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员的复仇

外卖员的复仇

陈不经意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铭苏晚 更新时间:2025-09-22 11:11

短篇言情小说《外卖员的复仇》是“陈不经意”的原创佳作,该书主要人物是陈铭苏晚,书中故事简述是:甚至,他还要我分担他“创业”期间的一部分“共同债务”。我看着那份协议,只觉得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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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送外卖养了老公三年,他却用我的血汗钱给网红打赏。直到那天,我推开酒店房门,

    看着他跪在别的女人脚边叫她“主人”。他嫌弃地甩给我一纸离婚协议:“签了吧,

    你配不上我。”我笑了。他好像忘了——当年是谁把他从烂泥里捡回来,

    又是谁亲手把他捧成上市公司总裁。【1】我又一次凌晨两点才收工。电动车电量告急,

    就像我整个人一样,只剩下最后一丝虚浮的壳子。爬上老破小的六楼,钥匙还没**去,

    门就从里面开了。陈铭穿着真丝睡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有股陌生的香水味。

    他皱了皱眉,侧身让我进去,好像我是什么沾了灰的垃圾。“怎么这么晚?动静小点,

    我刚敷完面膜。”我没说话,弯腰换鞋,腰椎疼得让我吸了口冷气。

    客厅茶几上摆着空掉的外卖盒,是我昨天给他点的,最便宜的那家黄焖鸡。而垃圾桶里,

    有一个崭新的、印着某顶级日料Logo的餐盒。那家店,人均至少一千五。

    我一个月风里来雨里去,可能都挣不来他一顿饭钱。“明天给我转点钱。”陈铭陷进沙发里,

    低头刷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得他脸色很冷,“看中一块表,三万八。”我动作顿住了,

    扶着鞋柜才站稳:“上周不是刚给你转了三万?”“那点钱够干什么?”他嗤笑一声,

    终于舍得抬起眼皮看我,“李悦,你现在怎么这么斤斤计较?一点大局观都没有。”大局观?

    我每天跑十六个小时外卖,晚上还给人家代打游戏练号,

    就为了凑够他“拓展人脉”所需的经费。这还不够有大局观?我看着他。

    看着他身上那件比我一个月房租还贵的睡袍,看着他手腕上若隐若现的名表皮带,

    看着他那张被金钱滋养得越发俊朗,却也越发冷漠的脸。突然觉得特别陌生。三年前,

    他破产欠了一**债,躲在出租屋里喝得烂醉如泥,抓着我的手哭:“悦悦,我完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是我把他拖出来,告诉他“没事,我养你”。是我一天打三份工,

    替他还债,供他吃穿,让他有时间去学习、去重新开始。现在他说,我没有大局观。

    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味的哽咽,我硬生生咽了回去。累了,真的累了。

    我转身想回那个窄小的杂物间改成的卧室,那才是我的地盘。陈铭却叫住了我,

    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不耐烦:“对了,下周六空出来,带你去个酒会,见见世面。

    别穿你那些地摊货,丢我的人。”他扔过来一张卡:“去买身像样的。”卡落在我脚边。

    是我上个月工资卡,副卡在他那里,主卡在我这儿。他用我的钱,给我买衣服,

    免得我给他丢人。我弯腰捡起卡,指甲掐进掌心,没吭声。【2】那场酒会,

    我最终还是去了。穿着用自己血汗钱买来的、依旧觉得像是偷来的昂贵礼服。

    水晶灯晃得人眼晕,香槟塔折射出虚幻的光。陈铭如鱼得水,端着酒杯穿梭在人群里,

    跟这个总那个董谈笑风生,一句一个“项目”、“融资”、“风口”。

    他早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会因为拿到一个小订单就兴奋地抱着我转圈的陈铭了。

    我像个误入豪华片场的临时演员,手足无措地站在角落,手里的果汁显得格格不入。“铭哥,

    这位是?”一个穿着骚包粉西装的男人搂着女伴过来,视线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带着审视。

    陈铭脸上的笑容淡了点,随意地揽了下我的肩:“哦,我家那位。”“哟,原来是嫂子!

    ”粉西装夸张地叫起来,随即压低声音,挤眉弄眼,“铭哥可以啊,家里红旗不倒,

    外面彩旗飘飘?昨晚直播间那个‘小妖精薇薇安’,砸了得有这个数吧?”他比了个手势。

    陈铭笑骂着推了他一把:“滚蛋,别胡说。”语气里却没有半分否认的意思。

    我的心猛地一沉。薇薇安。那个最近在平台上火起来的跳**主播。陈铭的手机屏保,

    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她的照片。我当时问,他只说是平台推送,看着好玩。

    粉西装和他的女伴嘻嘻哈哈地走了。陈铭松开揽着我的手,抽出纸巾擦了擦,

    好像沾了什么脏东西。“你别听他们瞎说,应酬场上的话,当不得真。”他语气敷衍,

    眼睛却一直追随着会场里一个众星捧月的倩影。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一身高定,气质清冷,

    身边围着好几个老板模样的人。“那是谁?”我问。陈铭眼神热切:“苏晚,苏家大**,

    我们公司最近想争取的投资人之一。要是能搭上她,就真的飞黄腾达了。

    ”他的语气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那种渴望,他从未用在我身上过。酒会过半,

    我实在憋闷,想到露台透透气。刚走近,就听到压抑的争吵声。是陈铭和苏晚。

    或者不叫争吵,是陈铭单方面的急切解释。“晚晚,你听我说,我跟她早就没感情了!

