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我灵根庆生?全师门都疯了!

挖我灵根庆生?全师门都疯了!

言果转运 著

小说《挖我灵根庆生?全师门都疯了!》,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裴书衍顾寒江晏不归。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言果转运所写,文章梗概:说是他故人之女。今天,也是我的及笄之日。更是凌霄宗为柳清瑶举办洗尘宴的日子。顾寒江将我的灵根,缓缓按入柳清瑶的腹部。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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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修仙界第一宗门,凌霄宗的大师姐,板上钉钉的未来宗主夫人。可在我及笄那天,

    我的师尊,也是我的未婚夫顾寒江,亲手剖开了我的丹田。他将我那枚天生剑骨的灵根,

    移植给了他刚带回山门的小师妹,柳清瑶。他说:「清瑶,这本就是属于你的东西。」

    他们不知道,我被弃入锁妖渊的那一刻,神魂中一道沉睡百年的血契,悄然苏醒。

    九州最臭名昭著的邪魔外道——天一宗,誓要为我复仇。丹田被剖开的痛,

    像是要把我的神魂都撕裂。我躺在冰冷的白玉床上,鲜血浸透了身下的符文,

    而我的师尊顾寒江,正小心翼翼地捧着我那枚尚在跳动的金色灵根。他神情专注,

    甚至带着一丝如获至宝的狂喜。他的身后,站着我曾经最敬爱的师弟们。二师兄裴书衍,

    一向温润如玉,此刻却别开了眼,低声道:「大师姐,为了宗门大义,牺牲你一人,

    是值得的。」三师兄谢云辞,脾气最是火爆,此刻却死死攥着拳,

    眼眶通红地看着另一个方向,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罪过。而他们所有人视线的焦点,

    是那个缩在顾寒江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柳清瑶。她今天刚被顾寒江寻回,

    说是他故人之女。今天,也是我的及笄之日。更是凌霄宗为柳清瑶举办洗尘宴的日子。

    顾寒江将我的灵根,缓缓按入柳清瑶的腹部。灵力相融的瞬间,柳清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而我,则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机,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师尊……」我气若游丝,

    血沫从唇角涌出,「为何……」顾寒江终于舍得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得像淬了寒潭的水。

    「沈寂月,这枚天生剑骨,本就不是你的。」他擦去指尖沾染的我的血,动作慢条斯理,

    却残忍至极,「你占了清瑶十七年的东西,今日,不过是物归原主。」物归原主?

    我如遭雷击。我是天生的天品剑骨,是凌霄宗百年不遇的天才,三岁引气入体,七岁筑基,

    十五岁金丹,是整个修真界都艳羡的存在。如今,这一切都成了笑话。

    我成了窃取别人机缘的小偷。柳清瑶在顾寒江的灵力蕴养下,很快适应了新的灵根。

    她睁开眼,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纯真的感激,「多谢师尊,多谢各位师兄。」她看向我,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愧疚与不忍,「师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她的话像是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你的?」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三岁时,引动天地灵气,你又在何方?」柳清瑶被我问得一噎,

    委屈地躲回顾寒江怀里。顾寒D江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够了,沈寂月。」

    他声音里再无半分往日的温情,「你心胸狭隘,嫉恨清瑶,可见品性顽劣。你的修为,

    本就是一种错误。」他一挥手,两名执法弟子上前,将我从床上拖拽下来。「念在往日情分,

    我不杀你。」顾寒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蝼蚁,「锁妖渊下,自生自灭吧。」

    锁妖渊。凌霄宗禁地,关押着千百年来最凶残的妖魔,有进无出。将一个废人丢进去,

    与杀了她有何区别?我被拖行在冰冷的地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经过谢云辞身边时,

    他终于忍不住,颤声说了一句:「大师姐,你别怪师尊,

    清瑶她……她才是我们凌霄宗的希望。」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冒着生命危险,

    从妖兽口中救下的师弟。原来,所有的情分,在所谓真正的「希望」面前,都不值一提。

    我被毫不留情地扔进了锁妖渊。渊下罡风如刀,怨气冲天。

    我残破的身体重重摔在嶙峋的怪石上,骨头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黑暗中,

    无数双猩红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是被饿了千百年的妖魔。

    它们贪婪地嗅着我身上灵力的余味和新鲜的血腥气,一步步逼近。我躺在地上,

    平静地等待着死亡。也好。上一世,我为了顾寒江,为了凌霄宗,殚精竭虑,

    最后却在那场正魔大战中,为护住他们,被万魔穿心而死。死后我才看到真相。

    原来我只是一本话本里的恶毒女配,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成为原文女主柳清瑶的垫脚石。

