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的白月光回国,我带球跑了

傅总的白月光回国,我带球跑了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精彩小说《傅总的白月光回国,我带球跑了》,由网络作家胡图图爱吃青菜编著而成,书中代表人物分别是傅景琛苏晚苏念,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现代言情,故事简介:查苏晚现在在哪里!我要立刻见到她!”他倒要当面问问她,她这副无所谓的姿态,是做给谁看!然而,一个小时后,张扬带回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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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市立医院,妇产科。苏晚攥着那张温热的B超单,上面的“孕6周”三个字,

    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指尖。她和傅景琛结婚三年,终于有了他们的孩子。她拿出手机,

    指尖颤抖着想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告诉他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可屏幕亮起的瞬间,

    两条信息,像两把尖刀,齐齐**了她的心脏。第一条,来自傅景琛的特助张扬:【苏**,

    这是傅总让我转交给您的离婚协议,请您签字。傅总说,三年时间已到,清浅**回来了。

    】第二条,是一条彩信,来自一个匿名号码。点开,是一张高清到刺眼的照片。

    机场VIP通道,傅景琛穿着她早上亲手为他熨烫的黑色西装,

    正紧紧地、失而复得般地拥抱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那女人侧着脸,笑得温柔又满足,

    正是他放在心尖上念了三年的白月光,林清浅。照片的拍摄角度极其刁钻,

    仿佛是林清浅举着手机,故意拍给她看的。苏晚的血,一寸寸地冷了下去。原来,

    三年的婚姻,不过是一场笑话。她苏晚,只是一个替身,一个为正主暖床的工具。

    如今正主归位,她这个赝品,就该被毫不留情地丢弃。她低头,看着那张孕检单,

    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迅速晕开了一小片墨迹。孩子……她的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他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尴尬的存在。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扬的第二条信息:【苏**,

    傅总已经在您常住的‘景园’别墅备好了支票,一个亿,算是这三年的补偿。

    希望您今天之内,就能搬出去。】一个亿,买断她三年的青春,

    和她腹中那个尚未成形的孩子。傅景琛,可真大方。

    苏晚缓缓地、一字一字地删掉了那条准备发送的喜讯。她擦干眼泪,站起身,走出医院。

    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她的心,已经在那张照片、那份协议里,

    彻底死了。回到景园,偌大的别墅里空无一人,只有茶几上,

    静静地躺着一份文件和一张支票。【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

    像是在嘲笑她这三年的痴心妄想。她拿起笔,翻到最后一页。傅景琛龙飞凤舞的签名,

    早已签好。她曾那么迷恋他签文件时的专注模样,如今看来,只觉得讽刺。她没有丝毫犹豫,

    在“女方”那一栏,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苏晚。写完最后一笔,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她将那张一个亿的支票,连同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一起放在茶几上。然后,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将傅景琛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删除。

    她环顾着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家”。这里的一切,都刻着傅景琛的烙印,却没有一件东西,

    是真正属于她的。她转身上楼,走进衣帽间,从最深处,拖出了一个早已蒙尘的行李箱。

    里面,只有几件她嫁进来时穿的旧衣服,和一本珠宝设计手稿。这才是她的全部。半小时后,

    苏晚拖着行李箱,走出了景园的大门,没有回头。她将那张还带着体温的孕检单,

    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傅景琛,再见了。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你和你的白月光,锁死。而我,要去过我没有你的、崭新的人生了。2.傅景琛,

    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傅景琛是在第二天的早上,才回到景园的。他一夜未眠。

    清浅的身体还很虚弱,他陪了她整整一晚。但不知为何,他的心里,

    总有一种莫名的烦躁和空落。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苏晚,想起那个女人温顺的眉眼,

    想起她每晚为他留的那盏夜灯。他甩了甩头,将这丝异样归结为不习惯。三年了,

    苏晚像空气一样渗透在他生活的每个角落。如今要抽离,有些不适,也属正常。

    推开别墅大门,迎接他的,不是熟悉的饭菜香气,而是一室的冰冷和死寂。他皱了皱眉,

    心里那股烦躁愈发强烈。“苏晚?”他喊了一声,无人应答。他走到茶几前,

    一眼就看到了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和那张被原封不动放在旁边的支票。

    苏晚的字迹很清秀,一笔一划,透着一股和他本人截然不同的、疏离的决绝。

    她竟然……一个字都没问,一分钱都没要,就这么干脆地签了字?傅景琛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

    夹杂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瞬间涌了上来。她怎么敢?她凭什么这么平静?

