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我卖给了死人

老公把我卖给了死人

发疯的小公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王娟林朝晖 更新时间:2025-09-19 16:33

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老公把我卖给了死人》,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王娟林朝晖,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发疯的小公子。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总好过跟你爹妈窝在土坯房里啃窝头吧?”1975年夏,院子里知了叫得撕心裂肺。我猛地睁开眼,撞进王娟那双写满算计的眼里,瞳……

最新章节(老公把我卖给了死人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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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重生回1975年,闺蜜正笑着劝我替她嫁给病秧子冲喜。“他快死了,

    熬死他你就能独占遗产!”上辈子我信了,结果被婆家打断腿囚禁十年。

    这次我痛快答应,在闺蜜欣喜若狂时反手举报她搞破鞋。看着她被挂破鞋游街,

    我转身嫁给了那个传闻中奄奄一息的男人。新婚夜,我握紧剪刀准备自卫,

    却见他含笑端来一碗红糖水:“别怕,我帮你报仇。”意识回笼的瞬间,

    呛人的廉价雪花膏味儿和聒噪的笑语先一步攫住了我。“……哎呀你就听我的嘛!

    林家那是什么条件?砖瓦房,玻璃窗,听说院里还停着辆自行车呢!虽说林朝晖是个病秧子,

    大夫都说没几天熬头了,可这不正好?”王娟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

    吐出的字句却像毒蛇的信子,“冲喜冲喜,冲过去了是你功劳,冲不过去,

    你年纪轻轻守了寡,那么大一份家当不就全是你的了?

    总好过跟你爹妈窝在土坯房里啃窝头吧?”1975年夏,院子里知了叫得撕心裂肺。

    我猛地睁开眼,撞进王娟那双写满算计的眼里,瞳孔骤缩。就是这张嘴,

    这些看似为我着想的话,把我推向了地狱!上辈子,我就是信了她这幅为我好的鬼话,

    傻乎乎地替她嫁进了林家。什么砖瓦房,什么遗产,全是镜花水月。

    那林朝晖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病秧子,是被打坏了根基的下放分子,成分差,性格更阴郁。

    而我那好婆家,娶我进门就是为了当牛做马兼出气筒,稍不如意非打即骂。

    最后只因我试图逃跑一次,就被那恶婆婆亲手敲断了腿,扔在柴房自生自灭,

    像条见不得光的蛆虫一样苟延残喘了整整十年,直到冻死在一个冬夜。

    断腿处仿佛又开始钻心地疼,阴冷潮湿的柴房气息裹挟着绝望扑面而来。我指尖掐进掌心,

    剧烈的恨意和重生的狂喜对撞,激得我浑身细细地抖。王娟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脸上的笑僵了僵:“清漪?你怎么了?眼神怪吓人的……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为我好?

    我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努力扯开一个近乎扭曲的笑,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娟子,

    你说得对……这、这确实是门好亲事。”王娟眼底瞬间迸发出毫不掩饰的狂喜,

    生怕我反悔似的,用力抓住我的手:“你答应了?太好了!清漪,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

    以后享福了可别忘了姐妹我啊!”她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仿佛甩掉了什么致命的垃圾。

    我看着她,也笑了,慢慢抽回手,声音轻了下来,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可是……娟子,

    我前两天好像看见你跟钢厂那个刘副主任……在河边柳树林子那儿……拉拉扯扯的。

    你这头劝我嫁人,自己却……这要是让人知道了,

    可是搞破鞋啊……”王娟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眼神里闪过一丝极致的惊恐:“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沈清漪你少血口喷人!”“有没有,

    你心里清楚。”我逼近一步,眼神冷了下去,“刘副主任那工作证,还在你那儿吧?你说,

    我要是现在去革委会举报,人证(我)物证(工作证)俱在,你会是什么下场?

    ”王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惊恐地瞪大眼,

    下意识捂紧了口袋。就是现在!我没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猛地转身,

    像一颗冲出炮膛的炮弹,径直冲向院子外,用尽全身力气嘶喊起来:“快来人啊!抓流氓!

    抓破鞋!王娟搞破鞋了!她有证据藏在身上!”正是一天中最闲的时候,

    左邻右舍几乎都在家。我这一嗓子,石破天惊。瞬间,无数扇门吱呀打开,

    无数颗脑袋探了出来,眼睛里闪烁着惊疑和猎奇的光。“啥?王娟搞破鞋?”“真的假的?

    跟谁啊?”“沈家丫头喊的,你看王娟那脸,白的跟鬼似的!”王娟彻底傻了,

    呆若木鸡地站在院子当中,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她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

    语无伦次地尖叫:“没有!她胡说!她陷害我!沈清漪你不得好死!

    ”我根本不理会她的咒骂,只是更加大声地、清晰地、一遍遍重复:“革委会刘副主任!

