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朝野,独宠一人

权倾朝野,独宠一人

赏花去哪里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明珞霍煜苏婉 更新时间:2025-09-20 13:55

在赏花去哪里的小说《权倾朝野,独宠一人》中,明珞霍煜苏婉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明珞霍煜苏婉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摄政王,谢谢你。”她仰着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感激。“喜欢就好。”他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嘴角也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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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珞跪在父皇的灵柩前,觉得自己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霍煜逆光走来。“珞儿,

    ”他低声说,“以后,我会护你一辈子,让你永远幸福。

    ”明珞也终于在此时明白父皇说的“等你见到了那个人,你再也看不到别人了”。

    明珞抱住他:“我也会陪着你,不管是风平浪静,还是风雨飘摇。

    ”1.红妆与冷眸明珞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人生被彻底改写,是在父皇的灵柩前。

    香烛燃得正旺,烟气氤氲了整个太和殿。她穿着素白的孝服,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

    膝盖早已麻木,可心口的钝痛却一阵紧过一阵。还是少女的她,

    本该是在御花园里追着蝴蝶跑,或是在暖阁里对着铜镜试新簪的年纪,可现在,

    她成了先帝遗孤,成了动荡朝局里一枚不得不被摆放的棋子。“公主,该起身了。

    ”侍女挽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明珞摇了摇头,

    抬头间目光落在灵柩旁那个身着亲王蟒袍的男人身上。霍煜。

    这个名字在她耳边盘旋了无数次,伴随着贵女们压低的议论,带着隐晦的恐惧。

    他是父皇的得力助手,是手握重兵的安王,更是遗诏里指定的摄政王,

    以及——她未来的夫君。遗诏宣读的那一刻,整个朝堂鸦雀无声。

    明珞记得自己当时浑身冰凉,仿佛坠入了太液池的冰窟。她不懂,父皇明明最疼她,

    怎么会把她许给他?

    那个传闻中在战场上活剥过敌军将领、在朝堂上一夜之间扳倒三位重臣的活阎王。

    可当霍煜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她身上时,明珞却愣住了。那是一双极冷的眼,瞳仁深黑,

    像是淬了寒的墨,可就在与她对视的刹那,那墨色里似乎带着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温柔。

    让她心头一颤。待她仔细看去时,已经没有了,似乎是自己的错觉。“他……认识我?

    ”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地冒出来,让她自己都觉得荒谬。她自幼深居简出,

    除了父皇和少数几个近侍,见过的外男屈指可数,

    更别说这位常年在外征战、近两年才回朝的摄政王。“公主,摄政王在等您。

    ”内侍尖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明珞定了定神,提起裙摆,一步步朝霍煜走去。

    金砖地反射着殿外的天光,晃得她有些眼晕。她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同情,

    有算计,有嫉妒,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她**的皮肤上。“摄政王安。

    ”她依着礼数行礼,声音因连日哭泣而沙哑。霍煜微微颔首,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公主节哀。国丧期间,诸事从简,婚事暂且搁置,待新帝登基,

    朝局安定后再议。”明珞抬头,恰好安定他的眼睛。这一次,没有再看到那丝温柔,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冷冽,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她心头一紧,方才确实应该是错觉。

    “谢摄政王体谅。”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困惑。霍煜没再多说,转身走向殿外。

    他的背影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压迫感。明珞望着他的背影,愣了神。日子慢慢过着,

    她真的很不适应,这天实在心烦意乱,她没告诉任何人,独自去了父皇生前最爱的御书房。

    书房里还保留着父皇的气息,檀香木的书架,砚台上未干的墨迹,

    甚至桌角那半块吃剩的桂花糕——那是她上次来,缠着父皇分她一半的。

    她坐在父皇常坐的那张紫檀木椅上,手指摩挲着扶手雕刻的云纹,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想起小时候,母后还在时,父皇总把她抱在膝头,指着窗外的海棠花说:“珞儿,

