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送名额我举报了禽兽院长

为了保送名额我举报了禽兽院长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现代言情小说《为了保送名额我举报了禽兽院长》是作者“胡图图爱吃青菜 ”诚意出品的一部作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王德昌陆询许知夏之间的爱情故事,强强对碰的剧情属实吸睛,概述为:“放心,很安全。”“谢谢你。”我看着他,除了这两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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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知夏,这个保送名额,整个学院可就一个。”院长王德昌的手指,一下一下,

    点在我那张贴着一寸照的简历上,肥腻的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脸。办公室的门关着,

    百叶窗拉得严严实实。空气里弥漫着劣质茶叶和中年男人身上那种浑浊的汗味,

    熏得我阵阵作呕。“你的成绩,是最好的。但你也知道,光有成绩,在社会上是走不远的。

    ”他身体前倾,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几乎要贴到我面前,声音压得又低又黏腻,

    “要学会‘沟通’,要‘懂事’,明白吗?”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录音笔的红色小灯,在口袋里,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我抬起头,

    脸上挤出一个顺从又带点羞怯的微笑:“院长,我……我不太懂。”“不懂?”王德昌笑了,

    眼神里满是赞许,仿佛我是一个可教的孺子,“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他的手,

    从简历上滑开,覆在了我的手背上。那触感,像一条冰冷滑腻的蛇。我猛地一颤,

    却没有抽回手。“你看你这孩子,就是太紧张了。”他贪婪地捏了捏我的手背,

    “就说你们寝室的林薇薇,上个星期还来找我聊过,现在就开窍多了。”林薇薇。

    我最好的闺蜜。王德昌的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了我的心脏。

    我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把手抽了回来,站起身,对他鞠了一躬。“谢谢院长教诲,

    我……我回去会好好想想的。”“这就对了。”王德昌满意地靠回他的老板椅上,挥了挥手,

    “去吧,想通了,随时来找我。我的门,随时为你敞开。

    ”我逃也似的冲出那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走廊里明亮的光线照得我眼睛生疼。我扶着墙,

    冲进卫生间,趴在洗手池上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一阵阵往上涌。

    我用冷水一遍遍地泼着自己的脸,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却异常平静的女孩。

    许知夏,别哭。哭了,就输了。我关掉录音笔,

    保存好那段长达十五分钟、充满了暗示和威胁的音频,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回了寝室。

    寝室里,林薇薇正坐在桌前敷面膜,看到我回来,她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王院长找你啦?

    ”“嗯。”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他……没为难你吧?”她又问。我看着她,

    从她那双敷着面膜只露出一条缝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试探,看到了心虚,甚至,

    还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我突然觉得很可笑。“没,”我平静地回答,

    “他就是跟我聊了聊保送的事,说我的成绩最好,机会最大。”“是吗?

    ”林薇薇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掩饰下去,“那……那挺好的呀,知夏,你可要好好把握。

    ”“嗯,我会的。”我对着她笑了笑,那笑容,我自己都觉得冰冷。另外两个室友,

    一个戴着耳机打游戏,一个在跟男朋友打电话,对我和林薇薇的对话充耳不闻。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这个寝室,这座象牙塔,早就不是一方净土了。晚上,我躺在床上,

    收到了辅导员的微信。【许知夏,你这个季度的贫困生补助申请,材料有点问题,

    被院里打回来了。你尽快重新准备一下。】我看着那条信息,心脏一寸寸冷下去。我的材料,

    是所有申请人里最标准、最齐全的。我爸死得早,我妈改嫁,我从小跟着奶奶长大,

    奶奶靠捡废品和**的低保供我上大学。我的“贫困”,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现在,

    它成了王德昌手里,另一根勒住我脖子的绳索。保送名额,是我的未来。贫困生补助,

    是我和奶奶现在唯一的活路。他要我,未来和现在,都得死。或者,跪下,向他求饶。

    我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黑暗中,我的眼睛亮得吓人。王德昌,林薇薇……你们都等着。

    我会忍,但不是认怂。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把你们所有人,都拖进地狱的机会。

    2第二天,我拿着“有问题”的申请材料,去了辅导员办公室。

    辅导员是个刚毕业没两年的年轻女老师,姓张。她看到我,眼神有些躲闪。“张老师,

    您能告诉我,我的材料具体是哪里有问题吗?”我把材料放在她桌上,语气平静。

    “这个……”张老师支支吾吾,翻来覆去地看着那几张纸,“就是……就是这个收入证明,

    格式不太对,还有……这个公章,好像有点模糊。”我看着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借口。

