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站在教室门口，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教室里，同学们正陆陆续续入座，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课桌上，掀起一片细碎的光斑。她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刚坐下，
前排同学突然扭头：“听说这节课新来的教授超帅，还是业界大牛呢。
”温遥勉强扯了扯嘴角，心却悬得更高。教室门被推开的瞬间，温遥的呼吸猛地停滞。
男人穿着白衬衫，身形挺拔地走上讲台，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教室时，与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昨晚的男模……竟是自己的大学教授！”温遥喉间发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慌忙低头，
把脸埋进摊开的书本里，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膛。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一周前，
那场荒唐的婚宴。未婚夫出轨的消息像把利刃，扎得她心口生疼。她穿着婚纱冲进酒吧，
烈酒一杯接一杯往喉咙里灌，直到眼前世界天旋地转。踉跄着要摔倒时，
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带着酒气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小心。”她抬头，
对上男人同样醉意朦胧的眼，鬼使神差地开口：“你要不要跟我睡觉？”那夜的疯狂，
是她清醒后拼命想忘掉的过往。可如今，这人竟成了自己的任课教授。“温遥。”讲台上，
男人突然点名。温遥猛地回神，看着周围同学投来的目光，硬着头皮站起来。
“如何判断尸体是否中毒？”男人的问题砸下来，她大脑飞速运转，“汞入肾，
砒霜入肝；蛇毒凝固血液……再看腹部、指部、面部颜色，能判断是否空腹中毒。”坐下时，
后背已被冷汗浸透。身旁同学凑过来：“遥遥，你也太厉害了吧！”她勉强笑笑，
却没注意到讲台上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神。下课后，温遥攥着书包带，
磨磨蹭蹭往教授办公室走。敲门进去时，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翻资料。听到动静，
他抬眸：“过来坐。”温遥小心翼翼坐下，男人却突然递来一杯热水：“喝点，缓一缓。
”她受宠若惊接过，指尖碰到男人的手，烫得立刻缩回。
“我……我想请您当作那晚的事没发生过，以后就保持正常师生关系！”她飞快说完，
起身就要走。手腕却突然被握住，男人的声音低低传来：“那晚是你吧？”“不是我！
我都还没说是哪一晚，肯定不是我……”温遥慌乱挣扎，
男人却突然指了指她的手背：“我记得你手背上这颗痣。”那一刻，
温遥只觉得血液瞬间凝固。她怔怔望着男人，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我希望那晚的事就这么过去，以后……以后我会好好上课！”温遥垂下眼睫，
声音轻得像羽毛。她怕男人追问，怕这层不堪的窗户纸被彻底捅破，
更怕面对自己失控后做出的荒唐事。男人没再说话，只是松开了手。温遥如获大赦，
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日子看似回归平静，可温遥却渐渐发现身体不对劲。晨起时的反胃，
闻到油腻味道就犯晕的症状，让她心里泛起不祥的预感。在卫生间里，
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温遥腿一软，差点栽倒。“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她颤抖着呢喃，
指尖死死捏住验孕棒，指节都泛白。医院里，拿到确诊怀孕的报告单时，温遥眼前一阵发黑。
她知道，自己没法瞒着了。约教授见面时，温遥选了学校附近的咖啡馆。她攥着报告单，
指尖冰凉。男人赶来时，她深吸一口气：“孩子……是你的。我只和你……有过那一次。
”话出口，她别开脸，不敢看男人的表情。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煎熬得要命。
男人沉默许久，才开口：“你现在学业正是关键时候，我建议……以学业为重。
最好的选择……是打掉孩子。”温遥咬着下唇，指甲陷入掌心。她当然明白学业的重要性，
可真要放弃这个孩子，心又像被剜去一块。可除了点头，她似乎别无选择。
“我答应……”她刚站起，男人突然开口：“我还没说完。还有第二个选择——我们结婚。
”温遥猛地回头，不敢置信地望着男人。咖啡馆里的轻音乐仿佛都成了背景，
她只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男人目光灼灼，重复道：“我们结婚。给孩子一个家，