    你看这花,开得明媚,就像我的珞儿。”母后走得早,父皇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

    他会亲自为她布菜,会在她生辰时放下朝政陪她放风筝,

    会在她被太傅罚抄书时偷偷塞给她一块糖。他说:“珞儿,父皇会护你一辈子,

    让你永远这样无忧无虑。”可现在,那个说要护她一辈子的人,不在了。她趴在桌子上,

    哭得浑身发抖,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慌忙擦干眼泪,

    回头望去,只见霍煜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件披风。“殿下,这里风大。”他走进来,

    将披风轻轻搭在她肩上。那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他。他比传闻中更清俊,

    只是唇线紧抿,透着一股疏离的冷意。可他的动作,却意外地轻柔。“摄政王怎么会来?

    ”她有些局促,下意识地想整理凌乱的鬓发。“路过,听见里面有哭声。

    ”他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眼睛上,顿了顿,“先帝……很疼你。”提到父皇,

    明珞的眼泪又忍不住涌了上来:“他说会护我一辈子的……”霍煜沉默了片刻,

    声音放低了些:“他不在了,还有我。”那一刻,他的眼神里,分明有一丝温柔。不是怜悯,

    不是同情,而是一种……她读不懂的,却让她心头一颤的温柔。可现在,在父皇的灵柩前,

    那个眼神温柔的霍煜,又变回了那个冷酷的摄政王。明珞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纷乱。

    不管他是温柔还是冷酷,从今天起,这个男人,将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第二章试探与暖意新帝登基,年仅七岁,朝堂之上暗流涌动。

    霍煜以摄政王的身份总揽朝政,手段雷厉风行,短短一个月内,

    就以“谋逆”罪名处置了三位试图架空新帝的宗室亲王,朝野上下人人自危,

    再无人敢公开质疑他的权威。明珞住在自己的长乐宫,看似与世隔绝,

    却也能从挽月偶尔的碎语中,拼凑出霍煜在朝堂上的铁腕。她听得越多,心里就越不安。

    那个在御书房里对她说“还有我”的男人,和那个在朝堂上杀伐果断的摄政王,

    真的是同一个人吗?她开始刻意避开他。宫宴上,她坐在角落,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偶尔在宫道上遇见,她也只是匆匆行礼,便低下头快步走过。她怕,

    怕自己再次看到他眼中的温柔,更怕那温柔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直到那天,

    她收到了霍煜送来的东西。那是一个紫檀木的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支梅花簪。

    簪头是用暖玉雕琢的梅花,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花蕊处还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

    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暖的光。“这是……”明珞拿起梅花簪,有些惊讶。

    挽月笑着说:“是摄政王送来的,说是前几日围剿逆贼时,在他们的私库里发现的,

    想着公主定会喜欢,便让人送来了。”明珞摩挲着温润的玉簪,心里有些复杂。逆贼的私库?

    这借口未免太拙劣了。这梅花簪一看就是新制的,玉质上乘,工艺精湛,绝非寻常之物。

    “他……还有说什么吗?”“摄政王说,公主近来清减了许多,让厨房多给您做些爱吃的。

    还说,长乐宫的梅花开了,若是公主闷得慌,可以去赏梅。”明珞的心微微一动。

    长乐宫的梅花,是她母后生前亲手栽种的,每年腊月盛开,香气能飘满半个皇宫。这件事,

    除了身边几个亲近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她想起那个午后,在御书房,

    他看到她哭红的眼睛时,那一瞬间的温柔。难道……“挽月,替我戴上。”她轻声说。

    挽月小心翼翼地将梅花簪**她的发髻里,对着铜镜照了照:“公主戴上真好看,

    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子。”明珞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但那支梅花簪却像一抹亮色,瞬间点亮了她的眉眼。她轻轻抚摸着簪头,心里某个角落,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融化。几天后,天降大雪,整个皇宫银装素裹。明珞披着一件白狐裘,

