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门都在等我死

全宗门都在等我死

爱吃猪仔包的粮十郎 著

《全宗门都在等我死》是小编最近入坑的一部佳作,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 凌尘苏清月玄阳真,作者“爱吃猪仔包的粮十郎”是很多网友喜欢的大神级别作者,大大创作的内容值得细细品读:“你谋我剑骨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现在,要么把剑还我,要么……我就斩下你握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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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躺在万载玄冰床上,感觉自己的生命就像一块被扔进烈日下的冰,正在飞速消融。

    神魂撕裂般的剧痛和道基崩毁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我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洞府外风雪呼啸,洞府内却一片死寂,只有三道身影围着我,他们的表情,虚伪得让我作呕。

    “星落,为师知道你心里苦,但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开口的是我的师尊,

    天衍宗的玄阳真人。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割的不是我的骨,而是他的肉。

    唯一的办法?我心里冷笑。“师姐,清月师妹一片好心,你怎能如此固执?宗门培养你至今,

    难道你就不该为大局考虑一下吗?”这是我的亲师弟,沈长风。他眉宇间尽是不耐与指责,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罪人。大局?你们的大局,就是要我死得其所,对吗?

    而我曾经的道侣,天衍宗首席弟子凌尘,则是一脸的沉痛与为难。

    他握着身边一个白衣少女的手,柔声安抚着她,然后才转向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星落,清月为了你,愿意舍弃自己百年苦修的根基,

    这份情谊,你难道要辜负吗?只要你点头,我便为她护道百年,助她结婴。这于你,于她,

    于宗门,都是好事。”好事?我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向那个被凌尘护在身后的少女,苏清月。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身形纤弱,面容清丽,此刻正泫然欲泣,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无私”与“善良”。她怯生生地开口,

    声音如黄莺出谷:“星落师姐,只要能救你,清月什么都愿意。凌尘师兄……他只是心疼我,

    你不要怪他。护道百年,也只是为了让我日后能更好地为宗门效力。”看看,多伟大,

    多无私。如果不是在半个时辰前,

    一本名为《逆天剑妃:邪帝的掌心宠》的“天外书简”强行冲进我的神魂,与我记忆融合,

    我可能真的会信了这群人的鬼话。我,沈星落,天衍宗万年不遇的天生剑骨,

    原书中的头号恶毒女配。我眼前的这三位——伪善的师尊、白眼狼师弟、软饭男道侣,

    以及那位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女主苏清月,正上演着原书中最经典的情节:夺骨之始。续命?

    真是笑话。天生剑骨乃是至阳至刚之物,而苏清月的水木双灵根,属性温润阴柔。

    将她的灵根植入我体内,非但不能修复我受损的道基,反而会像水浇烈火,

    形成剧烈的灵力冲突,在我体内构建一个“灵力囚笼”。这个囚笼,

    会彻底锁死我最后一丝反抗之力,将我的剑骨温养成一枚成熟的果实,

    方便他们日后随时摘取,活生生地挖出来,

    移植给他们真正想培养的“天之骄女”——苏清月。而我,沈星落,将在无尽的痛苦中,

    被吸干最后一丝价值,神魂俱灭。

    书简中的一幕幕在我脑海中飞速闪过:我被他们按在石台上,

    亲眼看着师尊用淬了魔血的匕首剖开我的胸膛,凌尘冷漠地念着安魂咒,

    沈长风兴奋地递上玉盒,苏清月则在一旁“不忍”地别过头,

    泪水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她眼底的贪婪与渴望。他们夺我剑骨,苏清月从此一飞冲天,

    凌尘得她相助修为大进,两人最终成为修真界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而我,

    连一块葬身的墓碑都没有。想到这里,一股滔天的恨意与杀气自我残破的道基深处轰然爆发!

    “呵……”一声极轻的冷笑,从**裂的嘴唇中溢出。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

    瞬间刺破了洞府内虚伪的温情。三男一女同时看向我,眼神各异。“星落,你笑什么?

