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一家子吸血鬼后,我清净了

撕碎一家子吸血鬼后,我清净了

Carrie1983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浩冉冉 更新时间:2025-09-19 15:24

短篇言情小说《撕碎一家子吸血鬼后,我清净了》是一本全面完结的小说,主人公陈浩冉冉的故事读起来超爽,喜欢此类作品的广大读者朋友,千万不要错过大神“Carrie1983”带来的吸睛内容:”大舅妈被我噎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眼看就要撒泼。我没给她机会,直接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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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妈临终前留给我一套学区房,转天就被大舅一家盯上了。“你一个女孩子要什么学区房?

    不如给你表哥结婚用!”我看着他们一家子理直气壮的嘴脸,慢悠悠掏出手机。“行啊,

    按照市价,这房子值八百万,表哥打算首付多少?”大舅母瞬间炸毛:“自家人还要钱?

    你这丫头有没有良心!”我点点头,直接拨通电话:“喂,是税务局吗?

    我要举报有人常年偷税漏税…”看着大舅瞬间煞白的脸,我笑眯眯加了一句。“对了,

    顺便提醒您,您儿子公务员政审…应该快开始了吧?”---我把我妈送走的那天,

    南城下了点小雨,天灰蒙蒙的,压在人心口,又湿又凉。灵堂设在她单位的老宿舍楼里,

    人来人往,说着千篇一律的“节哀”。我站在角落,看着照片上我妈的笑脸,

    心里空得能听见回音。她苦了一辈子,我爸去得早,她一个人拉扯我,刚熬到我工作,

    能享点福了,却被一场急病带走了。唯一能称得上“念想”的,就是她名下那套老破小,

    地段却是顶好的学区房。她临终前抓着我的手,

    喘着气说:“冉冉……那房子……是你的底气……谁也别给……记牢……”我红着眼眶点头,

    一下一下捏着她已经没什么温度的手。丧事刚办完第二天,人走茶凉,家里的冷清还没捂热,

    门就被敲响了。咚咚咚,声音又急又响,活像讨债的。我拉开门,门外站着我大舅、大舅妈,

    还有我那吊儿郎当的表哥陈浩。三个人,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大舅妈一张胖脸挤满笑,

    手里还拎着一袋快蔫吧了的苹果,毫不客气地挤开我走进来,

    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四下扫射:“冉冉啊,一个人在家怕不怕?舅妈来看看你,哎哟,

    这房子收拾得还挺干净,你妈就是会打理。”大舅背着手跟进来,官威十足地“嗯”了一声,

    仿佛领导视察。陈浩则一**瘫在沙发上,两腿叉开,摸出手机就开始打游戏,

    音效噼里啪啦响彻整个客厅。我心里咯噔一下,黄鼠狼给鸡拜年,这家人,

    我妈在的时候一年见不着两回,这会儿倒是来得齐整。我没说话,

    去倒了三杯白水放在茶几上。大舅妈把苹果往桌上一搁,亲热地拉着我的手坐下,

    假模假式地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姐走得早,你这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哟……哎,

    想想舅妈这心里就难受得紧。”我抽出手,没什么表情:“舅妈有事就说吧。”她噎了一下,

    脸上有点挂不住,但很快又堆起笑,朝大舅使了个眼色。大舅干咳一声,

    拿出长辈的派头:“冉冉啊,是这样的。你看你呢,一个女孩子家,年纪又小,

    以后总要嫁人的。手里攥着套房子,也没啥用,反而是个累赘。”“对对付,

    ”大舅妈赶紧接话,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你表哥呢,谈了个对象,感情好得很!

    人家姑娘家说了,必须有学区房才结婚!你看这不多好的事儿嘛,你这房子正好给你表哥用,

    他们结了婚,生了孩子,上学问题也解决了!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家人嘛,

    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我听着,心里一股恶气蹭蹭往上冒,差点给我气乐了。我妈尸骨未寒,

    他们就算计上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天经地义?

    我撩起眼皮看他们:“哦?表哥结婚,女方要学区房?”大舅妈一拍大腿:“可不是嘛!

    现在这世道,姑娘家现实得很!没房子谁嫁给你?”“所以,”我慢慢悠悠地,

    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你们是打算买我这套房子?”客厅里安静了一瞬,

    只有陈浩游戏的击杀音效格外刺耳。大舅妈脸上的笑僵了,像是没听懂:“买?冉冉,

    你这话说的,多见外啊!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买不买的,多伤感情啊!”大舅皱起眉头,

    一副我不可理喻的样子:“你这孩子,怎么分不清里外呢?你的不就是你表哥的?

    咱们陈家的东西,自然要紧着男丁来,你一个女孩子,早晚是别人家的,

    要这么好的房子干什么?”“我的就是我表哥的?”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

    “大舅,这房子是我妈的名字,现在是我的。法律上,它姓林,不姓陈。”“嘿!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大舅妈瞬间炸了,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子上,“法律法律,

    跟你亲舅舅讲法律?你妈要是还在,看我不让她好好教训你!没良心的小东西,白疼你了!