    难道这三年的夫妻情分,在她眼里,就一文不值吗?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机械的女声:“您好,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他被拉黑了。这个认知,让傅景琛英俊的脸庞,

    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立刻拨通了特助张扬的电话,声音冷得像冰:“去查!

    查苏晚现在在哪里!我要立刻见到她!”他倒要当面问问她,她这副无所谓的姿态,

    是做给谁看!然而,一个小时后,张扬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他彻底愣住了。

    “傅总……查不到。”张扬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苏**昨天下午离开景园后,

    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名下所有的银行卡都没有动用,手机也关机了。

    我们查了所有的出境记录、高铁、航班信息,都没有她的名字。”一个大活人,

    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傅景琛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那份离婚协议,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第一次发现,他对苏晚,竟然一无所知。他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不知道她的家人在哪里,

    甚至不知道,除了依赖他,她还能去哪里。他一直以为,她是一只被他圈养的金丝雀,

    离了他,就活不下去。可现在,这只金丝雀,不仅飞走了,

    还顺便毁掉了他亲手打造的、自以为坚固无比的鸟笼。“继续查!”傅景琛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狼狈,“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或许,只是因为自己的所有物,超出了掌控。对,

    一定是这样。接下来的一个月,傅景琛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

    却依然找不到苏晚的任何蛛丝马迹。她就像一滴水,汇入了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他的生活,也因为她的离开,变得一团糟。他开始失眠,开始在深夜里下意识地回家,

    却只能面对一室的冰冷。他再也喝不到温度刚刚好的醒酒汤,

    再也找不到被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林清浅试图取代苏晚的位置,住进了景园。

    她学着苏晚的样子,为他煲汤,为他整理衣物。可所有的一切,都感觉不对。

    那不是他习惯的味道。一天深夜,他喝醉了酒,对着林清浅,脱口而出的,

    却是那个他找了一个月都找不到的名字。“苏晚……”林清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而傅景琛,也在那一刻,彻底清醒了。他看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他曾心心念念的脸,

    心里,却第一次,感到了无尽的空虚和疲惫。他好像……弄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3.五年后,天才儿子黑进了他爹的公司五年后,法国巴黎。

    一场顶级的珠宝设计大赛颁奖典礼,正在香榭丽舍大道的尽头,那座辉煌的艺术宫殿里举行。

    “获得本届‘金鸢尾’最高设计奖的是——”聚光灯下,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

    念出了那个在珠宝设计界,如同神祇般的名字。“——Seraphina!

    ”全场掌声雷动。一个穿着简约黑色长裙,身姿窈窕的东方女人,缓缓走上台。她长发如瀑,

    眉眼清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沉淀了岁月的美丽与从容。正是消失了五年的,苏晚。

    这五年,她过得很好。她用“Seraphina”这个名字,在异国他乡,

    重新拾起了自己的梦想,一步步走上了珠宝设计的巅峰。

    她不再是那个围着傅景琛打转的卑微替身,她是自己的女王。“妈咪!你好棒!

    ”后台的休息室里,一个穿着小西装,长得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抱着一个平板电脑,

    兴奋地对着屏幕鼓掌。他叫苏念,小名念念,今年刚满五岁。

    他有一张和傅景琛几乎一模一样的、缩小版的俊脸,但眉眼间,却继承了苏晚的清冷和聪慧。

    “谢谢宝贝。”苏晚走下台,笑着揉了揉儿子柔软的头发。“妈咪,为了庆祝你拿奖,

    我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苏念仰着小脸,神秘兮兮地说。“哦?什么礼物?”“我帮你,

