第一,
顾淮安已经认出我了,而且看那架势,是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凭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
我要不跑,明天就得被沉到江里喂鱼。第二,我欠的钱太多了,这辈子都还不上了。
可我终究没跑掉。刚到长途汽车站,就被张彪的人给逮了回去。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
我被关了整整七天。每天只有一顿馊了的馒头,和无休止的拳打脚踢。等我被放出来的时候,
已经去了半条命,浑身没一块好肉。张彪叼着雪茄,拍了拍我的脸。「陆衍,
给你一个月时间。要么把钱还上,要么……」他指了指后山,「把你埋了当花肥。」
我趴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顾淮安,**你大爷!
**就是我的克星!4没办法,为了活命,我又干回了老本行。
在富人扎堆的“夜色”酒吧,我钓上了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富家小O。
那小O信息素是玫瑰味的,人称“小玫瑰”,就喜欢看Alpha喝酒,尤其喜欢亲手灌。
顾淮安推开包厢门时,我正被小玫瑰掐着下巴,被迫仰头接受他“爱的投喂”。
小玫瑰玩得兴起,眼睛都有些发红,信息素也甜得发腻。「阿衍,你真能喝!」
他贴着我的耳朵,兴奋地喘气,「快,再吞快点儿,对,就是这样……」我喉结滚动,
努力咽下汹涌的酒液,嘴角已经有控制不住的酒水淌了下来。就在这时,
包厢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顾总来了!」小玫瑰手一抖,立刻松开我,像只受惊的兔子,
转身去迎接那位“顾总”。我跪坐在地毯上,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
一双锃亮的顶级定制皮鞋停在我面前,鞋尖几乎抵着我的膝盖。那人坐下了,双腿交叠,
居高临下。「玩什么呢?」这声音……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清醒了。
这声音就算烧成灰我都认得!小玫瑰谄媚地笑着,指了指我。「顾总,没什么,
跟新找来的小狗玩个游戏。」「小狗?」顾淮安低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那双皮鞋动了,冰凉的鞋面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我的视线顺着他剪裁得体的西裤往上,落在他膝盖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手腕上是我送他的那块百达翡丽。不用看脸,我就确定了。他妈的,真是冤家路窄!
顾淮安的目光落在我狼狈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小狗,好玩吗?」
我没吭声,小玫瑰却抢着回答:「好玩!顾总您不知道,阿衍喝酒的样子特别性感,
喉结滚起来,啧啧……」「是吗?」顾淮安轻笑一声,单手拎起桌上一瓶没开的威士忌。
他用拇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瓶口,然后俯下身,一把掐住我的脸颊,力道大得我骨头都在疼。
「有多快?让我见识见识。」他粗暴地将瓶口塞进我嘴里,冰冷的酒液瞬间灌了进来。
「酒很贵,」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带着冰冷的恶意,「一滴都别流出来。」
他灌得又猛又急,我根本来不及吞咽,酒水混着口水从我嘴角溢出,我被呛得撕心裂肺,
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咳……咳咳……」我拼命去抓他的手,想把酒瓶扯开,
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他静静地看着我挣扎,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反而透着一股残忍的**。「漏出来的,我会换个地方,让你全部喝进去。」
包厢里死一般寂静,没人敢上来拦着发疯的顾淮安。除了刚推门进来的那个人。「阿恪,
你这是在做什么!」一只纤细漂亮的手握住了酒瓶。是苏沐辰。顾淮安的竹马,初恋,
