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骨碎时见真心

仙骨碎时见真心

夏天过去了 著

书名叫做《仙骨碎时见真心》的短篇言情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凌川祁翌安沈既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夏天过去了”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给了我一巴掌;如今……您连一句辩解都不肯听了吗?”我声音发颤,满眼猩红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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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双男主]醒来时,诛仙台的寒风正往骨头缝里钻。粗粝的玄铁锁链勒着我的手腕,

    磨得皮肉生疼,而几步外执剑而立的,正是我奉若神明的师尊——祁翌安。他白衣胜雪,

    眉峰如霜,连看我的眼神都淬着冰般冷冽,仿佛我不是他带在身边五年的徒弟,

    而是不共戴天的魔族余孽。我喉间发紧,血腥味先一步涌上来,顺着嘴角溢出丝缕暗红。

    “师尊,”我扯着嘴角笑,笑声在风里碎成渣,“就因我体内这点若有似无的魔族气息,

    您便信我勾结魔族?”他握剑的手没动,指尖却泛了白。“师尊,

    五年前您说我是您唯一的徒弟,此生不再收徒;三个月前思过崖,您信凌川的鬼话,

    给了我一巴掌;如今……您连一句辩解都不肯听了吗?”我声音发颤,满眼猩红地望着他,

    “师尊!”他终是抬了眼,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却只吐出一句:“证据确凿,

    不必多言。”1初遇十岁那年,我还在秦山镇的泥巷里抢馊饭吃。浑身裹着破布,

    头发结成毡,连野狗见了都绕着走。直到那抹白影落在巷口,像轮明月掉进了脏污的泥潭。

    祁翌安蹲下来时,衣摆扫过地上的碎石,他递来一块桂花糕,指尖干净得晃眼。

    “跟我回苍穹派,可好?”我仰头望他,他眼里盛着山间的清辉,干净又明亮。

    我攥住他的衣袖,把满手泥蹭在他的白衣上,他却没皱一下眉。“我……我没有名字。

    ”“以后便叫沈既明吧,”他替我拂去脸上的灰,声音温软,“既往不咎,明心见性。

    ”回苍穹派那天,夕苑的温泉冒着白雾。他亲自给我洗去一身泥垢,

    指尖触到我背上的冻疮时,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我。后来我才知道,

    夕苑是苍穹派最好的住处,那处温泉能滋养灵力,

    连各峰峰主都没资格常住——他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当时一无所有的我。往后五年,

    我卯着劲修炼,晨光未亮就去练剑,深夜还在啃功法秘籍。祁翌安总陪在我身边,

    剑光映着他的眉眼,连吹过的风都变得温柔。我以为这样的日子,能过一辈子。

    2情愫十五岁那年,我晋入金丹后期,各峰峰主都来道贺,说祁翌安捡了个好徒弟。

    可只有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渐渐多了层疏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是我偷偷把他落在练剑场的外袍叠好时,或许是我夜里给他送莲花羹,

    撞见他对着月光发呆时——我忽然发现,对他的仰慕,早已变了味。

    那晚的莲花羹还冒着热气,我递到他面前,声音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师尊,

    趁热喝。”他却没接,目光落在我发顶,语气冷得像冰:“以后不必送了。”“为什么?

    ”我攥紧托盘,指节泛白。“你该把心思放在修炼上,”他避开我的眼睛,

    “不是放在为师身上。”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师尊,我喜欢你,难道这有错吗?

    ”他猛地抬眼,眼底的震惊转瞬成了厉色:“我是你师尊!沈既明,你可知羞耻?

    ”我僵在原地,莲花羹的热气熏得眼睛发酸。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回应,

    甚至……厌恶。我悻悻地退出去,门关上的那一刻,听见屋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

    像冰碎了的声音。3裂痕选徒大会那天,我在夕苑的温泉边坐了一上午。去年今日,

    祁翌安还摸着我的头说:“既明,师尊此生只收你一个徒弟。”可现在,他带回来个少年,

    眉眼弯弯,看着就讨喜。那少年叫凌川,怯生生地躲在祁翌安身后,喊我“师兄”时,

    眼里却藏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从今往后,你要好好照顾师弟。”祁翌安的声音很淡,

    却像把刀扎进我心里。我攥紧手里的剑,指甲嵌进掌心:“知道了,师尊。”祁翌安走后,

    凌川立刻变了脸,凑到我身边,语气满是得意:“师兄,你以为师尊还会像以前那样疼你吗?

    现在我才是他最爱的徒弟,识相点,就多讨好我。”我气得发抖,抬手想推开他,

    可手还没碰到他,他就“哎哟”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嘴角瞬间溢出血丝。

    “砰”的一声,院门被推开。祁翌安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眼神里的失望几乎要将我淹没。“师尊,不是我!我没碰他,是他自己摔的!”我慌忙解释,

    语无伦次。“啪”的一声,耳光落在我脸上,**辣地疼。“这里只有你们两人,

    不是你是谁?”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扶起凌川,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川儿,

    伤得重不重?为师带你去疗伤。”他没再看我一眼,扶着凌川转身就走。我站在原地,

    风卷着温泉的水汽,却冷得我浑身发抖。原来那句“唯一的徒弟”,

    从来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执念。4迷情思过崖的半个月,我瘦得脱了形。

    崖上的风又冷又烈,我却总想起夕苑的温泉,想起祁翌安曾陪我在那里练剑、说话的模样。

    出崖那天,我没敢去找他,只躲在夕苑的温泉里,想洗去一身疲惫。月色洒在水面,

    泛着细碎的银光,我刚把身子浸进水里,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祁翌安。

    他站在温泉边,脸色绯红,眼神有些迷离,平日里的清冷荡然无存。“师尊?