    ”玄阳真人皱起了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我没理他,目光直直地钉在苏清月的脸上,

    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上此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水木双灵根……”我慢慢地、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也配碰我的天生剑骨?”话音落地的瞬间,我催动了识海中最后一丝本源剑气。

    “嗡——!”一股无形却锋利无匹的剑意猛然炸开,如狂风过境,

    瞬间将围在我床边的四人狠狠震退!凌尘反应最快,立刻将苏清月护在身后,

    自己却也踉跄着退了三步,脸色一阵青白。沈长风最是不堪,直接一**坐在地上,

    满脸惊骇。玄阳真人袖袍一甩,堪堪稳住身形,但眼神中的震惊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

    “你……你还有灵力?!”他失声叫道。我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撑着冰床坐了起来。

    道基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但我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柄即便残破也绝不弯折的剑。

    “我的剑骨,还轮不到你一个杂灵根来‘续命’。”我看着苏清月,

    眼神冰冷得像是万载玄冰,“你想演圣母,滚回你自己的洞府去演,别脏了我的地方。

    ”苏清月被我看得浑身一颤,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躲在凌尘身后,

    肩膀不住地抖动:“师姐……我……我没有……我只是想救你……”“救我?”我嗤笑一声,

    目光转向凌尘,“凌尘,你我道侣一场,我竟不知你蠢到了这种地步。水木灵根与剑骨相克,

    这是连外门弟子都知道的常识。你让她把灵根给我,是想让我死得更快一点吗?

    ”凌尘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是蠢,他只是坏。

    他当然知道后果,他要的就是这个后果!“还有你,沈长风。

    ”我的视线落在了我那“亲爱”的师弟身上,“我闭关期间,是谁给你的胆子,

    让他们随意进出我星落峰的?吃我的用我的,如今胳膊肘倒往外拐得挺快!

    ”沈长风被我喝问,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梗着脖子强辩道:“师姐!我是为了你好!

    凌尘师兄和清月师妹都是一片好心!”“好心?”我仰头大笑,笑声凄厉而张狂,

    震得洞府顶上的冰棱簌簌作响,“好一个以续命为名,行夺骨之实!你们的心,

    可真是好得很呐!”“夺骨之实”四个字一出,如同晴天霹雳,

    让在场的三人脸色瞬间褪尽了血色,变得惨白一片。玄阳真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他沉声道:“星落!休得胡言!你修炼岔气,神智不清,

    为师不与你计较。还不快躺下,接受清月的灵根!”“神智不清?”我缓缓站起身,

    尽管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但我气势不减分毫,“我从未像现在这般清醒过。

    ”我走到凌尘面前,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抬手,凝聚起一丝微弱的灵力,

    隔空从他怀中摄出了一纸婚书。“凌尘,从今日起,你我道侣缘尽,婚约作废。

    ”“撕拉——!”金丝玉帛制成的婚书,在我手中化为齑粉,纷纷扬扬地落下。

    凌尘的脸彻底黑了下去,他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沈星落,你疯了?

    !”“疯的是你们!”我厉声喝道,目光如剑,一一扫过他们,“你们真以为,

    我沈星落是任人宰割的蠢货吗?”我当着他们的面,一件件,一桩桩,撕开他们伪善的面具。

    “苏清月,你敢说,你给凌尘的双修丹药,不是从宗门丹药房偷来的?你敢说,

    你平日里对我曲意逢迎,不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方便你日后下手?”苏清月的脸白得像鬼,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长风,你这个只知道吸食我资源的蛀虫!没有我,

    你连内门都进不来!这些年,我给你的法宝、丹药、功法,哪一样不是顶级的?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帮着外人来谋害你的亲师姐!”沈长风被我说得面红耳赤,眼神躲闪,

    却还是嘴硬:“我……我没有!”“还有你,凌尘!”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他身上,

    充满了鄙夷与不屑,“天衍宗首席弟子?呵,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若不是靠着我‘天生剑骨’圣女道侣的名头,宗门那些长老会正眼看你?

