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多重人格男友的第二人格

想与多重人格男友的第二人格

麻米麻米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珂阿哲阴影 更新时间:2025-09-19 20:43

想与多重人格男友的第二人格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陈珂阿哲阴影,想与多重人格男友的第二人格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揉着眉心,显得极度疲惫和痛苦:“求你,别问了好吗?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也……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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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男友沉睡的第十二个小时,吻我的人,是他的第二重人格。陈珂安静地躺在那里,

    呼吸平稳,像童话里被诅咒的王子。可我知道,睡美人等来的是真爱之吻,而我等来的,

    可能是彻底失去他。冰冷的恐惧攥紧我的心脏。直到那双紧闭的眼蓦地睁开。眼神变了,

    不再是陈珂的温润儒雅,而是野火般烧灼的侵略性,是阿哲!他猛地扣住我的后颈,

    力气大得发疼,一个带着绝望和掠夺意味的吻重重落下,几乎啃咬。随即,

    他滚烫的唇贴在我耳畔,声音嘶哑却清晰:“听着,薇薇,没时间了。

    我们必须趁他这次沉睡最深的时候…弄死那个叫‘陈珂’的主人格。”我血液瞬间冻结,

    心脏却为他疯狂跳动。他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罪。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出了卧室,

    背后是陈珂茫然又担忧的呼唤:“薇薇?你到底怎么了?”冲进客厅,我反手锁上门,

    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刚才那一幕太疯了!阿哲的眼神,他的话,

    还有那个带着毁灭意味的吻……冰冷又滚烫,烙在我嘴唇上,也烙在我脑子里。

    “弄死主人格”。这五个字像毒蛇,盘踞不去。可门那边,

    是对此一无所知、依旧温声询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的陈珂。我的男朋友,陈珂。IT精英,

    脾气温和,有点小洁癖,衬衫扣子总要扣到最上面一颗,生活规律得像瑞士手表。

    我们交往一年,见过父母,朋友都说我们是模范情侣。我爱的就是他的稳定和温柔。

    可现在告诉我,这副完美皮囊下,藏着另一个人?

    一个疯狂、危险、却对我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人格?而我,刚刚差点就屈服于那种吸引力,

    成了一个谋杀案的共犯未遂?那一整晚,我没敢回卧室。借口说不舒服,

    在沙发上蜷缩了一夜。陈珂给我拿了毯子和枕头,眼神里的担忧真实得刺痛我。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我没发烧,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声说:“有事叫我。

    ”他的指尖温暖干燥,是属于陈珂的温度。可我一闭上眼,

    就是阿哲冰冷的手指和灼热的呼吸。太割裂了。我要疯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惊弓之鸟,

    一边强迫自己恢复正常,一边暗中观察陈珂,不,是观察“他们”。

    陈珂似乎完全忘记了那晚“沉睡”前后的事,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

    但我发现了更多不对劲的地方。周二早上,我看到他咖啡杯旁边放着一盒他从来不吃,

    甚至有点厌恶的薄荷糖。周三晚上,我发现他书桌上摊开的项目计划书,

    字迹偶尔会变得格外潦草飞扬,和平时他工整的字迹截然不同。我问起,他愣了一下,

    皱眉看着那几行字,眼神有些空洞,随即摇摇头说:“可能昨晚太累了,写飘了。”周四,

    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收到一个同城闪送,是一本绝版的、我念叨了很久的推理小说。

    没有署名。我心跳如鼓,试探着问陈珂:“你给我买的书?”他正在看新闻,

    闻言茫然抬头:“什么书?你最近要买书吗?”那一刻,我手脚冰凉。不是他。是阿哲。

    他在用他的方式,提醒我他的存在,延续那晚未尽的“交易”。周五晚上,

    我和陈珂去看一场艺术展。氛围本来很好,直到在一个表现主义画派区域,

    一幅色彩极度混乱、充满压抑感的巨幅画作前,陈珂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珂哥?”我小声叫他。他没有反应,直勾勾地盯着那幅画,

    脸色一点点变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放在身侧的手,指节攥得发白,甚至在微微发抖。

    “别……别过来……”他喉咙里挤出极轻的、破碎的音节,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恐惧,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冷静自持的陈珂脸上见过的神情。“陈珂!”我吓坏了,

