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丈夫心里装着白月光,还养着一对假龙凤胎。当他的外室打碎我母亲的遗物,
我甩出离婚协议,拿走他七成财产和公司股份。他以为我在闹,
签下字时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可他不知道,这只是我复仇的开始。手握巨额财产,
我转身开启新人生,而消失八年的竹马大佬沈之,更是强势归来,为我撑腰。
渣男前夫后悔了?晚了,他亲手推开的珍宝,早已被别人捧在手心。01那份离婚协议,
是我亲手递到顾衍面前的。他刚从林薇薇那里回来,身上还带着不属于我们家的香水味,
刺鼻又暧昧。“舒舒,你又在闹什么?”他疲惫地扯开领带,眉宇间满是不耐。我没说话,
只是把那份文件推到他面前。他低头扫了一眼,“财产分割?云舒,你疯了?”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结婚三年,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所有人都知道,
他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林薇薇。甚至,林薇薇还为他生了一对“龙凤胎”。前几天,
她带着孩子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们家对面的别墅,美其名曰,方便顾衍照顾。
整个豪门圈都在看我的笑话,看我这个正妻如何被一个外室逼得节节败退。“我没疯。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顾衍,我只要你一句话,那两个孩子,是不是你的?
”他眼神闪躲,避开了我的目光:“舒舒,薇薇她不容易,你别逼我。”多可笑。
他让我别逼他,可他却亲手把我推进了万丈深渊。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的刺痛,
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上的另一件东西——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那尊价值连城的羊脂玉观音的碎片。就在半小时前,
林薇薇那对被她教得无法无天的“龙凤胎”,在我家里横冲直撞,
亲手将这尊玉观音从博古架上推了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就像我的心。“观音碎了,
”我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顾家的列祖列宗都在看着。今天,
要么你让那对野种和他们的妈滚出我的视线,要么,你就在这份协议上签字。”这份协议,
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杀手锏。它规定,若因男方过错导致离婚,
我将获得顾衍个人名下百分之七十的财产,以及顾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顾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知道,这尊玉观音不仅是我的念想,
更是顾家老爷子当年亲自送给我的新婚礼物,代表着对我这个孙媳妇的认可。如今,
它被他外室的孩子打碎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他顾衍的名声,顾家的脸面,全都会荡然无存。
林薇薇在门外哭得梨花带雨,一声声喊着“阿衍”,楚楚可怜。顾衍的拳头攥紧又松开,
眼中的挣扎和烦躁几乎要溢出来。我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滑稽戏。最终,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拿起笔,在协议的末尾,潦草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云舒,
这样,你满意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恨意。我收起协议,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转身走上楼。满意?不,这只是个开始。02顾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我作为孙媳,
本该陪在顾衍身边。可他,为了安抚受了“委屈”的林薇薇,再一次抛下了我。寿宴上,
宾客云集,我独自一人,像个笑话。顾衍的母亲,我的婆婆,将我叫到偏厅,脸色冷得像冰。
“玉观音的事,你闹够了没有?阿衍不过是心善,看她们母子可怜,
你就非要弄得家宅不宁吗?”她的话像一根根针,扎进我早已麻木的心里。“我们顾家,
绝不容忍你这样善妒狠毒的女人!”她的话音刚落,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就走了进来,
将我强行拖去了后院的祠堂。冰冷的青石板,透骨的寒意。我被罚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膝盖很快就失去了知觉。大雨倾盆而下,我发起了高烧,意识渐渐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祠堂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来,
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却丝毫没有沾湿他昂贵的西装裤脚。是他。沈之。
那个消失了整整八年的人。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脱下西装外套,裹在我身上。
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气,瞬间将我包围。“沈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我婆婆追了过来,
看到他,脸上满是震惊和忌惮。沈之甚至没看她一眼,弯腰将我打横抱起。他的手臂,
坚实而有力。“滚开。”他声音很冷,眼神像淬了冰的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顾衍终于赶了回来。
他看到我被沈之抱在怀里,脸色一变,
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和慌乱:“舒舒……”可他身后的林薇薇,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臂,
眼泪汪汪:“阿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来跟姐姐道歉……”顾衍的脚步,停住了。
他在短暂的愧疚后,还是选择了林薇薇。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丝火苗,彻底熄灭了。
我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将无名指上那枚戴了三年的婚戒摘下,扔在地上。戒指撞击地面,
发出一声清脆又绝望的响声。“顾衍,”我看着他,笑了,烧得通红的脸上,
笑容凄美而决绝,“我们,完了。”**在沈之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再见了,
我爱了十年的青春。再见了,顾衍。03我在巴黎的一间公寓里醒来。
沈之就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姿态慵懒而矜贵。“醒了?”他头也没抬。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沙哑。他放下文件,走到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嘲弄。“来看你有多狼狈。
”我被他话里的**得坐了起来:“沈之,你凭什么管我?八年前你不告而别,
现在又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你觉得很好玩吗?”“不告而别?”他冷笑一声,俯身靠近我,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云舒,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是谁哭着喊着,说再也不想看到我?
