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五年来，傅司琛每次让我加班到深夜，都会叫车送我回家。唯独这一次，
他亲自开车等在楼下。【明天我要见那个女人的家长。】【好的。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对话，心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一小时后，我收拾好办公桌上的文件，
准备递交辞职申请。正当我想着要不要直接消失时，傅司琛却敲响了我的家门。
他倚在门框上，神情复杂："苏晴，你想去哪里？"收到傅司琛发来那条消息时，
我正在整理他下个月的行程安排。【明天我要见那个女人的家长。】我怔了几秒，
回复：【好的，需要我准备什么吗？】他没有再回消息。我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在提醒我，他要正式确定结婚对象了。而我这个私人助理兼暧昧对象，该适时退出了。
我关掉电脑，收拾好桌上的文件。五年的私人助理生涯，就要这样结束了。
傅司琛创建投资公司的时候，我就跟着他。从一个小小的工作室，到现在的商业帝国，
我见证了他所有的辛苦和成功。也见证了我们从纯粹的工作关系，
变成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第一次越界是在三年前的圣诞夜。公司聚餐之后，
我们两个都喝了不少酒。在出租车上，他突然吻了我。第二天，我们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但从那以后，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我们从来不谈论这种关系。
他给我的薪水是行业最高标准，我的工作表现也无可挑剔。偶尔的亲密接触，
仿佛只是两个成年人的生理需要。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天真。
我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实际上我只是他排解压力的工具。现在他要结婚了，
自然不需要这样的工具了。我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辞职短信，设定明天早上发送。
然后收拾了一些个人物品，准备离开这个待了五年的办公室。电梯下降的时候，
我的心情出奇地平静。或许是早有心理准备，或许是太累了。这五年来，
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献给了傅司琛和他的公司。现在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了。
电梯门打开，我看到了站在大堂里的傅司琛。他穿着深灰色的西装，手里拿着车钥匙，
似乎在等什么人。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他微微皱起眉头。"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回家。"我平静地说，"明天我不会来上班了。"傅司琛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辞职。"我经过他身边，走向大楼外面。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声，但我没有回头。
外面的夜风很凉，我裹紧了外套。"苏晴，站住。"傅司琛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
我停下脚步，但没有转身。"你为什么要辞职？"我缓缓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傅总，
您不是要见家长了吗？有些事情，该结束了。"傅司琛的表情变得很复杂，
他走近了几步："谁说要结束？""您的未婚妻可能不会介意，但我会。"我苦笑，
"我做不到继续这样下去。"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半晌，傅司琛开口："上车，
我送你回家。""不用了。""苏晴，上车。"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就像平时在公司里一样。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到了这种时候，
他还是用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傅总，从明天开始，您没有权利命令我了。"说完，
我转身走向路边，准备拦出租车。一辆黑色的奔驰在我面前停下，车窗摇下来，
露出傅司琛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最后一次，上车。"第二章坐在傅司琛的车里，
我望着窗外的夜景，努力保持平静。车内的音响放着轻柔的爵士乐，这是我选的歌单。
以前每次他开车送我回家，都会放这些音乐。"你真的要辞职？"傅司琛忽然开口。"是的。
""为什么？"我侧过头看他，他的侧脸在路灯的光影中显得格外深邃。"傅总，
您觉得我还有继续留下的理由吗？"红绿灯前，他踩下刹车，转头看我："我们之间的事，
跟工作没有关系。""可我做不到分开。"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没有办法一边看着您和别的女人结婚，一边继续做您的助理。
"傅司琛的手指敲击着方向盘，似乎在思考什么。"我和梁家的事，只是商业合作。
""商业合作需要见家长？""苏晴，你在吃醋？"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这让我感到愤怒。"我没有资格吃醋。"我冷冷地说，"我只是一个助理。"绿灯亮了，
车子继续前行。傅司琛没有再说话，我也陷入了沉默。这五年来，我们经历了太多。
从他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到现在的辉煌，我都陪在他身边。