也给你一个交代。”温遥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塞着棉花。无数念头在脑海里炸开：结婚？
自己真的要和教授结婚？可未来会怎样？同学老师会怎么看？可如果拒绝……孩子怎么办？
她望着男人真诚中带着紧张的脸，突然发现，自己竟连拒绝的底气都没有。窗外，
阳光依旧明媚，可温遥觉得眼前的世界却恍惚起来。男人还在等着她的回答，
每一秒的沉默都在拉扯着她的神经。温遥望着男人，喉咙像是被无形的线勒紧，
呼吸都变得艰难。咖啡馆里的暖气烘得人燥热，她却觉得后颈发凉。
“结婚……”她重复着这两个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杯壁上的水珠洇湿了指腹，
“这不是一件能随便决定的事……”男人向前倾了倾身，目光坦诚：“我知道很突然，
但我是认真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不想你因为这个放弃学业，更不想逃避责任。”他顿了顿，
“而且这些天我想了很多，那晚……不全是意外，我对你……”温遥心跳陡然加快，
她慌忙截断话头：“您先让我想想……”声音里的颤抖泄露了她的慌乱。男人点点头，
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好，我给你时间。但别拖太久，孩子月份大了对你不好。
”从咖啡馆出来，温遥像游魂般走在校园小道上。梧桐树的影子在地上晃荡，
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满心混沌。回到宿舍，室友们都去图书馆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的呼吸声。她把自己摔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突然震动，
是母亲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接通后，母亲的笑脸出现在屏幕里：“遥遥，最近咋样？
吃得好吗？”温遥强撑着笑，可眼底的青黑和苍白的脸色还是被母亲捕捉到了。“你这孩子，
是不是累着了？”母亲皱眉，“不行就请假休息几天，别把自己熬坏了。”温遥敷衍着应和，
突然听见母亲又说：“对了，你张姨家儿子回国了，听说是做医生的，人踏实……”“妈！
”温遥突然提高声音，“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更不想相亲！”母亲被她的语气惊到，
半晌才叹气：“遥遥，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总躲着感情的事……”温遥挂断视频，
把手机扔到一边。她蜷缩起来，额头抵在膝盖上。相亲、恋爱……这些曾经觉得遥远的事，
如今被现实狠狠推到眼前。而肚子里的孩子，像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把她的生活炸得粉碎。
接下来的几天，温遥躲着教授。上课坐在最角落，一下课就往图书馆钻。可越是逃避，
心越乱。教授似乎也默契地没再单独找她，只是课堂上的目光总会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
周五晚上，温遥在图书馆待到闭馆。走出图书馆时，夜已深，校园里路灯昏黄。
她裹紧外套往宿舍走，转角处突然被人拦住。是教授。男人穿着黑色风衣，
手里还拿着本专业书：“躲了我三天，想清楚了？”温遥后退半步，
指尖绞在一起：“我……”“先别着急回答。”男人把书塞给她，“看看这个。”温遥低头，
书里夹着几张婴儿照片，还有一本育儿手册。她瞳孔猛地收缩，
喉咙发紧：“您这是……”“我查了很多资料，也咨询了做医生的朋友。如果我们结婚，
你可以休学一年安心养胎，毕业后我会支持你继续深造。我也和我父母谈过，
他们尊重我的选择。”男人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她心上，“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
可我想对孩子负责，也想对你负责。”温遥望着照片里笑靥如花的婴儿，突然鼻子发酸。
她想起自己得知怀孕时的绝望，想起男人提出结婚时的震动，
更想起这些天自己独自徘徊的煎熬。“为什么是我？”她轻声问，
“您完全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就像我最开始请求的那样。
”男人自嘲地笑了笑：“那晚我也醉了，可我没醉到记不清你是谁。这些天看着你躲躲闪闪，
我比你更煎熬。温遥，我不是随便的人，既然做了，就会负责到底。”温遥别过脸，
不让他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夜风掀起她的发丝，两人之间的沉默像是被无限拉长。
“给我三天。”温遥终于开口，“三天后，我给您答复。”男人点头，
把书又往她怀里推了推：“好，这三天你随时找我。”接下来的三天，温遥过得浑浑噩噩。
她查了无数关于奉子成婚的资料，看了太多现实里的鸡毛蒜皮，可每次摸到肚子，
又狠不下心。第三天傍晚，她站在教授办公室门口，手心全是汗。敲门进去时，
男人正对着电脑敲论文，见她来，立刻起身：“想好了？”温遥咬着下唇，
点头：“我答应……结婚。”男人眼中闪过惊喜，快步走到她面前：“真的？
”温遥别过脸：“但我有条件。婚礼一切从简，不能让我爸妈知道是奉子成婚。还有，