    她一个送外卖的,粗鄙不堪,怎么跟你比?”“我当初落难,是她趁虚而入缠着我,

    我心里只有你啊!”“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很快就能处理好,一定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苏晚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玩味:“哦?怎么处理?”“离婚!我立刻跟她离婚!

    ”陈铭语气急切,“她那种女人,给点钱就能打发了!只要你点头,我明天就让她滚蛋!

    ”晚风吹过来,带着夏末的凉意,我却觉得浑身血液都冻僵了。粗鄙不堪。趁虚而入。

    给点钱就能打发。原来在我这里汲取够养分,翅膀硬了的凤凰男,

    是这么定义他落魄时的“救世主”的。我扶着冰冷的栏杆,看着城市璀璨的灯火,

    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我这三年,喂大了一条毒蛇。它暖和了,复苏了,

    第一件事就是回头咬我一口。我悄无声息地退开,没有惊动他们。回到喧嚣的会场,

    我拿起一杯香槟,一饮而尽。涩口的液体滑过喉咙,浇灭心里最后一点残存的火星。陈铭,

    苏晚。你们等着。【3】从酒会回来,陈铭对我愈发不耐烦。以前还会掩饰一下,

    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回来也只是拿换洗衣服,或者……问我要钱。

    “最近投资了一个新项目,急需一笔钱周转。”他靠在书房门口,

    看着我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替人代练游戏账号,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你先给我转十万。

    ”我头也没抬:“没钱。”“李悦!”他声音沉下来,“别给脸不要脸。

    我现在正是关键时期,等搭上苏家这条线,以后有的是你的好处!”好处?

    是扫地出门的好处吗?我停下操作,转过脸看他:“我的钱,不是都给你‘周转’了吗?

    哪里还有十万?”“你不是还有网贷额度吗?先用那个套现。”他说得理所当然,

    “或者找你那些跑外卖的同事借点?你们底层人,别的不多,就是闲钱多,几百几千凑一凑,

    很快的。”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嘴脸,差点气笑。“陈铭,你是不是忘了,

    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包括你那个光鲜亮丽的‘陈总’头衔,

    都是我这个‘底层人’几百几千凑出来的?”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什么意思?翻旧账?

    李悦,我告诉你,没有我,你一辈子就是个送外卖的!是我给了你一个能投资未来的机会!

    你别不知好歹!”投资未来?投资你和苏晚的未来吗?我懒得再跟他争辩,心凉透了,

    反而平静下来。“要钱没有。你那么有本事,去找你的苏大**要。”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

    他猛地冲过来,一把掀翻我的笔记本电脑:“**再说一遍!”屏幕摔在地上,瞬间黑屏。

    里面还有我熬了几个通宵快要打完的单子。我看着黑掉的屏幕,没动,也没哭闹。

    只是慢慢抬起头,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陈铭,我们离婚吧。”他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我会先提出来。随即,他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羞辱和暴怒的神情。“你想离?

    ”他冷笑,“行啊!净身出户!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休想带走一分一毫!”“好啊。

    ”我答应得异常痛快,“只要你点头,我马上签字。”我的爽快反而让他起了疑心。

    他眯着眼打量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一点演戏的痕迹。“李悦,你耍什么花招?

    ”“没什么花招。”我弯腰,捡起摔坏的电脑,“就是觉得,这冤大头当得挺没意思的。

    ”他狐疑地看着我,显然不信。但急于摆脱我去攀高枝的念头占了上风。

    他拿出手机:“你等着,我让律师拟协议!谁不离谁是孙子!”他走到阳台去打电话,

    语气兴奋又急促,仿佛不是要处理一段婚姻,而是终于要甩掉一块粘在鞋底的口香糖。

    我拿出备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计划开始。」【4】陈铭的离婚协议来得很快。

    条款苛刻得像是对待阶级敌人。婚后财产全部归他,美其名曰是他“创业所得”,与我无关。

    甚至,他还要我分担他“创业”期间的一部分“共同债务”。我看着那份协议,只觉得讽刺。

    这三年,他所有所谓的“创业资金”,哪一分不是我起早贪黑送外卖、代练游戏挣来的?