    找到了那个抛弃你的渣男爹地哦!”苏念说着,小手在平板上飞快地敲击了几下。屏幕上,

    立刻弹出了傅氏集团的内部网络结构图。最核心的服务器,被一个红色的小骷髅头标志,

    牢牢地锁定。“我刚才闲着无聊,就顺手黑进了傅氏集团的全球系统。”苏念的语气,

    就像在说今天中午吃了什么一样轻松,“他们的防火墙,太弱了,我只用了十分钟。现在,

    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他公司所有的商业机密,在三秒钟内,公之于众。

    ”苏晚:“……”她忘了说,她的儿子,除了长得像傅景琛,智商,

    似乎也完美地……甚至超越性地,继承了他。五岁的顶级黑客,这合理吗?“念念,

    不许胡闹!”苏晚又好气又好笑,连忙制止他,“快退出来。”“哦。

    ”苏念乖巧地点了点头,小手一划,那个红色的小骷髏头,又消失了。

    他只是想给那个渣男爹地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他知道,他当年抛弃的,

    是多么了不起的妈咪和宝宝。而此时此刻,远在万里之外的傅氏集团总部,

    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傅总!不好了!我们的核心服务器,在十分钟前,

    被一个不明IP地址入侵了!”技术部总监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总裁办公室,

    “对方……对方直接拿到了最高权限!我们所有的防火墙,在他面前,都形同虚设!

    ”傅景琛猛地从文件中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厉芒。“什么?”这五年来,

    他已经将傅氏集团,打造成了一个无人能撼动的商业帝国。竟然有人,能如此轻易地,

    闯入他的心脏地带?“对方有什么要求?”他冷声问道。“没……没有。”技术总监快哭了,

    “他……他好像只是进来逛了一圈,然后……然后就走了。还在我们的主页上,

    留下了一行字。”“什么字?”技术总监颤抖着,将手里的平板递了过去。

    只见傅氏集团那简洁大气的官网上,被人用一种极其嚣张的、鲜红色的卡通字体,

    了一句话:【ScumbagFu,I'mwatchingyou.(渣男傅,

    我盯着你呢。)】4.拍卖会上,他花一亿买下了“亡妻”的作品那行嚣张的留言,

    在傅氏集团的官网上,挂了整整十分钟,才被技术部的人手忙脚乱地清除掉。但这十分钟,

    足以在整个商界,掀起一场惊涛骇浪。傅氏集团被黑了。被人毫发无伤地闯入心脏,

    还留下了一句极具侮辱性的涂鸦。这是对傅景琛这个商业帝王,最**裸的挑衅。

    傅景琛看着那句“ScumbagFu”,英俊的脸庞,阴沉得能拧出水来。这五年来,

    他早已习惯了掌控一切,这是第一次,他感觉自己像个被人戏耍的小丑。“查!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管对方是谁,不计任何代价,把他给我揪出来!”然而,

    对方的技术,高明到匪夷所-思。除了查到最初的IP地址在法国巴黎之外,

    再无任何有用的线索。那个神秘的黑客,就像一个幽灵,来无影,去无踪。这件事,

    成了傅景琛心里的一根刺。半个月后,一场由苏富比举办的顶级慈善拍卖晚宴,

    在申城最豪华的酒店举行。傅景琛作为特邀嘉宾,出席了晚宴。他对这些场合,

    一向没什么兴趣。但今晚的压轴拍品,却让他破天荒地,提前半小时就到了现场。

    那是一条名为“凤凰泪”的蓝宝石项链。设计者,正是如今在国际上声名鹊起,

    却从未有人见过其真面目的神秘设计师——Seraphina。

    傅景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条项链如此执着。或许,是因为它的设计图,

    让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该死的熟悉感。那种灵动、那种于细节处见风骨的设计语言,

    总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消失了五年的女人。苏晚。她也曾有过一个珠宝设计师的梦。

    他记得,她嫁给他时,行李箱里,就只有一本破旧的设计手稿。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就被他自嘲地掐灭了。怎么可能。苏晚那个女人,温顺、平庸,除了爱他,一无是处。

    她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光芒万丈的Seraphina。拍卖会开始。

    “凤凰泪”作为压轴拍品,一出场,就引爆了全场的热情。“五千万!”“六千万!