我见过他为了一个项目熬夜到天亮，见过他因为失去重要客户而失落，
也见过他签下大单时的兴奋。我以为我了解他，也以为他了解我。但现在我才发现，
我们从来没有真正敞开心扉谈过。所有的感情都隐藏在工作的掩护下，
所有的亲密都发生在深夜的办公室里。我们从来不在白天谈论昨晚的事，
也从来不对未来做任何承诺。这样的关系，本身就是错误的。车子停在我家楼下，
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苏晴。"傅司琛叫住了我。"还有什么事吗？
""我明天要见的人，是梁氏集团的梁总。关于那个合作项目，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项目。梁氏集团是国内最大的地产公司之一，这个合作项目如果成功，
将会给傅司琛的公司带来数十亿的收益。"所以呢？""所以这只是工作。
"我苦笑："傅总，梁氏集团的继承人梁雨萱，今年二十六岁，研究生毕业于哈佛商学院，
是业内公认的商界新星。这样的女人，配得上您。"傅司琛皱起眉头："你调查过她？
""这是我的工作。"我推开车门，"为您的每一次商务会面做背景调查，
这五年来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苏晴，你误会了。""我没有误会。"我站在车外，
弯腰看着他，"傅总，谢谢您这五年来的照顾。祝您和梁**幸福。"我关上车门，
头也不回地走向楼梯。身后传来车门关闭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苏晴，我们需要谈谈。
"傅司琛追上了我，抓住我的手腕。"没什么好谈的。"我试图挣脱，但他的力气比我大。
"有。"他的声音很坚决，"这五年来，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你觉得我会随便找个人代替吗？"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月光洒在他的脸上，
让他的表情显得格外认真。"那您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傅司琛沉默了。
这个问题，我们回避了三年。每次当情况变得过于亲密时，总有一个人会先退开。
每次当话题涉及到感情时，我们都会转移话题。"我不知道。"他最终说道。"所以您看，
连您自己都不知道。"我轻轻挣脱他的手，"傅总，有些事情不能一直这样模糊下去。
现在有一个明确的选择摆在您面前，您应该抓住。""如果我不想要那个选择呢？
""那您想要什么？"傅司琛凝视着我，良久才开口："我想要你继续留在我身边。
""以什么身份？""助理。"我笑了，笑容里带着苦涩："傅总，您还是不明白。
我已经不想再做您的助理了。"第三章回到家，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电脑前写辞职信。
这份工作给了我很多，高薪水、宝贵经验，还有我永远不会承认的感情。但现在，
是时候结束了。我把辞职信设置成明天早上八点发送，然后关掉电脑。手机响了，
是傅司琛发来的消息。【我们好好谈谈，明天晚上。】我看着屏幕，没有回复。第二天早上，
我睡到自然醒。这是五年来第一次不用在七点前起床，为傅司琛准备一天的行程安排。
我悠闲地做了早餐，看了会儿电视，然后开始收拾东西。既然已经辞职了，
就应该彻底告别过去。我把一些和工作相关的物品装进箱子里，准备找个时间还给公司。
手机一直在响，都是傅司琛打来的，我没有接。中午的时候，我最好的朋友林小雅来找我。
"听说你辞职了？"她一进门就问。"消息传得真快。""整个公司都知道了。
"林小雅在沙发上坐下，"苏晴，你是不是疯了？这么好的工作，说辞就辞？
"我给她倒了杯茶："有些事情，比工作更重要。""什么事？"我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真相。"想换个环境。"林小雅盯着我看了半天："苏晴，你瞒着我什么。
这五年来，你工作那么拼命，不就是因为傅司琛吗？"我差点把茶杯掉在地上。
"你胡说什么？""我又不是瞎子。"林小雅翻了个白眼，"你看他的眼神，
和看别人完全不一样。还有，这五年来你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每次有人介绍你都拒绝。
"我沉默了。"苏晴，你喜欢傅司琛对不对？""如果是，又怎么样？"我叹了口气，
"他要结婚了。""什么？！"林小雅惊叫起来，"和谁？""梁氏集团的千金**。
""那你就这样放弃了？""不放弃还能怎么办？"我苦笑，"我一个助理，
拿什么跟梁家千金比？"林小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苏晴，你有没有想过，
也许傅司琛也喜欢你？""别安慰我了。""我是认真的。"林小雅抓住我的手，
"这么多年来，他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别的女人。而且据我所知，
公司里很多女员工都对他有意思，但他从来不给任何人机会。""那是因为他专注事业。
""专注事业的男人，不会在深夜给助理买宵夜，不会在助理生病的时候亲自送药，
更不会每次出差都带着助理。"林小雅的话让我的心跳加速了。确实，这五年来，
傅司琛对我的好超出了普通上司的范围。但我从来不敢多想，
只是把这些归结为他对员工的关心。"苏晴，我觉得你应该主动一次。""主动什么？
""告白。"我摇摇头："不行，太晚了。他明天就要见梁**的家长了。
""那就更应该抓紧时间。"林小雅站起来，"走，我陪你去公司。""我不去。""苏晴，
你会后悔的。""我不会后悔。"我坚决地说，"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有结果的。
"林小雅看着我，叹了口气："好吧，但如果将来你后悔了，别怪我没有劝过你。"她走后，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也许林小雅说得对，也许我应该主动一次。但我真的没有勇气。
五年来，我已经习惯了站在傅司琛身后，做他的影子。让我站到他面前，对他说出那些话，
