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之樱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墨慕白白梓墨 更新时间:2025-09-23 13:39

《刺之樱》这书还算可以,相顾即相识描述故事情节还行,墨慕白白梓墨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一旦置身于陌生的场合,面对陌生的人群,我就像是失去了所有表达的能力,言语滞涩,举止僵硬。……

最新章节(刺之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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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本爆红的悬疑畅销书出现后,我本来应该成为名利双收的人生赢家。

    可我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我根本没有印象写过这本小说,那只能是...

    监控显示那些事都是“我”做的,

    “我”莫名其妙买了跟平常口味大不相同的食物,我碰到什么麻烦好像都有“我帮忙解决”

    好像,我的身体里还有一个人。

    万幸自己找了个心理医生男友,虽然敌人很强大,但是我方阵营也不差嘛。

    可没等我彻底安心,好像“男友”也有点儿不太对劲啊..

    “近日,声名鹊起的神秘作家黑白发表的新作《刺与樱》在全国引发巨大的轰动。

    TA在书中提到的’如果全世界都认为【我】还是我,但是我自己却明显察觉到自己正在改变,变得陌生,我的自我意识正在逐渐淡化,【我】的意识正在逐渐地加强,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哪怕我的记忆链是完整的,但是我可以非常肯定的确定,我无法控制我自己的身体,每次失控的时候,我就像一个观众用第一视角看了一场电影一样,每次身体的控制权回归的时候,我都如释重负。

    我无法向别人吐诉这件事,因为周围的人都觉得【我】和我没有什么不同,对我的危机毫无所觉,可我在这惶惶不可终日的环境下快要被逼疯了,我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挣扎,祈求水面上的空气,但是却有一双无形的大手一直在把我往下拽,岸上的人察觉不到精密的水面下是怎样的波涛诡谲,我想大声呼救,可汹涌的海水不断进入我的口鼻,我只会死的更快,我的视线逐渐模糊。

    但这时候,【我】又越来越近了……我有一种诡异但是清晰的直觉,这一次,我不会再保存【我】使用身体的记忆了,我不会知道【我】会用这具身体做什么……‘

    未完成的作品吊足了读者们的胃口,身份未知的作者更是平添几分扑朔迷离,我们甚至都不知道ta的性别是男是女,因此,网友们不仅对小说的情节讨论激烈,还对作家黑白露脸采访一事呼声颇高,《刺与樱》毫无疑问成为了最近的一大热门话题,让我们一起期待下一次黑白的连载,面对读者们的好奇心,黑白会怎样让大家大开眼界呢?“

    手机屏幕上的营销号热点播报终于结束了,短视频平台自动跳到了下一个搞笑视频。然而,也许是因为心里压着事情吧,这个视频并没有引起我丝毫的兴趣,我甚至连一秒钟都看不下去。

    我就这样静静地盯着手机屏幕,脑海里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完全失去了对周围世界的感知,只剩下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画面。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我茫然地看着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发了好一会儿呆。我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将手机熄屏。

    随着屏幕的熄灭,我的面容清晰地倒映在上面。我看到了自己那憔悴不堪的样子——双眼无神,脸色苍白,迟暮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身上。

    我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

    按常理来讲,我现在应该是如日中天、备受瞩目的当红人物,毕竟,从某种特定的角度来看,那个声名远扬的畅销书作家黑白,实际上就是我。

    然而,我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自己真正地高兴起来。原因无他,只因为那个执起笔来书写这一切的人,既是我,却又不完全是我。。。

    我像烂泥一样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尽管窗外阳光明媚,热浪滚滚,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反而觉得一股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如坠冰窖。

    明明现在是盛夏时节,应该是酷热难耐,可我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严寒的冬日,那彻骨的寒冷让我浑身颤抖,手脚更是冰冷得如同被冻结了一般,没有丝毫的温度。

    脊背上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皮肤摸上去是冷的,两只黑眼圈昭示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脸颊毫无血色,像是一具饱经折磨的行尸走肉。

    指尖因虚寒而僵硬,喉咙因刚睡醒而干涸,我费力地够到床头柜上的保温杯,一饮而尽,温度正好,是我喜欢的,可我却因此毛骨悚然。

    我并没有睡前打水的习惯,那么是谁如此了解我的喜欢偏高温的水的习惯,还能在我家自由行动呢?