    ”“八千万!”价格一路飙升。傅景琛始终没有举牌,他只是冷冷地坐在那里,

    像一头蛰伏的猛兽,等待着最后的时机。直到价格被喊到九千八百万时,场上的竞争者,

    才渐渐稀落下来。主持人正准备落槌。“一亿。”傅景琛举起了号牌。淡淡的两个字,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绝对的压迫感。全场死寂。再无人敢与他争锋。“一亿一次,一亿两次,

    一亿三次!成交!”傅景琛面无表情地放下了号牌。他成功地,将这条项链,收入囊中。

    晚宴结束后,他独自一人来到后台的贵宾室,等待交接。

    当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将那条“凤凰泪”放到他面前的丝绒托盘上时,他的呼吸,

    有那么一刻的停滞。实物比照片,美上千百倍。那颗硕大的、宛如深海之心般的蓝宝石,

    被无数细小的碎钻,簇拥成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美得摄人心魄。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只凤凰的翅膀。就在这时,贵宾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气质干练的女人走了进来。是苏富比这次拍卖会的负责人。“傅总,

    恭喜您拍得Seraphina女士的杰作。”负责人微笑着说,“对了,

    Seraphina女士本人,今晚也来到了现场。她听说您拍下了她的作品,特地嘱咐我,

    过来跟您打声招呼。”傅景琛的心,猛地一跳。Seraphina……她也在?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越过负责人,看向她身后那扇半开着的门。一个清冷、熟悉,

    却又带着一丝陌生的身影,缓缓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

    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一截优美白皙的脖颈。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的微笑。

    当看清那张脸时,傅景琛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惊雷,从头到脚,劈得外焦里嫩。

    他手里的那杯红酒,“哐当”一声,掉在了昂贵的地毯上,摔得粉碎。5.傅总,

    想见我们总监?抱歉,她没空“苏……晚?”傅景琛的声音,艰涩、沙哑,

    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剧烈的颤抖。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大脑一片空白。

    五年了。他找了五年,疯了五年。他曾无数次地想象过他们重逢的场景。

    他以为她会变得憔悴、落魄,会哭着求他原谅。他想过一万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

    她会以这样一种光芒万丈的、他需要仰望的姿态,重新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她就是Seraphina。那个让他感到熟悉的设计,

    那个让他不惜花费一亿也要得到的名字,原来,一直都是她。

    苏晚看着傅景琛脸上那副活见鬼的表情,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她只是淡淡地、客气地,

    对他点了点头,就像对待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傅总,久仰。”她的声音,清冷,

    疏离,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感谢您对我的作品的喜爱。”说完,

    她甚至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转身便对拍卖会的负责人说:“安娜,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好的,Seraphina女士。”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

    傅景琛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站住!”他失控地喊道。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不顾旁人惊愕的目光,

    一把抓住了苏晚的手腕。她的手腕,很凉,也很细,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折断。“苏晚,

    这五年,你死到哪里去了!”他红着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苏晚的眉头,微微蹙起。

    她用力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被他攥得更紧。“傅总,请您自重。”她的语气,

    冷得像冰,“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行踪,似乎没有义务向您汇报。”“离婚?

    ”傅景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捏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拽到了自己面前,

    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苏晚,你以为你消失五年,我们的关系,就一笔勾销了吗?

    你是我傅景琛的妻子,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是!”他忘了,离婚协议,

    是他亲手让人送过去的。苏晚看着眼前这个蛮不讲理、状若疯魔的男人,只觉得无比可笑。

    “傅总,”她冷冷地开口,“您是贵人多忘事。五年前,是您,在您的白月光回国当天,

    迫不及不及地让人给我送去了离婚协议。也是您,用一个亿,想买断我们之间的一切。怎么,

    五年后,您是忘了,还是……后悔了?”“后悔”两个字,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进了傅景琛最不愿承认的痛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啊,他后悔了。

    他早就后悔了。在这五年里,他夜夜被思念和空虚啃噬,他才终于明白,苏晚那个女人,

    早已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刻进了他的骨血里。“我……”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带着一丝奶音的童声,从门口传了过来。“这位大叔,

    请你放开我妈咪的手。”傅景琛和苏晚同时转过头去。只见门口,

    站着一个穿着一身帅气小西装,双手插在口袋里的小男孩。

    他长着一张和傅景琛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只是那双眼睛,像极了苏晚,清澈,冷静,

    还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看透一切的早熟。傅景琛的瞳孔,猛地收缩了。6.那个孩子,

    为什么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傅景琛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个孩子出现的瞬间,

    彻底崩塌了。他死死地盯着苏念那张脸,那和他如出一辙的眉眼,那挺直的鼻梁,

    那薄薄的嘴唇……这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怀疑,这就是他的缩小版!