    王娟口袋里还有他的工作证!不信搜她身!”“工作证”三个字像是一滴冷水滴进滚油锅,

    彻底炸开了。这年头,生活沉闷,这种桃色丑闻简直是投下的深水炸弹。

    很快就有人跑去报告了街道积极分子和革委会。

    几个膀大腰圆、胳膊上戴着红袖标的大妈第一时间冲了过来,脸色铁青,

    一把扭住试图逃跑的王娟。“好哇!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搜!”挣扎和哭嚎声中,

    那本印着钢厂和刘副主任名字的工作证,无比刺眼地从王娟的口袋里被扯了出来。

    “证据确凿!”“不要脸的**!给我们街道抹黑!”唾沫星子几乎要把王娟淹没。

    她的头发被扯乱了,衣服也被撕扯得歪斜,脸上是绝望的泪水和污泥。

    有人很快找来了一双破破烂烂的解放鞋,用麻绳串起来,

    强硬地、侮辱性地挂在了王娟的脖子上。“挂破鞋!游街!”“让大家都看看搞破鞋的下场!

    ”人群沸腾了,推搡着,叫骂着,

    簇拥着那个脖子上挂着破鞋、魂飞魄散涕泪横流的女人往街上去。混乱中,我退到角落,

    冷眼旁观。王娟在被推搡着经过我面前时,猛地抬起头,

    那双曾经盈满虚假笑意的眼里此刻是蚀骨的怨毒,她尖啸:“沈清漪——你骗我!

    你不得好死!!”我看着她,嘴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不得好死?上辈子,

    我已经不得好死过了。这一世,轮到你了。闹剧收场,人群意犹未尽地散去,

    只剩下满地狼藉和窃窃私语。我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回家。

    父母早就被外面的动静惊动,站在门口,脸色复杂地看着我。父亲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

    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母亲眼神里带着惊恐和后怕,更多的是茫然。我没理会他们。上辈子,

    他们明知王娟家许的好处(一台半旧的缝纫机),也默认了我去跳火坑,

    只为给弟弟攒彩礼钱。心早就凉透了。第二天,林家的人居然准时来了。王娟出了那档子事,

    名声臭不可闻,游街后就被关了起来,等着她的绝没好果子。这婚事自然黄得不能再黄。

    但我没想到,林家来的不是上次那个媒人,

    而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面容刻薄、眼神精明的女人,后来我知道,那是林朝晖的姑妈。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像评估货物,

    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沈家闺女?昨天……是你嚷破的?

    ”我垂着眼,做出老实巴交的样子:“嗯,我不能看着娟子犯错误,败坏咱们街道风气。

    ”林姑妈扯了扯嘴角,看不出是赞许还是讽刺:“倒是个‘明白事理’的。

    王娟那骚蹄子是废了,不过,我们林家的亲事不能耽误。你……愿不愿意嫁?”她问得直接,

    甚至带着点施舍的味道。大约是觉得我家境贫寒,又经历了昨天那出,没了挑拣的资格。

    我抬起头,同样直接地问:“彩礼呢?王娟家当初说好的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

    一样不能少。”林姑妈瞳孔一缩,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硬气且直白,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打断她,语气平静,

    “反正现在急着冲喜的不是我。王娟是完了,但这附近几条街,家里有姑娘等着说亲的,

    不止我们老沈家一户。只是不知道,林朝晖同志……还等不等的起?

    ”我精准地戳中了她的死穴。林姑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盯着我看了足足半晌,

    像是第一次认清我这个人。最终,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给你。

    ”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流程快得惊人。没有嫁妆,没有送亲的队伍。

    我拎着一个洗得发白的旧包袱,穿着唯一一件没有补丁的旧衣服,在一个阴沉沉的下午,

    自己走进了林家那栋据说很气派、实则透着股陈腐压抑的二层砖瓦小楼。冷清,

    这是我唯一的感受。没有喜庆的布置,没有宾客的喧闹,只有几个林家的亲戚坐在堂屋,

    眼神各异地看着我,多是冷漠和打量。那个未来会成为我噩梦的婆婆,蔡金花,就坐在主位,

    吊梢眼,薄嘴唇,看我的第一眼就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挑剔。仪式简单到近乎羞辱。

    对着墙上模糊的画像鞠了躬,就算礼成。我被不冷不热地指引着进了所谓的“新房”。

    房间很大,却空旷冰冷,只有一张床,一个旧衣柜,一张桌子。窗户关得死死的,

    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和……灰尘的味道。床上,依稀躺着一个人形,盖着厚厚的被子,

    悄无声息,像一具等待入殓的尸体。这就是林朝晖?那个传说中快死了的病秧子?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手下意识地摸向袖子里藏着的剪刀。冰凉的铁器硌着皮肤,

    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上辈子直到死都没见过这位“丈夫”几面,他长期被隔离在后屋,

    偶尔被抬出来晒太阳,也是一副瘦骨嶙峋、奄奄一息、沉默阴郁的样子。

    婆婆蔡金花所有的暴虐和控制欲,都发泄在了我身上,动辄打骂“扫把星”、“克夫相”。

    但直觉告诉我,这个家真正可怕的,或许不仅仅是那个恶婆娘。

    我僵坐在靠墙的一张旧椅子上,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喧闹声很快散去,

    林家那些亲戚似乎也没多留。这冲喜,搞得像奔丧。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房间里最后一点光线也被黑暗吞噬。没有人点灯,没有人送饭。死一般的寂静里,

    只有床上那人微不可察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提醒着我这屋里还有另一个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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