    带着挽月去赏梅。长乐宫的梅花开得正盛,红梅映着白雪,美得像一幅水墨画。

    她站在梅树下,仰着头,看着雪花落在花瓣上,然后慢慢融化。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看到霍煜站在不远处,身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摄政王。”她有些意外。

    他走过来,目光落在她发间的梅花簪上,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看来,你喜欢。

    ”“多谢摄政王费心。”明珞的脸颊有些发烫。“这梅花,开得很好。”他望着满树红梅,

    “像你。”明珞愣住了。父皇也说过类似的话。她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这一次,

    她清晰地看到了,那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摄政王,”她鼓起勇气,

    轻声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霍煜沉默了片刻,目光转向远处的宫殿群,

    声音低沉:“先帝嘱托过,要我好好照顾你。”又是父皇。明珞心里掠过一丝失落,

    但很快又被另一种情绪取代。不管是因为什么,他对她好,总是真的。“雪下大了,回去吧。

    ”他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披风上还带着他的体温,以及淡淡的松木香。

    明珞裹紧披风,跟着他往回走。雪地里,留下两串脚印,一大一小,慢慢延伸。走到宫门口,

    霍煜停下脚步:“明日休沐,我带你出宫走走?”明珞眼睛一亮:“真的?

    ”她自小在宫里长大,很少有机会出宫。“自然。”他看着她雀跃的样子,

    眼底的暖意更浓了些,“但要换上便装。”“好!”她用力点头,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那一晚,明珞失眠了。她躺在床上,抱着霍煜披过的那件披风,闻着上面淡淡的松木香,

    心里甜丝丝的。她想起白天他看她的眼神,想起他说要带她出宫,嘴角忍不住上扬。也许,

    事情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糟。也许,这个冷酷的摄政王,真的会成为她的依靠。

    第三章市井与心防第二天一早,明珞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便装,头发简单地挽成一个发髻,

    只插了那支梅花簪。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觉得自己像个普通的大家闺秀。

    霍煜早已在宫门外等她,一身藏青色的锦袍,气质沉稳,却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凌厉。

    看到明珞,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恢复平静:“走吧。”他们没有坐马车,

    而是步行出宫。宫门外的街道热闹非凡,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

    与宫里的寂静肃穆截然不同。明珞好奇地东张西望,像只刚出笼的小鸟。

    她看到路边卖糖画的小贩,眼睛亮晶晶的:“我要那个!”霍煜无奈地笑了笑,

    买了一个兔子形状的糖画递给她。明珞接过,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他们沿着街道慢慢走,看杂耍,逛书店,尝小吃。

    明珞像个孩子一样,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霍煜总是耐心地回答,

    偶尔还会主动给她介绍一些她不知道的东西。走到一家首饰铺前,

    明珞被橱窗里一支玉兰花簪吸引了。那簪头是用白玉雕琢的玉兰花,莹润剔透,栩栩如生。

    “喜欢?”霍煜问。明珞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有很多簪子了。”霍煜没说话,

    径直走进店里,片刻后拿着那支玉兰花簪走了出来,递给她:“戴上看看。

    ”明珞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过来,让挽月帮她戴上。霍煜看着她,眼神温柔:“很美。

    ”明珞的脸颊又红了。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糖画,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中午,

    他们在一家酒楼吃饭。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街上的行人。霍煜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大多是明珞爱吃的。“尝尝这个,”他夹了一块糖醋鱼给她,“这家的糖醋鱼很有名。

    ”明珞尝了一口,酸甜可口,果然好吃。她抬起头,想对他说谢谢,却看到他正看着窗外,

    眉头微蹙。“怎么了?”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没发现什么异常。“没什么。”他收回目光,

    重新看向她,脸上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快吃吧,菜要凉了。”明珞总觉得他有什么心事,

    但他不说,她也不好多问。吃完饭,他们继续往前走。路过一个画摊,摊主正在画肖像画。

    明珞看着觉得有趣,便停下了脚步。“想画一幅?”霍煜问。“可以吗?”“当然。

    ”他们坐在画摊前,摊主仔细地打量着他们,然后开始动笔。明珞有些紧张,

    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霍煜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放松些。”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