    这份材料,上个季度刚刚通过审核,一模一样。“张老师,”我打断她,

    “是王院长让你这么做的,对吗?”张老师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猛地抬起头,

    惊慌地看着我:“许知夏,你别胡说!”“我没有胡说。”我往前一步,声音压得很低,

    “老师,你也是女人,你刚工作,你也有你的理想。你真的要为了这种人,

    把自己的良心和前途都搭进去吗?”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今天来,不是来为难你的。”我放缓了语气,“我只是想知道,除了我,

    还有谁的补助被卡了?”她沉默了很久,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不止是你,”她低声说,“还有三个,

    都是今年申请保送的。”我打开文件,看到了另外三个名字。和我一样,都是成绩优异,

    但家境贫寒的女生。我明白了。王德昌在用同样的手段,逼迫我们所有人。他不是在捕猎,

    他是在撒网。“我知道了。谢谢你,张老师。”我收起我的材料,对她点了点头。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最后说了一句:“许知夏,你……自己小心。”走出办公室,

    我的心里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但我环顾四周,

    却发现,我的战友们,似乎早就选择了投降。下午的专业课上,我看到了那三个女生。

    她们都坐在教室的后排,低着头,神情黯淡。下课后,我鼓起勇气,想去找她们谈谈。

    我刚走到其中一个叫李雪的女生面前,她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站起来,

    抓起书包就跑了。“李雪!”她像是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教室。另外两个女生,

    也避开了我的目光,匆匆离开。我站在原地,像个不合时宜的怪物。林薇薇走了过来,

    拉住我的手,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知夏,你别怪她们。

    大家……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难处?”我看着她,冷笑一声,“所以,

    这就是你们选择跪下的理由?”“不是跪下,是变通!”林薇薇的音量提高了一些,

    引来了周围同学的侧目,“许知夏,你别那么天真了行不行?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王院长他……他也就是嘴上说说,

    又不会真的对我们怎么样。只要我们态度好一点,让他高兴了,

    保送名额和补助不就都回来了吗?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一忍?”我甩开她的手,

    一字一句地问,“然后呢?等他下一次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再忍一忍?等到最后,

    他要你躺下,你也忍一忍,是吗?”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巴掌,

    狠狠地扇在林薇薇脸上。她的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指着我:“你……你不可理喻!

    我懒得管你!到时候别说我这个做姐妹的没提醒过你!”说完,她也气冲冲地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夕阳的余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感觉自己像一座孤岛,

    被整个世界抛弃了。所有人都告诉我,那条路是错的,是脏的。可她们,

    却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往那条路上走。是我错了吗?不。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既然这个世界病了,那我就亲手,给它刮骨疗毒。哪怕最后,陪葬的是我自己。我回到寝室,

    拿出了我所有的积蓄。一千三百五十二块六毛。这是我和奶奶下一个月的生活费。

    我留下三百,剩下的钱,我全部取了出来。然后,我走进了学校附近的一家电子产品商店。

    “老板,给我拿一个最小的,待机时间最长的针孔摄像头。还有,录音笔,也要最好的。

    ”我要的,不是一时的口舌之快。我要的,是铁证如山。我要让王德昌,

    和他那些“懂事”的学生们,在阳光下,无所遁形。我要的,是一场最彻底的审判。

    3新的装备很快到手。摄像头伪装成一枚纽扣,录音笔细得像一支普通的签字笔。

    我需要一个专业的指导,告诉我如何使用这些设备,

    才能拍到最清晰、最有效、在法律上无法被抵赖的证据。我找到了陆询。

    他是我们学校新闻系的风云人物,大二的学生,

    却已经跟着知名调查记者做过好几个深度报道。据说他敏锐得像猎犬,执着得像疯子。

    我是在图书馆找到他的。他正戴着耳机,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资料。

    我敲了敲他的桌子。他抬起头,看到我,有些意外。“许知夏学姐?”他认得我。

    我拿过两年国家奖学金,在学校也算小有名气。“我能……和你聊聊吗?

    ”我们走到了图书馆外的僻静角落。我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将我的困境,以及我的计划,

    和盘托出。我隐去了王德昌的名字,只说是一位“位高权重”的老师。陆询静静地听着,

    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平静,到后来的凝重,最后,变成了压抑的愤怒。等我说完,

    他沉默了很久。“学姐,”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这件事,你交给我。我保证,

    一个星期之内,让他身败名裂。”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超乎他年龄的锐利和坚定。我看着他,

    却摇了摇头。“不。”我说,“这是我的战争。我不能把你拖下水。”我知道,

    凭陆询的能力和他背后的人脉,要扳倒一个王德昌,或许不难。但那样,

    我就成了一个躲在别人身后的求助者。我不要。我要亲手,把他送上审判席。

    “我今天来找你,不是想让你帮我曝光他。”我看着陆询,认真地说,

    “我需要你的专业知识。我想知道,在什么角度,什么环境下,录下来的音视频,

    才是最有效的证据?什么样的对话,才能构成法律意义上的‘威胁’和‘骚扰’?