    我死后,顾寒江会顺利接纳柳清瑶,带着她一路开挂,成为修真界人人称颂的神仙眷侣。

    而我的那些师弟们,则会成为柳清瑶最忠实的拥趸,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哐哐撞大墙。

    重活一世,我本想远离这一切。可命运的齿轮,还是将我推到了原点。只是这一次,

    我不想再当那个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蠢货了。「真惨啊。」一道戏谑又懒散的声音,

    突兀地在妖魔的嘶吼中响起。我费力地抬起眼。一个穿着破烂黑袍,头发乱糟糟的男人,

    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他蹲下来,饶有兴致地戳了戳我的脸。「啧,天生剑骨都被挖了,

    凌霄宗那群伪君子,下手可真够狠的。」妖魔们似乎很忌惮这个男人,围着我们,

    却不敢上前。男人身上没有丝毫灵力波动,看起来像个凡人,但那双桃花眼里,

    却闪烁着洞悉一切的精光。「你是谁?」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一个路过的……好心人?

    」他挑了挑眉,从怀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酒葫芦,递到我嘴边,「喝一口?」我没动。

    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灌了一口,满足地哈了口气。「也罢,反正你也要死了。」他站起身,

    拍了拍**上的灰,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我胸口处,一道被血浸透的、几乎看不见的符文,

    忽然发出了微弱的红光。男人脚步一顿,猛地回头,死死盯住那道光。他的表情,

    从懒散戏谑,瞬间变得无比震惊和凝重。「这是……血裔令?」他失声惊呼,

    三步并作两步冲回来,一把撕开我胸口的衣服。那道符文,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遗物,

    一个用血刻下的图腾。她说,这是我们家族的信物。此刻,

    这信物正与男人腰间挂着的一块黑色令牌,遥相呼应。「**!」男人爆了句粗口,

    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你是老宗主的……女儿?」我还没反应过来。

    他已经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动作粗鲁,却避开了我所有的伤口。「小的们,开饭了!」

    他对周围的妖魔们吆喝了一声。然后,在群魔乱舞的背景音中,他抱着我,

    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锁妖渊。再次醒来,是在一间破得四面漏风的茅草屋里。

    身上被挖去灵根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敷着一种气味古怪的草药,清清凉凉的,

    疼痛缓解了不少。「醒了?」门口传来声音,那个在锁妖渊救了我的邋遢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男的俊美无俦,面若冰霜,一身黑衣,气势迫人。女的明艳动人,

    身姿妖娆,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小师妹,感觉怎么样?」女人先开了口,

    声音娇媚入骨,「我是你二师姐,洛锦书。」她指了指旁边的冰山美男,「这是你大师兄,

    晏不归。」最后,她指着那个邋遢男人,「这是我们不靠谱的师叔,闻人永。」师兄?师姐?

    师叔?我脑子里一团浆糊。闻人永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没错,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们天一宗的人了。」天一宗。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修真界人人得而诛之的第一邪宗,全员恶人,行事乖张,杀人如麻。上一世,

    凌霄宗就是联合各大仙门,剿灭了天一宗,才奠定了正道魁首的地位。而天一宗满门上下,

    无一生还。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的家伙,心里升起一种荒谬感。我,

    一个前正道天才,现在成了邪宗的小师妹?「别怕,我们虽然是魔道,但我们不吃人。」

    洛锦书看出我的戒备,笑吟吟地解释道,「至少不吃自己人。」晏不归冷着脸,

    递过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喝了。」声音也是冷的,但动作却很轻。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过来,一饮而尽。药很苦,但入腹之后,一股暖流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连神魂的刺痛都减轻了许多。「小师妹,你娘是我们的老宗主,沈长歌。」闻人永坐在一旁,

