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艺里“寻找年少暗恋对象”，弹幕疯狂刷屏心疼白月光。＞“姐姐当年保送名额被顶替，
才错过清华北大！”＞我低头轻笑，当年保送材料分明是我亲手撕碎。
＞直播间突然涌入认证账号：“请问顾总，何时回集团主持并购案？”＞主持人手抖掉麦时，
我对着镜头温柔开口：＞“老公，别让法务部等太久，该发律师函了。
”---显示屏冷白的光映着我半边脸，指尖沾着的莹润乳液还没完全推开，弹幕已经疯了。
往常这个时候，该是“姐姐皮肤杀我”和“求链接”刷屏，此刻却全被一个陌生的名字占据。
“桑宁”、“心疼”、“保送”、“顶替”…字眼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满公屏。
“姐姐你看‘寻踪’最新期了吗？那个桑宁好像你啊！”“呸！什么像！就是她！
顾嫣你当年是不是顶了桑宁的清华保送？！”“怪不得能开豪车住豪宅，
原来是偷别人人生换来的！”“吐了，取关！”我拍脸的动作顿在半空，
黏腻的精华液顺着虎口往下滴。助理小唐的微信像催命符一样在私人手机屏幕上狂跳，
我瞥了一眼，没理。只是歪头，对着镜头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寻踪’？没看过呢。
什么保送？”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这态度显然激怒了潜伏在直播间里、有备而来的人。弹幕更疯了，
污言秽语和“正义审判”交织，几乎盖住我这张他们口中“靠偷窃保养出来的脸”。
一条加粗飘红的评论猛地砸进来，
来自某个粉丝百万的教育界大V：「你后不后悔偷了别人的人生？」空气凝滞了一秒。
我看着那句话，忽然真的笑了出来，胸腔微微震动。扭过头，朝着书房敞开的门，声音不大，
却足够清晰穿透过去：“老公——”弹幕有瞬间卡顿。“粉丝问你，
后不后悔娶了我这个小偷？”脚步声很快响起，沉稳地从木地板上踏过来。陆斐穿着家居服，
额发微乱，像是刚从冗长的线上会议里挣脱，手里还端着杯冒着热气的参茶。
他径直走到我镜头框不到的侧后方，温热的掌心自然而然落在我肩头，轻轻捏了捏。
“胡说八道什么。”他声音低低沉沉，带着点无奈的纵容，
视线甚至没往滚动的弹幕上扫一眼，只低头看我，“参茶趁热喝，安神的。忙完早点休息。
”他把白瓷杯放在我手边，转身就走，毫不留恋。【**？？？】【这声音…我耳朵怀孕了！
】【不是，重点错了！姐夫这反应？！完全没否认啊！】【心虚了吧！
肯定是心虚了不敢接话！】【酸鸡跳脚真好看，人夫妻恩爱着呢轮得到你们反对？
】弹幕彻底分裂，战争升级。我端起参茶，氤氲热气模糊了眉眼。小唐的消息又弹出来，
只有一个感叹号。我对着镜头晃晃杯子：“今天状态不好，先下了哦。”不等反应，
直接掐断直播。世界瞬间清静。冰冷的屏幕暗下去，倒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
手机开始持续嗡鸣，陌生号码、恶毒私信、死党群爆炸的讯息……我统统没管，
手指在屏幕上划过，径直点进闺蜜许琅甩来的链接。《寻踪》最新期的封面，就是桑宁。
柔光打得她肌肤近乎透明，眼角微红，强忍泪意的样子。
标题触目惊心：「天才少女的陨落：那年被偷走的清华保送梦」。我点了进去。视频里，
桑宁对着主持人和镜头，叙述拿捏得恰到好处，哀婉又克制。“……其实都过去了，
只是偶尔会想，如果当时去了北京，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主持人适时引导：“听说您高中成绩一直稳居全市前三？”桑宁羞涩低头：“嗯。
老师和同学都说，清华保送名额……应该是我的。”她猛地咬住唇，像是失言，慌忙摆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可能还是我不够优秀吧。”“后来呢？
”主持人声音充满同情。“后来……名额给了隔壁班一个女生。她……很漂亮，
家里好像也……很有能量。”她苦涩地扯扯嘴角，“高考我也考砸了，只上了个普通一本。
也许这就是命吧。”弹幕里全是暴怒的观众在“解码”。“隔壁班？漂亮？有能量？