    ”我慌忙想上岸,他却突然上前,伸手搂住我的腰,带着酒气的吻落了下来。我僵在原地,

    随即反客为主地回吻他。温泉的水很暖,他的体温更暖,我知道这或许是场梦,

    可我舍不得醒。那晚的欢愉,像偷来的糖,甜得让我忘了往后的苦。5风波第二天醒来时,

    我躺在祁翌安的床上,他的手臂还环着我的腰。可不等我说话,院门就被撞开,

    凌川带着一群弟子冲进来,指着我们尖叫:“沈既明!你竟敢亵渎师尊,大逆不道!

    ”祁翌安猛地坐起来,将我护在身后,黑着脸吼道:“都给我滚出去!”弟子们走后,

    我急忙解释:“师尊,昨晚你中了**,是凌川设计的……”“够了,”他打断我,

    眼眶泛红,“是我没教好你,此事与你无关。”很快,掌门下令,要我受一百鞭刑,

    逐出师门。戒律堂里,祁翌安亲自执鞭,第一鞭落下时,我疼得浑身发抖,却咬着牙没吭声。

    到第四十鞭时,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慢着!”迷迷糊糊中,我听见祁翌安的声音,

    “剩下的六十鞭,我替他受。”“师尊,不要!”我挣扎着想去拦他,却被弟子按住。

    眼睁睁看着诫鞭落在他背上,每一下都溅起血花,他的白衣很快被染成红色,

    可他连哼都没哼一声。行刑结束后,他拖着血淋淋的身子,弯腰把我抱起来。他的背很烫,

    血腥味裹着他身上的冷香,我趴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师尊,

    不值得……”他没说话,只是把抱着我的手收得更紧。

    6离别祁翌安把我带到秦山镇的小屋——那是我们初遇的地方。他替我换完药,

    只说“好好养伤”,就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想喊住他,却发不出声音。

    后来我才知道,他回苍穹派后,以“稳固修为”为由闭关,实则在暗中调查。闭关前,

    他借着给凌川“检查灵力”的由头,悄悄探过凌川的经脉——那里面藏着丝极淡的魔族浊气,

    寻常弟子察觉不到,却瞒不过他修炼多年的灵识。他还在凌川的窗沿下,

    捡了片沾着“迷心散”药粉的海棠花瓣——那药粉能让人神志昏沉、情欲失控,

    正是温泉夜他体内**的残留。他把花瓣和一缕从凌川身上剥离的浊气,一起封进玉盒,

    压在闭关室最深处,面上依旧对凌川温和,只在无人时,对着玉盒沉默良久。这两年,

    我一边养伤,一边抱着“若修为达到另一境界,或许师尊能信我一次”的念头拼命修炼,

    竟意外晋入了元婴期。可每到深夜,我总会坐在小屋的门槛上,

    望着苍穹派的方向发呆——想起他替我受鞭刑时染血的白衣,想起温泉里他带酒气的吻,

    想起他说“既往不咎,明心见性”时的温柔。我以为我们早已是陌路,

    直到那天我去迷雾林找能缓解体内寒毒的“凝霜草”,才又撞见了他。

    当时我刚找到处隐蔽的洞穴,就听见外面传来兵器相撞的脆响。我扒着洞口的藤蔓探头,

    看见祁翌安提着剑,正和一群黑袍魔族缠斗。凌川躲在掌门身后,脸色发白,

    时不时喊一声“师尊小心”,模样看着格外慌张。我顾不上隐藏,握紧剑冲出去,

    直奔围攻祁翌安的魔族。可奇怪的是,那些魔族见我冲来,竟像受了指令般,

    齐刷刷地收了兵器,转身往林深处退,转眼就没了踪影。“肯定是沈既明勾结魔族!

    ”凌川的声音突然响起,尖锐又急促,“不然魔族怎么会怕他?掌门您看,

    他体内一定有魔族气息!”掌门本就对我心存芥蒂,闻言立刻让人上前探查。

    指尖的灵力刚触到我的经脉,掌门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果然有魔族浊气!沈既明,

    你还有什么话说?”我浑身一僵,才反应过来——凌川定是早就趁我不注意,

    在我身上下了能伪造魔族气息的咒术。我气得拔剑指向凌川:“是你搞的鬼!

    ”可刚迈出一步,就被一股熟悉的灵力震开,胸口一阵闷痛,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昏过去前,

    我看见祁翌安站在不远处,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痛苦,

    却终究没开口替我辩解。7剔骨再次醒来时,玄铁锁链勒得我手腕生疼,

    诛仙台的寒风刮得脸颊发麻。祁翌安就站在我面前,白衣没一丝褶皱,

    手里握着那把曾教我练剑的“清月剑”——剑身上的寒光,比台上的风更冷。“沈既明,

    勾结魔族,残害同门,”掌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便依门规,

    剔除仙骨,永生永世囚禁于地牢!”“师尊,我没有!”我拼命挣扎,锁链摩擦着皮肉,

    渗出的血染红了手腕,“是凌川陷害我,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祁翌安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手腕上,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动,却很快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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