    语气难得正经了起来,「当年正魔大战,她为了护住我们,独自断后,下落不明。

    我们找了她很多年。」「没想到,她居然嫁去了凌霄宗,还生下了你。」他说着,

    眼圈有些泛红。原来如此。我娘亲,竟是天一宗的宗主。难怪,她留下的血裔令,

    会与他们产生感应。「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敢这么对你,这笔账,我们天一宗记下了!」

    洛锦书柳眉倒竖,杀气腾腾,「小师妹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把那个狗屁灵根抢回来!」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什么?」洛锦书愣住了。我看着他们,

    一字一句道:「那个灵根,我不要了。」那是痛苦的根源,是上一世悲剧的开始。没了它,

    挺好。至少,我不用再做那个为宗门发光发热的沈寂月了。从今往后,我只想摆烂。

    「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我幽幽地补充了一句,「报仇多累啊,不如先睡一觉,

    养好身体。」三人:「……」他们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怪物。我以为,

    加入了传说中的第一邪宗,从此就要过上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日子。结果,

    我发现我想多了。天一宗,突出一个字:穷。山门设在一处鸟不拉屎的乱葬岗,

    茅草屋四面漏风,唯一的财产,就是后山那几亩长势堪忧的药田。大师兄晏不归,

    负责打架和维持宗门最后的体面。二师姐洛锦书,负责管账,

    每天都在为宗门的生计愁得掉头发。师叔闻人永,负责……呃,负责喝酒和睡觉。

    还有一个成天不见人影的三师兄宋知非,据说是个阵法天才,常年在外「考古」,

    其实就是盗墓。我的到来,给这个贫穷的宗门,带来了沉重的负担。因为我身体太虚,

    每天都需要大量的灵药吊着命。洛锦书看着日益见底的宗门小金库,唉声叹气。

    「再这么下去,我们连米都买不起了。」闻人永眼珠子一转,出了个主意:「要不,

    我们去把凌霄宗的宝库给抢了?」洛锦书一个白眼翻过去:「就我们几个,

    去给人家送人头吗?」晏不归默默地擦着他的剑,冷冷开口:「我去。」「大师兄,别冲动!

    」洛锦书赶紧拦住他,「小师妹的仇要报,但不是现在。我们得从长计议。」我躺在床上,

    听着他们为我吵吵嚷嚷,心里涌上一股暖意。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不赖。「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其实,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我们目前的困境。」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我。我微微一笑。「凌霄宗不是觉得我偷了柳清瑶的机缘吗?」

    「那我们就,坐实这个罪名。」三日后。修真界最大的信息交易平台「天机阁」上,

    一条消息悄然引爆。「震惊!凌霄宗大师姐沈寂月身世之谜,竟是鸠占鹊巢十七年!」

    消息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我如何用卑劣手段,窃取了真千金柳清瑶的灵根和身份。

    又如何在我被「拨乱反正」后,不知悔改,反而叛出师门,堕入魔道。文章的最后,

    还附上了一份所谓的「证据」——我娘亲沈长歌,与天一宗前宗主同名。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修真界都炸了。凌霄宗瞬间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他们一边享受着「大义灭亲」的美名,

    一边又因为「管教不严」,出了我这么个「叛徒」,而饱受非议。「小师妹,你这是何苦?」

    洛锦书看着外界的传言,满脸心疼,「这不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吗?」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名声能当饭吃吗?」「不能……」「那不就得了。」我指了指天机阁的另一条消息,

    「看这个。」那是一条悬赏令。「魔女沈寂月,心狠手辣,欺师灭祖,人人得而诛之。

    提供其线索者,赏上品灵石一万。」发布者,凌霄宗。洛锦书眼睛一亮,

    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举报自己?」「宾果。」我打了个响指,

    「他们要找我,我们就把我的『行踪』,高价卖给他们。」反正,天一宗最擅长的,

    就是藏匿和伪装。这简直是无本的买卖。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

    洛锦书利用她高超的经商头脑,将我的「假行踪」卖给了无数个想来讨伐我的正道门派。

    天一宗的小金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起来。我们甚至有钱,把茅草屋翻新成了砖瓦房。