是不是今天直播那个顾嫣？！”“绝对是她！海市一中当年就一个清华保送名额！
”“桑宁高考市状元水平的！要不是被黑幕，能被耽误？！”“顾嫣现在当网红捞钱！
桑宁**姐却只是个普通打工人！天理何在！”“人肉她！”视频尾声，桑宁对着镜头，
眼泪终于落下，却又飞快擦掉，努力微笑：“我真的没有怪任何人。只是这个节目找到我，
我才想说出来……算是和过去的自己和解吧。请大家不要打扰……顾嫣同学。
”她精准地、小心翼翼地吐出了我的名字。“啪。”我锁屏，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
书房门被推开，陆斐端着杯牛奶走进来，眉头拧着，把杯子塞进我手里。“看了？”他问，
声音里有压不住的火气。“嗯。”牛奶温度刚好。“我已经让法务……”“不急。
”我打断他，喝了一口牛奶，唇上沾了圈白沫，“让她演。”陆斐盯着我看了几秒，
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最终叹了口气，指尖蹭掉我唇边的奶渍：“你总是这样。
”语气里是全然的了解和纵容。我知道他懂了我的意思。桑宁想要热度，想要舆论的刀，
想要我身败名裂。她搭好了台子，唱得声情并茂，我若是此刻冲上去拆台，
反倒落个狗急跳墙的恶名。不如，让她唱。唱到高处，再抽梯子。才摔得最惨。第二天下午，
我准时出现在《寻踪》的录制现场。综艺嗅觉灵敏，立刻将单期访谈改成直播对质，
热度空前。后台，桑宁看到我时，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她今天穿了条淡蓝色的连衣裙，
洗尽铅华，更像一朵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我则是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裤装，妆面干净，
气场全开。“顾嫣？你真敢来？”她声音很低，带着细微的挑衅。
我漫不经心地调整着麦：“不是你邀请我吗？‘顾嫣同学’。”她脸色微变。直播开始。
灯光刺目，镜头对准。主持人显然站在桑宁那边，问题尖锐又引导性极强。“顾**，
对于桑宁**昨天陈述的内容，您作何回应？”“她成绩比你好，却失去了保送资格，
您是否知情？”“有传言您家庭背景特殊，这是否是您获得保送的原因？
”桑宁在一旁适时地低头，肩膀微颤，扮演完美受害者。我看着镜头，
语气平静无波：“保送名额的评定有严格流程，不是我或者她一个人能决定的。
我的资格合理合法。”弹幕一片【撒谎！】【嘴硬！】。桑宁猛地抬头，
泪眼婆娑：“合理合法？顾嫣，你敢说你的材料没有任何问题吗？
你敢说你父亲当时没有去找过校长？！”她像是情绪失控，脱口而出，又立刻后悔掩唇，
“对不起……我……”主持人立刻抓住爆点：“您的意思是，
顾**的父亲涉嫌干预保送评选？”桑宁啜泣，不答。我笑了。等的就是这句。“我父亲？
”我看向桑宁，目光锐利，“桑宁，我父亲在我初二那年就车祸去世了。这件事，
全班都知道。你忘了？”桑宁的哭泣戛然而止，脸唰地一下白了。主持人也愣住了。
弹幕：【？？？】【死无对证？】【等等，信息有误？】现场有瞬间的死寂。
我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道，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而且，谁告诉你，
我拿到的是清华的保送名额？”桑宁猛地抬头，惊疑不定。“我当年的确收到了保送邀请，
但不是清华，”我语速不快，字字清晰，“是北大数学科学学院。而且——”我顿了顿，
享受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我拒绝了。”【拒绝了？！北大？！】【吹牛不上税！
怎么可能有人拒绝北大保送！】【等等！北大数院！那是天才中的天才！
】主持人也懵了：“拒……拒绝了？为什么？”“因为当时年轻气盛，觉得保送少了点挑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