    若不是我将我母亲留下的资源倾囊相助,你能有今天的修为?你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软饭男!

    吃我的,用我的,如今还想挖我的骨头去讨好你的青梅竹马?你配吗?”这一番话,

    如同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们三人的脸上。他们被我揭穿了最阴暗的心思,

    一时间又惊又怒,竟是无言以对。“滚!”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怒喝,

    “都给我滚出星落峰!”玄阳真人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徒弟,

    会突然变得如此刚烈。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阴冷得像毒蛇。“好,好得很。星落,

    你既如此执迷不悟,那就好自为之!”他一甩袖袍,带着面如死灰的凌尘、苏清月和沈长风,

    愤然离去。洞府内,终于恢复了平静。我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身体软软地倒在了玄冰床上。道基的伤势,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刚才那番爆发,

    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本源。但我知道,事情远远没有结束。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果不其然,

    第二天,我的星落峰就“热闹”了起来。凌尘、沈长风,带着十几个执法堂的弟子,

    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是执法堂的一位长老,玄阳真人的师弟,玄明真人。

    “沈星落!”玄明真人一脸的道貌岸然,“你目无尊长,忤逆师尊,

    更无故毁去与凌尘的婚约,动摇宗门根本!现命你即刻跟我们回执法堂受审!

    ”凌尘站在他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快意。他大概觉得,有宗门大义压着,

    我就只能束手就擒。沈长风更是小人得志,指着我的鼻子叫嚣:“师姐,你还是乖乖认错吧!

    别逼我们动手!”我看着这群跳梁小丑,心中一片冰冷。废话?我懒得再跟他们多说一句。

    我盘膝坐在冰床上,双目微阖,体内最后一丝,也是最精纯的本源剑气,被我缓缓催动。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保命底牌,一旦动用,我的道基将彻底崩碎,再无修复的可能。

    但此刻,我别无选择。“动手?”我猛地睁开双眼,眸中金光一闪而逝。“嗡——!

    ”一声清越的剑鸣响彻天地!一道凝练到极致的金色剑气,从我指尖迸发,

    快到肉眼无法捕捉!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玄明真人,都只觉得眼前一花,

    一股死亡的寒意瞬间笼罩了全身。沈长风的叫嚣声戛然而止。他呆呆地站在原地,

    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一缕缕黑发,伴随着半边头皮,缓缓滑落,露出了血淋淋的光滑头盖骨。

    那道剑气,贴着他的头皮,削掉了他半边的头发和发根,只要再偏一分,

    他的脑袋就已经没了。“啊——!”迟来的剧痛和恐惧,让沈长风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

    整个洞府,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石破天惊的一剑吓傻了。他们无法想象,

    一个道基尽毁、命悬一线的人,怎么还能发出如此恐怖的攻击。我缓缓站起,目光冷冽如刀,

    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停留在吓得面无人色的凌尘身上。“我沈星落执剑时,

    你等还是穿开裆裤的废物!”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霸道,

    深深地烙印在每个人的神魂之中。“还有你,凌尘。”我伸出手,“我母亲留下的本命法宝,

    星落河剑,还给我。”那把剑,是我母亲的遗物,也是我及笄时送给他的定情信物。这些年,

    他靠着这把半步灵宝级的仙剑,不知战胜了多少对手,赢得了多少声名。

    凌尘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握着剑柄的手不住地颤抖。星河剑,是他如今最大的依仗,

    他怎么可能甘心交出?“沈星落,你别太过分!”他色厉内荏地吼道。“过分?”我冷笑,

    “你谋我剑骨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现在,要么把剑还我,要么……我就斩下你握剑的手!