婚后我想继续完成学业……”“都依你。”男人打断她，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会安排好一切，你只要安心养胎。”接下来的日子像按了加速键。双方父母见面时，
温遥父母虽疑惑女儿突然要结婚，但看男方家庭真诚，教授又事业有成，也就答应了。
婚礼定在两个月后，温遥趁着这段时间，办理了休学手续。教授——现在该叫未婚夫了，
名叫秦逸。秦逸把温遥接回自己的公寓，雇了钟点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可温遥还是常常失眠，半夜会悄悄爬起来，坐在飘窗上望着夜景发呆。秦逸发现后，
会轻轻把她抱回床上：“别想太多，有我在。”温遥窝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却还是会在梦里惊醒，梦到自己被所有人指指点点，梦到孩子没了！婚礼前一周，
温遥去做产检。B超室里，她看着屏幕上模糊的小身影，突然红了眼眶。
秦逸握住她的手：“看，我们的宝宝很健康。”温遥别过脸，却忍不住嘴角上扬。这一刻，
她突然觉得，或许结婚也没那么可怕。婚礼当天，温遥穿着简单的白色婚纱，
在秦逸的牵引下走过红毯。双方父母坐在台下，秦逸的朋友和温遥的同学也来了不少。
温遥望着秦逸温柔的眼，突然觉得心定了下来。可当司仪问出“是否愿意”时，
温遥的余光突然瞥见礼堂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她的前男友，那个出轨的未婚夫。
男人脸上的错愕和愤怒像把火，烧得温遥脊背发寒。秦逸也注意到了，
他轻轻捏了捏温遥的手：“别管他。”温遥深吸一口气，正要说出“我愿意”，
礼堂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前男友冲了进来：“温遥！你不能嫁给他！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温遥只觉得天旋地转，
秦逸的脸也瞬间冷了下来。她想要解释，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礼堂里的喧闹声像是潮水，将温遥彻底淹没。她怔怔望着冲进来的前男友，
只觉得血液在一瞬间降到冰点。秦逸的手从她掌心抽离，温度消失的刹那，
她听见自己心跳失控的声音。“你胡说什么！”温遥勉强稳住声音，
可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慌乱。前男友却笑得狰狞：“温遥，
你以为你换个男人就能遮住你背叛我的事实？那晚你喝醉后给我发消息说‘我们结束了’，
可你肚子里的孩子，分明是我的！”台下秦逸父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温遥母亲也站起来，
满脸震惊：“遥遥，这到底怎么回事？”温遥想要开口，喉咙却像被塞了棉絮，
只能徒劳地摇头。秦逸上前一步，挡在温遥身前：“你有什么证据？别在这里信口雌黄。
”前男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看！这是她给我发的消息，
还有我们之前的亲密照片！”礼堂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温遥望着那些曾经以为早已删除的照片，只觉得天塌了。她想要去抢手机，
却被秦逸按住肩膀。男人的掌心很烫，可眼神却冷得像冰：“温遥，
你真的……”“不是这样的！秦逸，你听我解释……”温遥崩溃地抓住他的胳膊，
指甲都陷入他的衣料里。可秦逸的眼神让她心凉，那里面有怀疑，有失望，
还有她不敢去细想的情绪。混乱中，不知谁喊了句“保安呢”，
几个保安冲进来要拉走前男友。前男友却还在大喊：“温遥，你就是个骗子！
你怀了我的孩子嫁给他，你对得起谁！”温遥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秦逸伸手扶了她一把，却很快又收回。他看向温遥的眼神复杂得让她窒息：“婚礼暂时取消，
我们……需要谈谈。”回到秦逸的公寓，温遥瘫坐在沙发上，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秦逸坐在对面，指尖一下下敲着沙发扶手，声音冷得刺骨：“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不是！”温遥猛地抬头，“那晚和你在一起之前，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是他出轨在先，我喝醉后发消息只是说清楚，孩子真的是你的！
”秦逸望着她通红的眼睛，沉默许久：“可他拿出了聊天记录和照片，你让我怎么信你？
”温遥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砸向自己：“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有那些东西！秦逸，
我是爱你的，我怎么会拿孩子骗你……”话没说完，手机突然震动，
是医院发来的产检报告提醒。她颤抖着点开，突然想到什么：“我们可以做亲子鉴定！
孩子生下来做鉴定，就能证明我没骗你！”秦逸看着她慌乱又急切的模样，
心底的怀疑松动了几分，可面上还是冷硬：“好，我等孩子出生做鉴定。但在这之前，