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放开他。」苏沐辰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带着不赞同的眼神看了看顾淮安,就轻而易举地拿下了我拼命都挣脱不开的酒瓶。
顾淮安这人,天生反骨,谁的话都不听,唯独对苏沐辰言听计从。苏沐辰是个Omega,
五年前,他绿了顾淮安,跟别的Alpha跑去了国外,让顾淮安成了全城的笑柄。
我就是在那时候,看着电视上那个被全世界同情的男人,动了歪心思。
我借着自己和苏沐辰有三分相似的眉眼,上赶着去当他的替身,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可结果呢?顾淮安只会在我身上发泄他的疯狂和怒火。而苏沐辰一回来,哭一哭,示个弱,
顾淮安就什么原则都没了。我在他面前有多硬气,在苏沐辰面前就有多没骨气。
我这种靠演的舔狗,跟人家真爱比起来,简直自愧不如。顾淮安任由苏沐辰拿走酒瓶,
疲惫地往后一靠,对我扯了扯嘴角。「别当真,开个玩笑。」我跪在地上,
咳得肺都要出来了。苏沐辰走过来扶我,一脸关切。「你没事吧?阿恪他就是脾气不好,
我代他向你道歉。」说着,他还嗔怪地瞪了顾淮安一眼。「快跟人家道歉啊。」
顾淮安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我。苏沐辰亲昵地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
我看着他们这副腻歪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用道歉。」我抹干净嘴,
一把推开苏沐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给钱就行。一瓶酒,三十万。」
我直视着苏沐辰,挑衅地问:「你付,还是他付?」苏沐辰看清我的脸后,
整个人都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顾淮安坐在暗影里,
声音沙哑地开口:「三十万,就能让你跪下来当别人的狗。」他嗤笑一声,
一字一顿地说:「真是……够贱的。」这话太难听了。嫌我贱是吗?嫌三十万便宜是吗?行,
那老子就干点贵的!我抄起桌上另一瓶没开的酒,快走两步,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抡圆了砸在顾淮安的脑袋上!“砰!”酒瓶碎裂,琥珀色的酒液混着鲜血,
顺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往下流。我咧开嘴,笑得畅快淋漓。「不好意思啊,顾总,
我这人脾气也不太好。」憋了三年的气,终于顺了。我为钱当狗怎么了?
总比他为爱当舔狗强!5我陆衍烂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砸了顾淮安之后,
我压根没想过跑,继续在“夜色”里钓我的凯子。一个信息素是桂花味的小O,
被我几句骚话撩得面红耳赤,捧着脸蛋甜滋滋地说要给我买套大平层。
我把他堵在走廊拐角的暗处,抬起他通红的小脸,压低声音跟他调情:「买房子不急,
宝贝儿。咱们先讨论讨论,怎么给我生个孩子……」话没说完,后颈一紧,
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猛地向后一拽,我整个人撞进一个坚硬滚烫的怀抱。
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冷得像冰。「我也想要个孩子,不如,
跟我讨论讨论?」那股霸道的,混合着威士忌和皮革味的硝烟气息,瞬间将我包裹。
我骨头都软了。顾淮安的手指掐着我的后颈腺体,用力揉搓,他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
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我听说,只要Alpha的力气够大,技术够好……」他抬眼,
扫过我面前已经吓傻了的小O,眼神里满是嚣张的占有欲。然后,他低下头,
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另一个Alpha,也不是不能怀。你想生几个?」话音未落,
他的吻就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那不是吻,是啃噬。带着要把我生吞活剥的狠劲儿。
我被他亲得七荤八素,连口水都来不及咽,顺着嘴角往下流。等他终于松开我时,
我的小桂花糕早就吓得跑没影了。他妈的!老子的大平层!老子的软饭!