    ”陆询愣住了。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样的“受害者”。不哭不闹,不求帮助,只是冷静地,

    在为自己的复仇,寻找最锋利的武器。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最后,他笑了。“有意思。

    ”他说,“学姐,你是我见过,最酷的女生。”他没有再坚持要帮我,而是接受了我的请求。

    那天下午,他像个老师一样,给我上了一堂长达三个小时的“调查取证速成课”。

    从设备的安放位置,到如何引导对方说出关键信息,再到证据的保存和备份。

    他讲得非常详细,条理清晰。“记住,视频里,一定要有你和他两个人的清晰面部,

    并且能体现出当时的环境。音频里,关于‘保送’和‘补助’的交易条件,一定要让他亲口,

    清晰地说出来。”“最重要的一点,”他叮嘱道,“保护好你自己。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

    不要激怒他。”我把他的每一句话,都牢牢地记在心里。“谢谢你,陆询。”临走前,

    我郑重地向他道谢。“不用。”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随时来找我。我不是英雄,但至少,

    我能给你递一把刀。”我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开。我的刀,已经握在手里了。接下来,

    就是如何,把它精准地,捅进猎物的心脏。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和王德昌独处,

    并且让他放松警惕的机会。我主动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王院长,您好。您上次说的话,

    我……我想通了。】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里,

    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得意。“想通了?想通了就好嘛!我就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那……院长,我的补助……”我用一种怯生生的语气问。“补助是小事!只要你听话,

    别说补助,保送名额,我明天就给你报上去!”“那……我今晚,能去您办公室,

    跟您……当面聊聊吗?”“好好好!当然可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我等你,

    几点都等你!”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冷冷地笑了。王德昌,你不是喜欢“教”我吗?

    今晚,我就给你准备一堂,你永生难忘的“公开课”。4晚上九点,

    我准时来到了王德昌的办公室。我穿了一件最普通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素面朝天。

    但胸口的第二颗纽扣,已经被我换成了针孔摄像头。口袋里的录音笔,也早已开启。

    办公室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王德昌已经换下了一身刻板的西装,

    穿了件宽松的丝绸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了里面松弛的皮肤和几根恶心的胸毛。他看到我,

    眼睛都亮了。“来啦?”他从办公桌后走出来,热情地想来拉我的手。我后退一步,

    巧妙地躲开了。“院长。”我低着头,一副紧张又害怕的样子。“还叫院长?”他故作不悦,

    “叫我王哥。”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王……王哥。

    ”“诶,这就对了嘛!”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来,坐,别站着。

    ”他把我引到沙发旁,自己也紧挨着我坐下。“知夏啊,我就知道你是个识时务的好孩子。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了沙发靠背上,几乎是把我圈在了他的怀里。

    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烟味。“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以后在学校里,

    我保证没人敢欺负你。毕业了,我还能给你介绍好工作。”他开始给我画大饼。我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我所有的情绪。“院长……不,王哥,”我小声说,

    “我还是有点怕……保送的名额,真的能给我吗?”“当然!”他拍着胸脯保证,“学院里,

    我说了算!我说给你,谁敢说个不字?”“可是……我听说,林薇薇她,也很想要。

    ”我抛出了诱饵。提到林薇薇,王德昌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她?呵呵,

    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货色,也配跟你比?”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充满了暗示,“知夏,

    你跟她不一样。你是……干净的。”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又热又痒。

    我强忍着一拳打爆他狗头的冲动,继续引导着他。“那……我的补助?”“明天!

    明天我就让辅导员给你办好!”他急不可耐地承诺,“现在,咱们是不是该聊点……别的了?

    ”他的手,从沙发靠背上滑了下来,试探性地,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来了。我身体一僵,

    猛地站了起来。“王哥!”我用一种受惊的语气喊道。王德昌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反应。“怎……怎么了?”“我……我还是害怕。

    ”我双手抱着胳,身体微微发抖,“要不……要不我们改天吧?”煮熟的鸭子要飞了,

    王德昌怎么可能答应。他立刻站起来,堵在了我面前。“怕什么?”他的耐心似乎用尽了,

    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许知夏,你别跟我耍花样。你今天既然来了,就该知道意味着什么!