    ”我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杀意。凌尘毫不怀疑,如果他拒绝,下一道剑气斩断的,

    就是他的胳膊。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所有的尊严和不甘都显得那么可笑。他咬着牙,

    眼中充满了屈辱,最终还是解下了腰间的星河剑,用力扔在了地上。“铮——!”宝剑落地,

    发出一声悲鸣。我一招手,星河剑自动飞入我的手中。剑入手心,传来一阵亲切的悸动,

    仿佛在为回到真正的主人身边而欢欣。我抚摸着冰冷的剑身,感受着其中蕴含的熟悉力量,

    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也消失了。这些人,不值得我再有半分留恋。“滚。”一个字,

    冰冷刺骨。玄明真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他看着我手中散发着凛冽寒光的星河剑,

    终究没敢再说什么。他知道,今天再逼下去,这个疯子真的会大开杀戒。“我们走!

    ”他一挥手,带着一群弟子,连同抱着脑袋惨嚎的沈长风,狼狈不堪地逃离了星落峰。

    他们走后,我再也压制不住伤势,又是一口血喷在了星河剑上。动用本源剑气的后果,

    就是我的道基彻底碎裂,灵力流失的速度更快了。我必须尽快找到破局之法。靠宗门?

    不可能。玄阳真人身为长老,在宗门内根深蒂固,太上长老们常年闭关,

    根本不会为了我一个“将死之人”去动摇宗门根基。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以及……一个或许能成为我盟友的人。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穿红衣、肆意张扬的身影。

    魔道妖女,夜琦罗。一个被我亲手镇压在天衍宗后山禁地的女人。夜深人静,

    我拖着重伤之躯,避开所有巡山弟子,来到了后山禁地。禁地之中,魔气森森,

    无数道符文锁链交织成一张大网,将一个巨大的石棺牢牢捆缚。石棺之上,

    盘坐着一个红衣女子。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但即便是在被镇压的状态下,

    依旧难掩其绝代风华与睥睨天下的傲气。她就是夜琦罗。三年前,正魔大战,

    我奉师尊玄阳真人之命,与她决战于苍梧之渊。那一战,我们棋逢对手,打得天崩地裂。

    最终,我以天生剑骨的本源之力,险胜半招,将她生擒,镇压于此。如今想来,那一战,

    处处透着诡异。师尊说她滥杀无辜,罪大恶极。可我亲眼所见,她剑下所斩,

    皆是作恶多端的伪君子。师尊说她修炼魔功,会为祸苍生。可她的功法虽然霸道,

    却堂堂正正,并无半分邪祟之气。是了,原著中提到,夜琦罗身负上古魔神血脉,

    是唯一能与女主苏清月的气运相抗衡的存在。玄阳真人蛊惑我镇压她,

    一是为了削弱魔道势力,为自己博取名声;二,恐怕也是为了给苏清月未来的崛起,

    扫清一个最大的障碍。我真是个天大的傻瓜。我走到石棺前,夜琦罗似乎感应到了我的到来,

    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怎样桀骜不驯的眼睛,即使身陷囹圄,也依旧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沈星落?”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天衍宗的圣女,

    沦落到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是来……看我笑话的?”她的声音,

    带着一丝久未开口的沙哑,却依旧清亮。我没有在意她的嘲讽,而是对着她,深深地,

    郑重地行了一礼。“夜琦罗,三年前的那一战,是我错了。我为我当年的行为,向你道歉。

    ”夜琦罗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显然没想到,高傲如我,会向她低头道歉。她审视地看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阴谋诡计的痕迹。我坦然地迎着她的目光,

    将自己被师门背叛、谋夺剑骨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听完我的叙述,夜琦罗沉默了许久。

    禁地里,只有风声呜咽。良久,她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哈哈哈哈……报应,真是天大的报应!沈星落啊沈星落,你自诩正道魁首,斩妖除魔,

    到头来,你才是那个被妖魔环伺的可怜虫!”她笑够了,才止住笑声,看着我,

    眼神复杂:“我早就说过,你们正道中人,比我们魔道还要虚伪肮脏。现在,你信了?

    ”我点点头:“信了。”“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她眯起眼睛,“想让我帮你?凭什么?

    就凭你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不。”我摇了摇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凭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玄阳真人、凌尘、苏清月……他们不仅想夺我的骨,

    也是想让你永世不得翻身。而且……”我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枚血红色的玉佩。“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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