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80年代如何逆天改命

穿越80年代如何逆天改命

一页荒唐言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意顾远舟 更新时间:2025-09-19 11:03

一页荒唐言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穿越80年代如何逆天改命》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穿越80年代如何逆天改命》简介:滚水烫伤小女儿的右手,只为诬陷偷吃半块高粱馍。“要报警吗?”她突然扯开棉袄露出淤青,“张瘸子摸我胸时,你们爹在打仗吧?”……

最新章节(穿越80年代如何逆天改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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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风雪咆哮着席卷而入。

    苏晚意猛地拉上门,将那三个破碎的身影和满屋的绝望短暂地关在身后。

    风雪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瞬间将苏晚意吞没。

    冰冷的空气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呛进喉咙,肺叶针扎似的疼。单薄的棉袄几乎成了层纸,风雪直接打透,黏在皮肉上,迅速带走她体内残存的热气。齐膝深的雪沉重湿冷,每拔一次腿都耗尽全力。

    身后那扇破木门,关住了三个孩子的惊恐,也暂时关住了那令人窒息的过去。但她知道,那只是暂时的。

    怀里那个油布小包硌着她的胸口,像一块冰,也像一团火。

    她埋着头,顶着风,凭着原主混乱记忆里那点模糊的方位感,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子的方向挪。风雪迷眼,四下里白茫茫一片,只有狂风卷着雪沫在黑暗中嘶吼。远处几点昏黄的灯火,在雪幕中摇曳不定,象是随时会熄灭。

    脚下一滑,她整个人扑倒在雪地里,冰冷的雪瞬间灌进领口、袖口,激得她一个哆嗦。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着,发出咯咯的声响。手臂上被菜刀划破的地方,隔着湿透的棉袄,开始一跳一跳地疼。

    她挣扎着爬起来,抹掉糊住眼睛的雪水,继续往前。

    脑子里乱糟糟的。原主的记忆碎片,孩子们惊恐的脸,小女儿那只溃烂的手,男人油腻的手和狞笑,还有……顾远舟那张冰冷模糊的结婚照。所有这些搅和在一起,让她胃里一阵阵发凉作呕。

    不知道走了多久,或许只有十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身体逐渐麻木,只有刺骨的寒冷无比清晰。

    终于,前方出现了一排低矮的轮廓,是村里的土坯房。其中一间,门楣上挂这个歪歪扭扭的木牌,隐约能看出“食堂”二字。窗户黑漆漆的,早就熄了火。

    就是这里了。生产队食堂,也是原主记忆里,能暂时“处理”掉怀里这东西的地方。

    她蹒跚着走到食堂紧锁的木门前,手指冻得几乎不听使唤。她靠着门板喘了口气,白雾刚呵出就散在风里。然后哆嗦着从怀里掏出那个油布包。

    两层油布揭开,里面是一小叠泛黄的、印着图案和字迹的纸片——粮票。还有几张皱巴巴的毛票。

    这就是原主昧下来、准备拿去讨好张瘸子,或者填自己那永远填不满的私欲的东西。或许,里面还有克扣了几个孩子口粮攒下的。

    她捏着这叠轻飘飘却无比肮脏的纸票,指尖都在抖。

    没有丝毫犹豫。

    她蹲下身,借着门板底部一点微弱的角度遮挡风雪,用手指,甚至用上了那半截冻僵的指甲,拼命去抠门板下方那条缝隙里的泥土和冰碴。

    泥土冻得硬邦邦,她的手指很快磨破了皮,渗出的血混着泥污,又迅速被冻住。她象是感觉不到疼,只固执地、一下下地抠着。

    缝隙终于被她抠得能塞进一点东西。

    她把那叠粮票和钱,紧紧地、用力地卷成一个细卷,然后一点点,塞进了那条黑黢黢的门缝底下。

    做完这一切,她象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瘫坐在冰冷的雪地里,靠着那扇紧闭的门,大口大口地喘气。

    风雪依旧,甚至更猛了。

    她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不知道明天食堂开门的人会不会发现。发现了又会怎样。她只是……不能再让这些东西留在自己手里。一刻也不能。

    歇了不到半分钟,刺骨的冰冷就从身下的雪地蔓延上来,激得她一个寒颤。不能停在这里,会冻死的。

    她咬着牙,用手撑着想站起来。

    就在这时——

    “嗷呜——!”