我做不到。而且，就算他真的对我有感情，那又怎么样？他是傅司琛，投资界的新贵，
商业帝国的缔造者。而我只是苏晴，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助理。我们之间的差距，
不是感情可以弥补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
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请问您是苏晴苏**吗？""我是。""我是梁雨萱，
我想和您见个面。"我愣住了。梁雨萱？傅司琛的未来妻子？她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她找我做什么？"不好意思，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关于傅司琛的事。"她的声音很平静，
"我们见面聊吧，今天下午三点，星巴克旗舰店。"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下午一点。
"好的，我会去的。"挂掉电话，我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梁雨萱为什么要见我？
她知道我和傅司琛的关系吗？还是说，她只是想了解傅司琛的情况？无论如何，
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了解真相的机会。第四章三点钟，我准时到达星巴克。
梁雨萱已经在等我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她比照片上更加漂亮，
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穿着一套米色的西装，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这样的女人，
确实配得上傅司琛。"苏**，请坐。"她微笑着向我示意。我坐在她对面，有些紧张。
"您想喝什么？我请客。""一杯美式就好，谢谢。"梁雨萱叫来服务员，为我点了咖啡。
"苏**，我听说您辞职了？"她开门见山地问。"是的。"我点点头，"您是怎么知道的？
""司琛告诉我的。"她用了很亲密的称呼，"他说您是他最好的助理，非常不舍得您离开。
"我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跟梁雨萱谈到了我？"梁**，您找我是想谈什么？
""直接一点说，我想了解您和司琛的关系。"我差点把刚端起来的咖啡杯放下。
"我和傅总是工作关系。""仅仅是工作关系吗？"梁雨萱的目光很锐利，"苏**，
我调查过您。五年来，您一直是司琛身边最重要的助理，参与了他几乎所有的重要决策。
而且，据我所知，您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一个优秀的女人，五年时间都不谈恋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不想谈，
要么是心里已经有了人。"梁雨萱的分析很准确，这让我感到不安。"梁**，您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果您真的喜欢司琛，那您应该争取。"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您不是要和他结婚吗？"梁雨萱轻笑了一声："苏**，我和司琛的事，
从头到尾都是两个家族的商业合作。我们两个人都很清楚这一点。
""但是您昨天见了家长...""那只是例行公事。"她打断了我，"苏**，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您，我和司琛不会结婚。"我感到更加困惑了。"为什么？
""因为他心里有别人。"梁雨萱看着我，"而那个人，就是您。"我的手开始颤抖。
"您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昨天的家庭聚餐上，我父亲提到了结婚的具体时间。
司琛当场拒绝了，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的心跳得很快，几乎要跳出胸腔。
"然后我父亲问那个人是谁，司琛说了您的名字。"咖啡杯从我手中滑落，
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我连忙道歉，蹲下去收拾碎片。
梁雨萱也蹲下来帮我，她轻声说："苏**，您不用怀疑我说的话。司琛确实喜欢您。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您呢？您不介意吗？""为什么要介意？"她站起来，
"我又不喜欢他。"我也站了起来，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苏**，我今天来找您，
就是想告诉您这件事。"梁雨萱重新坐下，"司琛是个好人，但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那您的家人...""我会说服他们的。"她的语气很自信，
"梁家不缺这一个合作项目。"我重新坐下，脑子里还是一团乱。"梁**，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因为我看得出来，司琛很在乎您。"她喝了一口咖啡，
"昨天他拒绝结婚的时候，那种坚决的态度，让我很震撼。
一个男人能够为了心爱的女人拒绝这样的利益，说明他是真的爱您。"我的眼睛开始湿润。
"而且，我觉得您也喜欢他。否则您不会因为我们的'结婚'消息而辞职。"她说得对，
我确实喜欢傅司琛。五年来，我一直在压抑这种感情，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但现在，
梁雨萱告诉我，他也喜欢我。"苏**，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逃避，