    抓住他的胳膊晃了晃。他猛地一震,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仓皇地看向我,眼神焦距慢慢回来。

    他大口喘着气,仿佛刚跑完一千米。“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急得快哭出来。

    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虽然还残留着惊惧,但已经努力恢复平静。“没……没事,

    ”他声音有些沙哑,避开那幅画,“可能有点低血糖,突然有点晕。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他拉着我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那个区域,手心一片冰凉的汗。那天晚上,

    陈珂睡得极其不安稳,眉头紧锁,时不时发出模糊的呓语。我躺在他身边,睁眼到天亮。

    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彻底不一样了。那个完美的、稳定的陈珂,裂开了一条缝。而裂缝深处,

    藏着我不了解的巨大黑暗,以及那个让我恐惧又着迷的阿哲。凌晨时分,

    陈珂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弹出一条新消息。鬼使神差地,我拿起来一看,

    发信人没有备注,内容只有一句简短的话:【下次“沉睡”是什么时候?我等你。

    】那条没有署名的消息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盘踞在手机屏幕上,也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

    【下次“沉睡”是什么时候?我等你。】等谁?阿哲?还是……别的什么?

    发送时间显示是十分钟前。陈珂在我身边沉睡着,呼吸依旧不均,眉头紧锁,

    对这条直指他秘密核心的消息毫无察觉。我手指颤抖,几乎握不住手机。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但比恐惧更强烈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探究欲。我想知道,我想看清,

    这具我深爱的躯壳里,到底住了多少“人”。从那天起,我像个卑劣的窃贼,

    开始疯狂搜寻这所房子里的一切异常。陈珂有记账的习惯,账本条理清晰。

    但我在他书桌最底层的夹缝里,摸到另一个薄薄的、封面是狰狞金属乐队的笔记本。翻开,

    里面是截然不同的狂放字迹,记录着零碎的、充满愤怒和压抑情绪的短句,

    甚至还有几幅潦草却极具冲击力的素描——扭曲的脸,破碎的肢体。

    落款有时是一个简单的“Z”,我猜那是阿哲(Zhe)的缩写。购物记录更是惊人。

    陈珂的淘宝账号里,除了电子产品和技术书籍,干干净净。

    但我无意间发现浏览器历史记录里(他平时都会清理,这次大概是忘了),

    登录着另一个陌生账号。

    一箱烈到呛喉的廉价伏特加、几本深奥到诡异的哲学书……甚至还有一把未开刃的战术匕首。

    收货人,都是陈珂。地址,就是我们家。那些包裹都去了哪里?我翻遍整个房子,一无所获。

    像一个恐怖的幽灵,消费,收货,然后人间蒸发。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阴影”的痕迹。

    有一次,陈珂“沉睡”的时间格外长。超过二十四小时。我守着他,心力交瘁。傍晚时,

    我趴在他床边打了个盹。突然,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把我惊醒。一抬头,

    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陈珂不知何时坐了起来,背对着我。

    他手里拿着那把我在购物记录里看到的、本应不存在的战术匕首,正一下,一下,

    用力地在卧室的门板上刻画着。那不是图案,是毫无意义的、疯狂交错的深刻划痕,

    木屑簌簌落下。他整个人的气场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死寂,散发着纯粹的恶意和破坏欲。

    那不是阿哲!阿哲是炽热偏执的,而这个……这个东西,只有冰冷和毁灭。

    我吓得呼吸都停了,一动不敢动。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划刻的动作停了。

    房间里死寂一片。然后,他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过头。没有完全转过来,

    只是侧过四分之一的脸,眼角余光斜斜地扫向我,嘴角勾起一个僵硬又诡异的弧度。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表情。我瞬间炸起一身鸡皮疙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卧室,

    把门从外面死死反锁,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抖得像个筛子。

    里面传来了低低的、令人牙酸的笑声。很快,笑声停了,一切又归于死寂。那天之后,

    我确认了至少有三个“存在”:主人格陈珂,副人格阿哲,

    还有这个极度危险的、被我称为“阴影”的东西。我试图和陈珂谈。

    我挑了一个他看起来状态很好的傍晚,做了他爱吃的菜。“珂哥,”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事情?或者,有时候会觉得特别累,像睡了很久?