    我印象中很早就失去了意识,是的,我确定我现在病情又加重了,我现在甚至不知道[我]掌控身体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叫白梓墨,畅销书作家黑白就是我…身体里面的那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总感觉自己的记忆是假的,明明我依照自己的性格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我的记忆清清白白告诉我,是我做的,并且周围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不对劲,我也从未在意过这些细微的违和感,哪怕我的内心十分确定,我就是病了,我就像是以主人公第一人称的视角看起了故事,不能凭我自己的意志更改故事的走向。

    再到后来,我连记忆都没有了。

    在我的笔记本上,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字体,一种是我熟悉的,那是我自己的笔迹;而另一种,却是我从未见过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不仅如此,在饮食方面,我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我原本喜欢的食物,现在却在家里很少能找到;而那些我从未尝试过的食物,却突然占据了我的生活空间。这种根本大相径庭的风格,让我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深深的疑虑。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我甚至在家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然而,当我查看监控画面时,那张熟悉的脸庞却让我感到陌生又害怕。那明明是我自己的脸,可在那一刻,我却觉得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种种迹象表明,有一个人住在了我的身体里。这个想法让我毛骨悚然,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无论我如何否认,证据都摆在眼前,这已经成为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我并没有选择消极地等待事情自行解决,而是深知自己需要专业人士的援助。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想到了我的男朋友——墨慕白,他是一名心理医生。

    尽管他刚刚毕业不久,但他的才华和能力使他有足够的信心去开设一家属于自己的心理咨询室。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的导师在这个领域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可谓是泰斗级别的人物。

    有这样优秀的男朋友作为后盾,我相信他一定能够给我提供最专业、最有效的帮助。

    在墨慕白的悉心帮助下,我终于得到了一个明确的诊断结果——我患有分离性身份障碍,这在日常生活中通常被称为“双重人格”。这个发现对我来说既震惊又困惑,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内心世界有些复杂,但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种病症。

    不过,幸运的是,墨慕白进一步诊断出我的第二人格并没有攻击性。这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在当时看来,我的情况还不算太糟糕。然而,这个结论是在黑白和《刺与樱》出现之前得出的,而这两者的出现却彻底改变了一切……

    起初,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以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有些迷糊地揉了揉眼睛,虽然不满对方打扰我美梦的行为,但我还是打算起床去看看。

    当我打开门时,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了他站在门口。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焦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到我后,他像是终于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我那时正处于懵逼状态一头雾水,但是却被他着急的窘样弄得忍俊不禁,问他发生了什么,他看见我满脸问号,脸色沉了沉。

    一月前,为了带我放松心情,我和他一起去看了一部校园纯爱电影———第二人格的出现,往往源于主人格某一方面的渴望或缺陷。

    它不是凭空而生,更像是一种心灵的自我保护,当现实的压力、情感的缺失或自我的不满无法被直接面对时,人类的潜意识便构筑出这样一个“分身”,用来承担痛苦,也寄托愿望。

    她既是一种逃避,也是一种自我安慰——就像在内心最柔软的角落,我们自己为自己搭建的一座避难所,这是大脑保护我们的方式。

    简单地说,这个人格的幸福程度越高,它失去对身体控制权的可能性就越小。相反,如果这个人经常处于高度紧张和焦虑的状态,那么它就很容易被其他因素所影响,从而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在他口中,当时他通过电影里的一些情节,自然而然地提起了我们之前相遇的过程,并且与【我】谈论,但是【我】却反驳根本不是那样的,并且斥责他并不是真心喜欢我,跟他大吵一架,随后微信拉黑,电话关机,锁在家里闭门不出。

    从那以后,他每天都来我家寻我,但无疑是上演了一场又一场徒劳的默剧——【我】不会为他拉开那扇名为“家门”的帷幕,他每天都被拒之门外。

    看着他内疚憔悴的神情,我非常心疼地埋在他的怀里,跟他详细地说了黑白和《刺之樱》的出现。

    “这一个月里,【我】应该都在家里写作。”

