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款下的亲情

赔偿款下的亲情

优雅百灵鸟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河念念江川 更新时间:2025-09-23 22:38

知名网文写手“优雅百灵鸟”的连载佳作《赔偿款下的亲情》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江河念念江川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5.我带着念念回了我和江川的婚房。那是一个只有六十平米的小两居,承载了我们五年所有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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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我丈夫江川的命,值三百万。一场突如其来的工地事故,将他从我身边永远夺走,

    也给我和三岁的女儿留下了这笔染血的赔偿金。我还没从巨大的悲痛中缓过神,

    婆婆一家已经将贪婪的目光投向了这笔钱。他们以延续江家香火为名,

    理直气壮地要求我用这笔钱,为我那游手好闲的小叔子江河全款买房娶妻。在他们眼中,

    这笔钱不是对我孤儿寡母的补偿,而是江家的共有财产,

    是我丈夫为他弟弟献上的最后一份“祭品”。他们以为,失去丈夫的我,

    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他们用亲情和孝道编织成一张大网,试图将我和女儿彻底吞噬。

    但他们算错了。这笔用我丈夫生命换来的钱,不仅是我的底气,更是我的武器。我要用它,

    为江川讨回公道,也为我和女儿,杀出一条活路。1.江川的头七。

    灵堂设在老旧的筒子楼里,空气中弥漫着纸钱和劣质香烛混合的呛人味道。

    我抱着三岁的女儿念念,机械地对着前来吊唁的亲戚们点头,鞠躬。

    悲伤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罩住,连呼吸都带着刺痛。婆婆刘翠花哭得最凶,

    捶胸顿足,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响彻整个楼道。“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你让妈怎么活啊!”小叔子江河站在一旁,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偶尔投向我的眼神里,

    带着一丝不耐烦。送走最后一波客人,我刚想喘口气,刘翠花擦干眼泪,一把拉住我。

    她的手劲很大,干枯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箍着我的手腕。“温妤,川子的赔偿金,

    公司那边怎么说?什么时候到账?”她的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悲痛,

    只剩下一种急不可耐的算计。我心脏猛地一沉。“妈,江川才刚走。”“走了的人就走了,

    活着的人还得过!”她拔高了音量,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你弟弟江河,今年二十六了,

    谈了个对象,人家姑娘说了,没房子就不结婚!”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这和江川的赔偿金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刘翠花说得理直气壮,“那三百万,

    就是川子留给他弟的!你得拿出来,给江河在市里买套房!”荒唐。彻头彻尾的荒唐。

    我甩开她的手,声音冷得像冰。“那笔钱,是江川用命换给我和念念的。谁也别想打主意。

    ”刘翠花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眼神变得怨毒。“温妤,我告诉你,你是江家的媳妇,

    那钱就是江家的钱!”她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那笔钱,你一分都不能动。

    ”2.第二天,所谓的“家庭会议”在老房子里召开。客厅里挤满了人,

    大伯、三叔、姑姑……所有沾亲带故的“长辈”都被刘翠花请了过来。我像个犯人,

    被他们围在中间。念念大概是感觉到了气氛不对,紧紧抱着我的腿,小脸埋在我怀里,

    不敢出声。刘翠花坐在主位,手里端着一杯浓茶,率先开了口。“今天叫大家来,

    是为我们江家做个主。”她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脆响,目光扫过我,充满了压迫感。

    “川子没了,我们都难过。但他留下的那笔钱,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放着。

    江河是他唯一的弟弟,长兄如父,现在哥哥不在了,这笔钱理应由弟弟继承,用来成家立业,

    延续我们江家的香火。”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我气得浑身发抖。“妈,你这是偷换概念。

    这笔钱是工地的赔偿款,法定第一顺位继承人是我和念念。”“你还懂法?

    ”三叔公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开口,“你嫁进我们江家,就是江家的人。讲的是孝道,是规矩,

    不是法律!”“就是!”大姑也帮腔,“温妤啊,你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钱放在你手里不安全,还是给江河买房最稳妥。以后江河出息了,

    还能不管你们娘俩?”他们一唱一和,仿佛我侵占了本该属于江河的财产。

    公公江正德一直沉默着,这时终于慢悠悠地开了口。他是我曾经最敬重的人,

    一个老实巴交的退休工人。“温妤,你妈说得有道理。我们不是要抢你的钱,是为了江家好。

    川子走了,江河就是这个家唯一的顶梁柱了。他的事,就是我们江家最大的事。”他的话,

    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我对这个家最后一丝幻想。我看着这一张张“为我好”的丑陋嘴脸,

    只觉得恶心。“我说过了,钱,一分都不会给。”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刘翠花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她忽然冷笑一声,说出了一句让我遍体生寒的话。“不给也行。那我们就把念念过继给江河。

    ”3.“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刘翠花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慢条斯理地解释。“反正念念是个女娃,迟早要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

    不如现在就过继给江河当女儿。这样一来,川子的赔償金,就名正言顺地成了江河的抚养费。

    拿这笔钱给他买房,天经地义。”我气血上涌,眼前阵阵发黑。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办法吗?