我一把揪住顾淮安的衣领,眼睛都红了,破口大骂:「**有病吧!阴魂不散!」
顾淮安黑沉的眸子在酒吧迷离的灯光下,忽明忽暗。他伸手,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
「骗Omega,是犯法的。」他把我死死压在墙上,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骗我,不会。」他的大手从我衣服下摆钻进去,贴着我后腰的皮肤,缓缓摩挲,
语气里满是嘲讽。「别去祸害那些干净的人了。来骗我,我钱多。」他凑近我,
声音低沉而诱惑。「你想要多少?」谁的钱不是钱?他自己送上门来给我骗,
我没理由不要。我喘着气,勾起一个笑。「八百八十万,吉利数。」我挑衅地看着他,
「你给吗?」顾淮安的手在我身上四处点火。「你值这个价吗?」我被他摸得火大,
一把扣住他越来越过分的手。「不想给钱,就别他妈乱动!」那几个敏感点,
他比我自己都清楚。「给了钱,是不是就可以随便摸了?」顾淮安的笑意很浅,
几乎是咬着牙问,「随便干,也行?」「行啊。」**着墙,笑得没心没肺。
「只要钱到位,你想怎么玩,都行。」顾淮安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他抽回手,
从怀里掏出一张黑卡,粗暴地塞进我的嘴里。卡片冰冷的边缘硌得我牙疼。「脱。」
他的声音冷漠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就在这儿脱。」酒吧里人声鼎沸,音乐震耳欲聋。
顾淮安的声音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带着刺骨的恶意。「陆衍,今天,我就要在这儿,
把你玩烂。」6为了羞辱我,顾淮安也算是豁出去了。想当初我俩在一起的时候,
他在外面矜贵得像个圣人。别说在公共场合亲热,就是想在车里牵个小手,都得被他甩开。
每次我撩拨得他青筋直蹦,他也最多是把我摁在腿上,捂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作妖,
非得憋到回家才狠狠收拾我。我“死”了这三年,他倒是放飞自我了。这种嘈杂肮脏的角落,
他都不嫌弃了。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叠在阴影里,却在做着最原始、最不堪的勾当。
顾淮安的呼吸喷在我的腺体上,像是在辨认气味。「原来你是烈酒味的。」他轻笑一声,
语气里满是鄙夷,「呵,一个烈酒味的Alpha,装了三年的白茶香?」
他冷不丁地叼住我后颈那块软肉,又舔又咬。「这么烈的味道,也配当个Alpha?」
腺体是Alpha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被他这么作弄,我浑身发软,眼前阵阵发黑,
几乎站不住。顾淮安扣住我的脸,强迫我看着他。「瞧你这副**的样,
被另一个Alpha抱着,就这么爽?」「……」说实话,是挺爽的。
我非但没感觉到羞辱,反而被他这慢条斯理的磨人劲儿给搞烦了。拖拖拉拉的,
就是不给个痛快。我喘着气,不耐烦地催促:「别他妈废话,快点!」
我为这句“快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几乎是烂在了顾淮安怀里,被他抱上车的。
后颈的腺体疼得已经麻木了。他好几次用犬齿刺破我的皮肤,
强行注入他那霸道得不讲道理的信息素。我的烈酒味和他的威士忌味混在一起,
两种格格不入的气味在我体内冲撞,搅得我头疼欲裂。我瘫在他腿上,
任由他来回揉搓我的腺体,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天生相斥,根本无法融合,很快就会挥发掉。
但顾淮安没有丝毫怜惜。他拨开我后颈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再次埋下头,
用犬齿对准那个已经红肿不堪的伤口,又一次注入他的信息素。
陌生的信息素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嚣张跋扈地刺入我的身体。我疼得浑身冷汗,
终于攒了点力气,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粗暴地把他拽开。「别咬了!
我他妈不是Omega!」顾淮安舔了舔犬齿上沾染的血迹,眼神幽暗,意犹未尽。
「你当然不是。」他冷笑,「没有哪个Omega,像你这么不听话。」知道还咬!