    握住她的瞬间,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偷偷看他,发现他也在看她,眼神温柔。

    画很快画好了。画上,她依偎在他身边,笑得眉眼弯弯,他则看着她,眼神宠溺。

    明珞看着画,心里甜滋滋的,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回去的路上,明珞手里拎着一大堆东西,

    都是霍煜给她买的。有精致的点心,有趣的小玩意儿,还有一本她念叨了很久的话本。

    “摄政王,谢谢你。”她仰着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感激。“喜欢就好。

    ”他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嘴角也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回到宫里,

    明珞把画挂在自己的卧室里,把那些小玩意儿摆在梳妆台上。

    挽月笑着说:“公主今天高兴坏了吧?看您这一路,嘴就没合上过。

    ”明珞脸颊微红:“有那么明显吗?”“当然有。”挽月凑近她,小声说,

    “摄政王对您是真的好,奴婢看在眼里呢。”明珞心里甜丝丝的,点了点头。从那以后,

    霍煜只要有空,就会来看她。有时是陪她下一盘棋,有时是给她带一些宫外的新奇玩意儿,

    有时只是坐在她身边,看她读书写字。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越来越近了。

    明珞也渐渐放下了心防,开始依赖他。她会在他处理公务晚了时,

    让厨房留一碗热汤;会在他疲惫时,给他捶捶背;会在他偶尔流露出落寞时,笨拙地安慰他。

    她甚至开始期待,他们的婚事快点到来。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宁静。第四章暗影与疑云那个女人叫苏婉,

    是吏部尚书苏大人的侄女,不久前刚被选入宫,封为婉嫔。苏婉生得清丽脱俗,性子温婉,

    很快就得到了新帝的喜爱。但明珞注意到,她看霍煜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异样的情愫。

    第一次察觉到不对劲,是在一次宫宴上。苏婉给霍煜敬酒时,

    “不小心”将酒洒在了他的朝服上。她慌忙拿出手帕,想要为他擦拭,

    嘴里不停地道歉:“摄政王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霍煜皱了皱眉,

    侧身避开了她的手:“无妨。”苏婉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但很快又恢复了温婉的笑容:“那臣妾去给摄政王取一件干净的朝服来。”“不必了。

    ”霍煜淡淡地说,转身离开了宴会厅。明珞坐在角落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不舒坦,

    也很奇怪。她不知道自己在不舒服什么,奇怪是觉得,苏婉的动作,太过刻意了。从那以后,

    苏婉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在霍煜可能出现的地方。有时是在御花园,

    她会“偶遇”正在散步的霍煜;有时是在书房外,她会“恰好”送点心过来。

    更让明珞不明所以的是,苏婉似乎总喜欢在她面前,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有一次,

    明珞在御花园赏花,苏婉正好也在。她走到明珞身边,笑着说:“公主,您看这花,

    开得多好。就像有些人,不管身处何地,总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远处的霍煜,明珞心里一紧,没说话。还有一次,

    苏婉送给明珞一个香囊,笑着说:“这香囊是臣妾亲手绣的,里面装的是安神的香料。

    前几日,臣妾看着摄政王不怎么精神,似乎有些失眠,本想送给他,又怕唐突。

    公主与摄政王亲近,不如就请公主代为转交吧。”明珞看着那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

    不明白父皇的嫔妃是怎么了。但她知道,苏婉是故意的。她在暗示,她和霍煜之间,

    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她强压下心头的不适,淡淡地说:“多谢婉嫔好意。

    不过摄政王向来不用这些东西,还是婉嫔自己留着吧。”苏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如常:“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看着苏婉转身离去的背影,明珞捏紧了拳头。

    那背影看似柔弱,却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笃定。挽月在一旁看得清楚,低声道:“公主,