    我每天的日子,就是喝药,睡觉,顺便听洛锦书给我念外界的八卦。「小师妹,

    今天又有三个宗门被我们引到南海的荒岛上去了,据说打了一架,死伤惨重。」「哦。」

    「凌霄宗的谢云辞,带人找了你好几个月了,把北境的雪山都翻遍了,冻得跟孙子似的。」

    「呵。」「还有那个顾寒江,听说他为了稳固柳清瑶的灵根,天天用自己的心头血喂养她,

    脸色白得像鬼一样。」听到这个名字,我端着药碗的手,顿了一下。「对了,」

    洛锦-书忽然想起什么,「三师弟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好东西。」话音刚落,

    一个风尘仆仆的少年,兴高采烈地冲了进来。「师姐!师妹!我回来了!」他就是宋知非,

    我的三师兄。他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朴的盒子。「当当当当!看我找到了什么!

    上古至宝,洗灵髓!」洗灵髓?我心头一震。传说中,此物可以洗去修士体内所有杂质,

    重塑灵脉,哪怕是废人,也能脱胎换骨。宋知非把盒子递到我面前,

    笑得一脸灿烂:「小师妹,这是我特地为你找的!有了它,你就能重新修炼了!」

    我看着他真诚的笑脸,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期待的洛锦书和闻人永。心里那堵坚冰,

    好像裂开了一道缝。洗灵髓的效果,比传说中还要霸道。我泡在注满洗灵髓的药浴里,

    感觉浑身上下的经脉,都在被一股温和又强大的力量重塑。原本因为失去灵根而枯竭的丹田,

    竟然隐隐有了一丝气感。更让我震惊的是,在丹田的最深处,

    那个被天生剑骨覆盖了十七年的地方,一株小小的、金色的莲花,正缓缓绽放。

    「这是……混沌青莲?」闻人永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颤抖。传说中,

    开天辟地之初诞生的第一灵根,万法之源,修炼速度是寻常修士的百倍。拥有此灵根者,

    无一不是飞升成神的大能。原来,我真正的灵根,是混沌青莲。天生剑骨,

    不过是它为了自我保护,生出的一层伪装。顾寒江他们挖走的,只是一个外壳。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亲手为我解开了最大的束缚。「哈哈哈哈!」闻人永突然放声大笑,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报应!真是天大的报应!凌霄宗那群蠢货,把鱼目当珍珠,

    却把真正的神物,留给了我们!」晏不归和洛锦书也是一脸狂喜。只有我,

    平静地看着丹田中那朵小小的青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玩意儿修炼起来,会不会很累?

    事实证明,混沌青莲修炼起来,不仅不累,还很爽。我什么都不用干,

    它自己就会疯狂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修为跟坐了火箭一样往上涨。短短一个月,

    我就从一个废人,重新筑基。又过了两个月,金丹已成。这个速度,要是传出去,

    整个修真界都要疯了。天一宗的众人,看我的眼神,已经从「可怜的小师妹」,

    变成了「恐怖的大魔王」。「小师妹,你还是人吗?」宋知非一脸呆滞地看着我。

    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云淡风轻地回答:「基本是吧。」摆烂的人生,才是最适合我的。

    修炼?随缘吧。仇恨?不重要。我现在只想当一条快乐的咸鱼。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天,洛锦书带回来一个消息。「三个月后,是百年一度的仙门大比。地点,就在凌霄宗。」