这狗东西就是故意的!我气得发抖。「那就别白费力气,你标记不了我!」
顾淮安的手指轻轻抚过我腺体上那排新鲜的齿痕,语气平淡却偏执。「没关系。」
「标记不了,就一直注入。」「等到你被我的味道灌满了,气味就会从你的皮肤,
你的毛孔里溢出来。」他凑近我,一字一顿地说:「到时候,你浑身上下,从里到外,
都会沾满我的味道。」「刻上我顾淮安的名字。」我毫不怀疑他会这么干。毕竟,
他做过的离谱事也不是一件两件了。我叹了口气,真心实意地建议:「顾淮安,
我知道一家精神病院的专家号特别难挂。」「改天我托人帮你挂一个吧。」
7顾淮安把我带回了他名下的顶层公寓,抱着我睡了一晚。第二天我醒来,
浑身酸痛得像被大卡车碾过。我翻遍了衣服口袋,也没找到那张八百八十万的黑卡。
我光着脚冲进书房,对着那个坐在电脑前的人开门见山:「我的卡呢?」
顾淮安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靠在椅背上,冲我勾了勾手指。
「过来。」我走到他身边,不耐烦地伸出手。「卡给我。」顾淮安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好整以暇地打量了我半晌。「叫声老公来听听。」我愣了一下,
眼角余光瞥到他的电脑屏幕,上面是九宫格的视频会议界面,八张不同国籍的脸,
全都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们。我脑子一热,条件反射地“啪”一声合上了他的笔记本电脑。
世界清静了。我闭了闭眼,体会到一种社死般的平静。
「顾淮安……**刚才开跨国视频会议,没关麦。」顾淮安的表情有瞬间的龟裂,
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松了松领带,仰头用手捂住了眼睛,似乎在掩饰尴尬。十秒后,
他放下手,初心不改地看着我。「叫老公。」他甚至不甘心地伸出两根手指,
仿佛在讨价还价。「叫两声。」我向来是个要钱不要脸的。我俯下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用我这辈子最甜腻的嗓音喊道:「老公,把卡给我吧,好不好嘛,老公公~」
顾淮安的眼底终于漾开一丝笑意。「卡在我裤子口袋里,自己伸手拿。」
我毫不客气地在他西裤口袋里摸索了半天,直到感觉他的呼吸都乱了,
才慢悠悠地掏出那张黑卡。顾淮安不动声色地交叠起双腿,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在我抽手的时候,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钱,你可以拿走。」「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抬眼,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陆衍,别再赌了。」「你答应我,我就放你走,
以后绝不纠缠。」我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手里的卡。「好啊,我不赌了。」我抽出手,
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往外走。8我当然没把顾淮安的话当回事。不赌?
那只是我为了脱身,随口哄他的鬼话。一走出那栋高级公寓,我就把这承诺忘到了九霄云外。
结果,还不到半个月,我又一次被打得半死,从**后门扔了出来。
我像条死狗一样瘫在肮脏的巷子里,一双一尘不染的皮鞋踩进了我的视线。
顾淮安在我面前蹲下,抬起我满是伤痕的脸,语气平静得可怕。「又欠了多少?」
「五百万。」我声音嘶哑。他的手指在我下巴上轻轻摩挲,听不出喜怒。「既然做不到,
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骗我很好玩,是吗?」我看着他,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顾淮安,再借我五百万……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很快就能赢回来的,真的,
就差一点点,我一定能翻盘!」顾淮安的眼神很冷。「我凭什么要借给你?」我喉咙一紧,
几乎是本能地抛出我的筹码。「我可以……我可以跟你做,你想怎么玩都行,
我保证不反抗。」他捏着我下巴的手骤然收紧,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为了赌,
你是不是什么都能卖?」他的声音里带着淬了冰的失望,「卖给谁都行,对不对?」
我张了张嘴,看着他冷峻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轻蔑。
一股自暴自弃的念头涌了上来,我嗤笑一声。「是啊,怎么了?」「陆衍,你真的烂透了。
」顾淮安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连失望都显得那么浅。
可就是这轻轻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刀子,狠狠刺穿了我的心脏。「我以为,你吃了这么多亏,
总该长点记性了。是我错了,你这种人,根本就无可救药。」「我以为,你至少……」
他顿住了,眼神闪烁,似乎有些话难以启齿。最终,他只是惨然地勾了勾唇。
「我竟然还对你抱有期待。我早该明白,你这种人,根本没有心。」
我多想我真的是个没心没肺的**。那样,就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
心脏就一抽一抽地疼。我咽了口唾沫,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顾淮安,你帮我还了这笔账,
我发誓,我真的不赌了,行不行?」顾淮安松开我,缓缓站起身,摇了摇头。「我不信。」
「你是个骗子,陆衍,你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残忍的怜悯,「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抓住。」他转身离开,
背影决绝。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冰冷的雨水浇在我发烫的伤口上。我昏昏沉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