    我拿出手机,给他看了当下最热门的畅销网文《刺与樱》,他沉默着看完最新一章,抬头看向我,温柔一笑,似是在表达歉意,也是一种安慰的手段,他总能让我宽心。

    “亲爱的,对不起……”他的声音颤抖着,冷静的外皮遮不住哽咽的底色。

    “是我太天真,太愚蠢了……怎么可能存在一个不想抢夺这具身体控制权的第二人格。”

    “我忘了最根本的一件事……对他们来说,‘治疗’意味着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接上了墨慕白的话。

    “意味着杀死他们。”

    “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用尽全力保护好你的。”墨慕白是认真了的,刚才属于他的破碎只能是昙花一现,严谨,稳重,这才是墨慕白。

    《刺与樱》是她对我的挑衅,是她发起进攻的冲锋号角,也是她蛰伏许久亮出来的獠牙利爪——在我们自以为治疗效果良好,也以为她的身体掌控权被削弱的这个时机,她选择用我和她的亲身经历为原型发表小说,到底是她留有后招,步步为营,还是她已经穷驽之末,背水一战呢?

    如果是前者,那我和墨慕白无疑碰到了强敌。

    但是有一点我真的搞不明白。

    她为什么要拿初遇这件事情来做文章?

    难道只是随便编一个理由让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墨慕白吵架吗?

    不对,她不可能这么蠢。我立刻就排除了这个答案。

    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绝对是一个很聪明的对手。

    说起我和墨慕白的初遇,哪怕现在想来,仍然有些难以言明的狼狈和羞耻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自幼便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面对人群不自觉就会有一种自卑的疏离。

    一旦置身于陌生的场合,面对陌生的人群,我就像是失去了所有表达的能力,言语滞涩,举止僵硬。

    每一次进入全新的环境,于我而言都像是一场无声的战役。空气中仿佛布满无形的视线、每一道都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审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于是我走路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说话时刻意控制音量,甚至连微笑都要练习好几遍—我太害怕出错,害怕一个不慎就暴露了自己的笨拙与格格不入。

    那种感觉就像是走在一条极细的钢索上。下面是众人无声的注视,而我屏住呼吸、如履薄冰,总觉得一步踏错,便是万丈深渊、万劫不复。我仿佛活在一场自我编织的审判剧中,而观众,其实只有我自己。

    等我长大学习过更多知识之后,想到了一个贴合我这种情况的效应。

    或许是观察者效应在作祟,观察者效应就是说观察行为本身会对观察对象的状态或行为产生影响。

    霍桑效应与它有异曲同工之妙,M国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霍森工厂中,做了这样一个实验,当工人们正在工作的时候,改变环境的灯光,周围的声音等外部条件,让工人们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关注”,提高了他们的内驱力,工作效率得到增加。

    但是我的情况明显与之不同,我成不了霍桑工厂里面的员工,我注定是观察者效应里面的负面例子。

    我自己清楚地认识到,那无数道想象中的“目光”,并非真的来自外界,而是源自我内心深处的审判台——那座由自卑和对否定的恐惧搭建起来的高台。

    我害怕听到批评,害怕看到失望的眼神,更害怕自己印证了那个“我不够好”的自我预言。

    于是,我把自己逼上了钢丝。

    每一次社交,都成了我必须完美演出的“瓦伦达走索”。我站在这条纤细的、令人眩晕的钢丝上,脚下是名为“他人评价”的万丈深渊。我的心跳声是唯一的鼓点,全世界似乎都静默了,在等待着我的下一步。

    我全部的意念都死死地聚焦于一个目标:“绝不能失败!必须成功!必须被喜欢!”我计算着每一句台词的角度,校准着每一个表情的弧度。这种对结果的、近乎偏执的看重,抽干了我所有的从容与灵性。我变得僵硬、笨拙、不知所措。最终,一个微小的失误——可能是一句口吃,一个冷场,一个被误解的眼神——就足以让我彻底失去平衡。我从高空中坠落,在内心世界里摔得粉身碎骨。那所谓的“万众瞩目”,其实自始至终,台下唯一的观众,就是那个严苛的、永不满足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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