    仙门大比,是所有宗门展示实力,争夺修炼资源的重要场合。以往,天一宗这种邪魔外道,

    是没资格参加的。「不过今年,规矩改了。」洛锦书晃了晃手里的请柬,

    「为了彰显正道的『包容』,他们邀请了所有在册的宗门,也包括我们。」这请柬,

    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挑衅。他们笃定,天一宗不敢去。「去,为什么不去?」

    我吐掉瓜子皮,拍了拍手,「正好,我也很久没回『家』看看了。」仙门大比当日,

    凌霄宗山门外,人山人海。各大宗门的飞舟宝船,几乎遮蔽了天空。当天一宗那艘破破烂烂,

    还缺了个角的飞舟,慢悠悠地出现时,所有人都投来了鄙夷和看热闹的目光。

    「那就是天一宗?果然是藏污纳垢之地,连个像样的法器都没有。」

    「听说他们这次也来参加大比,真是自不量力。」「嘘,小声点,

    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们一行五人,在各种议论声中,坦然地走下飞舟。

    闻人永依旧是那副邋遢模样,洛锦书妖娆抚媚,宋知非东张西望,晏不归冷着脸,

    像个行走的冰山。而我,戴着帷帽,遮住了容貌。凌霄宗的迎宾弟子,看到我们腰间的令牌,

    脸色一变,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天一宗的各位,请随我来。」那弟子引着我们,

    穿过熟悉的回廊和庭院。一草一木,都和我记忆中一样。只是,物是人非。远远的,

    我看到了演武场上那几个熟悉的身影。顾寒江站在最高处,一身白衣,仙气飘飘,

    只是脸色有些过分的苍白。他身边的柳清瑶,巧笑嫣然,享受着众人的追捧。

    而裴书衍和谢云辞,则像两个护法,一左一右地守着她。真是……和谐的一幕啊。我的唇角,

    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大比第一项,是灵根测试。各宗门的年轻弟子,依次上前,

    将手放在测灵石上。「玄天宗,李牧,上品火灵根!」「青城派,赵倩,中品水灵根!」

    ……当柳清瑶走上前时,全场都安静了下来。她将手轻轻放上测灵石。霎时间,金光大作,

    一道冲天的剑气虚影,直上云霄。「天品剑骨!是天品剑骨!」「不愧是凌霄宗的希望,

    此女未来不可**!」赞叹声此起彼伏。柳清瑶脸上露出羞涩又骄傲的笑容,

    她下意识地看向顾寒江,眼中满是孺慕之情。顾寒江也对她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那笑容,

    曾是独属于我的。我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的讥讽。轮到天一宗时,

    宋知非吊儿郎当地走上去,测出个乱七八糟的变异土灵根,引来一阵哄笑。

    洛锦书和晏不归没有参加。最后,是我。我缓步上前,在万众瞩目之下,摘下了帷帽。

    「沈……沈寂月!」有人认出了我,发出一声惊呼。瞬间,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身上,震惊,鄙夷,幸灾乐祸。顾寒江的脸色,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彻底变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异的惊慌。「你还敢回来!」

    「我为何不敢回来?」我迎上他的目光,笑得云淡风轻,「仙门大比,广邀天下宗门,

    我天一宗,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你!」顾寒江气得浑身发抖。旁边的柳清瑶,脸色煞白,

    柔弱地靠在顾寒江身上,「师尊,我怕……」谢云辞更是直接拔出了剑,怒指着我:「叛徒!

    你还有脸出现在凌霄宗!」「三师兄,」我看着他,幽幽开口,「几个月不见,

    脾气还是这么爆。在北境雪山挨冻的滋味,好受吗?」谢云辞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每次带人去围剿我,最后都扑了个空,还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

    「肃静!」一名凌霄宗的长老,站出来维持秩序,「沈寂月,既然你已代表天一宗,

    那就按规矩来,测试灵根。」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一个被挖了灵根的废人,

    还想测出什么花来?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将手放在了测灵石上。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一秒,两秒,三秒……测灵石毫无反应。「哈哈哈,果然是个废人!」

    「还以为她有什么依仗,原来是来丢人现眼的。」嘲笑声四起。柳清瑶的嘴角,

    也忍不住微微上扬。然而,就在下一刻。「咔嚓。」一声轻响。坚硬无比的测灵石上,

    裂开了一道缝。紧接着,裂缝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砰!」一声巨响,整个测灵石,

    在众目睽睽之下,炸成了齑粉!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地粉末,

    大脑一片空白。测灵石……炸了?这玩意儿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法宝,别说天品灵根,