但我觉得您应该给彼此一个机会。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可是我们的身份差距...""身份差距有什么关系？
"梁雨萱打断我，"苏**，您陪伴司琛走过了最困难的五年，见证了他的成功。
这样的感情，比任何身份都要珍贵。"她站起来，拿起包准备离开。"苏**，
我该说的都说了。至于怎么选择，那是您的事。但我希望您不要让司琛失望，
也不要让自己后悔。"看着梁雨萱离开的背影，我的心情五味杂陈。原来，
我一直在担心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原来，傅司琛也喜欢我。那么，我还在逃避什么？
第五章从咖啡厅出来，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梁雨萱的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
"司琛确实喜欢您。""他当场拒绝了结婚，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司琛说了您的名字。"我停下脚步，拿出手机。傅司琛给我发了很多消息，
我都没有回复。最新的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苏晴，我知道你在生气，
但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犹豫了很久，最终回复：【在哪里见面？
】几乎是秒回：【你家楼下，我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我愣住了。
他居然一直在我家楼下等我？我连忙打车回家，在车上想着等会儿要说什么。五年来，
我们从来没有真正敞开心扉谈过感情的事。今天，是时候把话说清楚了。车子停在楼下，
我远远看到了傅司琛的身影。他靠在车门上，正在抽烟。这个动作很少见，
他平时不怎么抽烟的。看到我走过来，他立刻把烟扔掉。"苏晴。""嗯。
"我们面对面站着，气氛有些尴尬。"上楼谈吧。"我说。他点了点头。回到家里，
我给他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傅总，您想说什么？""别叫我傅总。
"他皱着眉头，"叫我司琛。""好吧，司琛。"这样称呼他感觉很奇怪，但也很亲密。
"苏晴，我想澄清一件事。"他看着我的眼睛，"我和梁雨萱不会结婚。""我知道。
"他愣了一下："你知道？""梁**今天下午来找过我。
"傅司琛的表情变得复杂："她跟你说什么了？""她说您在家长面前拒绝了结婚，
还说...还说您有喜欢的人。"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苏晴，看着我。
"我慢慢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她说得对，我确实有喜欢的人。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那个人就是你。"虽然已经从梁雨萱那里听过一遍，
但从他口中亲自说出来，感觉完全不同。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苏晴，这五年来，我一直想告诉你这件事，但我不敢。""为什么不敢？
""因为我怕破坏我们现在的关系。"他苦笑，"我怕万一你不喜欢我，
连助理都不愿意做了。"原来他也有担心的事情。"所以，你一直在等我主动？
""我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但我发现，
永远不会有合适的时机。"他蹲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苏晴，我爱你。不仅仅是喜欢，
是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他轻抚我的手背，
"你还记得五年前的面试吗？"我当然记得。那天我穿着一套黑色的套装，紧张得手心出汗。
"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那时候你怎么知道我的工作能力？
""我说的不是工作能力。"他看着我的眼睛，"我说的是，你就是我命中注定要爱的人。
"这句话太肉麻了，但我心里暖暖的。"那为什么这五年来，你从来没有表示过？
""我表示过。"他站起来，坐在我身边，"苏晴，我对你的好，和对别人的好，
你感觉不出来区别吗？"我想了想，确实，他对我的关心超出了普通上司的范围。
"但我以为那只是因为我工作做得好。""工作做得好的员工有很多，
但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他说得对。"苏晴，我给过你很多暗示，但你好像都没有理解。
""比如呢？""比如每次出差我都要带着你，比如每次你生病我都会亲自照顾你，
比如我从来不在你面前提别的女人。"确实，这些我都注意到了，但我不敢往那个方向想。
"还有，这五年来我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我以为你专注事业。""专注事业的人，
不会在深夜给助理买宵夜，不会在助理加班的时候陪她到很晚。
"他的话和林小雅说的一模一样。"苏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总是让你加班到很晚？
"我摇摇头。"因为那是我们唯一能够独处的时间。白天有太多人在，只有晚上，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原来是这样。"那些加班，其实大部分都不是必须的。
我只是想多和你待一会儿。"我突然想起那些深夜，我们一起在办公室里工作的情景。
昏黄的灯光下，我们坐在一起看文件，偶尔手指碰到一起。那些时刻，我也感觉到了什么，
但我不敢承认。"苏晴，现在你知道了，你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吗？"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