    供你吃供你穿的时候忘了?”我看着她喷粪一样的嘴,心里冷得结冰。供我吃穿?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妈最难的时候,抱着我上门借钱,

    被她用二百块钱和半袋快馊了的米打发出门,那场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舅妈,

    ”我放下水杯,声音冷了下去,“您记错了吧。吃您家一口米,我妈后来买了十斤还回去。

    欠您那二百块钱,她第二天就冒着大雨送去了,一分没少。这些年,咱们两家,谁也不欠谁。

    ”大舅妈被我噎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眼看就要撒泼。我没给她机会,直接掏出手机,

    点开房产APP,找到我们小区同户型的挂牌价,然后把屏幕转向他们。“行,

    既然是一家人,谈钱伤感情,那就按一家人算,明账明算。

    ”我指了指上面七位数接近八百万的报价,“这房子,地段好,学区顶尖,面积虽然不大,

    但市价摆在这儿。就算表哥要,亲情价,也不能太离谱对吧?首付百分之三十,二百四十万,

    表哥是现金还是转账?”“多……多少?!”大舅妈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声音劈了叉,

    “八百万?!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你这破房子是镶金边了还是能下蛋啊!

    ”一直没吭声的陈浩也放下了手机,瞪着我:“林冉,你疯了吧?敢跟我要钱?

    ”大舅的脸黑得像锅底,猛地一拍茶几:“胡闹!林冉,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我们是你长辈!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这房子,你必须给你表哥结婚用!这是命令!”命令?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肥腻脸庞,心里那点最后的情分也耗尽了。我点点头,收回手机,

    脸上没什么表情:“哦,谈感情,你们要白嫖;谈钱,你们又舍不得。

    合着道理全是你们陈家的。”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语气轻描淡写:“既然这样,

    那咱们就换个方式聊聊。”我找到通讯录里一个存了好久的号码,直接拨了出去,

    顺便按了免提。嘟——嘟——电话接通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一个公事公办的女声传来:“您好,南城市税务局稽查分局。”听到“税务局”三个字,

    大舅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唰”一下变了,刚才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

    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大舅妈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鸡,张着嘴,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看着他们,对着话筒,声音清晰平稳:“喂,您好。我要实名举报。”大舅猛地站起身,

    脸上的肉都在抖,惊恐万分地冲我摆着手,用口型无声地吼着:“你干什么!快挂了!

    ”我冲他笑了笑,继续对着话筒说,一字一句,

    砸得他们魂飞魄散:“我要举报‘陈氏建材经营部’,法定代表人**,

    涉嫌长期偷税漏税,使用个人账户收取大量营业款项,隐瞒真实收入……”“林冉!!

    ”大舅**失声尖叫出来,脸色已经不是白,是惨绿了!他扑过来就想抢我的手机,

    动作慌得差点带倒茶几。我轻巧地往后一退,避开了他油腻的肥手,同时手指一点,

    挂断了电话。通话戛然而止。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大舅保持着扑抢的姿势,僵在原地,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往下滚。大舅妈彻底傻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像看一个从地底爬出来的怪物。连陈浩都站了起来,脸色惊疑不定。我把玩着手机,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精彩表情,慢条斯理地,又加了最后一把火。“哦,对了,大舅,

    ”我笑得特别真诚,仿佛刚刚只是打了个问候电话,“突然想起来,表哥考的那个街道办,

    是不是快到政审环节了?”我刻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陈浩瞬间煞白的脸和骤然缩紧的瞳孔。

    “您说,这要是直系亲属有点什么经济问题……啧啧,会不会影响录取结果啊?”这句话,

    像一把精准的冰锥,瞬间刺破了他家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大舅妈“嗷”一嗓子,腿一软,

    直接瘫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干嚎:“哎哟喂没法活了啊!外甥女要逼死亲舅了啊!

    老天爷你开开眼啊……”大舅**指着我的手指抖得像是发了鸡爪疯,嘴唇哆嗦着,

    你了半天,一个字都憋不出来,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脸憋得紫红。

    陈浩猛地冲到我面前,眼睛血红,扬起手似乎想打我:“林冉**你妈!**敢阴我?!

    ”我抬起眼皮,冷冷地睨着他举高的手,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你打一下试试。我保证,

    你今天这巴掌下来,明天你爹偷税漏税的证据,和你公务员体检作弊的破事,

    会一起出现在该出现的部门办公室里。”陈浩的手僵在半空,落不下来也收不回去,

    脸上的肌肉疯狂抽搐,那表情,像是生吞了一百只苍蝇,还是绿头的那种。僵持,

    令人窒息的僵持。只有大舅妈还在那毫无意义地干嚎伴奏。过了不知道多久,

    也许只有十几秒,但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大舅**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那点可怜的官威和长辈架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他猛地喘出一大口粗气,颓然地放下手,

    声音干涩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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