    如今,这些都成了他的个人财产。而我,不仅一无所有,还倒欠他钱?“签字吧。

    ”他坐在我对面,西装革履,意气风发,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签了字,我们两清。

    ”“两清?”我慢慢重复着这两个字,拿起笔,“好啊。”笔尖即将落在纸面上的那一刻,

    我的手机响了。是闹钟。我按掉闹钟,略带歉意地对他笑笑:“不好意思,接个单子,

    快超时了,罚不起。”陈铭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李悦!你耍我?!”“十分钟。

    ”我拿起头盔和外卖箱,“送完这单就回来签字。毕竟,以后得靠这个还你的‘债’了。

    ”我无视他铁青的脸色,快步冲下楼。骑上我的小电动车,汇入车流。但我去的地方,

    不是手机上的目的地。而是市中心最高档的那家星级酒店。一路上,风刮在脸上,又冷又疼。

    可我心里却烧着一把火。刚才出门前,我放在客厅装饰画里的微型摄像头,连上了我的手机。

    此刻,陈铭正志得意满地哼着歌,打电话给苏晚汇报喜讯。“晚晚,解决了!

    那女人同意净身出户了!对,一分钱没要……放心吧,她那种蠢货,

    随便哄哄吓唬吓唬就听话了……晚上庆祝一下?好啊,老地方见?”他的每一个字,

    都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我已经麻木的神经。老地方。我知道是哪里。

    这半年,他无数次以“应酬”、“开会”为借口夜不归宿。我每次给他订的酒店,

    都是那一间。用我的钱,开房,和别的女人上床。电动车停在酒店后门。我摘下头盔,

    脱掉外卖服,里面是一身酒店保洁员的制服。提前准备好的。我压低帽檐,推着清洁车,

    从员工通道顺利进入酒店。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厉害。不是紧张,是兴奋。

    一种即将亲手撕碎虚假幻象的兴奋。站在那扇熟悉的房门前,我深吸一口气,刷了房卡。

    “滴——”的一声,门开了。里面的景象,也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5】地毯上散落着男士西装裤和女士内衣。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薰和情欲的味道。

    卧室的门没关严,里面的声音清晰可闻。是陈铭,

    在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谄媚到令人作呕的语气说话。“晚晚,我的女王……你放心,

    脸婆已经答应签字了……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然后是苏晚慵懒的轻笑:“算你识相。

    不过,你那个老婆,就这么轻易同意了?没闹?”“她敢闹什么?一个送外卖的,

    我能娶她都是她祖坟冒青烟了!现在我要离婚,她难道还有脸缠着不成?”“也是。

    ”苏晚语气轻蔑,“底层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忍。说不定还做着等你回心转意的梦呢。

    ”“回心转意?呵,我看见她都倒胃口!哪像晚晚你,

    又香又软……”接着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我站在客厅中央,拿着手机,

    冷静地录着音。甚至还有闲心打量了一下房间。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

    旁边是两只高脚杯。那红酒,是我上次过生日时,舍不得买的那一款。

    陈铭当时说:“这么贵的东西,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消费的。”原来,不是消费不起,

    是觉得我不配。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慢慢走过去,抬手,敲了敲卧室的门。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陈铭警惕又恼怒地问:“谁?!”“客房服务。”我压低声音。

    “不需要!滚出去!”我没滚。而是直接推开了门。门内的两个人瞬间僵住。陈铭赤着上身,

    跪在床上,正给只裹着一条浴巾的苏晚**肩膀。那姿态,卑微得像条狗。他看到我,

    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震惊,再到惊恐,最后化为暴怒。“李悦?!你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他慌乱地想抓东西遮羞,又想冲过来把我推出去。苏晚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恢复镇定,

    甚至带着点看好戏的嘲弄,拉了拉浴巾,遮住胸口。“哟,正主找上门了?

    ”她打量着我身上的保洁制服,眼神像在看阴沟里的老鼠,“怎么,送外卖不够,

    还来**保洁?挣那么多钱,是打算攒起来买回陈铭的心吗?”刻薄的嘲笑声,

    在房间里格外刺耳。陈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抓起一个枕头就砸向我:“听见没有!滚!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我没躲。枕头软绵绵地砸在我身上,掉在地上。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曾经掏心掏肺爱过的男人,看着他现在这副卑贱又丑陋的嘴脸。

    心里最后那点不甘和痛楚,突然就烟消云散了。只剩下彻底的恶心。我举起手机,对着他们,

    按下录像键。“别停啊。”我声音平静得可怕,“继续。让大家都看看,

    苏家大**和她的舔狗,私下玩得有多开。”陈铭彻底慌了,

    跳下床想抢我手机:“**疯了!快删掉!”苏晚也变了脸色,厉声道:“李悦!

    你想干什么!把手机放下!信不信我让你在海城混不下去!”我后退一步,避开陈铭的手,

    镜头稳稳地对准他们。“苏大**好大的威风。”我笑了笑,“抢别人老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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