    为了钱,他们竟然要抢走我的女儿!“你们休想!”我尖叫出声,将念念紧紧搂在怀里,

    像是母兽护着自己的幼崽。“刘翠花,你疯了!念念是我的女儿,是江川的女儿!

    不是你们拿来交易的筹码!”“怎么是交易呢?”刘翠花一脸无辜,

    “我们这也是为了念念好啊。你一个寡妇,以后带着个拖油瓶,还怎么嫁人?

    把念念给了江河,你也能轻松点。”“我不需要轻松!”我怒吼道,“我只要我的女儿!

    ”“这可由不得你!”一直没说话的江河突然站了起来,眼神凶狠地看着我。“嫂子,

    我哥死了,我就是念念的监护人!我养她,天经地义!你别不识好歹!”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我抱着念念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你们这是抢劫!是犯法的!”“法?在这里,我爸妈就是法!”江河狞笑着,

    伸手就要来抢我怀里的念念。我彻底被激怒了。在念念惊恐的哭声中,我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一巴掌扇在江河的脸上。“滚!”清脆的巴掌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江河捂着脸,

    眼神里的错愕很快变成了暴怒。“你敢打我?!”他扬起手,就要朝我打下来。就在这时,

    公公江正德猛地一拍桌子,怒喝一声。“住手!都像什么样子!”江河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以为公公是要为我主持公道。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坠入了更深的冰窟。他看着我,

    眼神失望又冰冷。“温妤,闹够了没有?把卡交出来,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4.江正德的话,像最后的审判。我看着他那张布满皱纹、曾经让我感到无比亲切的脸,

    此刻只觉得陌生又可怕。原来,他不是中立,他只是最后的那个刽子手。“我死都不会给。

    ”我抱着女儿,一字一句地重复。“好,好,好!”刘翠花连说三个好字,气得浑身发抖,

    “真是我们江家养出的一条白眼狼!川子尸骨未寒,你就想着独吞他的卖命钱!

    ”她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天抢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大儿子没了,

    儿媳妇还要逼死我们老两口啊!天理何在啊!”那些亲戚也纷纷对我指指点点。

    “真是没良心。”“枉费川子对她那么好。”“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这种女人,

    就该浸猪笼!”污言秽语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抱着瑟瑟发抖的念念,

    感觉自己像一座孤岛,随时都会被这恶意的海洋淹没。江河看我油盐不进,耐心也耗尽了。

    他眼中凶光一闪,猛地朝我扑过来,目标是我斜挎在身上的背包。“把卡拿来!

    ”他以为银行卡就在包里。我反应极快,侧身躲过,同时抬脚狠狠踹在他的膝盖上。

    江河痛呼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你们这群强盗!”我红着眼,声音嘶哑地吼道。

    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我抱着念念,疯了一样地冲出这个令人窒息的家。

    我能感受到背后那些恶毒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跑下楼,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抖,

    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怀里的念念被吓坏了,小声地抽泣着:“妈妈,我怕……”我蹲下身,

    紧紧抱住她,眼泪终于决堤。“别怕,念念,妈妈在。妈妈会保护你。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窗口,那里站着一张张冷漠而贪婪的脸。

    从今天起,这里不再是我的家。是地狱。而我,要带着我的女儿,从地狱里杀出去。

    5.我带着念念回了我和江川的婚房。那是一个只有六十平米的小两居,

    承载了我们五年所有的幸福和甜蜜。可现在,屋子里处处都是江川的影子,也处处提醒着我,

    他已经不在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

    最重要的东西——江川的死亡证明、户口本、我的身份证和那张存着三百万赔偿金的银行卡,

    都锁进了卧室的保险柜里。做完这一切,我才稍微有了一点安全感。但安宁是短暂的。

    从第二天开始,我的手机就成了热线电话。是那些所谓的亲戚打来的。他们轮番上阵,

    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和疲劳轰炸。“温妤啊,我是你三叔公。你婆婆都气病住院了,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嫂子,我是江河。你把事情做这么绝,以后还怎么在亲戚里抬头?