    一声压抑的、带着极度痛苦和恐惧的细小呜咽,被风卷着,隐隐约约飘进她几乎冻僵的耳朵里。

    声音很微弱,但在这狂风呼啸的间隙里,却异常清晰。

    是狗?还是……

    苏晚意猛地顿住动作,侧耳倾听。

    风声鹤唳,但那呜咽声又响了一下,更清晰了些,带着绝望的颤音。是从食堂侧面那个堆放杂物的破棚子方向传来的。

    她的心莫名一紧。

    几乎是本能地,她撑起身,拖着冻得快没知觉的腿,踉跄着绕向食堂侧面。

    杂物棚歪歪斜斜,顶上积了厚厚一层雪,仿佛下一秒就要塌掉。棚子角落里,堆着些烂麻袋和破损的农具。

    呜咽声就是从那一堆破烂底下传出来的。

    苏晚意走过去,屏住呼吸,伸手扒开几个沉甸甸、冻得硬邦邦的破麻袋。

    麻袋底下,一团小小的、灰黑色的东西猛地抽搐了一下。

    那是一条半大的土狗,瘦得皮包骨头,毛色脏污打结。它的后腿被一个锈迹斑斑的老鼠夹子死死咬住了!铁齿深深嵌进皮肉里,周围一片模糊的血污和冻硬的皮毛。它显然挣扎了太久,已经没了力气,只剩下身体偶尔不受控制的痉挛,和喉咙里溢出的、极其微弱的哀鸣。

    看到苏晚意,它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极致的恐惧,试图龇牙,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充满了濒死的痛苦和哀告。

    和草垛后面,那小丫头望过来的眼神,像得出奇。

    苏晚意的心脏象是又被那冰冷的玻璃碎片狠狠划了一下。

    她几乎没有思考。

    她跪倒在雪地里,伸出那双已经冻得红肿破皮、满是泥污血渍的手,颤抖着,摸向那冰冷锈蚀、沾满血污的铁夹子。

    狗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别怕……”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呵出的白气笼罩住那狗惨烈的伤口,“别怕……我帮你……”

    她的手指冻得僵硬麻木,几乎感觉不到那铁夹子的冰冷和粗糙。她只知道用力,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掰那死死咬合在一起的、锈住的铁齿。

    铁齿纹丝不动,反而因为她的动作,更深地陷进了皮肉里。狗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嘶,身体剧烈地一弹。

    苏晚意喘着粗气,停下来。不行,这样不行。

    她的目光疯狂扫视四周,落在棚子角落一块半埋雪里的、边缘锋利的石片上。

    她扑过去,挖出那块石片。

    然后跪回原地,用那不规则的石片边缘,卡进老鼠夹的弹簧机关缝隙里,用身体的重量压上去,拼命地撬!

    “嘎吱——嘎吱——”锈死的金属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她的虎口被石片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温热的血滴落在雪地上,迅速凝固成暗红的冰珠。她不管不顾,所有的意志都集中在那个锈死的机关上。

    狗似乎明白了她在做什么,不再挣扎,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咔哒!”

    一声轻响,弹簧猛地弹开!

    铁齿松动了!

    苏晚意丢开石片,冻僵的手指几乎是扒着那铁夹子,用力将它从狗血肉模糊的后腿上扯了下来!

    当啷一声,沾着血的锈铁夹被扔在一边。

    狗腿上的伤**露在寒冷的空气里,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那狗猛地获得自由,却一时站不起来,只是瘫在雪地里,伸出舌头,一下下,极其微弱地舔舐着那可怕的伤口。

    苏晚意脱力地坐在雪地上,看着那狗,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看着周围无边无际的风雪。

    棚子外,风声更紧了,像凄厉的鬼哭。

    她刚刚……好像听见了什么别的动静?混在风里的……

    她猛地抬头,警惕地望向棚子外面被雪幕笼罩的黑暗。

    除了风雪,什么都没有。

    是错觉吗?