”我愣住了。尘封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八年前,也是一个雨天,我因为反抗家里的安排,
被关了禁闭。是他,翻墙进来,要带我走。可我,却因为害怕连累他,哭着让他滚。原来,
被抛弃的,从来不是我。我们之间的气氛僵持不下,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顾衍的母亲。
电话那头,她的语气不再盛气凌人,反而带着一丝疲惫:“玉观音的事,我查清楚了。
是林薇薇故意教唆孩子做的。云舒,你和阿衍的婚,我同意离了。”我猜,
她一定是发现了林薇薇更多的谎言。我没有丝毫意外,冷静地开口:“可以。
按照我们签的协议,顾衍名下百分之七十的财产,顾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一分都不能少。
”她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挂了电话,我掀开被子下床,一刻也不想多待。
沈之没有拦我。一周后,我拿到了离婚协议和巨额补偿,
以最快的速度搬离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站在空荡荡的新公寓里,我正准备规划未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欢迎回家。你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捏紧手机,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是他。04我搬进的新公寓,
就在沈之公司的对面。我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我们真的成了邻居。电梯里,
楼下的咖啡馆,甚至是我去慢跑的公园,总能“偶遇”到他。他每次见我,
嘴里都说不出什么好话。“穿成这样就出门?云舒,你现在是单身富婆,不是落难村姑。
”“你开的那辆破车,配得上你现在的身价吗?”嘴上虽然毒舌,可我新公司的营业执照,
是他托人加急办下来的;我公寓楼下那个总来骚扰我的无赖,也被他派人“请”走了。
这种别扭的关心,让我有些无措,心里却泛起一丝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暖意。而顾衍,
在我彻底消失后,似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家里变得空荡荡的。没有了我为他准备的醒酒汤,
没有了我熨烫整齐的衬衫,甚至连他最爱吃的菜,家里的阿姨都做不出我做的味道。
他开始感到烦躁,第一次对林薇薇的无理取闹发了火。“云舒她不是那样的人!
”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维护我。可惜,太晚了。林薇薇三言两语,又把他哄了回去。
这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约我见面。是沈之的奶奶。老太太精神矍铄,拉着我的手,
笑得一脸慈祥:“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她只字不提我和顾衍的过往,
却把沈之小时候的糗事抖了个底朝天。“阿之那孩子,从小就闷,嘴巴又硬,
其实心比谁都软。”老太太意有所指地拍了拍我的手背,“他啊,等了你很多年了。
你可别被他那张臭脸给骗了。”离开时,老太太送我到门口,忽然又说了一句:“沈家水深,
阿之他也不容易。孩子,以后多陪陪他。”我心里一动。晚上回到公寓,
我下意识地朝窗外看去。马路对面,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静静地停在夜色里。车灯没有开,
像一头沉默的野兽,在暗中,无声地守护着我。05我到底还是没能躲过顾家的那场鸿门宴。
以“商讨离婚后续事宜”为名,我被“请”到了顾家老宅。熟悉的场景,
却是更尖酸刻薄的嘴脸。“哟,这不是我们顾家不要的弃妇吗?怎么还有脸回来?
”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阴阳怪气地开口。顾衍的母亲坐在主位上,冷眼旁观。