    一个荒唐而又唯一的可能性,像海啸一般,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孩子……苏晚,

    竟然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他……他是谁?”傅景琛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抓着苏晚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开了。苏晚趁机挣脱开来,走到苏念身边,

    将他护在身后。她看着傅景琛,眼神冷漠如霜。“傅总,这是我儿子,苏念。跟你,

    没有任何关系。”“没有关系?”傅景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一步步地向她逼近,

    猩红的眼睛,死死地锁着那个躲在她身后,

    却依旧用一种审视的、毫无畏惧的目光看着他的孩子,“苏晚,你敢说他跟我没关系?

    你看着他的脸,你再说一遍!”苏念从苏晚身后探出小脑袋,奶声奶气地,

    却又无比清晰地开口了:“这位傅先生,我妈咪说得没错。我姓苏,叫苏念。跟你,

    确实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毕竟,在我出生证明‘父亲’那一栏,是空的。”这番话,

    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精准地捅进了傅景琛的心脏。父亲那一栏,

    是空的……在他不知道的五年里,他的女人,挺着大肚子,一个人在异国他乡,

    生下了他的孩子。而他,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却对此,一无所知。甚至,

    在他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他可能正陪着另一个女人,花前月下。一股灭顶的悔恨和痛苦,

    瞬间将傅景琛淹没。“苏晚……”他伸出手,想去触碰她,声音里,

    带上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卑微的哀求,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需要知道。”苏晚冷冷地打断了他,

    “傅景琛,五年前,在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结束了。念念是我的儿子,

    只是我一个人的。我今天来,只是为了处理工作,没想到会遇到你。现在招呼也打过了,

    我们可以走了吗?”她说完,牵着苏念的手,转身就要离开。“不许走!

    ”傅景琛失控地挡在了她们面前,“苏晚,孩子是我的!你不能把他带走!

    ”他不能让她再消失一次。这一次,如果她再带着他的孩子从他眼前消失,他会真的疯掉。

    苏念仰起小脸,看着这个状若疯魔的男人,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和冷漠。“傅先生,

    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孩子?就凭我们长得像吗?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你想要认儿子,麻烦拿出证据来。不然,我可以告你骚扰哦。”傅景琛被这个五岁孩子的话,

    噎得哑口无言。证据……他需要证据。“好。”傅景琛红着眼,死死地盯着苏晚,“苏晚,

    我要做亲子鉴定。如果他是我儿子,你这辈子,都休想再离开我半步!

    ”这是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筹码。苏晚看着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很美,

    却也无比的凄凉。“傅景琛,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她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保安部吗?苏富比拍卖会的VIP休息室,有位傅先生,情绪失控,

    骚扰我的客户。麻烦你们,上来处理一下。”7.一份亲子鉴定,

    让他当场跪了下来傅景琛最终,是被苏富比的保安,“请”出贵宾室的。他这辈子,

    都从未如此狼狈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像一个被戳穿了所有伪装的疯子。而苏晚,

    从始至终,都只是冷眼旁观,仿佛在看一出与她无关的闹剧。他没有离开,

    就守在酒店的大门口。他知道,她一定会出来。果然,半个小时后,苏晚牵着苏念的手,

    从里面走了出来。傅景琛立刻冲了上去,这一次,他不敢再碰她,

    只是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挡在了她面前。“晚晚……”他改了称呼,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们谈谈,好不好?就十分钟。”苏晚看着他眼中的红血丝,

    和那身因为拉扯而变得褶皱的昂贵西装,心中没有半分动容。“傅总,我想我们之间,

    没什么好谈的。”“有!”傅景琛急切地说,“关于孩子,关于我们……关于那五年,

    我……”“傅先生,”苏念再一次,冷冷地打断了他,“我妈咪说不想谈,就是不想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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