    ”陈珂夹菜的手顿住了。他抬起头看我,眼神里有片刻的恍惚,

    随即被一种清晰的警惕和掩饰覆盖。“没有啊,”他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

    “可能就是项目压力大了点。怎么突然问这个?”他的回避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

    他不信任我,或者说,他的潜意识在保护这个秘密,连同那些可怕的人格一起。

    我再也忍不住,声音带上了哭腔:“我看见了!陈珂!我看见另一个你了!他拿着刀!

    他还要……”“薇薇!”陈珂猛地打断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甚至有些尖锐,

    “别说了!”他眼里闪过明显的恐惧,不是对我的,而是对某种他无法控制的事物的恐惧。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揉着眉心,显得极度疲惫和痛苦:“求你,别问了好吗?

    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也……很乱。”他拒绝沟通,

    把我彻底推向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崩溃之下,我把自己关在书房,

    “一个人像变了个人”……当“分离性身份障碍(DID)”这个词条和相关描述弹出来时,

    我盯着屏幕上那些冰冷的医学名词和症状分析,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多重人格。

    原来电影里的情节都是真的。我的男朋友,我爱的人,是一个困着至少三个,

    可能更多灵魂的囚徒。而我,成了这场恐怖默剧里,唯一的、惊恐的观众。

    就在我对着电脑屏幕浑身发冷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了。陈珂站在门口,

    眼神却不再是平日的温润,而是带着一种我熟悉的、野性的探究。他倚着门框,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懒洋洋地开口:“哟,查岗呢?查到你想知道的了吗,薇薇?

    ”是阿哲。他顶着陈珂的脸,

    却用那种我绝不会在陈珂脸上看到的、玩世不恭又暗藏汹涌的姿态,

    闯入了我刚刚被真相击碎的脆弱防线。我手忙脚乱地想合上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的“DID”词条刺眼得像个审判。“慌什么?”阿哲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走过来,

    手指掠过我的发梢,带起一阵战栗。他俯身,越过我的肩膀看向屏幕,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廓,“分离性身份障碍……啧,名字真拗口。

    不如直接叫‘一个身体挤了一窝鬼’,更形象,对吧?”他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

    却让我毛骨悚然。“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声音干涩发紧。“我想怎么样?

    ”他直起身,绕到我面前,靠在书桌上,低头睨着我,眼神锐利得像能剥开我所有伪装,

    “薇薇,是‘我们’想怎么样。你守着一个空壳子男朋友,不累吗?每天提心吊胆,

    不知道下一次醒来面对的是温吞水,还是那个只想划花你脸的疯子‘阴影’?

    ”他精准地戳中我的恐惧。那个诡异的笑容,冰冷的匕首,

    刻门的刺耳声……我控制不住地发抖。“陈珂他……”我想辩解,却发现词汇如此苍白。

    “陈珂?”阿哲嗤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他是个懦夫!只会躲!

    小时候被欺负了躲,难过了躲,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他妈把自己藏起来,

    把我们丢出去承受一切!你以为这病是怎么来的?是他亲手造出来的!”他的情绪激动起来,

    眼底翻涌着压抑多年的恨意和不甘。“他创造了我,让我去打架,去反抗那些欺负他的人!

    他创造了‘阴影’,去承载他不敢面对的极端愤怒和毁灭欲!他创造了‘小源’,去替他哭,

    替他疼!现在他功成名就了,活得人模狗样了,就想当我们不存在?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眼神偏执得近乎疯狂:“薇薇,你看看我!

    爱你的是我!记得你一切喜好的是我!在你需要的时候能不顾一切冲出来的也是我!

    那个所谓的‘主人格’陈珂,他除了占据这具身体的大部分时间,他给了你什么?

    温吞水一样的感情?按部就班的未来?”“和我在一起,薇薇。”他的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格,没有‘阴影’的威胁,

    也没有那个无趣懦弱的陈珂。我会给你最极致的爱,你想要的任何样子,我都可以给你!