    她喘着气,心口莫名发慌。

    棚子里死寂一瞬。

    只有狗微弱舔舐伤口的窸窣声,和苏晚意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混杂着棚外永无止息的风雪咆哮。

    那点异样的、被风送来的动静消失了。象是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屏住了呼吸,又或者,只是她被冻得出现幻听,是树枝被雪压断,是饿极了的野鼠窜过屋脊。

    她僵跪在雪地里,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住了,耳朵竭力捕捉着棚外的每一丝声响。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

    没有。除了风,什么都没有。

    是她太紧张了。这鬼天气,这深更半夜,谁会跑到这食堂后头的破棚子来?

    她缓缓吐出一口白气,试图放松绷紧的神经,目光落回那条狗身上。它还在舔伤口,每一次舔舐都带动瘦骨嶙峋的身体轻微颤抖。这样不行,这伤太重,天太冷,它会死的。

    得找点东西给它包扎一下,哪怕只是暂时挡住风雪。

    她撑着冻麻的膝盖想站起来,视线在杂乱的棚子里搜寻能用的东西——破麻袋?不行,太脏。烂布条?

    就在她目光扫过棚子入口那被风吹得狂舞的破草帘时——

    一道瘦长扭曲的影子,被远处某点微弱的光拉长,猛地投映在棚内的雪地上!就紧贴着她的影子!

    苏晚意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她猛地扭头。

    破草帘被一只骨节粗大、冻得通红的脏手掀开,一个身影佝偻着挤了进来,带进一股更浓烈的风雪和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旱烟和牲口棚的臊臭气味。

    是张瘸子。

    他一条腿拖着,棉帽檐压得很低,几乎盖住眉毛,露出下半张坑洼不平、泛着油光的脸和一双浑浊发黄、此刻正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睛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黏腻的、仿佛盯了猎物许久的贪婪和一丝被风雪催逼出的不耐烦。

    “啧,还真是你。”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锅底,带着股熏人的酒气,“大半夜不在炕上挺尸,跑这儿来捣鼓这死狗?咋?那三个小崽子没把你剁了包饺子?”

    他显然知道屋里发生过什么。可能一直在附近蹲着,听着动静。

    苏晚意的心脏象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又猛地甩进冰窟里。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脊背抵上冰冷粗糙的土坯墙,碎雪从棚顶簌簌落下,掉进她颈窝。

    他一步步逼近,拖着那条瘸腿,在雪地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棚子本就狭小,他的身影几乎完全笼罩了她,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

    “粮票呢?”他不再掩饰,直接伸出手,摊开在她面前,手掌粗糙得像老树皮,指甲缝里全是黑泥,“说好的二十斤粮票,五十块钱。老子可等了你半宿!别告诉老子你想反悔!”

    他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在她脸上、身上逡巡,最后落在她因为刚才撬夹子而敞开的棉袄领口,那紫黑的淤痕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他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声,混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苏晚意胃里翻江倒海,指甲死死抠进身后冰冷的土墙,试图用那点刺痛让自己冷静。恐惧像冰水浇头,但比恐惧更汹涌的,是一种极致的、想要撕碎什么的恶心和愤怒。

    原主和这个男人的肮脏交易,那些触碰,那些算计……记忆碎片带着恶臭翻涌上来。

    “粮票……”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发劈,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冰冷,“没了。”

    张瘸子逼近的动作一顿,浑浊的眼睛眯起来,里面透出凶光:“没了?啥叫没了?苏晚意,你他娘的耍我?”

    “喂狗了。”苏晚意抬起眼,目光直直撞上他的,不闪不避。她甚至极轻微地扯了一下嘴角,一个近乎残酷的弧度,“要不,你趴门缝底下舔舔看,兴许还能尝出点味儿?”

    张瘸子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象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回话。那点酒意和惯常的嚣张被这硬邦邦的钉子撞得一滞,随即转化为更阴沉的怒火。

    “**的!”他啐了一口,浓痰砸在雪地上,“跟老子来这套?钱和票子拿出来!不然……”他上下打量她,眼神更加污秽,“不然就拿你自己抵!反正你男人也是个摆设,老子不嫌你是个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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