    就算是传说中的仙品,也只能让它光芒万丈,怎么可能……炸了?唯一的解释是,

    我的灵根品级,已经超出了它的测量上限。凌霄宗的长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顾寒江瞳孔骤缩,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而我,

    只是淡定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走回天一宗的阵营。「不好意思,」

    我对目瞪口呆的闻人永说,「好像,用力过猛了。」闻人永:「……」

    他默默地给我竖了个大拇指。干得漂亮。这一轮,天一宗,完胜。接下来的几项比试,

    我都提不起什么兴趣。直到团体对战环节。抽签的结果,很有趣。天一宗,对战,凌霄宗。

    真是天意弄人。站在比武台上,看着对面那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我甚至有点想笑。

    「寂月,」顾寒江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复杂的意味,「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以为,他这是恩赐吗?「顾宗主,」

    我微笑着,纠正他的称呼,「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是天一宗的人。」「而且,」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道,「我对垃圾回收,没兴趣。」「你找死!」我的话,彻底激怒了谢云辞。

    他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提着剑就朝我冲了过来。剑气凌厉,招招致命。换做以前,

    我或许还要费一番手脚。但现在……我连动都没动,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

    眼看剑尖就要刺入我的眉心,晏不归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我面前。他只用两根手指,

    就轻而易举地夹住了谢云辞的剑。「你的对手,是我。」晏不归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

    谢云辞涨红了脸,用尽全力,也无法让剑身再前进分毫。另一边,裴书衍对上了洛锦书。

    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巧笑倩兮,两人你来我往,看似和谐,实则杀机四伏。

    宋知非则对上了一群凌霄宗的内门弟子,他布下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阵法,把对方耍得团团转,

    引得台下笑声一片。战场,被分成了三个。而我,和顾寒江、柳清瑶,遥遥相对。「师尊,

    她好可怕……」柳清瑶躲在顾寒江身后,瑟瑟发抖。顾寒江护着她,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失望和痛心。「沈寂月,你非要如此执迷不悟吗?」我懒得再跟他废话。

    我只想快点打完,回去睡觉。我抬起手,一朵小小的金色莲花,在我掌心缓缓浮现。

    「混沌青莲!」台下有见多识广的长老,失声惊呼。顾寒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终于明白了。他挖走的,根本不是我真正的灵根。他亲手抛弃的,

    才是这世间最顶级的至宝。无尽的悔恨,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不……不可能……」

    顾寒江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为了柳清瑶,为了所谓的「物归原主」

    ,背负了挖去未婚妻灵根的恶名。结果,到头来,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柳清瑶也慌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天生剑骨,在混沌青莲出现的瞬间,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仿佛在畏惧,在臣服。「师尊,杀了她!快杀了她!」她尖叫起来,「只要她死了,

    就没人知道这个秘密了!」被她这么一喊,顾寒江猛地回过神。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杀意。

    没错,只要沈寂月死了,一切就还能回到正轨。他依然是那个英明神武的凌霄宗主,

    清瑶也依然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女。「寂月,」他最后看了我一眼,

    声音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别怪我。」下一刻,他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宝,凌霜剑。

    剑气如虹,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我席卷而来。这是元婴期修士的全力一击。台下众人,

    纷纷色变。「住手!」晏不归等人想来救援,却被对手死死缠住。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必死无疑时,我只是轻轻地,抬起了手。掌心的混沌青莲,光芒大作。

    一道比凌霜剑气更加恐怖,更加纯粹的灵力,冲天而起。两股力量在空中相撞。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顾寒江的剑气,就像是冰雪遇到了烈阳,悄无声息地,消融了。

    「噗——」顾寒江喷出一大口鲜血,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法宝被毁,心神受创。

    他败了。败得,一塌糊涂。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凌霄宗主,元婴大能,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女,一招秒杀。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缓步走到顾寒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你还觉得,我需要回头吗?」

    顾寒江挣扎着抬起头,看着我这张与记忆中别无二致,却又无比陌生的脸,眼中充满了血丝。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声音嘶哑,充满了不甘和悔恨,

    「如果你早说你有混沌青莲……」「告诉你?」我笑了,笑得无比讽刺,「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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