    ”我的心跳得又快又乱。他的话像恶魔的低语,精准地击中了我内心最隐秘的渴望和恐惧。

    我受够了提心吊胆,受够了在不同人格间切换的惊悚。阿哲的爱,虽然危险,

    却那么真实强烈,像烈火一样吸引着我这只飞蛾。“可是……怎么……怎么做?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细小而颤抖,“他是主人格……”“所以,要让他‘自愿’离开,

    或者……永远睡下去。”阿哲的眼中闪过一抹冷酷的光,“我知道他的弱点,

    我知道怎么让他崩溃,怎么让他自己选择沉睡。薇薇,你需要帮我。在他脆弱的时候,

    **他,否定他,让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让他觉得……只有消失才是解脱。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这是**裸的精神谋杀!“不……这太……”“太残忍?

    ”阿哲打断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你等着‘阴影’下次出来,

    用那把匕首划花你的脸,或者做点更**的事情?薇薇,没时间犹豫了。

    ‘他们’都在变得不稳定,尤其是‘阴影’。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他松开我的手,

    指尖却留恋地划过我的掌心,带来一阵冰凉的战栗。“选择权在你。是和我一起,

    拥有一个完整的、只爱你的‘陈珂’,还是等着被我们所有人格一起拖进地狱?”他说完,

    不再看我,转身慵懒地朝门口走去。手握住门把时,他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声音轻飘飘地却砸在我心上:“对了,忘了说。‘阴影’好像……挺喜欢你的。

    他说下次出来,想和你玩点……更深入的‘游戏’。”阿哲最后那句话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耳膜。‘阴影’……更深入的‘游戏’?我眼前瞬间闪过那双冰冷斜睨的眼,

    还有门板上深刻的划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伴随着刺骨的寒意。我不能等死。

    阿哲是危险的火焰,但‘阴影’是彻头彻尾的深渊。两害相权……我咬着牙,

    颤抖着做出了选择。我成了阿哲的共犯。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让我窒息。

    阿哲会突然“醒来”,在我和陈珂共处时。他会趁着陈珂去倒水、去洗手间的短暂间隙,

    用眼神、用只有我们懂的小动作暗示我。有时是餐桌下轻轻蹭过我的脚踝,

    有时是拿起我喝过的水杯,在陈珂看不到的角度,印上我的唇印再慢条斯理地喝掉。

    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带来战栗的罪恶感和一种被禁忌浇灌的**。他在用这种方式,

    一遍遍确认我们的“同盟”,蚕食我的底线。更煎熬的是面对一无所知的陈珂。

    我开始按照阿哲的“指导”,在他情绪低落时,状若无意地“**”他。“珂哥,

    你这个方案是不是太保守了?感觉没什么竞争力。”我看着他熬夜做出的策划书,

    重复着阿哲教我的话。陈珂愣了一下,眼里的光暗淡了些,勉强笑笑:“是吗?我再想想。

    ”“别想了,优柔寡断的,错过时机怎么办?”我撇撇嘴,心脏却像被一只手攥紧,

    疼得发慌。天知道我以前最欣赏他的谨慎。他沉默地看着我,眼神里有困惑,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还有一次,他因为一个小失误被上司批评,回家后有些消沉。

    我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他身边,阿哲的低语在我脑中回响:“否定他,让他怀疑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放得又轻又冷:“其实我有时候也觉得,你好像总是差一点运气,

    或者说……差一点魄力。要是能再果断厉害一点就好了。”陈珂猛地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眼圈慢慢红了。他默默站起身,

    走进了书房,关上了门。那一刻,我差点冲过去抱住他,告诉他我不是故意的。

    可我死死掐住手心,忍住了。我不能前功尽弃。阿哲说过,这是必要的“阵痛”。

    谎言和表演几乎把我掏空。我活在巨大的割裂里,对着陈珂演戏,对着阿哲效忠,

    独自一人时被负罪感吞噬。直到那天下午。陈珂又在沙发上睡着了。阳光很好,

    落在他安静的睡颜上,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看起来无害又脆弱。我守着他,

    心里盘算着阿哲下次出现该说什么。突然,他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神不对。

    不是陈珂的温和,也不是阿哲的炽热或‘阴影’的冰冷。那是一种……孩童般的懵懂和惊怯,

    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他蜷缩起来,抱着膝盖,怯生生地打量着四周,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小声地、不确定地喊了一声:“……姐姐?”我浑身一僵。又一个?!