我们先分开住。我需要时间冷静。”温遥望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
只觉得世界崩塌成一片废墟。她蜷缩在沙发上，眼泪打湿了抱枕。夜晚来临，
公寓里寂静得可怕，每一丝声响都像是对她的嘲讽。接下来的日子，秦逸真的搬了出去。
温遥独自住在公寓，对着满屋子秦逸的气息，心如刀割。可她不敢联系秦逸，
只能每天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自言自语：“宝宝，你要争气，等你出生了，
爸爸就会相信妈妈了……”孕期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温遥常常吃不下饭，整个人迅速消瘦。
秦逸偶尔会让人送些补品来，却再没露过面。温遥摸着肚子，
对着那些补品掉眼泪：“他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这天，温遥去超市采购，
在母婴区挑选婴儿用品时，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一抬头，
竟是秦逸和一个陌生女人站在一起，女人手里拿着婴儿服，
笑得温柔：“这款颜色很适合宝宝……”温遥只觉得血液瞬间凝固，她想转身离开，
却不小心碰倒了货架上的商品。秦逸回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温遥从他眼里只看到了疏离。
“温遥？你也来买东西？”陌生女人笑着打招呼，温遥这才认出她是秦逸医院的同事，
之前见过一面。她勉强扯出笑容：“是呀，随便逛逛。”秦逸却开口：“你身体不好，
别乱跑，我让张姨来接你。”声音里的冷淡让温遥眼眶发酸，她点点头，
看着秦逸和那女人并肩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喘不过气。回到家，温遥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对着墙壁发呆。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新闻推送，是关于秦逸科研项目获奖的消息，
配图里他西装笔挺，旁边站着的女伴正是超市里的女人。温遥盯着屏幕，眼泪无声滑落。
夜里，温遥被噩梦惊醒，梦见秦逸牵着别人的手走进婚姻殿堂，而自己抱着孩子被抛弃。
她哭着醒来，摸到枕边的手机，鬼使神差地给秦逸发了条消息：“你还爱我吗？
”消息石沉大海，直到天亮也没等到回复。温遥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医院产检，
医生看着报告单皱眉：“你这情绪太不稳定了，对胎儿发育不好。要保持心情舒畅，
不然很容易早产。”从医院出来，温遥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路过一家咖啡馆时，
她听见熟悉的争吵声。往里一看，竟是前男友和他的新欢在吵架。
新欢尖叫：“你不是说你和温遥早就没关系了？那你还留着她的照片和聊天记录干什么！
”温遥躲在门外，心脏狂跳。
她听见前男友嘟囔：“那不是能用来搞破坏嘛……”新欢又骂：“你就是个疯子！
”然后是摔门声。温遥浑身发抖，她终于知道前男友为什么要在婚礼上闹事，可这一切，
秦逸还能相信吗？她掏出手机，给秦逸发了定位和消息：“我知道他为什么造谣了，
你来咖啡馆，我给你看证据。”发完消息，她走进咖啡馆，坐在角落等着。可直到天黑，
秦逸都没出现。温遥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就在她准备离开时，
咖啡馆的门被推开，秦逸风尘仆仆地冲进来。他看见温遥，
呼吸急促：“你说的证据……”温遥把手机里录下的前男友和新欢的对话放给他听，
秦逸的脸色越来越沉。听完后，他猛地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温遥拉住他的衣角：“秦逸，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要先收集证据，
证明他诽谤……”秦逸回头，看着她憔悴的脸，
眼神里终于有了久违的心疼：“这些天是我错怪你了……”温遥摇摇头，
眼泪却止不住：“我不怪你，换做是我，也会怀疑……”秦逸把她拥进怀里，
声音发颤：“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了……”两人正说着，
温遥突然觉得肚子一阵剧痛。她脸色煞白，抓住秦逸的手：“我……我肚子痛！
”秦逸慌乱地抱起她，冲向医院。急诊室的灯光刺眼，温遥在病床上冷汗淋漓，
秦逸守在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别怕，我在。”医生出来时，
秦逸立刻迎上去：“我妻子怎么样？”医生皱眉：“孕妇情绪波动太大引发宫缩，
现在要先安胎。你们家属要多注意，不能再让她受**了。”秦逸连连点头，走进病房时，
看着温遥苍白的脸，满心自责。他轻轻抚上她的脸：“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温遥虚弱地笑了笑，握住他的手：“我相信你！”在医院住了几天，温遥出院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