    这婉嫔怕是没安好心。哪有妃嫔给摄政王送香囊的道理?还特意说给您听……”“我知道。

    ”明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她是故意的。”故意在她面前提起霍煜,

    故意做出亲近的姿态,故意留下这些引人遐想的痕迹。她像一只织网的蜘蛛,

    悄无声息地布下陷阱,只等旁人看到那些“证据”,自行脑补出一段暧昧的故事。明珞不傻,

    宫里的争斗她从小看到大。只是从前有父皇护着,她不必费心去想这些弯弯绕绕。可现在,

    她必须自己面对。她回到寝殿,将那支梅花簪从发间取下,放在手心摩挲。玉簪温润,

    可她突然有些看不清纹路。苏婉的刻意,也是真的,也是太刻意了。霍煜在谋划什么?

    还是他们有了不为人知的交易?这两者撞在一起,让她原本渐渐安定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

    霍煜晚上来看她时,她正对着烛火发呆。他走近,看到她眉宇间的愁绪,问:“怎么了?

    不舒服?”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带着惯有的关切。明珞抬头看他,

    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他平日里冷硬的轮廓柔和了几分。她忽然想问他,

    今天在御花园,苏婉想做什么?她谋划的事,他知道吗?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朝廷不安稳了么。她是公主,是年轻皇帝的姐姐,她该稳重些。

    “没什么,”她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就是在想,明天给小皇弟讲什么故事。

    ”霍煜显然不信,但也没追问,只是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的。”打开一看,

    里面是几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这是南海进贡的珍珠,

    我让人磨成了粉,你每日混在脂粉里用,对皮肤好。”他记得她上次随口提过,

    冬天皮肤容易干燥暗沉。这样细微的小事,他竟放在心上。明珞的心瞬间软了大半,

    那些因苏婉而起的疑虑,似乎也淡了些。“多谢摄政王。”她接过盒子,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都顿了一下,她慌忙收回手,脸颊有些发烫。

    霍煜看着她泛红的耳垂,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语气却依旧平静:“明日早朝要议西北战事,

    我可能来不了。你自己按时用晚膳,别又熬夜看书。”“知道了。”她乖乖点头。

    他又叮嘱了几句,才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明珞低头看着手里的珍珠粉,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她想,或许是自己太多心了。霍煜这样的人,

    苏婉若是有意谋划什么,又如何能逃得过他的眼?可这份安心,没能持续太久。几日后,

    她去给太后请安,刚走到慈安宫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是太后和苏婉。

    “……那玉佩,真的是摄政王的?”太后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回太后,臣妾不敢欺瞒。

    ”苏婉的声音委屈又惶恐,“前日臣妾在御花园赏花,不慎崴了脚,恰好摄政王路过,

    扶了臣妾一把。当时人多手杂,臣妾也是后来才发现,发髻上的玉簪不见了,

    反倒多了这块玉佩……想来是那时不小心缠上的。”“哀家知道了。”太后的声音沉了沉,

    “摄政王已有婚约在身,你是皇帝的妃嫔,当知晓分寸。这玉佩,哀家会让人还给他。

    ”“是,臣妾省得。只是……”苏婉顿了顿,声音更低了,“臣妾怕旁人看到,

    会误会摄政王……”明珞站在门外,思绪万千。玉佩?苏婉这一步步的,走得可真稳。

    先是香囊,再是玉佩,她谋划的是什么?她甚至把太后都算了进去,而且,

    她是希望这些话传到她耳朵里。这么大的一盘棋,自己应该是扮演什么角色?

    为何没有人跟她通气?她没有进去,转身默默离开。阳光透过宫殿的飞檐洒下来,落在地上,

    明明晃晃的,却照不进她心里的阴霾。她回到长乐宫,把自己关在房里。挽月急得团团转,

    却不敢多问。明珞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镜里的少女,脸色苍白,

    眼底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这就是她想要的吗?躲在人后,不闻世事?

    她想起十五岁之前的自己。那时的她,是父皇捧在手心的明珠,明媚张扬,不知愁滋味。

    可现在,她像被困在一张无形的网里,被苏婉的小动作牵着走,搅得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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