    “你……你是谁?”我的声音干涩。他好像被我的反应吓到了,往后缩了缩,眼神更加惊恐,

    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是小源……姐姐,

    我害怕……那个黑黑的房间……他又在砸东西了……”小源?阿哲提过的,

    那个承载痛苦的人格?“什么黑房间?谁在砸东西?”我下意识追问,心跳加速。

    “就是……就是那里……”小源用手指着一个方向——那是书房。他瑟瑟发抖,

    阴影’哥哥……他生气了……好可怕……他说……说要找到你……”我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

    “‘阴影’……他说要找我?找我做什么?”小源害怕地摇头,

    眼泪掉下来:“不知道……他说……游戏……要开始了……”就在这时,

    小源的表情猛地僵住,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拉扯,惊恐瞬间被一种暴戾阴鸷的神色取代。

    嘴角咧开一个极端不自然的、扭曲的笑容。眼神变了。彻底变了。冰冷,疯狂,

    充满戏谑和破坏欲。是‘阴影’!他歪着头,颈骨发出“咔”的轻响,盯着我,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找到你了。”“捉迷藏……结束。”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抓向我,

    而是狠狠一拳砸在了身旁的钢化玻璃茶几上!“砰”的一声巨响,

    玻璃表面瞬间炸开无数蛛网般的裂痕!“找到你了。”“捉迷藏……结束。

    ”‘阴影’歪着头,颈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声,那双冰冷疯狂的眼睛死死锁住我,

    沙哑的声音像钝刀刮过我的神经。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

    他猛地一拳砸向身旁的钢化玻璃茶几!“砰——!”震耳欲聋的巨响炸开!

    坚固的台面瞬间爆裂成无数蛛网般的碎片,虽然没有彻底散架,但裂痕狰狞地蔓延开,

    映出他扭曲的面容和我惨白的脸。我尖叫一声,从沙发上弹起来,踉跄着后退,

    撞翻了身后的落地灯。灯罩碎裂,房间暗了一半。‘阴影’缓缓收回手,

    指关节一片血肉模糊,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渗出的血珠,

    眼神里是纯粹的、捕猎般的兴奋。“他(阿哲)想让你杀了他(陈珂)?”他嗤笑起来,

    声音低沉可怖,“蠢货。杀了主人格,这身体就彻底归我了。第一个要弄死的,

    就是你这个小帮凶。”他一步步逼近,碎裂的玻璃在他脚下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喜欢玩游戏吗?薇薇?”他拖长了音调,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恶意,

    “阿哲那个废物跟你玩的太幼稚了。我的游戏……才有意思。”我退无可退,

    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绝望地环顾四周,想找点什么防身。“别费劲了。”他看穿我的意图,

    速度突然加快,猛地伸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掼在墙上!窒息感瞬间袭来,

    我徒劳地抓挠着他的手,眼前阵阵发黑。“放开……放……”我艰难地挤出声音。

    “嘘——”他凑近,血腥味和一种冷冽的金属味扑面而来,“别吵。让我们安静地玩。

    ”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收紧,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时,书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薇薇?什么声音?!!”是陈珂!主人格陈珂!他脸色惊惶,

    显然是被巨大的碎裂声惊醒并挣扎着出来了。他看到‘阴影’掐着我,瞳孔骤缩,

    脸上血色尽褪:“你……你放开她!”‘阴影’动作一顿,掐着我的力道微微松开少许。

    他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看向陈珂,嘴角咧开一个充满嘲讽和鄙夷的弧度。“哦?懦夫醒了?

    来看看你的小女朋友,是怎么帮着另一个‘我’,盘算着让你永远消失的?”陈珂如遭雷击,

    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向我。那一刻,我被他眼中的震惊、痛苦和背叛狠狠刺穿。完了。

    他知道了。“不是……陈珂……我……”我想解释,却被‘阴影’掐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阴影’欣赏着陈珂崩溃的表情,似乎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猛地松开我。我瘫软在地,

    捂着脖子剧烈咳嗽。‘阴影’没再管我,而是慢悠悠地走向僵立的陈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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