    ”“我……我真的……”“少废话!”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你以为这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告诉你,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我拼命地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

    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的心跳得飞快,一半是演出来的惊恐,一半是真实的害怕。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撕破脸皮。摄像头,对准了。音频,很清晰。威胁,利诱,

    加上现在的强制猥亵。证据,已经足够了。就在他的手,即将伸进我衣服里的时候,

    我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我抬起头,看着他,笑了。那笑容,很冷,很静。

    王德昌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笑容搞得一愣。“你笑什么?”“我笑你,”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说完,我抬起膝盖,用尽全身的力气,

    狠狠地撞向了他的要害。“嗷——”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王德昌捂着下半身,痛苦地弓下了腰,脸涨成了猪肝色。我趁机挣脱他,

    抓起沙发上的烟灰缸,毫不犹豫地,砸向了他的后脑勺。“砰!”沉重的玻璃烟灰缸,

    和他的头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碰撞声。他闷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我站在他身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110。“喂,警察吗?我要报警。

    ”“我们学校的院长,王德昌,意图**,被我……打晕了。”5警察来得很快。

    साथमें,学校的保安和领导也来了。我被带回了派出所做笔录,

    王德昌被救护车拉走了,据说有轻微脑震荡。整个晚上,我都在派出所里度过。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警察,包括王德昌如何以保送名额和补助为诱饵,

    对我进行威胁和骚扰。但当我拿出那支录音笔和那枚纽扣摄像头时,我犹豫了。我知道,

    这些通过非法手段获取的证据,在法庭上,可能不会被采纳。甚至,还会让我自己,

    陷入被动的境地。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等的,是舆论的审判。天亮的时候,

    我才被允许离开派出所。我成了我们学校,有史以来第一个,

    因为把院长打进医院而进派出所的学生。我一回到学校,就感受到了无数异样的目光。

    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就是她,听说她勾引王院长,想拿保送名额,结果没谈拢,

    就把人给打了。”“真看不出来啊,平时挺清纯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有心机。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要是自己没问题,王院长能找上她?”恶意的揣测和肮脏的谣言,

    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最好的闺蜜林薇薇,第一时间,就站出来,

    接受了校园记者的采访。“我真的不敢相信知夏会做出这种事。”她在镜头前,

    哭得梨花带雨,“王院长平时那么和蔼可亲,对我们学生那么好。

    知夏她……她可能是因为家里太困难了,才一时想不开,走了极端。”她三言两语,

    就给我定了性。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最后还反咬一口的坏女人。而王德昌,

    则成了那个被无辜伤害的,善良的好领导。寝室,我也回不去了。我的东西,

    被另外两个室友,扔在了门口。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用红色的马克笔,

    写着两个大字:【**】我站在那堆行李前,看着那张纸条,突然觉得很想笑。

    这就是我的同学,我的朋友。在我选择反抗的时候,她们没有一个人,站在我这边。反而,

    成了敌人最锋利的刀。我没有哭,也没有去跟她们理论。我只是默默地,把我的东西,

    一件一件地收好。然后,我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栋我住了三年的宿舍楼。我无处可去。

    就在我拖着箱子,茫然地站在校园里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面前。是陆询。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走过来,很自然地,接过了我手里的行李箱。“跟我来。”他说。

    他把我带到了他在校外租的一间小公寓里。“这几天,你先住在这里。”他把钥匙放在桌上,

    “放心,很安全。”“谢谢你。”我看着他,除了这两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不用。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纯粹的,欣赏和信任,“我相信你。

    ”简单的四个字,却像一道暖流,瞬间温暖了我冰冷的心。“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他问我。“等。”我说,“等学校的处理结果。”“你觉得,

    他们会给你一个公正的结果吗?”陆询一针见血。我沉默了。我当然知道不会。

    王德昌在学校里根基深厚,关系网盘根错节。学校为了自己的声誉,也一定会选择息事宁人,

    牺牲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学生。果然,三天后,学校的处理结果,下来了。【经调查,

    许知夏同学与王德昌院长因保送名额事宜产生误会,情绪激动下发生肢体冲突,

    导致王院长受伤。鉴于许知夏同学平日表现良好,且有悔过表现,给予其留校察看处分。

    王德昌院长工作方式存在不当之处,给予其院内通报批评。】一纸轻飘飘的通告,

    就给我和他的行为,定了性。我是“情绪激动”,他是“工作方式不当”。我被留校察看,

    他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通报批评。多么可笑的“公正”。看到这份通告的那一刻,

    我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因为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他们以为,

    这样就能把这件事压下去。他们以为,我这个无权无势的贫困生,在留校察看的处分面前,

    只能选择屈服。他们错了。我等的,就是这个结果。我等的,就是他们所有人都以为,

    我已经认输了的这一刻。6学校的处理结果出来后,王德昌很快就“康复”出院了。

    他没有再来找我。他大概觉得,我已经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再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甚至,还让辅导员,把我的贫困生补助,恢复了。那是一种,来自胜利者的,傲慢的施舍。

    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我每天按时上课,去图书馆自习,看起来,就像一个真正认命了的,

    犯了错的学生。林薇薇和那几个“好同学”,也恢复了她们的“正常”生活。

    她们拿到了她们想要的。李雪的补助下来了,另外两个女生,也获得了国家奖学金的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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