    ”“温妤,我是你大姑。听姑姑一句劝,女人家,别太犟。把钱给江河,

    你公婆还能念你点好,以后你和念念也有个依靠。”我一概不理,直接拉黑。手机清静了,

    但骚扰并没有停止。他们开始在小区的业主群里散播谣言。说我不孝,克夫,

    独吞丈夫的赔偿金,把公婆气到住院。一时间,我成了整个小区的名人。

    邻居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鄙夷和探究。我出门买菜,都能听到身后有人指指点点。

    “看,就是她,心真狠。”“长得倒是挺干净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念念在幼儿园也受到了影响。有小朋友推她,骂她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妈妈是坏女人”。我去接她放学,看到她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我冲上去,抱住她。“念念,告诉妈妈,谁欺负你了?

    ”她在我怀里放声大哭。我看着女儿红肿的眼睛,和手臂上被指甲划出的血痕,

    一股滔天的怒火在我胸中燃烧。他们不仅要抢我的钱,还要毁掉我女儿的人生!

    我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我必须反击。6.深夜,我哄睡了念念,打开了江川的电脑。

    我想找一些我们以前的照片,给自己一点力量。无意间,我点开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我试了我和念念的生日,都提示密码错误。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江河的生日。文件夹,开了。

    里面只有一个文档。文档的标题是——《给温妤》。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颤抖着手点开了它。

    “老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了。”江川的文字,一如他的人,

    温柔又沉静。“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有些事,我一直瞒着你,因为不想让你担心。但现在,

    我必须告诉你真相。”“江河,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从高中开始,就染上了堵伯。这些年,

    家里为了给他还赌债,已经掏空了所有积蓄。爸妈嘴上骂他,却一次次心软,帮他还钱。

    他欠下的,是一个无底洞。”“半年前,他又在外面欠了一大笔高利贷,五十万。

    追债的人找到了家里,扬言不还钱就砍掉他一只手。爸妈哭着求我,让我这个当哥的,

    不能见死不救。”“我心软了。我动用了我们准备买学区房的存款,

    还偷偷跟公司的老板预支了十万块工资,才勉强填上了那个窟窿。”“这也是为什么,

    我最近一直在加班,接各种危险的活儿。因为我想尽快把钱赚回来,补上家里的亏空。

    ”“老婆,我对不起你和念念。我总想着,等还完这笔钱,一切都会好起来。但我没想到,

    意外会来得这么快。”“我的家人,我很了解他们。如果我出事,他们第一个想到的,

    一定是那笔赔偿金。他们会用各种理由,让你把钱交出来给江河。你千万,千万不要心软。

    ”“那笔钱,是我用命换给你和念念的。是你们未来的保障。谁也无权染指。”信的最后,

    他写道:“保险柜的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里面,有我为你准备的另一份保障。老婆,

    带着念念,好好活下去。忘了我,也忘了江家。”看完信,我早已泪流满面。原来,

    他不是死于意外。他是被他最亲的家人,一步步逼上了绝路。那三百万,不是赔偿金。

    是江川的买命钱。而他的家人,是杀死他的凶手。我擦干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江川,

    你放心。我不仅会带着念念好好活下去。我还要让那些害死你的人,付出代价!7.第二天,

    我带着打印出来的信,直奔刘翠花“住院”的医院。她根本没病,只是在医院里装可怜,

    博同情,方便对亲戚们卖惨。我到的时候,她正躺在病床上,

    对着来看望她的三叔公哭诉我的“罪行”。“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娶了这么个丧门星进门……”我一脚踹开病房的门。巨大的声响,把里面的人都吓了一跳。

    “温妤?你来干什么?”刘翠花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我没理她,

    径直走到三叔公面前,把那封信拍在他手里。“三叔公,您是长辈,您最讲道理。您看看,

    这是江川留下的信。”三叔公狐疑地拿起信。病房里很安静,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声音。

    他的脸色,从疑惑,到震惊,再到铁青。刘翠花看他表情不对,也凑过去看。

    当她看到“赌债”和“高利贷”那几个字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是伪造的!

    是她胡编乱造的!”她指着我,声音尖利地叫道。“是不是伪造,去问问江河就知道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或者,我们直接报警,让警察来查一查,那五十万高利贷的流水记录。

    ”刘翠花彻底慌了。她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三叔公把信重重地摔在病床上,

    指着刘翠花的鼻子,气得手都在抖。“糊涂!你们真是糊涂啊!为了那个不成器的东西,

    把大儿子给逼死了!你们……你们这是作孽啊!”他痛心疾首地摇着头,看我的眼神里,

    多了一丝愧疚和同情。“温妤,这件事,是我们对不住你。你放心,

    以后他们要是再敢找你麻烦,我第一个不答应!”说完,他看也不看床上的刘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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